靡兔
靡兔
花街里最有權(quán)勢的花魁養(yǎng)了只兔子,小小的毛絨絨的,惹人憐愛的。 紅艷如寶石的眸嵌那張小臉上,但總是含著淚水,讓這只兔子顯得更加可憐。 花魁最愛眺望遠方的時候,抱著他,輕輕撫摸著,輕顫的身體慢慢平靜,日復一日。 懵懵懂懂的小獸,在這煙霧籠罩的花街日漸長大。 靡姬大人,那位大妖來了侍奉在一旁的半玉得知消息瑟縮著給靡夜煙管里換上新的煙粉,點燃后奉給了靡夜。 靡夜摸著懷里的兔子,深吸了口煙。煙霧升騰繚繞,燈火下朦朦朧朧的。 讓他等等聲音帶著絲暗啞,好像是 出去。 白夜,想見見那位大妖嗎?靡夜愛憐的看著小兔,看他敢不敢去見見。 小兔只是更加用力往她懷里去,默然。 算了 夜黑了,花街燈都燃了,大妖被簇擁著請進了房。待大妖進了房,侍從如流水般退了出去。 靡姬,幾個月不見,什么時候弄了個這樣的小玩意?箬火將將坐下,便看到靡夜懷里的小兔。言語間帶著些玩味。 你不覺得看著很可憐嗎?靡夜挑眉,望向箬火,眼底含情又帶著挑逗,紅唇微勾,欲望在燈下橫生。 你這女人,哼箬火上前一勾,靡夜便倒在他懷里。這動靜下,白夜慌亂的從靡夜懷里跳走,安安靜靜的趴在一旁盯著他們看。 箬火粗魯?shù)奈侵乙?,將她唇上胭脂吃了個干凈。他手也沒閑著,摸索進了她衣里,帶動她。 男歡女愛,這也是花街的常態(tài)吧。只不過,白夜那紅瞳里火光熠熠,弱小卻又奪目。 白夜很小,便有了意識,他是妖。這個時代,有實力便是主人,誰管你是人是妖。如果不是靡夜養(yǎng)著他,弱小的兔妖獨自也活不了多久。 但弱小與強大,不就如兩塊磁石,排斥與吸引同在。 靡夜對他好,就算是寵物那般好,他也覺著快樂,心智不成熟如小孩,再多不愉快轉(zhuǎn)瞬也丟了。 只是自從那個叫箬火的大妖來了,靡夜更多時間是陪箬火調(diào)情或者說是她口里的縱樂吧。一天也就偶然想白夜,摸上兩把,便又去尋歡作樂。 花街這復雜地方,就算是再純白的人啊,清水洗凈也是灰了罷。 欲望越往積攢,盒子是蓋不住。 尤其是兔子,這種發(fā)情生物。 箬火今日沒來,靡夜也無所謂,各有所需。對于靡夜來說,身體愉悅她才有興趣,動了真感情可不行。 最近箬火模樣讓她有些感覺有些危險,只好及時脫身,但失去一個好床伴,她還是有些惋惜。 窸窸窣窣的聲音突然在房間響起。啊啦~是小白夜呀,過來靡夜沒有拿煙管,就靠在軟枕上,看著角落里弄出噪聲的白夜。 靡夜等了很久,也不見白夜來她懷里,便只好親自去將白夜捉入懷里。 怎么,小身子脾氣不小啊?我叫你居然不聽話了白夜被舉起來,他反抗,但是前肢被靡夜牢牢抓著。 嘭靡夜手一松,沒想到小兔子這時能化成人形了。濃煙里踏出一只腳,白凈無暇。靡夜視線漸漸往上,笑意染進眸里,喲,器量還不小呢。 她腿一伸,將他絆倒。白夜整張臉都埋在她胸上,耳尖身體一下子都染上了櫻色。指尖摩挲他蝴蝶骨,向前之后,在他腰窩那打著轉(zhuǎn)。 櫻色轉(zhuǎn)濃,更艷了。和服下的腿從衣擺里鉆出,羅襪勾蹭著白夜大腿內(nèi)側(cè)直到蹭到那個開始腫脹充血的器物。 白夜顫抖著,咬著唇,氣流沖出唇縫靡夜大人難受包含情欲,勾人的緊。他抬起頭,紅眸里水光盈盈,又帶著朦朧情yuhuo光,耀眼又有些無辜。 難受呀,那白夜來求求我呀?靡夜瞇著眼笑,靠在軟枕上,單手限制著白夜行動,但還是隨心所欲玩弄著白夜器物。 白夜夾了夾腿,想躲避靡夜裹著羅襪的足。逃是沒有用的。手捏上了他耳尖,又劃過臉頰,將他咬住的下唇解救了出來。順著他吐息,濕潤溫暖,手指戳進了白夜的嘴里,攪弄著,按壓著,挑弄著。 嗯哈粗喘著,初嘗情欲的小兔無力承受這潑天快感,在靡夜足下不一會就有了他的第一次。 啊啦,這身衣服臟了呢,既然是白夜的錯,那就要懲罰白夜哦。手指從他嘴里拔了出來,剛剛高潮的白夜無力反抗靡夜的動作。 他被她壓在了身下。 靡夜大人水汪汪的眼睛帶著快樂與茫然,惹人發(fā)笑。 你倒是快活了靡夜松了松腰帶,胸口大開。上一次和箬火快活都有兩月了,像靡夜這種不虧待自己的人,已經(jīng)算是極限了。 嗯哼,懲罰要開始了。白夜閉上了眼睛,像是有什么狼豺虎豹在前面。 靡夜對待男人自有一套,無論是手口還是哪,她都能讓自己和對方做到最快樂,只不過她渴了,這次,先滿足自己再說。 將那器物弄得又復挺立,靡夜直接跨坐了上去,吞進了自己身體。 白夜嗯就算你閉著眼睛你也要記住這種感覺靡夜自己慢慢起伏著,先教這個小白兔一些快樂事。跟以往見到的兔妖完全不一樣呢,可能是自己養(yǎng)著的,好好東西都喂了去。 身體被填充滿,感覺真好,靡夜?jié)M足的嘆了口氣。 靡夜大人啊不知道什么時候白夜睜開了眼,他的眼尾發(fā)紅,迷離情欲讓他顯得更加惹人憐愛。 她俯下身,身體交連著,唇舌糾纏著,她教他,如何挑逗撩撥,勾起最濃烈的本質(zhì)的欲望。 等到白液填滿靡夜花園的時候,天色漸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