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日影(H)
第十七章 日影(H)
陽光透過晶瑩剔透的玻璃一寸一寸地照亮了半個(gè)茶室,無聲也無息。何世庭將襯衫丟在地板上,又慢慢地把她的上衣也脫掉。沙啞的嘆息落在耳邊,寶姿被他輕輕地推倒在榻上。 不舒服就說出來。 如水的情欲在淡淡的金色日光里流淌,赤裸的乳尖是尚未來得及盛開的花蕾,暴露在空氣里,仿佛微微地有些癢。何世庭跪在她分開的兩腿之間,十指交握著把她的兩只手分別放在身體兩邊。 那溫?zé)岬纳嗉忪`活地纏住了一只蓓蕾,愛欲的花在他唇齒間驟然盛放,一時(shí)間連日光下空氣中漂浮的微塵都屏住了呼吸。有溫?zé)岬奈锹湓诹硪贿叺娜閞ou上,寶姿抓緊了他的手指,極為小聲地喚道:世庭...... 玻璃上早已又蒙上一層水霧。她側(cè)過了頭,瞇著眼睛看那模糊而柔和的日影。 何世庭含糊地回應(yīng):唔......我在。 他放開寶姿的手,雙手捧住那兩只豐潤細(xì)膩的乳,一面不住地四下親吻,一面將那柔軟的乳rou揉捏出各種形狀。寶姿纏綿急促的喘息是春日里密密落下的花雨,越來越急促,讓人忍不住心生愛憐。 何世庭重新含住一只頂端的蓓蕾,用了幾分力氣吸吮起來。寶姿略顯蒼白的面上頓時(shí)浮起誘人的淺淺胭脂色,另一只蓓蕾悄無聲息地挺立在那里,是最無知無覺的誘惑。他不由得合攏了掌心,看那兩只豐乳在中間擠出曖昧的溝壑,低頭將兩只乳尖同時(shí)含入了口中。 快意只在舌尖那一下旋轉(zhuǎn)的舔弄,寶姿驀然地睜大了眼睛。窗外的日光那么溫暖,那么明亮,隔著水意朦朧的玻璃,那熱度永遠(yuǎn)也觸不到他們兩個(gè)人半裸的身體。 可是世庭就在這里,唇舌間的一點(diǎn)溫?zé)嵋炎阋宰屗龔氐壮撩?。再尋常不過的午后,空氣里的每一點(diǎn)甜蜜,都只有他們兩個(gè)人知曉。 終于何世庭也受不住這般纏綿的廝磨,他閉著眼睛沉重地喘息,一只手伸到她的下身,摸到了滿手粘膩如蜜的清液。他起身再次摟住了寶姿的肩膀,從她的眉心一路吻到鼻尖,竭力平復(fù)著起伏的呼吸,低聲問道:要不要? 寶姿的額角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薄汗。一雙盈若秋水的眸子略略失卻了焦點(diǎn),可是眼波流轉(zhuǎn),依舊動人心魄。她有幾分迷惘地看了他片刻,起身慢慢摟住了他的脖子。軟而綿的呼吸拂在他的耳邊,像是和風(fēng)吹起柳葉的輕嘆:要,你進(jìn)來。 一瞬間幾欲銷魂蝕骨的欲望將何世庭周身的血液盡數(shù)燒得guntang,再多等一刻就要煎熬至瘋狂。他微微顫抖的手將寶姿下身僅剩的衣服脫去,抱緊了她的肩膀在她背后塞下一只軟枕。 寶姿額前的碎發(fā)被他溫柔地別到耳后,何世庭含住她的唇角,慢慢地抬起她的一條腿。寶姿那一點(diǎn)微不可見的顫栗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溫柔地舔舐著她微微張開的雙唇,有力的胳膊摟緊了她。 我輕一點(diǎn)。 勃發(fā)挺立的頂端慢慢頂進(jìn)去,她敏感極了,被那guntang的溫度一激,頓時(shí)又涌出一波清潤的熱液。何世庭吐出一口氣,幾乎不曾立時(shí)交代。 寶姿的臉頰燙得驚人,面色如徐徐盛開的嫣紅海棠,只是垂下了眼睛,嬌羞無限。何世庭不住地吻她的側(cè)臉,牽起她的手讓她握住,憐惜地哄道:怕你疼......乖,自己來。 寶姿并非沒有摸過,可此時(shí)依舊有幾分不知所措的茫然。用手指慢慢地圈住了,卻覺得仿佛在手中又脹大了幾分。何世庭寬厚的肩膀?qū)⑺龜n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枕頭是軟的,可是他的胸膛guntang。 她忽然有一種天長地久的心安。 寶姿在他的懷里緩緩扭動著腰,就那樣一分一分地輕易沒了進(jìn)去。內(nèi)里早已濕得盡透,那被填滿的充盈剎那間竟如同撫慰。她整個(gè)人喘息著軟了下去,被何世庭親吻著緊緊擁在懷里。 一點(diǎn)斜陽,三世十方。無限纏綿的愛欲是澄澈水波間的一抹海棠紅,隨著他的起伏在彼此緊密相連的身體里蕩漾。何世庭顧忌著她在病中,極力克制著放緩了動作,低喘著開口,聲音沙啞:這樣喜不喜歡?嗯? 寶姿的眼角有微紅的淚意,他卻不是要她回答,只管無限溫存地吻了下去。身下不疾不徐地進(jìn)出,隔了許久,才緩緩地用力一頂。她身體的盡處一下子收縮著吮住,兩個(gè)人額頭相抵,同時(shí)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喟嘆。 何世庭在床上從來不曾這般忍耐,寶姿在他的柔情里恍惚了心神,被他摟在懷里,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脖頸。過了半晌,才嬌喘著開口:世庭......你幾時(shí)回去? 何世庭用手指描摹著她清秀的眉眼,灼熱的掌心攏住她的側(cè)臉,吮了一下她的鼻尖:沒有要緊的事。我陪你多住幾天。 寶姿抬起眼來看他,眼底盡是溫婉明媚的笑意。萬千情潮都抵不過她如畫眉目的深深凝望,何世庭的心里驀然一動,下身一路深深地頂入盡頭,他扶住了寶姿的腰,怕她承受不住:我是真的想你...... 夕陽的斜照是甜蜜的金黃,許是病中的身體格外敏感,寶姿呻吟著咬住他的肩膀,竟被這一下貫穿送上了高潮。潺潺的熱液淋漓地澆在那里,何世庭咬緊了牙關(guān),終于還是忍不住伸出手來,張開五指緊緊抓住了她的臀rou。 茶室里安靜極了,那銷魂蝕骨的快意久久不去,只有兩個(gè)人起伏的喘息曖昧涌動如潮。他緩過一口氣來,替她揉一揉那滑膩的臀rou:疼不疼? 寶姿的整張臉都埋在他的頸窩,人在病中到底精神不濟(jì),仿佛被方才那一波洶涌的快意抽去了力氣,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何世庭低頭吻一下她的頭頂,將她輕輕放在榻上,正準(zhǔn)備撤身出去,卻被她摟住了脖頸。 別走......你都還沒有...... 寶姿纏綿的低語有nongnong的睡意,聲音卻溫軟得如同日影下的春水,那清潤的水流從何世庭的心口汩汩流過,心底默默余下纏綿不盡的暖意。他俯下身來用舌尖輕輕舔舐著她已經(jīng)合上的眼皮,啞著聲音問:我還沒有怎么? 寶姿分明已經(jīng)困到睜不開眼睛,卻依舊緊緊地?fù)ё×怂牟弊硬豢戏攀?,他只得重新將她抱進(jìn)懷里,一半疼惜一半無奈。她困倦中的容顏格外端莊靜美,赤裸的身體卻滿是情欲的潮紅,如此對照漸漸也讓何世庭覺得情難自抑。他將一只飽滿的乳合在掌心里,小心地動作著,聽她在迷蒙中喘息,漸漸地呻吟出聲:嗯,世庭......世庭。 何世庭心頭一熱,稍稍加快了速度,有一句話,當(dāng)年沒來得及問你......你是什么時(shí)候開始喜歡我的? 寶姿似乎已經(jīng)睡了過去,何世庭也不知道她聽見了沒有。過了片刻,她卻輕聲細(xì)語地開口,糯糯嬌軟的聲音,仿佛仍是多年前許家的掌上明珠,輕易地撩起他體內(nèi)聳動如海的欲望:世庭......你第一次送我回來......在門外的路燈下抽煙......我都看見了...... 寶姿細(xì)細(xì)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可他手中那小小軟軟的乳尖卻像是一只幼鳥,一下一下地啄著他的掌心。何世庭再抽送數(shù)下,悶哼了一聲匆忙撤開了手,他怕弄醒了她,只緊緊地抓住她頭下的枕頭,噴薄而出的灼熱盡數(shù)淋在深處。 寶姿的身體驀然抖了一下,唇邊溢出一聲嫵媚入骨的綿長呻吟,何世庭擔(dān)心她要轉(zhuǎn)醒,可她只是偏過頭來倚住了他的肩膀,呼吸漸漸平緩,這次是真的沉沉睡去。 他深深喘息著閉上了眼睛,這才聽見窗外竟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 何世庭將寶姿的頭重新放回枕上,輕輕吻一吻她早已凌亂的鬢角,小心翼翼地直起身來,低頭去看,只見一縷白濁蜿蜒著流了下來。他在柜子里找出幾條干凈的毛巾,用那原本預(yù)備著泡茶的熱水打濕,將她腿間仔細(xì)地清理干凈。 何世庭從來不曾做過這樣的事。那乳白色的滴滴白濁粘到她膩白似玉的大腿上,又被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拭去。寶姿慢慢地蜷起了腿,側(cè)身轉(zhuǎn)向一邊,呼吸又緩又輕。何世庭再揉一揉她的發(fā),替她掖好了被角,自去洗漱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