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雛兒(H)
是個雛兒(H)
凌波的理智回來一些,反應(yīng)過來陸唐問自己是不是喜歡自己哥哥,眼淚立刻落了下來。 要不說陸唐是個變態(tài)呢。 看著凌波掉眼淚,寬松的居家服里的jiba立刻硬了起來,把衣服頂出了一個小帳篷。 趁著凌波還在無意識的哭,已經(jīng)翻身上床,跪在她胸前,脫了褲子把jiba塞進(jìn)了她嘴里。 凌波被酒精麻醉的大腦,又被悲傷沖撞著,一時間并不是很能理解眼前的情況,甚至有短暫的瞬間,空白似的什么都沒有裝。 只是下意識的吞著嘴里的東西,無助的流眼淚。 漂亮的硅膠娃娃一樣。 陸唐之前沒發(fā)現(xiàn)自己很變態(tài)的喜歡看女人哭,但是眼前流淚的凌波確實刺激到了他的欲望。 蓬勃的欲望,甚至讓他拋下了原則。 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 樓下的人還在等著他下去,他并沒有多少時間。 在她嘴里抽插了一陣,還是覺得不夠。 難耐的欲望從她嘴里退了出來。 手往下摸上了她腿間的rou縫,干澀的。 陸唐幾乎是下意識的,跪在了她腿間,把臉埋在了她的xiaoxue上。 要是陸唐之前的床伴見了,可能要驚掉大牙,向來只顧自己爽到的陸大少爺,有一天竟然會給女人舔xue。 天是要塌了嗎?活久見。 陸唐第一次做這種事,心里卻沒有多少抵觸。 大約是酒精麻痹了一部分神經(jīng)。他這么對著自己解釋。 靈活的舌頭撥開水嫩的蚌rou,凌波剛洗完澡,里面并不難聞,甚至帶著沐浴露的香味。 自己家的沐浴露是什么味道的來著? 陸唐重重的吸吮著嘴下粉嫩的鮑rou,舌頭往更深里探去,想要回憶起那是什么香味。 舌頭挑弄著她花xue口的rou珠,希望她快些準(zhǔn)備好迎接自己的進(jìn)入。 凌波的理智恢復(fù)了一點,大約知道陸唐在舔她的xiaoxue。 那里那么臟,怎么能舔呢? 嗯哼著,扭著身子想要拒絕。 漫長的反射弧。 等理智再恢復(fù)一些的時候,陸唐已經(jīng)壓在了她身上,扶著發(fā)硬的yinjing往她xiaoxue里擠了。 疼...... 凌波并不是很能準(zhǔn)確的對現(xiàn)在所遭遇的一切進(jìn)行判斷,只是哭著說出了身體最直接的感覺。 眼淚流的更兇了。 陸唐又想起她那句金屋藏嬌的話。 看著她哭,愈發(fā)激動的,挺腰狠狠把欲望硬擠了進(jìn)去。 里面太緊了,進(jìn)去時總覺得自己的jiba把她的xiaoxue的rou一點一點撕裂開了。 緊的要命,只能更加使勁兒地往里頂。 沒什么耐心的陸唐,用力一個深插,終于整根埋了進(jìn)去。 剛一進(jìn)去,閱女無數(shù)的陸唐,心里猛顫了一下。 草,她還是個雛兒。 這回麻煩大了。 啊...... 凌波痛的叫出了聲,疼痛撕扯著理智,方才斷斷續(xù)續(xù)混白的大腦終于開始運轉(zhuǎn)。 陸唐怕她的叫聲引來其他人,慌忙低下頭去吻她,把她未喊出口的呻吟吞到了自己嘴里。 感受著她緊致的xiaoxue里軟rou對自己的吸夾,以及意識到她這是第一次的震驚,陸唐吻著她,還沒動作,就射了進(jìn)去。 應(yīng)該算是從未有過的滑鐵盧了...... 陸唐微微有些黑臉,這秒射的速度真的太跌份兒了。 凌波被xiaoxue里guntang的jingye燙了一下,從未有過的體驗。 耳邊是陸唐粗重的喘息,本就遲鈍的大腦一時間竟是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 除了哭還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