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叫陸總太生分了
8.叫陸總太生分了
任真足不出戶,閉關(guān)研讀了好幾遍劇本,配角臺詞鏡頭本就不多,她早已倒背如流,只等開拍了。 直到任真登機,她都沒有收到金主的信息。 有些關(guān)系真是不聯(lián)系就淡了。 任真落地后和小趙趕去酒店等待第二天拍攝,她分到一間小套房。 她一進(jìn)屋立刻發(fā)現(xiàn)屋里有人,第一反應(yīng)是前臺給錯了房卡,她退出,要去協(xié)調(diào)。 “別走,是我?!?/br> 屬于這個聲音的記憶挺遙遠(yuǎn)的,任真再次進(jìn)屋,拉著行李,走進(jìn)里間。 陸瑾坐在沙發(fā)上,鼻梁上架著眼鏡,白灰色襯衣敞著口,銀灰色西褲包裹著腿部,黑色皮鞋踩在地毯上。 任真先打招呼:“你好,陸總?!?/br> 陸瑾挑眉,叫得是陸總。 他只是看她,既不答應(yīng),也不說別的。 任真被盯得心里發(fā)毛,開始若無其事地在他面前收拾行李。 陸瑾:“你好像忘記我說過的話了,對嗎。” 任真手上不停:“我不太聰明,請陸總有話直說。” 陸瑾笑:“叫陸總太生分了?!?/br> 任真也跟著笑:“這個啊,以我們的關(guān)系,我應(yīng)該這么叫,不是嗎?!?/br> 金主和工具人的關(guān)系。 陸瑾走到她身后,手從后伸到前面的褲帶處,扯開:“你還記得我們的關(guān)系啊?!?/br> 任真放下手中的東西:“要脫嗎?” 陸瑾松手:“嗯。” 任真彎腰,利落地脫下運動褲,她接著拽住衣擺,拉到頭上拖了下來,只剩內(nèi)衣褲。 和第一次類似的棉質(zhì)套裝,不過這次圖案更過分,胸口正中的豬鼻子赫然醒目。 陸瑾怎么看都覺得這是任真的挑釁。 陸瑾指向任真腿間:“這里,我要看?!?/br> 他神色已有不愉。 任真褪下內(nèi)褲,零星蜷曲的毛發(fā)暴露了主人的疏于打理。 陸瑾搖搖頭:“任真,你好像不太守約。” 任真吐了一口氣,低頭不說話。 一副要打要罰隨你便的樣子。 陸瑾:“帶工具了嗎?” 陸瑾轉(zhuǎn)念一想,她都不剃了怎么可能帶工具。 他指向衛(wèi)生間:“洗完澡,當(dāng)著我面剃。” 任真:“沒有工具。” 陸瑾:“用一次性剃須刀?!?/br> 任真放平心態(tài),一年已經(jīng)過去將近兩個月了,你就是茍,也得把這段日子熬過去。 老板就算是劈頭蓋臉的罵你你都得受著,拿錢辦事就這么簡單,除非你有能力撂挑子不干。 她,還沒這能力。 任真很快洗完澡,提前在下面做了保濕。 她找出化妝鏡放到床上,正對著他,張開腿打泡。 自己剃挺羞恥的,當(dāng)著別人面自己剃,羞恥加倍。 任真利落地剃完,擦拭干凈,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沖洗。 陸瑾:“這段時間我都會在?!?/br> 任真:“好?!?/br> 她洗完時,陸瑾已經(jīng)離開。 任真給小趙去了個電話,問她明天的拍攝地點是不是陸氏旗下的醫(yī)院。 得到的是肯定答案。 她早該想到醫(yī)療題材和陸瑾的聯(lián)系,說不定他是出差辦公,順道行使自己的權(quán)利。 真不愧是商人,工作性福兩不誤。 陸瑾的出現(xiàn)算是給任真的放松假期蒙上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晚上,任真商量完工作回房時,陸瑾正洗完澡走出浴室。 她沒有心理準(zhǔn)備,被嚇了一跳。 桌上放著幾個內(nèi)衣品牌的包裝袋。 任真有些抵觸:“你今晚要在這里?” 陸瑾讀懂了她的表情:“我沒地方睡,借住一晚,可以嗎?” 她看起來就那么容易騙? 任真:“我明天要工作?!?/br> 陸瑾:“我也是,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大了去了,上次她養(yǎng)了兩三天才能活蹦亂跳。 任真露出八顆牙齒的標(biāo)準(zhǔn)微笑:“沒什么問題。” 陸瑾指向衛(wèi)生間的方向。 任真這次磨蹭了一會才出來,主要在想她該怎么躲過這一劫。 她出來時,陸瑾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腕表。 陸瑾:“任真,你對我有意見?!?/br> 任真抱臂,抿嘴微笑:“陸總,你想多了。” 陸瑾點點頭,很好,又是陸總。 他三步并作兩步,拉過她,拽到床上。 任真雙手撲在床單上,背對著陸瑾,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她的腰被扣住。 陸瑾單腿跨上床,揚手在她臀rou上打了一巴掌:“是我把你慣壞了嗎,任真?!?/br> 身后傳來拉鏈聲。 任真:“戴套?!?/br> 任真聽到他走到床頭拉開抽屜,想要換個姿勢,她莫名不喜歡剛才的姿勢。 陸瑾:“趴好?!?/br> 他很快回來,手掌撫摸著她的后脊,又是直接挺入。 任真手抖,直接向前磕去,手肘壓在床上,身后頓了一會,她抓著床單撐起身子,微不可查地在發(fā)抖。 陸瑾的手向她腿間探去,摸索到了突起,伴隨著挺動,輕柔揉捏:“叫我什么?” 任真的手收緊,抖得更厲害,連遞出的話都是抖的:“陸總?!?/br> 陸瑾附身,襯衣的薄料貼著她的曲線:“再說?!?/br> 任真聲音變大:“陸總?!?/br> 陸瑾不吭聲,開始蠻橫無理地亂撞,他不給她高潮,也不給她安撫。 任真額頭冒汗,手上的床單皺得不成樣子。 她有些發(fā)虛,直接曲臂按到床上,讓身體獲得更多支撐,她的臉深埋在床單里。 體位改變,她的下身無意收縮,陸瑾悶哼了一聲。 任真想,她不能和自己較勁,于是服軟:“陸瑾,我明天還有工作?!?/br> 陸瑾抽出,嘲諷地笑了一聲:“需要我提醒你,這也是工作嗎?!?/br> 是啊,她一個工具人有什么資格提要求。 任真不再說話。 陸瑾的視線落在她單薄的脊梁上,皮rou不多,骨骼分明,似乎稍不留神就會被折斷。 他把任真翻過身來,她的臉已被壓紅,閉著眼睛不看他。 任真在以自己的方式表達(dá)不滿。 陸瑾捏著她的下顎骨:“睜開眼睛。” 她眼里有未散的水汽,還有一些倔強。 陸瑾蹙眉,依舊淡漠,他的視線下移,停在她胸口的痣上。 任真看向他的內(nèi)雙,從一開始她就看錯了,那里藏著的不是溫柔,而是化不開的涼薄。 陸瑾抬起的手還未靠近任真的身體,被任真躲開,他的手僵了一會繼續(xù)向下落去,覆在她隆起的柔軟上。 他憐憫地?fù)崦?,無限溫柔,接著整只手罩上輕輕抓揉。 任真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昏黃的燈光下,他手上動作不停,思緒卻早已飄遠(yuǎn)。 時間好像停擺一樣。 任真偷偷瞄他,若不是他手上有規(guī)律地抓揉,她甚至以為他靜止了。 陸瑾嘆了一口氣:“我們就一年,再忍忍?!?/br> 是在讓她聽話一些嗎? 可她為什么聽出了他的掙扎。 陸瑾,你在掙扎什么。 陸瑾看了一眼時間,放她去洗澡。 他望著她略顯艱難的步伐,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憊。 任真想洗的久一點,奈何門鈴響個不停,她匆匆沖完,出去穿衣服,發(fā)現(xiàn)陸瑾已經(jīng)離開。 她開門,是酒店服務(wù)生,遞給她一個精致的包裝袋后離開。 任真接過回屋,看了一眼里面的東西,那個盒子她認(rèn)識,專門盛工具的。 盒子下面壓著一個小藥膏,她扭開,擠出一點小心翼翼地抹到腿間。 涼涼的,好像能緩解一點疼痛。 那里果然又被蹭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