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難以捉摸
10 難以捉摸
不是我說兄弟,你這一開葷也不用弄得人家三天下不來床吧。 楊奕接到陸釗電話時簡直驚呆了。 他這個發(fā)小打小自制,很少有什么失控的事情發(fā)生。要不是陸釗聯(lián)系他讓他幫忙勸勸,他真不知道他竟然能耗一個女人三天。 你公司不要了?陸釗不說你們還得出差呢么? 嗯,下午走。 成川裸著上身倚在床邊抽煙。左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捋著懷里人的頭發(fā)。 你差不多得了,別傷著人了,時間還長,慢慢來吧。 嗯。 成川掛了電話,仰頭靠在床頭發(fā)愣。 是的,他整整cao了鐘蔚三天。 這三天仿佛做了一場久違的夢。 屋子里靜悄悄的,厚重的窗簾阻擋了外面的光線,讓人晝夜難分。地上散落著七零八落的衣服碎片,各種不由分說的液體在地上交錯混跡,出了臥室,或許還能看見樓梯上摔碎的酒杯,那是他抱著鐘蔚在樓梯上邊喝酒邊zuoai時打碎的,沙發(fā)上到處都有草莓醬的蹭痕,他當時把草莓醬涂在鐘蔚身上,發(fā)了瘋地享用占有。 所有的一切都在無聲控訴著他的累累罪行。 他最終還是以極端的方式得到了她。 算了,成川想。 只要能讓她看見自己,無論以哪種面目,他都甘愿。 懷里的女人緊閉著雙眼,不知是睡著了還是不想睜眼看他。 他把煙掐滅,拍了拍她的臉說:以后認清自己的身份,我床上不養(yǎng)閑人。 女人仍然閉著眼,不知聽沒聽見。 成川沒再管她,給她拉了拉被子便起身去了浴室。 直到聽見臥室門響,屋里又恢復寧靜,鐘蔚才緩緩睜開了眼睛,漫無目標地盯著某處。 她的腿已經麻了,但她連翻身換個姿勢的力氣都沒有。 這三天對她來講是噩夢么? 不,是沉淪。 她被成川抓著頭發(fā)摁在桌子上cao的時候她似乎看見了自己小時候,那是她笑得最開心的一段日子,家庭和睦,無憂無慮。 她想看到更多快樂的瞬間,于是她越叫越浪,越玩越sao,成川喜歡看她吐舌頭她就吐給他看,她為讓男人yinjing進到最深處,主動把腿張到最大限度,她還要讓男人看著她把自己手指放進嘴里模擬抽插的動作,她就是要勾的他不停在自己身上施虐施暴。 她要快樂,她要快樂,她要快樂。 被cao到渾身痙攣時,她忽然就理解了那句話。 我愿意做一個有追求的,沒出息的人。 她孑然一身,無所憑賴,本以為人生窮途末路,卻沒想到性愛讓她回首貪戀,重返人間。 成川能讓她快樂,她拒絕不了成川的身體。 她對他充滿了渴望,那種最原始的,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比死亡更誘人的渴望。 你說,讓人契合的,究竟是身體還是靈魂,真是讓人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