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輕賤
第五章 輕賤
阿蘇勒的身體仿佛隱著火,她的每一寸不愿,都只會換來更壓迫的侵略,扣在她腦后的手很燙,健臂慢慢收緊,直到兩人窒息般的貼在一起。 乖軟美人整個被哥哥搶了去,桑夷抬頭:哥,過火了。 兄弟兩人的狩獵,總算找到了最可心的兔子,哥哥知道及時行樂,弟弟卻知道適可而止。 過火嗎?阿蘇勒從來不感覺自己過火,那些女人,或是比他大比他小,看向他的眼神里總是鉤著矜持放浪的欲望。 他能看到,女人那輕賤的劣根性。 可沒有一個女人如她一樣哭得淚花帶雨過,明明身體在開心,可她的心似乎在想更為難過的事情。 更沒有人在他稍有荒神時,張開嫣唇,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咬出了腥甜的血。 也沒有人,會在這種時候,反手甩他一個巴掌。 啪!眼眶紅得像是兔子,周念的胸脯在水中起起伏伏,嘴角染上阿蘇勒的鮮血,迤邐詭譎。 阿蘇勒微微偏頭,舔舔嘴角,低眼冷冷望向周念。 同時,他聽到了桑夷輕輕笑了一聲,黑漆漆的眸子里浸上點薄薄的潤色:你看,你把她惹急了。 周念抹一把眼淚,剛抹完又有可憐的淚滴再次滾下,嘴唇被吸吮得嫣紅充腫,胸前殘留他們或粗暴或柔情的紅色指印。 狗,狗東西。這是周念從隔壁奶奶那里學(xué)過來的臟話,只會這一句。 她從浴缸里倉皇起身,衣服緊緊貼住玲瓏的身體,從胸到臀,曲線曼妙禁忌。 周念從衣筐里拿起那瓶包裝完好的安眠藥。 離開的時候,她的身體似乎在瑟瑟發(fā)抖,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氣憤,亦或是因為害怕。 摔上洗手間門之前,周念聽到身后低沉喑啞的一道聲音,十足十威脅:告訴你爸,少來管我們的閑事,不然真把他女兒收拾了。 握著門把手的力氣緊了幾分,周念回頭說:你找錯對象了,我不是他的女兒。 老周不知道,誰都不知道:周念不是老周的女兒,是某個癟三混混和她母親出軌的孽種。 母親騙老周懷孕了,老周給她買了更大的房子,搬進(jìn)這個大院,搬家那一天老周開心得像是個孩子。 那日周念五歲,被大院孩子欺負(fù)了,跑回家卻怎么也打不開門,只聽見里面嗯嗯啊啊,于是大哭。 正好老周也提前下班了,鐵門打開一道縫隙,周念和老周看到mama的腰被一個陌生男人攬著,身體上的rou在丑陋顫抖。 老周買的菜掉了一地,母親最愛吃的西紅柿滾來滾去。 屋里的母親卻顛鸞倒鳳什么也聽不見。 周念只感覺眼前一黑,被一雙顫抖、厚重、粗糙的大手捂住眼睛。 老周:小念,爸爸帶你去吃雪糕。 后來mama被陌生男人拋棄,得了精神病,打她罵她恨她,打老周罵老周也恨老周,后來mama死了,直到現(xiàn)在。 直到現(xiàn)在,周念都不敢問一句,爸,你有懷疑過我是不是你的女兒嗎? 夜里的月亮又大又圓,周念關(guān)在臥室里,早早滅了燈,她聽到阿蘇勒和桑夷回到老周的屋里,一片安靜。 她將安眠藥的罐子打開,藥丸一粒粒倒在手心里,白白的圓圓的,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七個八個,握在手心。 然后出了房門,倒一杯溫水。 咯噔 老周的房門也被打開,桑夷拿著水杯出來,看到月光細(xì)微下,周念瘦削纖弱的身影。 桑夷:喝水嗎? 吃藥。周念沒有停頓,大把藥丸若無其事地倒在嘴里,就著水一起吞咽下去。 桑夷走近,高了周念一個頭,睫毛灑下陰影,清洗過后的他,眉眼是不同于哥哥的俊美,在慘白月光下清晰又漂亮。 他看到周念房門口掉落的藥瓶:安眠藥,你睡不好嗎? 周念:嗯,很想睡。 藥蓋嶄新,還留著剛剛拆封的標(biāo)簽,可藥罐空蕩蕩什么也不剩了。 桑夷的眸光一斂,重新看向周念,靜靜的,像是方才一樣的語氣。 你吃了幾粒? 求珠珠求收藏呀,謝謝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