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同愛一人的修羅場
兄弟同愛一人的修羅場
燕宜!燕宜~你衣服試完了嗎?沈沁然在外面召喚她,但孟致清很顯然不想這般輕易放過她 我就來就來!她小心翼翼對孟致清說話,甚至不惜簽訂喪權(quán)辱國的不平等條約:沁然找我了,你放開我好不好?嗯?然后啵了一下他的臉頰,回家回家我任你為所欲為好不好? 孟致清自然是嚇唬她的~ 徐燕宜在換衣間整理好衣服,使勁平復(fù)了一下呼吸,但穿衣鏡里的她眼帶媚色,面色潮紅,還是有些暴露剛才的激烈情事。 她說:我先出去,你隔五分鐘之后再出來聽到?jīng)]有? 她出來的時候還不放心的使勁拉了拉換衣簾,一顧三回頭確保不被人發(fā)現(xiàn),只見沈沁然 小跑過來:這次回國有什么打算?燕宜,你連怎么這么紅啊~ 可能是這里面暖氣開的太足了,你剛剛問我有什么打算,我簽了國內(nèi)公司,準備讓你包養(yǎng)我啊~燕宜打理了一下凌亂的短發(fā),都怪孟致清剛才揉她頭發(fā)。 沈沁然一副恨鐵不成鋼:誰問你工作了,我問你他努力使眼色眼神示意她后面。 燕宜:你眼睛抽筋了?親,這邊建議您眼皮割掉呢~ 我說的是孟致清!沈沁然咬牙切齒,人生有幾個五年呀,你打算這樣不咸不淡再耗一輩子嗎? 孟家都是人中龍鳳,她轉(zhuǎn)身回頭看到孟致清和鐘正衍這兩兄弟,同款煙灰色的西裝,同樣的俊朗挺拔,一個如同北國雪境蒼勁挺立的松柏,玉綬凝霜,清冷卓絕,一個如同末春初夏自南太平洋奔襲而至的季風(fēng),畫紅添月,如沐春光。 他們好像在商量什么正事,似是察覺到她在看他們,目光齊齊的望著她,一個詢問,一個探究。 她目光灼灼,一恍惚回到那個大雪紛紛揚揚的冬至夜,那兩個眉目如畫,陪她長大的少年,由遠及近,漸漸清晰。 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孟致清這棵歪脖樹~她悄悄的說。 沈沁然八卦道:說實話是不是有什么重大進展? 就兩人眉來眼去,電光火石一觸即發(fā)的曖昧樣,她已經(jīng)腦補出n次方的動作戲了。 人民群眾果然最善吃瓜八卦~ 她咳了咳,表面輕描淡寫說道:就剛剛搬進他的公寓實際上惡狠狠的瞪了孟致清一眼。 誰讓他剛剛從換衣間出來的時候,非要她微信加好友,她耍賴不給,他可惡的不讓她出來。 沈沁然瞬間彈了起來,甚至比自己結(jié)婚都要興奮: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啊,宜姐,你終于 玉皇大帝,如來佛祖,王母娘娘,上帝耶穌,她們宜姐這棵萬年老鐵樹終于開花了,作為一顆愛心cao稀碎的老母親,她都快要哭了。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孟致清,向來都是生人勿近,熟人勿擾,清心寡欲,冷酷無情的他,曾經(jīng)寒了多少花季少女那顆蠢蠢欲動的芳心。 燕宜急忙捂住沈沁然的嘴,你激動啥,我們睡兩個房間兩張床戰(zhàn)斗尚未勝利,姑娘仍需努力,雖然剛剛但她總覺得孟致清是故意逗她玩的。 沈沁然摟著她,激動到旁人還以為她遇見了老情人:宜姐,你一定會給孟大少生猴子的,我相信你!但是你想過鐘大少該怎么辦嗎? 拜托,誰要這種相信好嗎~ 時家亦是矚目的豪門,但終究比不過孟家家大業(yè)大。 孟家當(dāng)然也有風(fēng)雨飄搖之際,五年前她被罵忘恩負義離開孟家時,孟爸爸自我放逐,孟爺爺病重垂危,最后是孟致清力挽狂瀾,還將海誠基業(yè)規(guī)模擴充至數(shù)倍。 當(dāng)時的他不過二十三歲,學(xué)醫(yī)多年,更無半分商海浮沉的經(jīng)驗,卻一躍成為金融巨子。 就在所有人誤以為他會棄醫(yī)從商之時,他毅然決然將海誠交給了鐘正衍這個豪門最看不起的私生子。 時祺和沈沁然的婚禮溫馨而精致,并沒有上流社會的聲勢浩大,蜿蜒纏繞的綠色藤蔓,攀從盛開的艷麗玫瑰,滿地細碎的繽紛落花。 除了關(guān)系最最密切的親朋好友出席之外,便是他們這群死黨。 徐燕宜之前還擔(dān)心,自己的出現(xiàn)會造成非議,沁然反而寬慰她,讓她把心放到肚子里,孟家的太子爺在此,哪有宵小膽敢造次~ 對了忘記說,沈沁然是一等一的金庸迷,當(dāng)年時祺為了追她、這些武俠經(jīng)典這些可是倒背如流,只是如今兩人水到渠成,不知學(xué)渣時少董肚子里,還剩下多少江湖墨水。 八卦的新娘一邊上妝,還一邊撞她肩膀出謀劃策:孟老大日理萬機,只有你出席他才肯賞光,宜姐你可要給我看住時機,主動出擊! 外面覬覦他的小妖精,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那么多。 孟家兩兄弟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偏偏品味相同,嗜好相同,好不容易對一個姑娘動心,也偏偏只傾心她們宜姐最獨一無二的這一款。 他們這群死黨已經(jīng)控制不住想看兄弟兩人battle,可想而知的驚天動地,電閃雷鳴,看美人究竟花落誰家? 畢竟這場大戲已經(jīng)擱置五年之久了 如今看來阿衍到底棋差一招,燕宜剛回國就被孟老大給單方面逮捕了,到底是天網(wǎng)恢恢,插翅難逃。 他們這些凡人怎么跟神一較高下,豈非自不量力,阿門~ 身為meimei的孟知溪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她被迫跟孟致清同居這事,早已走漏風(fēng)聲了。 徐燕宜直呼:叛徒啊,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