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8 幻想
17-18 幻想
我開始任由故事放飛了,所以不看這一章開始的故事也可以。就讓妙真的喜歡結(jié)束在上一章。 17 幻想愛情故事,一般都要從男女主巧合的相遇說起,可是那樣的巧遇,真的存在嗎?地球上七十億的人類,是真的嗎? 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呢? 妙真解著一道道的生物遺傳學(xué)概率題,腦海里卻想著其他的東西。 這個世界真的不像不像我看見的書里寫的那樣是因為時間過去,所以過去的故事并不適用于現(xiàn)在了嗎? 為什么他不能以我的意志為轉(zhuǎn)移呢? 妙真歪了歪身體,支起了一只手擋著臉,有一滴一滴的淚水落在本子上。 武輝云遞過來一包紙巾,妙真甕聲回道:謝謝 課間休息時,紅著的眼睛還是引來了一小些圍觀,肖茵伸手從妙真的課桌里拿出一根糖,拆開包裝,塞進妙真嘴里。 又擁抱住了她。 你要換座位嗎? 肖茵小聲問妙真。 女孩子軟糯的聲音讓她難過的情緒在這一刻被點燃,妙真把頭埋進了肖茵的脖子里,手也抱的很緊,沒有出聲,只是點了點頭。 晩山海被新老師叫去辦公室。 直到他再次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妙真聽見斜后桌的動靜時,放下筆,站起身去戳了戳坐在教室另外一邊的肖茵,兩人一起去了辦公室。 林好染還是很好說話的。 她似乎看出來肖茵說的理由不是真的,妙真有點血絲的眼睛更像是換座位的理由,但她只是同意了。 妙真小聲笑著對武輝云說:我溜啦!但點外賣叫我?。?/br> 肖茵拍了下她的背,說:快走快走。這是我的座位了。 肖茵是個認真又熱愛學(xué)習(xí)的女孩,她的座位就是難以在上課時吃到東西的地方,但這難不倒妙真,辦法總比問題多。 晩山海的同桌納悶地戳了戳肖茵的后背,問她怎么換到后面來了。 本來這次想坐后面的,選座的時候忘了就讓妙真跟我換了嘛 癱在了新的座位上,好說歹說熬過了晚上的自習(xí)課。妙真回了寢室之后洗漱完,倒在床上,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只是被拒絕而已。 妙真站在晩山海房間的角落里,插著手看著他。 就算他開始脫衣服,妙真也沒再移開眼睛。 所以一直都是對我很禮貌而已。 妙真,妙真,哎 其實也不是后悔, 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很喜歡我吧? 謝謝你的喜歡總比給我發(fā)一張好人卡來的好 真是很晩山海式的回答 果然他的身材很好,嘖嘖 一邊說著,一邊像是想要證明一些什么的妙真伸出手,去摸了摸晩山海的腰。 大腦好像給手指模擬出了觸覺的神經(jīng)傳感,指尖停留著有柔軟有彈性的感覺。 她就這樣把身體也靠了過去。 眼睛能越過他的肩膀,看見紙條上的內(nèi)容。 「有一家游樂園,很不錯」 找到了嗎? 妙真聽晚山海的話像是一個問句。 哦我好像沒有去聽晚山海和林老師的對話啊哦 那我這樣錯過了很多情報,他們說的話我都完全聽不懂了 不過游戲不會讓他們在現(xiàn)實里交流什么的吧?說也說不出來才對! 游樂園 妙真踮起腳,把下巴擱在晩山海的肩膀上,手劃過他的腹肌,來到了胸前。 她的頭發(fā)也傾了過去。 我,能吸引到什么樣的東西呢?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啊,為什么不喜歡上我呢? 像是患上了肌膚饑渴癥,妙真晚上的時候都要靠在晩山海的身體上,撫摸著他的臉,有時候又會用頭發(fā)去戳他。 白天她偶爾迎面遇見晩山海還是會笑起來打招呼,只是眼睛里的黑色,像是能沁出眼眶了。 變本加厲。 她對晩山海笑著,心想,我還沒有嘗試過接吻呢。 周四的晚上,晩山海這次只拿了一張試卷和筆,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 他現(xiàn)在知道游戲的長短了嗎?這次帶的東西很少啊 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呢? 衣服也換了哦每一個人都穿著西裝正裝連女玩家也不例外? **歡迎各位** 一只頭長的像烏龜?shù)耐瑯哟┲餮b的生物,嘴里循環(huán)念著歡迎的語句,聽不出來男女。 生生生 遠處似乎有聲音,玩家們面前是一個巨大的盒子,像女孩子的玩具盒,有一個剛好夠人類通過進入的門。 進去進去。 馬賽克的地磚,糖果色的配飾,還有不同樣的裙子,許多工具、桶、桶里裝著泥土。 妙真只是偶爾看幾眼這些周遭。 不知道為什么,她對這里開始變得不上心了,一直盯著的是晩山海的臉,掛在他身邊。 大腦有點不愿意提供觸覺反饋了,妙真用嘴唇觸碰了幾下,都感覺不到任何存在。 她也沒有喪氣,就乖巧著當(dāng)個掛件。 怎么又是做娃娃 又? 妙真捕捉到一兩句,但是從一開始累積到現(xiàn)在的扭曲謎團太多,她自暴自棄了,咬了一下晩山海的脖子,表示憤怒。 西裝革履的男男女女各自找到了工具和臺子,開始用泥土捏塑起了東西。 晩山??拷四切┮路患患乜催^去,里面有一件紅色的裙子,有點眼熟。 有意思我記得她穿過? 她?誰? 妙真回頭,是晩山海伸手拿出來了那條鮮艷的裙子。 游戲世界的造型已經(jīng)開始偷懶了嗎?都從現(xiàn)實世界偷 ? 晩山海把裙子從衣架上拿下。 又去看了鞋子和配飾的區(qū)域,果然找到了那天妙真的一身打扮。 除開內(nèi)衣內(nèi)褲都齊了哦 是要捏妙真嗎? 晩山海拿著衣服自言自語道。 隨后他搖搖頭:捏出來肯定不像要是她在就方便多了。 一盆冷水從頭頂直直地澆了下來。 妙真伸出手,掐住了晚山海的脖子。 本來是不打算用力的,但是鬼使神差地,看見他臉上平靜地走向工具臺的時候,她控制著手指用力了。 脖子被扼住,好像也沒給晚山海帶來什么。 啊啊因為她不是實體嗎? 啊啊 ?。。。。?/br> 咬牙切齒的妙真雙手用力地像是真的起了殺人的念頭。 生生生 每個玩家都有一個臺子可以用來cao作,晚山海把衣服放在桌上時甚至笑了起來。 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在妙真交錯的雙手下,有些勉力。 哈她其實也挺可愛的 手不經(jīng)意地拉了拉領(lǐng)口,松了松透氣。 妙真恨恨地松開了手。 算你識相!! 晚山海?。∥揖婺悖。。?/br> 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br> 小心我記住你所有銀行卡密碼然后全部給你轉(zhuǎn)走?。。?! 我告訴你我看得見?。。∈裁炊伎吹靡姡。?!你最好小心一點!??! 憤怒地氣紅了臉,妙真從他身上下來,從床上下來,腳步帶重聲像是一拳一拳打在地上,走進廚房,從冰箱里拿了瓶冷水喝。 冷靜冷靜 晚安妙真? 嗯嗯,我馬上就去睡 室友女生向她揮揮手,進了自己房間。 她站在冰箱前,閉上眼睛,看見晩山海從床上下來,填了幾個試卷上的選擇題后把紙放回了書包。 回來就好 妙真撅了撅嘴,似乎是對自己扭曲的內(nèi)心感到無語。 一晚上生悶氣又高強度網(wǎng)絡(luò)沖浪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在打瞌睡。 但是已經(jīng)周五了,整個教室都洋溢著說不出的快樂。妙真被這份高興和疲憊裹挾著,像被扔進洗衣機攪動,隨波逐流地要暈倒了。 ?。〔缓靡馑?。 沒事。 扶著她胳膊的手好像沒有松開的意思。 晚山海又問了一句:你還好嗎?需要去醫(yī)務(wù)室嗎? 妙真沒有回答。 她看見晩山海的下頜線和脖子的交界處,有個牙印。 我有很用力嗎?我艸 眼睛在普通情況下,只有看見受刺激的事物,才會瞳孔縮緊。 晚山海看得很清楚。 清楚地確認了她。 妙真? 謝謝,我沒事 她站直了身體,也像晚山海那樣,有禮貌極了。 擺了下手,被晩山海有些擔(dān)心意味的眼神看得不敢對視。 那你晚上有空嗎? 晚上? 嗯。 怎么了? 今晚怪獵更新啊 哦哦 原來都一個月了。 一起狩獵? 可以啊 去我家一起打嗎? 妙真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遠處打籃球的同學(xué)。 晚山海解釋了一句:有兩臺機子,我搞了個游戲房。 我知道,而且我見過很多次,我還幻想過和你在你家的各種 算了。 妙真看晩山海真的就是純邀請打游戲,本來有點困倦的精神也被被注入振奮劑了,伸了個懶腰。 好啊。 18 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 她回家放了行李換了衣服打車過來,妙真想像過自己來到晚山海的場面。 不知道是已經(jīng)表白過后的自暴自棄,還有混合著反正是來打游戲的想法,妙真穿著休閑的衣服就出門了。 貼身體恤短褲,外面套個擋風(fēng)的羽絨服,穿著樂福鞋就去了他家。在學(xué)校扎起的頭發(fā)終于能輕松地放下來,也算是給頭皮放假了。 司機也是第一次來這片小區(qū),不過妙真對這里有印象。 她知道大概是哪里。 車庫入口有人迎接,妙真對這些還算熟悉,和在晩山海身邊見過的也沒有很大區(qū)別的樣子。 只是這次是真正的站在了這里。 洋溢著舒適的溫度,有人接過她的外套幫她掛在了入戶房間的衣柜里又擺好了拖鞋,然后默默從保姆通道離開,妙真昨晚沒睡好的困倦又襲擊了一波,打了個呵欠。 喝什么嗎? 晚山海站在入戶走廊門口,向她打著招呼。 都行有橙汁嗎? 有走吧,吃晚飯,我記得是八點更新。 妙真有些恍惚,踩著柔軟的拖鞋,跟在了晚山海身后,差點就要習(xí)慣性地伸手掛在他身上。 豐盛的晚餐,兩套餐具。 妙真一一將記憶里的地方和這里對上號。 那邊是下樓藏酒的廚房冷凍室 晚山海準備去拿喝的之前又轉(zhuǎn)回來問妙真:冷的可以嗎?要加冰塊嗎?要少糖嗎? 妙真無語:我跟你去。 站在專門放飲料的冰箱前,晚山海幫她拉開門,妙真也大方地選起了喝的。 也確實有些看上去包裝奇奇怪怪但是莫名想要嘗試的飲料。 這個是什么???好喝嗎? 鮮榨的某個品種的蘋果,應(yīng)該不錯。 妙真懷疑地看向晩山海:真的嗎? 他笑笑:可以試試。 嗯!好喝耶! 要冰嗎? 可以~ 晚山海拿著一杯冰塊,兩人回去坐在餐桌上。他遞了過去,妙真也道謝。 可以開吃了嗎? 菜還冒著熱氣,該有的香味都有,不過都偏清淡口味。妙真禮貌地問主人,得到同意后立刻開動,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好吃嗎? 嗯嗯,香的。 雖然說大家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講究,但是妙真暫時不知道該起一些什么話題,就專心地吃飯,尊重廚師的手藝。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妙真也不虛晩山海發(fā)起任何的話題。 你吃好了嗎? 好啦!謝謝款待! 離八點還有一會兒我先帶你看看? 好呀! 晩山??瓷先ゲ淮髮排叮?/br> 妙真吃飯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總是時不時地看她一眼,太過于明顯了,但是因為精神不算高昂,妙真也沒心思多開啟話題。 可能這次晩山海覺得尷尬,之后就不再會請我來玩了吧 想到這里,妙真心里只有一丟丟的遺憾,就那么一丟丟。 打定主意,她反而放飛了一些,不停地跟在晩山海身邊,當(dāng)個無情的哇哇感嘆機器。 好厲害哦哇哇哇 妙真感覺出來,像客廳、廚房的那些設(shè)計,都帶著明顯不屬于晩山海的風(fēng)格。而他自己的空間她想到平時微博上那些游戲發(fā)燒友會搞那種硬盤收藏。 但是晩山海沒有,頂多是機子有改裝,讀取速度快,風(fēng)扇也是改換了,聲音小很多,儲存空間都是濃縮在一個小手提箱里。大概是幾十tb的儲存了。 唔有一說一,挺想要的。 妙真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而晩山海回應(yīng)一個嘿嘿你也覺得很猛是吧我當(dāng)時花了好多功夫才改成這樣的眼神。 妙真無語,開機,登陸自己的賬號,下載自己的存檔。 兩人都有好友,開房,就等時間一到任務(wù)解鎖 開打! 哈哈哈哈哈哈這個衣服 是兄弟就來砍我 對對!好有內(nèi)味! 繼續(xù)刷? 嗯,我看看用大劍比較好破頭 我還是屬解吧弱冰的話我記得我有套配裝 打游戲當(dāng)然是要專心致志地打,誰要想其他的事情那么多。 但是昨天晚上的后遺癥也在十二點前來臨了。 在妙真打了第五個呵欠之后,晩山海問道:你困了嗎? 嗯有一點,我們還差幾次能刷完一整套?。?/br> 最多再來兩次吧。 那先刷完! 進了游戲,一階段的怪物不需要太專心,專注踢上墻倒地三次就可以二階段了。妙真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機械性地用重弩r2炸著。 所以晩山海的問題出現(xiàn)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心力去害羞或者是多想,頗有點隨便吧毀滅吧的意思。 嗯就是突然想說 為什么?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啊他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啊我想想當(dāng)時看見小染老師找你了嘛 天地煌啼龍身上的石塊解體落下前,妙真扔了個回家玉,回帳篷換近戰(zhàn)武器,順便看著晩山海的屏幕上等怪物霸體時間過去。 她看著晩山海的側(cè)臉,很精致的好看,線條流暢,有點木訥卻深情的感覺。 你們不是,認識嗎 轟隆 一道驚雷劈在窗外,毫無預(yù)警,連隔音窗都被震顫了一下。 我們認識? 晩山海也扔了個回家玉,留兩個游戲人物在營地面面相覷,連帶兩只隨從貓揉著臉,乖巧地等在一旁。 他看著妙真,不理解她說的這句話的意思。 妙真又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就是你們在 「」 眼前畫面恍惚閃過,妙真下一秒坐在紅色絲絨的沙發(fā)上,觸感偏軟,逐漸讓人陷了下去。 等等! 就算強制把我拖入這里!好歹也要一視同仁吧,連游戲大廳我都沒見過?。蕚涠紱]按,房主沖了vip直接強制開始的嗎?! 雖然震驚,可是眼皮已經(jīng)開始打架。本來就只穿著體恤和短褲,這會兒更是連拖鞋都沒有,她只好把腿也盤在沙發(fā)上,支撐著最后一絲神志,看了看周圍。 一個看上去富麗堂皇的房間,金子鑄就的天花板,上面鑲嵌著寶石,還有純白大理石的地板。周圍有點著花紋繁復(fù)的蠟燭,金屬枝條細長, 火焰的顏色有點奇怪 還沒等妙真多想,有人奮力推開了大門。 林老師? 林好染怎么在這里? 天啊我連游戲任務(wù)都不知道在哪里,也沒有什么任務(wù)面板,到底我是怎么回事 不會是晩山海搞我吧? 搞我也換個時間啊,我現(xiàn)在真的好困好想睡覺 林好染整個人震驚到?jīng)_上前。 同學(xué)?是妙真嗎?你怎么也? 后面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林好染的頭發(fā),使勁把她往后拉開,不讓她伸出的手去觸摸妙真,濃重的血腥味此刻才傳進妙真的鼻腔。 不信邪的妙真還又吸了下鼻子,才不情愿地睜開眼睛。 晩山海? 雖然他的臉上帶著奇怪的面具和帽子,但是熟悉的身型和感覺,妙真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一身暗紅、褐色,還有些新鮮的流淌的液體的樣子,見過幾次,她也不是很陌生了。 林好染的頭發(fā)上也被染上了血液,粘稠的液體半干地掛了她后背一身。 晩山海點了點頭,向妙真伸出了手。反而是林好染一臉驚恐和扭曲,讓妙真向后靠了靠,躲了一下,把手伸給了晚山海。 你什么時候完成任務(wù)啊?我能先睡一覺嗎? 被拉起來時,妙真的手上也被粘了些奇怪的液體,有點惡心的觸感。她伸手在晩山海的干凈部分的衣服上擦了一下。 晩山海等她擦完之后,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示意妙真接過面具。等妙真順手接過面具之后,林好染顫抖著說:妙真!別拿??! 額 你這不早說?這已經(jīng)到我手上了啊。 一會兒就回去了。 晩山?;卮鹆嗣钫嬷暗膯栴},毫無預(yù)警地抬起了她的下巴。 她下意識咬了下陌生的舌頭,但晚山海好像根本沒感覺到痛,只是撫摸著妙真的側(cè)臉,鼻尖在臉上劃過的感覺,奇異地敏感。 他身上的血味,好重啊。 妙真只是這么想了一下,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甚至嘗起來有一些甜絲絲的味道。 甜的? 甜的誒? 好甜哦。 妙真的臉上掛著笑,連眼睛都帶著沒法掩去的笑意。 我好困哦,我能先睡一會兒嗎? 嗯。 晩山海把妙真抱了起來,只留倒在地上下巴被踩脫臼的林好染無力地發(fā)出哈咔的聲音。 這是個什么任務(wù)啊怎么我也進來了 閉著眼睛手里抓著面具,妙真還是有些嫌棄晩山海身上的味道和黏糊的觸感,嘴里小聲嘟囔著。 大約是奔跑了起來,走過了一些比較黑暗的地方,腳步聲能聽出來是一些東西被堅硬的鞋底踩碎。 嘿你本來就屬于這里。 晩山海聽到妙真的問題,輕輕笑了一聲。 怎么可能 妙真顯然不相信只是眼睛好像被親了一下,施放了魔法般,讓她被睡意席卷了。 再次因為光線的刺激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手里還拿著手柄控制器,腦袋歪著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晩山海還用胳膊戳了下她,小聲問道:你困了嗎?要回家嗎?好像有點晚,我家還有客房,要先睡一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