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勞要怎么勞
108 勞要怎么勞
** 小孩子提起所謂的狄叔叔是憧憬的星星眼,贊不絕口,奈何敘述得顛三倒四,周明事后去問張助理,他那時離開讓他看顧母子三人的。 張助理對這人有印象:叫狄稷,是重川重宴的口腔科醫(yī)生,聽說正在追珍珠小姐,但好像未有進展。 他見老板面容漸沉,小聲提醒:珍珠小姐不是言明不會再嫁? 這種承諾,縱使落于紙筆、白紙黑字法律都是不認。周明往椅背上一靠,把玩著手中的筆:再說了,是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她想再嫁我不攔著她。 這話聽得張助理訝異,他這是轉(zhuǎn)性了,正想著呢,眼前的周明把筆投擲進筆筒里:但是,這人得比我強才行。他問:黃珍珠幾點返來? 張助理的疑惑被他這句話徹底打消,心想不愧是自家老板,天底下勝得過他的男人又有幾個。 明珠集團內(nèi)部都盛傳老板和老板娘離婚拆家,受了情傷的老板遠赴國外,連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都沒了,現(xiàn)時新年一過,周明返集團上班,不似傳聞里受了情傷,黯落憔悴的模樣,一身冷色調(diào)的正裝,下頜線條凌厲,邊走邊偏過頭和隨行的助理交代些什么,氣質(zhì)冷峻又清貴,專業(yè)精英的架勢十足。 完全看不出是個離異還有兩個孩子的男人。 黃珍珠的飛機今夜自華盛頓抵達南市,她向來不用人接機,自己的車就置在機場的停車場里。 下機時,南市正在下雨,雨注橫流在機場的玻璃幕墻上,浸了雨水的燈火點點,她推著行李箱順著人流往外走,卻遇上等她的周明。 眼前的女人一身修身精致的西裝套裙,扎起的馬尾利落,面龐明艷似出水芙蓉,她鉛筆裙下黑色絲襪,勾勒出一雙亭亭筆直的腿。 看得周明心癢癢和牙癢癢,這女人別說嫁兩回,嫁三回四回都有男人要。 他紳士地接手她的行李,說送她返家:珍珠,我們談?wù)劇?/br> 黃珍珠婉拒:自己開車返家就行了,不用你送。剛返來,好累,有事的話,我們明日再談。 可這并不困擾周明,一聳肩:不用我送,那你送我。 這男人要是起了性,黃珍珠說什么都無用,只能任著周明上了自己的車。 封閉的車廂,曾經(jīng)相濡以沫的兩人,男人的長腿顯然有點不適,順手調(diào)了副駕的位,看向她時,說的話也意有所指:你有新人了?還找了個腿比我短的。 聽得專注開車的黃珍珠斥他:別亂說,這車只坐過杜豪。 周明并不著急,今夜他有時間審她是不是有了新人,不得不說,他這生真他媽和姓狄的過不去,沒了個狄敏,又來個狄稷。 雨聲嘈雜,車窗上沾滿了雨水,進南市市區(qū)的路并不好走,來到小區(qū)已是深夜,踏進樓下大堂卻見狄稷真在等她。 狄稷最近正追黃珍珠,多次和他言明無用,加之前陣子阿姨帶著重川重宴去看牙醫(yī),發(fā)現(xiàn)他正是二人的口腔科醫(yī)生。 黃珍珠現(xiàn)時并不愿去想男女之事,覺得再嫁這事不適合她,但是這人偏偏又死纏爛打,弄得她煩不勝煩。 狄稷也知黃珍珠剛離婚,一時心門緊閉,要追她得持之以恒,見她多次言明無意再拍拖亦不灰心,讓她把他當(dāng)朋友。 周明來接她,彼時黃珍珠就是有點預(yù)感,覺得狄稷今夜會來找她,知道她返來,借機和她說上幾句話。 她知道周明這人醋勁起來,縱使離婚她也架不住他,多一事少一事,便不想二人湊在一起,奈何還是撞上了。 眼前的男人戴著雙眼睛,一雙沒受過欺負的眼睛,氣質(zhì)溫潤,在大堂見黃珍珠回來,正起身和她打招呼,就對上了一旁氣質(zhì)疏離又自矜的男人。 許是ABC的性格,還以為似國外的夫妻,分手了還能做朋友,并不覺得這樣有何不妥,狄稷把幾本書遞到黃珍珠手上:上次聊天時提及的幾本書,我托我朋友自倫敦帶回來了,你有空看看。 黃珍珠接下書,只覺身邊的男人眉眼愈發(fā)陰鷙,只得向狄稷道謝后委婉地說下雨了。 狄稷今夜能見她已覺心滿意足,說了聲這書記得看便推開雨傘便走了。 黃珍珠在包里尋了把傘出來,遞給周明:今夜是不是返周宅?從這處走過去不用五分鐘。 周明并不接,摁了上行的電梯鍵:不急,我看看重川重宴。 下午重川重宴就讓阿姨從周宅接回來了,他一提重川重宴,黃珍珠倒趕不了客了,跟著踏入電梯,就被周明猛地攥住手腕,上前一步把她壓在了電梯上。 這人總是這樣,不由分說把她壓在墻上,弄得她身后是墻身前是他,脫逃不得,囚困在他身前。 男人的手掌摸上她的腿,慢慢往上,經(jīng)過她的裙直至她的腰,再到她的頸間,周明的目光輕佻又放肆:特地穿得這么漂亮,還穿了黑絲,是不是嫌我擾了你的好事? 黃珍珠避開他觸摸她臉頰的手指,被冤枉了又氣又怒:沒特地,我平日也是這樣穿,你在時我也穿黑絲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話音剛落,黃珍珠直覺失言,弄得好似勾起了過往,而周明亦想起了往日的那些事,偏頭時干咳一聲,恰逢電梯到了,他松開了她。 打開家門,兩個團子撲了出來,黃珍珠進房換了家居服,她要倒時差,看來又是一夜無眠,出來時見周明哄好二人睡覺。 黃珍珠下了逐客令,家中是開放式的書房,她啟動電腦要工作,奈何這男人就是不走,慢條斯理繞了一圈屋子,像是雄性梭巡領(lǐng)地,連窗簾后面都看了,想看看有無野男人留下的東西。 弄得她哭笑不得,拽下皮筋時按摩著頭皮:可以走了嗎?待會雨再大,你淋雨又要生病。她囑托他:剛返集團上班,要注意勞逸結(jié)合,多休息。 聽得周明望向她,似有暗示:逸我逸了,勞要怎么勞? ~ 下章就勞了。 港男就是個工具人,觀音兵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