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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錯話了,勸和不勸分,哪里有勸人離婚的道理?,F(xiàn)在結婚成本多高啊,還是慎重點。” 我點點頭,不再多說什么。 出租車到了我經(jīng)常去的歌城門口,我付了車費從車里下來,走進歌城,到前臺要了一個中包。這個包房我以前每次來都要這間,關鍵是這間房門可以反鎖,而且里面的衛(wèi)生間空間很大,最可貴的是它里面還有個蓮蓬頭,可以簡單清洗,也不知道設計者是不是就是為了男女偷情方便。 現(xiàn)在很多量販KTV其實都是給男女偷情優(yōu)惠設計的,要不然生意很難好起來。有時候偷情者沒地方去,又不方便去酒店,到這里來把門一關,在里面就可以熱火朝天了。 今晚在和唐柔談判之前,我需要徹底放縱一次,以便彌補心理的不平。 進入房間,我要了一打啤酒,一瓶葡萄酒和兩個果盤,外帶一些干果,服務員幫我打開音響設備,我吩咐他不叫不要再進來,我們朋友要談事,不希望有人打攪。服務員心知肚明,笑了笑保證絕對不會輕易進來打攪我們。 服務員出去后,我用微信給翁虹發(fā)去了定位,然后喝著啤酒,靜心等待著這兩個火辣無比的少婦到來,這必然是一個奢靡之夜,我們都將壓抑的情緒發(fā)泄出來。放縱,快樂。 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鐘,我聽到外面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聽步伐是兩個女人,心臟狂跳起來。來了,她們來了。 門被推開了,曾碧櫻探進來一顆腦袋,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我一個人拿著酒杯坐在沙發(fā)上自斟自飲,微微笑了笑了一下,沖身后招招手,說道:“進來吧,就是這里,這小子今晚可真乖呀,等我們估計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吧,嘻嘻。” 翁虹也邁步走了進來,兩人一前一后,一屁股分別坐在了我兩側,然后一臉曖昧地看著我,嘴角浮現(xiàn)出古怪的微笑。 都是飲食男女,這樣的笑容里包含的信息量真是太豐富了,我激動得喉結都一陣抖動。 2u2u2u.,更優(yōu)質的體驗來自網(wǎng)。 208、放縱 .。坐下來吃了幾個水果,曾碧櫻一只手打在我的肩膀上,摸了摸我的臉蛋問道:“老板,今晚我們兩個大美女陪你,高興不?” “高興,怎么能不高興。今晚我就覺得自己艷福不淺,何德何能,竟然能讓公司的兩個大美女陪了我一晚上,真是榮幸啊。”我笑著說道。這兩個火辣少婦雖然各懷鬼胎,但能一整晚同時陪著我這個被驅逐出家門的落魄男人的確難得,也是一種幸福。 曾碧櫻得意地小小,說道:“那你怎么感謝我們呀,不能光嘴上說,總要有點表示嘛?!?/br> “怎么表示,我窮鬼一個,要錢沒錢,要權力沒權力,只有身體還可以,要不我就以身相許吧?!蔽覊男α艘幌抡f道。 曾碧櫻勾了勾我的下巴,說道:“誰要你的錢了,要的就是你的身體,今晚必須好好伺候我們兩個,把我們伺候高興了,不然你就對不起我們這一晚上的時間?!?/br> “你們要怎么高興,喝酒吃rou還不高興嘛,還要加點什么佐料不成?!蔽液俸俚匦χf道,跟這些已經(jīng)被開發(fā)過的少婦斗嘴也是一大樂趣,大家有些話不用說透,但卻心知肚明,其中滋味,只有自己能體會到。 曾碧櫻媚笑了一下,朝我拋了個媚眼,說道:“你懂的,有些話說出來就沒意思嘍?!?/br> 翁虹拍了我一巴掌,不悅地說道:“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悄悄話說起來沒完,搞得我像個外人似的。我就問你,今晚這酒怎么喝,就這么干喝嗎?!?/br> “那還能怎么喝?要不要再點幾份小吃進來?!蔽壹{悶地反問道,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翁虹笑了笑,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玩游戲賭輸贏,搖骰子,斗地主都行。贏家可以要求輸家喝酒,也可以要求輸家做任何事,這樣才好玩。” “好啊好啊,這樣才好玩嘛,我們搖骰子賭輸贏。”曾碧櫻興奮地說道。 于是把包房的門反鎖上,三個人每人拿了一副骰子,開始玩大話色,局我輸了,翁虹贏了,被要求跟曾碧櫻喝個交杯酒。第二局翁虹贏了,輸?shù)氖窃虣?,被翁虹要求用嘴巴喂我一杯酒。第三局我終于贏了,要求翁虹脫掉了外套,翁虹毫不猶豫就照做了。下一局如果我再贏了,就會要求她把襯衣也脫掉了,如果能在房間里把兩個女人都扒光了,那才最刺激。 這個游戲玩起來很刺激,贏家擁有無上的權威,輸家愿賭服輸,必須無條件按照贏家的要求去做。當然只要不是太惡心的勾當,輸家也愿意配合,玩嘛,玩的就是個心跳。 漸漸的,玩得就越來越放肆,越來越過分,大家玩起了脫衣服,拼命想把對方的衣服扒掉。這一點都是心照不宣,心領神會的。不僅如此,在脫衣服過程中,贏家還會要求輸家做一些羞恥的事情。一開始還有些難為情,放不開,可隨著酒精上頭,逐漸就豪放起來,膽子也大了很多,翁虹甚至給我口了一次,搞得我差點沒忍住。 幾局下來,我的襯衣和長褲被她們要求脫掉了,只剩下一雙襪子和一條四角內褲,光著膀子喝酒倒是更加的豪放,而曾碧櫻和翁虹的襯衣和裙子也在我的要求下脫掉了,渾身只剩下一套內衣和絲襪。如果有人此刻目睹我們喝酒如此豪放,一定會跌破眼鏡,這還是那些坐在高檔寫字樓里光鮮亮麗的白領階層嘛,簡直就是三個不知羞恥的狗男女。 這樣時間流逝得很快,八點半開始,不知不覺一晃就到了十點半,翁虹和曾碧櫻幾乎被我扒光了,為了保持神秘感,我們都沒有要求對方把衣服全部脫掉,一覽無余,那樣反而沒意思了。 當大家都玩得心驚rou跳的時候,一切就順利成長了,當曾碧櫻成為贏家,要求我和翁虹做一個姿勢時,翁虹臀部翹起,擺出一個讓我流鼻血的姿勢,看著他頭發(fā)一陣發(fā)熱。 曾碧櫻向我使了個眼色,我心領神會,原本只是做個樣子,但我卻假戲真做,真的刺入了。翁虹悶哼一聲,沒有反抗,而是一臉很享受的樣子。 “這里不行,萬一有人敲門就不好看了。”翁虹扭過頭看著我們兩人說道,眼神里充滿了渴求。 曾碧櫻說道:“這有什么,你們兩個先去衛(wèi)生間,不用管我,我?guī)湍銈兎派凇!?/br> 翁虹臉紅了,低著頭沒吭聲。我索性不客氣了,拉著翁虹就進了衛(wèi)生間,門都沒鎖,毫不客氣就開始熱火朝天了。 翁虹的反應很強烈,比那天在資料里跟李凱還要強烈。我也很興奮,這么刺激的事干上幾次,就算是付出點代價都是值得的。 這一次十分的酣暢淋漓,我堅持了二十分鐘,終于繳槍了。翁虹很滿足,她臉上的紅暈,額頭上的汗水,以及眼睛里的滿足都深深地出賣了她。這一次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完事后擦了擦身體,伸開雙臂抱著我,在我臉上親了兩口作為獎勵。 “你們兩個人真是的,光顧著自己舒服,聲音還那么大,把我仍在外面,真的不管我了,當我是死人啊。喲喲喲,都完事了還膩在一起,真是恩愛啊,羞不羞?!痹虣淹崎_門走進來,滿臉怨氣地看著我們兩個人說道。 翁虹臉紅了,低著頭整理衣服,沒吱聲。我伸手勾了勾曾碧櫻的下巴,笑道:“等我窗口期,也給你來一發(fā)?!?/br> “這可是你說的噢,一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