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前小菜(下)
餐前小菜(下)
明明不是第一次,卻遠(yuǎn)比第一次還要緊致柔滑,噴出的蜜水如溪水泛濫,黏糊的熱液團(tuán)團(tuán)包裹著它,放任它持續(xù)不斷的瘋長腫脹,插的她頭暈?zāi)垦!?/br> 一段時間沒碰她,他的自制力早已降至負(fù)值,這下一頭扎進(jìn)去,恨不得死在她身體里,根本控制不住插送的頻率,她呼吸越急,他撞的越狠。 “你...你輕...啊...輕一點...” 剃著寸頭的硬漢自是受不住她嬌滴滴的呻吟聲,由著這個姿勢起身,將她抱在身上,半撐起壯碩的身子,虎口掐緊她的腰,由下往上暴戾的進(jìn)出。 江淼兩手交錯撐在他胸口,汗水順著修長的頸滑至胸前,肌膚上水痕四溢,畫面極其香艷。 她咬著唇低哼,“老公,老公..” 溫柔的嗓音聽的男人yuhuo焚燒,下身硬熱如鐵,每脹大一寸,她撕咬一寸,密而緊的裹緊那根熱器,纏的他呼吸困難。 他控著她的腰一陣高頻率的鞭撻,將她猛地送上高處,張著嘴大口喘息,如癡如醉的享受著高潮的余溫。 她身子癱軟,無力的趴在他胸前,直到那道炫目的白光消散,她仍是一動不動的賴在他身上。 “不行了?”男人在耳邊笑,作惡的往上重重一頂。 江淼短促的“啊”了聲,小臉委屈的皺成一團(tuán),吃不住又腫脹了幾圈的粗大,她艱難的支起頭,討好的親吻他布滿瀝青的下巴,微微刺痛感。 她軟聲求饒,“我好累...” 男人笑而不語,輕而易舉的抱起她大步朝浴室走。 幾分鐘后,里頭傳來小女人哽咽至極的哭腔,男人將她反身壓在洗漱池邊,攬過她的腰擺成方便進(jìn)入的姿勢。 “扶好?!?/br> 他guntang的身子貼上她的背,低頭啃咬她的后頸,啞聲:“我想從后面來..” 江淼被抱出浴室時,僅剩下丁點殘余的理智了。 軍人過人的體力跟持久力無需置疑,他總能以各種奇特的姿勢將她一波接一波的拋入頂峰,任她在無盡的快感中迷失了神志,直到她被欺負(fù)的只剩下一口氣,他才會心滿意足的在她體內(nèi)噴灑子彈。 男人身體強(qiáng)壯如堅石,可以輕易承受她的重量,便由著她覆在他身上黏糊巴巴的咬他的脖子。 她的臉埋在他肩窩處,輕聲喚他:“紀(jì)炎?!?/br> 他一手枕著頭,鼻音濃烈,“嗯?!?/br> “你不要受傷?!?/br> 他勾了下唇,應(yīng)允她,“好?!?/br> 她沉默片刻,又加了句,“也不準(zhǔn)死?!?/br> “不敢死..” 他的手安撫似的摸她的長發(fā),難得有心情同她調(diào)笑,“死了你會改嫁?!?/br> 江淼氣的掐他腰間硬邦邦的肌rou,“你盡胡扯..” 他笑了聲,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睡覺一樣,可她卻不安分的挪動身子爬上來,尋到他熱熱的唇,偷吻了下他的唇角。 本想解了饞就跑,卻被他死死按著后腦勺,攪進(jìn)靈活濕熱的舌頭,吸的她身子發(fā)軟。 良久,男人戀戀不舍的放開她,摸了摸她的臉,“睡吧...” 她放軟呼吸,安穩(wěn)的睡在他身上。 “晚安?!?/br> 雪又下了一夜。 清晨的鈴聲煩人的緊,讓人抓狂到恨不得一把扔出窗外。 睡眠不足的江淼搖搖晃晃的從床上坐起身,至少有五分鐘,腦子是完全空白的。 床上只剩下她一人,她早已習(xí)慣這種場景,面色淡然的翻身下床。 諾大的房子,除了毛拖鞋細(xì)碎的擦地聲,四周寂靜的可怕。 洗漱完畢后,她穿過客廳去廚房倒水喝,可路過餐桌時,她忽然停下步子,隨手拿過桌上的字條。 是他的筆跡,行云流水的字體,寫個留言都跟領(lǐng)導(dǎo)安排工作一樣。 “早餐在冰箱里,包子豆?jié){進(jìn)微波爐熱2分鐘,切好的火龍果在餐桌上,天冷,出門記得戴好圍巾帽子,鞋穿暖和點?!?/br> 江淼放下紙條,看向白瓷碟中大小均勻的紅心火龍果,她叉了一塊送到嘴里細(xì)細(xì)品嘗,香甜柔軟的果實潤進(jìn)唇舌,一下膩到人心坎里。 她笑容甜如蜜,拿出手機(jī)翻出他的微信,明知道他基本不用這些,依舊忍不住向他表達(dá)自己的心意,她發(fā)了個小豬撒嬌的動圖,兩眼盯著手機(jī)界面傻笑了好一陣。 吃過早餐后,她聽話的將自己從頭到腳包成個rou粽,厚重的毛線帽,長發(fā)包在圈圈纏繞的圍巾里,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漂亮的杏眼。 她把他的字條折好揣進(jìn)大衣口袋里,走出公寓樓時,外面飄揚(yáng)的雪花冰涼涼的貼在她臉上。 然后,她看見昨晚因停車場停滿而被迫停在樓下的小車上,只落了薄薄的一層雪。 車停了一夜,按理說應(yīng)該遍布積雪。 除非,有人一大早就幫她鏟除干凈了。 江淼上車,等溫?zé)岬呐L(fēng)吹干臉頰上的濕氣,她低頭,清脆的笑出聲來。 (熟悉的倒敘開場,下面從初遇講起了,嘿~喜歡黑白配記得收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