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齊心同cao戈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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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長(zhǎng)廊盡頭點(diǎn)著一盞蓮花燈,燈紗上寫著一句佛號(hào):南無阿彌陀佛。 渡蓮走到燈下,聽見屋里傳來女子的呻吟聲,男子粗重的喘息聲,身形一僵,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房門打開,兩名赤身裸體的精壯男子將一名同樣不著寸縷的女子夾在中間,一個(gè)把粗長(zhǎng)紫黑的陽具塞了她滿口,一個(gè)在她腿間進(jìn)出有力。涎水yin水不住從她上下兩張口中溢出,兩名男子的私處都是一片晶亮。 如此荒yin的一幕看呆了渡蓮,直到女子向他投來無助的目光,方才醒悟,大聲道:“師兄,你們?cè)谧鍪裁?!?/br> 兩張平日端莊的臉龐此時(shí)布滿快意,看起來瘋狂又陌生。 渡音抓著女子的頭發(fā),深深頂入她喉間,guitou幾跳,射出一股股濃精。女子滿臉通紅,雙目含淚,嗚嗚咽下了。 渡音喘了口氣,抽出那物,拿衣服擦了擦,下了榻,若無其事地對(duì)渡蓮道:“師弟,我叫你來是想商量與密宗的賭約之事。” 渡厄見他退出,忙將女子按在榻上,兩只大手揉弄著已是紅痕斑駁的乳rou,性器更加兇狠地貫穿著她。 女子呻吟更甚,渡蓮背過身去,漲紅了臉,道:“我不管你要說什么,先把這位姑娘放了!出家之人,六根清凈,你們?cè)趺茨茏龀鲞@樣的事!” 渡音笑了一聲,道:“師弟,你有所不知,這女子正是我等贏得此次賭約的關(guān)鍵。” 渡蓮道:“荒唐!賭約是我們與密宗之間的事,與這女子何干!” 渡音正色道:“密宗的軻利天王修為遠(yuǎn)在我等之上,除非借助爐鼎之力,修煉密宗心法,我等再無取勝的希望!” 渡蓮猛然回頭看住渡音,冷聲道:“師兄打得竟是這個(gè)主意,枉你還是大昭覺寺的高僧!” 渡音道:“我這么做,正是為了本寺!” 兩人爭(zhēng)執(zhí)不下,渡厄置若罔聞,胯下的紫纓槍片刻不停,cao得女子哀叫連連,yin水長(zhǎng)流。 渡蓮眼角余光總是忍不住地向她飛去,渡音掀起唇角,止住話頭,面向渡厄道:“還不下來,讓三師弟也嘗嘗這爐鼎的滋味?!?/br> 渡蓮聽了這話,轉(zhuǎn)身便走。 渡音一把擒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閃電般點(diǎn)住了他的xue道。 渡蓮儼然沒想到他會(huì)這么做,滿臉驚怒之色,厲聲道:“渡音,你放開我!” 渡音道:“師弟,你我兄弟齊心,才能保住大昭覺寺的聲譽(yù)。” 渡厄十指陷入女子粉團(tuán)似的臀rou中,猛沖了數(shù)十下,在絞縮的甬道深處射出陽精,喘了幾聲,拍了拍她潮紅的小臉,道:“還不去伺候三長(zhǎng)老?!?/br> 女子聽話得緊,饒是渾身無力,還是掙扎著起身下榻,步履蹣跚地走到渡蓮面前。 一道道白濁順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渡蓮喉頭發(fā)緊,不知為何,他的視線好像也被定住了,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他這時(shí)才注意到她的長(zhǎng)相,一雙狹長(zhǎng)的鳳目,挺秀的鼻梁,豐厚的紅唇,組合在巴掌大的小臉上,精致而嫵媚。 她與他有一瞬間的對(duì)視,然后垂眸伸手解開了他的袈裟。 渡蓮像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驚醒過來,叫道:“你別碰我!” 女子膽怯地縮回手,看了看旁邊的渡音,在他的示意下繼續(xù)解開了渡蓮的僧衣。渡蓮俊臉一陣紅一陣白,不住叫嚷,還是被她脫下了褲子。 垂在腿間的性器已半勃起,顏色較之常人淡上許多,青筋隱顯,尺寸可觀。 女子纖纖玉手捧著他這物,紅唇半張,吐出粉色的丁香小舌,仔仔細(xì)細(xì)地舔弄著。 快感附骨,從未嘗過這般滋味的渡蓮露出愕然的神色,漸漸說不出話。那物在她柔軟的舌頭與掌心間變硬,變得更加猙獰。 渡音笑道:“師弟,滋味如何?” 渡蓮閉上雙目,抿唇不語。然而就算看不見,也知道她在做什么。guitou被整個(gè)含入溫暖潮濕的所在,她使勁嘬吸著那上面的小孔,舌尖摳挖著,叫他生出一層又一層的熱汗。 唇瓣裹住齒列,吞吐著他的孽根,他身不由己地接受這份快感,情不自禁地睜開眼看她伺弄的模樣。 不期她也抬眸看他,那一雙鳳目盛滿水汽,無聲潤(rùn)濕了他的心。 -------------------------------------------------------------------------------- 我是聽著寫的這一章rou(*/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