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低楊柳樓心月(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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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儀生和錢薔在蘇映月的壽宴上便見過夏鯉,那時還不知她是妖,這時再見不免多看了兩眼。 陸淵道:“儀生,你們掌門近來還好么?” 錢儀生道:“他還是老樣子,不比陸掌門越發(fā)精神矍鑠,倒像是返老還童了?!?/br> 陸淵笑道:“許久不見你,料想修為更精進了,待會兒切磋切磋如何?” 錢儀生忙擺手道:“我怎么敢和您動手,我區(qū)區(qū)一個元嬰,雖說是長輩,也只配和鳳儀過招罷了?!?/br> 陸鳳儀在旁聽了這話,很誠懇道:“晚輩早想與前輩討教一番了?!?/br> 錢儀生一愣,陸淵薄責地看了他一眼,語氣有些無奈道:“錢長老只是自謙,你還當真了。” 夏鯉看著面露失望之色的陸鳳儀,抿唇一笑。 錢儀生哈哈笑道:“鳳儀有了媳婦性子也沒怎么變嘛,既如此,我便和你過兩招?!闭f著便站起身。 陸淵也沒有阻攔,陸鳳儀自是欣喜。 眾人出了房門,走到演武場,陸鳳儀和錢儀生上場,夏鯉與陸淵還有錢薔在場外觀看。 錢儀生使的是刀,他那把金刀三十年前在陸雨劍下折斷,已經換了一把,招式走的還是剛猛一路。 他這些年修為有長進,心境大約也有了變化,出手之間靈力磅礴,還帶有一股肅殺之意。 刀劍相碰,陸鳳儀雖然比錢儀生小了幾百歲,靈力卻絲毫不遜色,招架起來游刃有余。 錢薔看著他,感嘆道:“陸師兄的天賦真叫我輩望塵莫及?!?/br> 陸淵替徒弟謙虛道:“鳳儀雖然修為尚可,畢竟缺乏歷練,不比賢侄上過戰(zhàn)場,經歷豐富。說起來,當年從那名黑衣客劍下生還的除了蓬萊的岳長老,便只有你和你師父了?!?/br> 錢薔臉色一白,勉強笑了笑,道:“陸掌門過獎了。” 三十年前,在陸雨悍然無匹的劍光下,錢儀生做出了這一生最殘酷的選擇。他以身護住了徒弟,而非妻子。于是錢薔以師娘的性命為代價,僥幸存活了下來。 活著本不是件輕松的事,對于這樣活下來的錢薔,尤其沉重。師娘溫柔賢淑,自他從師,便視他如己出。他對她的愧疚,還不只是因為奪走了她活下來的機會。 錢薔出生在民間教坊,因面容清秀,常扮作女子獻舞,漸漸有了名氣,人都叫他艷奴。 那年上元節(jié),他在臺上看見了臺下眾人之中的錢儀生,這個男人長相并不出色,吸引他的是他那種眼神。單純的欣賞,不含一絲欲望。 下臺時,他還在想會不會再看見他,第二天他便出現在了他面前。 十七歲的錢薔剛及他胸口,他的氣質與周圍格格不入,威嚴得讓他有些害怕。 “這位爺,有事嗎?” “我叫錢儀生,是陰山派的道士,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 錢薔對修仙界的事一無所知,陰山派也沒有聽說過,但他直覺感到這個男人會改變他的一生,沒有多想,道:“我愿意?!?/br> 錢儀生笑道:“孩子,你不怕我騙你?” 那樣剛毅的一張臉笑起來卻似有春風拂過心頭,錢薔道:“怕,但人生總要賭一賭。” 錢儀生笑容更甚,道:“說得好,我敢保證你不會后悔今日做出的選擇。”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求不得,怨憎會,五蘊盛。成了陰山派長老的親傳弟子,修為日漸提升的錢薔擺脫了生老病死之苦,卻深陷求不得之苦。他求的不是遠在天邊的東西,他求的是他日日能見到的師父。 終于這日,一杯放了合歡散的茶被錢薔遞到醉酒的師父手上,相處了幾十年,他知道師父對他僅有師徒之情,想要解脫,只有用這樣下作的方法。 他們是在外出云游的船上,藥效發(fā)作,他脫了衣服,抱住師父guntang的身軀,肌膚相觸的一剎那,真正得救的是他自己。他親吻師父的唇,貪婪地汲取他的味道,俯首至他胯間,含住了昂揚的陽具舔弄。 yuhuo,藥性,酒勁在他唇舌間發(fā)揮到極致,錢儀生理智不再,他按住青年的頭,在他口中如性交般瘋狂抽插。涎水溢出青年的唇角,他迷戀地看著師父被情欲侵染的臉龐,殷勤地撫弄他的囊袋,讓他快感更甚。陽具在口中震顫,一股熱液涌出,青年如飲瓊漿。 將準備好的軟膏抹在自己后庭,他手指伸進去擴張。紅潤的入口被修長白皙的手指進出,青年微微喘息,這番景象叫人血脈僨張,錢儀生一把將他壓在身下,陽具抵在那處,猛一下便擠了進去。 饒是有軟膏潤滑,還是見了紅。青年痛叫,心里卻開出花來,發(fā)泄罷,用他的身子發(fā)泄罷,反正過了今夜,他是沒臉活下去了,就讓他走之前痛快一回。 師父的陽具在他體內抽動,光是想到這一點,他自己的東西便要興奮地射出來。 xiaoxue濕軟淋漓,褶皺都被撐開,摩擦成一種刺目的艷紅。這滋味讓男人本能地留戀,骨子里的狠勁爆發(fā),錢儀生將青年壓在身下,撞擊搗弄。 船在湖面上搖晃劇烈,他們從天黑做到天亮,藥性過去的錢儀生抱著青年睡著了。 錢薔心想,他一定以為抱的是師娘罷。他們夫妻恩愛,這些年他都看在眼里。他們沒有孩子,師娘待他如親生,他卻做出這樣對不起她的事。 思及此,再不敢貪婪師父懷中的溫暖,他小心翼翼抽出身來,穿上衣服,踉蹌地回到房中拿出了佩劍。 人生有太多選擇,他還記得第一次見面,師父說,我敢保證你不會后悔今日做出的選擇。 后悔嗎?不悔。 咣當一聲,劍被一枚玉扣擊落在地,錢薔倉惶地看向門口滿臉怒容的師父,低了頭,跪在地上,聽候他的發(fā)落。 錢儀生看了他許久,道:“以后不要再做這種事,我沒有精力再培養(yǎng)一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