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將玉塵戲紅鯉 H
郎將玉塵戲紅鯉 H
四周的女弟子都豎起了耳朵,夏鯉從袖中掏出一把符紙,道:“這是奴多年前從一位高人手中得來的姻緣符,只要把心上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寫在上面燒了,便能讓對方對你死心塌地?!?/br> 那女弟子疑疑惑惑道:“真有這么神奇?” 夏鯉信誓旦旦道:“那當然,不然以奴的姿色和才智怎么能讓你們天縱奇才的陸師兄栽跟頭呢?” 眾女弟子一聽這話,十個倒有九個信了。 夏鯉眼前這個女弟子又問:“那若是兩個人或是更多人喜歡同一個人,這怎么辦呢?” 夏鯉道:“問得好!這就要看誰心意更誠了!” 那女弟子看她片刻,很有決心地咬了咬唇,道:“能否賣我一張?” 夏鯉道:“一口價,一千靈石一張!” “我要我要!” “我也要!” 四周的女弟子都跑過來搶購,甚至有幾個還買了不止一張,想來心上人也不止一個。 五十幾張符紙轉(zhuǎn)眼賣光,夏鯉將沉甸甸的錢袋揣入袖中,正要去別處溜達,看看再騙幾個,見顧晚風立在不遠處,便走上前打招呼。 顧晚風笑道:“弟妹,你這符紙如此靈驗,能否賣我一張?” 這聲弟妹叫得極好,夏鯉摸出一張遞給他道:“送給九伯了?!?/br> 顧晚風看著那符紙上狗屁不通的鬼畫符,嗟嘆道:“我們蜀山女弟子的心智真是堪憂啊?!庇值溃骸澳憔筒慌滤齻儼l(fā)現(xiàn)不靈來找你算賬?” 夏鯉道:“奴方才說了,不靈就是心意不夠誠,找奴也沒用啊?!?/br> 顧晚風哈哈笑道:“弟妹,你這騙術(shù)頗有幾分門道了,我真好奇小師弟是怎么遇上你的。” 夏鯉道:“這個是奴和鳳儀的秘密,不足為外人道也。九伯來這里找女弟子約會么?” 顧晚風道:“倒不是,明霞峰近日有污濁之氣,我來看看。” 夏鯉道:“那九伯你忙罷,奴走了?!?/br> “夏姑娘?!鳖櫷盹L忽然變了稱呼。 夏鯉抬眸看著他,見他欲言又止,終究開口道:“小師弟雖然不近人情,但待人待物都很專心,姑娘與他是兩樣的人,望莫負他?!?/br> 顧晚風心思細膩,極會觀相,初見夏鯉便覺得她不太尋常,本身又是異類,便擔心她接近陸鳳儀是別有目的。 夏鯉輕輕一笑,道:“顧道長,鳳儀天資如此,又得掌門偏愛,你們從來不嫉妒他么?” 顧晚風道:“他入門時我是筑基期,他結(jié)丹時我還是筑基期,好不容易我結(jié)丹了,他已經(jīng)元嬰了,說不嫉妒怎么可能?可是對著一個不知何為嫉妒的人,嫉妒又顯得十分可笑,漸漸我便心平氣和了,反而擔心他這樣的性子會被人利用,其他師兄大約也是如此罷?!?/br> 夏鯉默然半晌,低聲道:“真好。” 她將一片青玉荷葉放在半空中,她不會御劍飛行,這是陸鳳儀給她不用法力便能飛行的法寶。 夏鯉坐上去,紅裙子,綠荷葉,煞是好看。 她笑道:“顧道長,放心罷,遇上奴是鳳儀的福氣?!闭f著裙裾一蕩,荷葉載著她悠然而去。 顧晚風嘆了聲氣,卻不知小師弟遇上這女子是禍是福。 半空中一道陰風吹過,夏鯉打了個寒噤,又去別處玩了一會兒,見紅日西垂,方才回到上清峰。 陸鳳儀已經(jīng)從幾位長老那里回來了,正在房中研讀那卷。 夏鯉進來看了他一會兒,將書拿開,向他腿上坐下,雙臂環(huán)住他,將臉貼在他胸口一言不發(fā)。 陸鳳儀道:“怎么了?” “沒什么?!毕孽幝勚砩系奶茨厩逑悖瑦灺暤溃骸傲w慕你。” 陸鳳儀道:“為何?我有什么讓你羨慕?” 夏鯉道:“太多了,你有師父,師伯,師兄,他們都是好人,都對你很好很好,你干凈得一塵不染,你不知道什么是恨,不知道身在黑暗看不見光明是怎樣的痛苦?!闭f著淚水潸然而下,打濕了他的衣襟。 陸鳳儀按著她不住輕顫的背,一時語塞。他幸運嗎?除了天資高,其他也算不上特別幸運罷。慈愛的長輩,友善的兄弟,這是很多人都擁有的。是夏鯉太不幸了罷,常人所有的東西對她來說都遙不可及。 陸鳳儀這時還不知道她的身世,然已能想象那是一個十分沉重的故事。 “夏鯉,那些不好的事都結(jié)束了,往后我有的你也會有,相信我,別哭了?!标戻P儀扶直她的身子,拿手帕給她拭淚。 她哭得一發(fā)不可收拾,換了幾張手帕才漸漸止住,伏在他肩頭小聲抽泣。 “鳳儀,奴還沒沐浴?!?/br> “那你去罷?!?/br> “你也來嘛?!?/br> 于是陸鳳儀打了水,寬衣之后,抱著她坐在木桶里。夏鯉吻住他的唇,胸前兩團柔軟擠得人心蕩神馳,不由便將陽具抵在了她腿間,按著腰背送了進去。淺插了幾下,夏鯉被他抵在桶壁上,雙膝推至胸前,猛一下?lián)v在深處,吃痛地叫了一聲。 花xue濕熱緊握,說不出的舒爽暢美,陸鳳儀扣住她的纖纖玉足,將性器在那層層疊疊的軟rou間摩擦擠弄,擰出越來越多的汁水,快感也不住攀升。 與她如此,早已不是修煉,是魚水之歡。 夏鯉在他身下喘息呻吟,一張臉紅若桃李,嫵媚艷極,凌亂的濕發(fā)貼在兩鬢,更添誘惑。 做了一次,陸鳳儀將她抱到床上擦干身子,熄了燈,安安靜靜地躺著,心里還有些不滿足。 夏鯉快要睡著了,忽然覺得一個冰涼圓潤的物什抵上后庭,是玉塵麈,不知他什么時候拿出來了,忙掙了一下,叫道:“鳳儀,不要。” 陸鳳儀翻身壓住她,握著玉塵麈的手緩緩用力,菌菇狀的頂端擠開入口,夏鯉繃直了身子像一張待發(fā)的弓。 玉塵麈材質(zhì)在黑暗中瑩瑩有光,撐開那圈褶皺,薄rou里的血絲都能看見,叫人口干舌燥,渾身熱血都往下涌。 陸鳳儀將玉塵麈推進一半,轉(zhuǎn)著圈又抽出來,上面有絲絲縷縷的紋路,摩擦內(nèi)壁,欲仙欲死。 快意從后xue蔓延到前面,yin水糊滿了腿間,那玉塵麈進出也越發(fā)順溜起來。 陸鳳儀卻不肯深入,最多只插入一半,撩撥得夏鯉滿身是汗,抓住被褥小聲道:“鳳儀……深一點。” “方才還說不要?!标戻P儀將玉塵麈整個推進去,抵到了里面的一塊凸起,夏鯉身子一顫,前后兩處xiaoxue都緊縮起來,竟然高潮了。 yin水噴涌而出,將玉塵麈淋了個通透,里面那股吸力像要把它吃進去。 陸鳳儀加快抽插的速度,夏鯉后面得到了滿足,然而花xue里空空蕩蕩,愈發(fā)難受起來。 “鳳儀,前面……前面也要?!彼曇羧旨鼻衅叻謰尚撸牭藐戻P儀心癢到極致,那物也硬到極致,俯身將她貫穿。 歡至天明,兩人方才歇下。 ----------------------------------------------------------------------------------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被霜強上了的李道長,他就要來了。 走過路過,別忘了點個收藏,或者投喂珠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