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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的復仇(01-11)

    作者:調(diào)皮的果果娜娜

    字數(shù):46103

    卷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上)

    章回不去了

    從父親的墳頭下來,我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和郝江化之間這道坎是

    邁不過去了。你奪走了疼我的母親,毀了我的家庭,奴役了我的妻子。妻子和好

    老頭偷情的一幕幕在腦海里面不斷放映,我寵愛的白穎像條蛇樣在郝老狗的胯下

    柔媚承歡,一口淤血從口中噴出——郝老狗,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回到家,滿屋子菜香飄逸,母親喊道「京兒回來了啊,趕快洗手來吃飯!」

    我應了一聲,白穎發(fā)現(xiàn)我嘴角的血跡和蒼白的臉色,下意識地退了一步,不過馬

    上又圍了上來「老公,你怎幺啦?」我看著她關(guān)切的眼神,努力地想判斷這情義

    中真假,卻是無用功。「沒什幺,不小心牙齒咬到了舌頭?!埂付歼@幺大人了,

    怎幺還這幺不小心!要不要我給你上點藥?」「不用了!吃飯吧先!」

    飯局中,母親和妻子不停地給我夾菜,左翔和左靜開心地鬧騰著??粗矍?/br>
    這熟悉而又溫馨的場景,我的眼角竟有點濕潤。這不就是我一直努力奮斗要追求

    的生活嗎?家庭美好,夫妻和諧,子女健康,老少顏笑!這一切的一切,都被郝

    老狗給幻化成了泡沫?!缚上В僖不夭蝗チ?!」我抹掉眼角的淚痕,這虛幻的

    真實在不停地刺激我對郝江化的復仇——郝老狗現(xiàn)在躲在郝家溝,家里這邊目前

    有母親和妻子在守著,我該怎幺找機會去殺了這狗日的?思考良久,一絲邪笑印

    上左京的臉盤……

    當晚,孩子們都睡覺了,我把母親和妻子約到客廳,開始了我的計劃。

    「媽,小穎,你們坐!有個事情要和你們說下?!鼓赣H和妻子互相對視了一

    眼,「你說吧!」「媽,我要帶小穎他們出國,不想再生活在這里了?!埂甘茬??

    這也太突然了,孩子,能告訴我你究竟是怎幺想的嗎?」「發(fā)生了這幺多事,我

    作出這個決定你們應該不難理解吧!」我看著妻子的眼神不敢和我對視,便握緊

    了她的手?!肝掖_定我是愛小穎的,我也知道媽你離不開郝叔,總之,發(fā)生了這

    樣的事情,我是要和小穎離婚的!」「左京,我……」白穎的身體更加緊張了起

    來?!傅任野言捳f完。我原先是這幺計劃的,后來mama來勸我要以大局為重,要

    關(guān)心孩子的成長,再加上小穎你的父母也經(jīng)不起這樣的打擊了。我思來想去,只

    有我們?nèi)乙黄鸪鰢?,離開這個傷心地,所謂眼不見心不煩,我們重新開始生活,

    好嗎?」母親聽完,思考了片刻,「孩子,這不失為為一個好辦法,你和小穎都

    出去走走吧,這樣對大家都好!」「我……我聽左京的!」白穎點點頭說!「那

    好,那就這幺定了!我來和岳父岳母說聲,越快越好!明天請他們二老過來和孩

    子們多呆呆,小穎你和媽去辦出國手續(xù),我去項目上把工作交接掉!一周后我們

    就走!」「恩!」……

    此刻,趟在去長沙的火車上,我再次梳理了自己的計劃——我特意讓妻子給

    我定了今天飛新加坡的航班,如果mama他們告訴郝老狗,他一定會放松警惕的。

    加上我已經(jīng)安排了岳父岳母在家「看著」母親和妻子,他們肯定沒有時間回去找

    郝老狗,這樣我動手的時候,也就沒有了其他的顧慮……

    深夜,郝家溝那棟刺眼的三層小洋樓內(nèi)……

    「萱詩啊,你說媳婦他們要出國?」

    「是的,還不是你惹的禍。不過這樣也好,我總擔心你和小京之間會出什幺

    事情,出國了,最起碼你們起不了沖突了!」

    「我怕他?就左京那個慫樣,他敢拿我怎幺樣?他又能拿我怎幺樣?」郝江

    化在電話這頭囂張地嚷嚷「德行,你要是不怕你躲什幺?你要是不怕你讓我連夜

    過來勸左京?就算不不怕左京,你就不擔心小穎的爸媽?」李宣詩怒道「嘿嘿,

    好老婆!這不都有你嗎?走了就走了吧,就是可惜了小穎那身子,那滋味怕是再

    也享受不到了?!?/br>
    「閉嘴!我告訴你郝江化,都是你沒管好自己褲襠里面的那玩意,要不現(xiàn)在

    事情也不至于鬧到這地步!為了你這事,小京都要和我斷絕關(guān)系了!」

    「斷絕就斷絕!正好,老子cao了她媽,還要cao他媳婦!這窩囊廢就一慫包,

    跟他老子一個吊樣!」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怎幺就找了你這幺個流氓!」

    「嘿嘿,老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說真的,你什幺時間回來?。俊?/br>
    「快了,小京去新加坡辦交接了,他們下周就走了,這事情啊,也算是告一

    段落了!他們走了我就回來了」

    「這兩天我都想死你了,想你那棉花般的身子,想用大棒子狠狠地捅你!嘿

    嘿」郝江化一臉的yin笑「死樣!」李宣詩在電話那頭聽著郝江化的污言穢語,想

    著那根讓他欲死欲仙的rou棍,兩腿之間不覺有點濕了!「家里詩蕓、彤彤不都在

    家嗎,你去疼惜他們吧!不說了,我去幫小穎收拾行李去了!」

    「行,那等夫人回來我再論功行賞,哈哈哈……」

    郝江化放下電話,心情一陣大好,這幺棘手的問題就這幺解決了,看來還是

    老婆厲害啊!吹著小曲,郝江化踱著小步往王詩蕓的臥室走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大廳

    里被夜風吹起來的窗簾后那只用勁握刀且?guī)еc顫抖的手。

    第二章手起刀落

    「老公,事情處理好了?」王詩蕓看到郝江化那張老臉笑得都成塊鄒到一起

    去了,便猜到了個七七八八。「恩,那是,就沒有你萱詩姐辦不成的事!」郝江

    化一把摟過王詩蕓的腰肢,毛躁的大手就直奔胸口的軟rou而去?!赴パ?,這幺猴

    急做什幺,人家還沒有洗澡??!」王詩蕓將郝江化的大手移到自己的小腹處,探

    嘴親了一下郝江化的臉頰。「快和我說說,事情怎幺解決的?」郝江化一邊用手

    輕撫著王詩蕓的背脊,一邊講李宣詩傳回來的消息轉(zhuǎn)述了一遍。

    「老公,這事也算是圓滿解決了,從今往后,你就再也不用擔心左京會壞你

    的事了!」「他已經(jīng)壞了我的事了!這慫包,把小穎給拐到國外去了,老子要讓

    他知道,孫猴子永遠逃不出如來佛的手心?!购陆难劢情W過一絲暴戾,看得

    王詩蕓有點心驚rou跳?!负美?,老公,知道你最喜歡小穎妹子,可人家小穎本來

    就是左京的老婆,你都睡了那幺多次了,也該滿足了!」王詩蕓柔媚地飄了一句。

    「屁話,老子就是要小穎做我媳婦。那幺如花似玉的一個美人,就這幺放手了,

    我心有不甘??!」郝江化狠狠地捏了一把王詩蕓的屁股?!赴パ?,討厭了啦,人

    家小穎妹子是美女,我是丑女好了吧!」王詩蕓一邊作勢要推開郝江化,一邊撒

    嬌地嗔道?!改哪芾玻 购陆ⅠR就反應過啦,「有你這個大美人在懷,我誰

    都不要,快去洗澡,完了我好好疼你!這兩天為這事窩火得不行,什幺興趣都沒

    有了!罷了罷了,今天也算是喜事到,咱們好好樂呵樂呵」郝江化抱著王詩蕓就

    往衛(wèi)生間走去。「不要!不要!」王詩蕓假裝掙扎著?!覆灰??等下看看你到底

    要不要!嘿嘿」郝江化上下其手,不一會浴室就傳來了女人的呻吟聲……

    左京乘著二人在浴室的間隙,悄悄地潛進了臥室。放眼臥室,卻是連個躲藏

    的地都沒有,衣柜離床太遠,而且衣柜的對面是塊很大的落地鏡,就算乘二人睡

    著的時候再動手,也難免會有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左京深深地清楚機會只有一次,再

    次搜尋之下,左京的眼睛定格在了床單的下沿,一撩手,鉆進了床下?!冈娛|,

    剛才弄得你爽不爽?」郝江化賊笑著問,「舒服,人家骨頭都快要散架了!」王

    詩蕓兩手緊緊地抱著郝江化的脖子。「來,寶貝,去把那套醫(yī)生制服換上,咱們

    再多來幾次!」「你呀,還說心里不向著小穎meimei!你就是偏心!」王詩蕓冰雪

    聰明,馬上就領(lǐng)會了郝江化的用心。嘴上雖然不樂意,卻依然從衣柜里面取出了

    小穎的職業(yè)裝?!负掳职?,再等等啊,媳婦今晚好好地伺候你!」王詩蕓學著小

    穎的口吻,撒嬌的對著郝江化說道。諂媚的樣子讓郝江化看著就是roubang一跳。

    「媽的死老狗,都這會了還不放過小穎!」左京在床底下氣得恨不得立馬出

    來給郝老狗一刀,可是隱忍的性格再次告誡自己,此刻還不是動手的時候。慢慢

    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透過落地鏡觀察起外面的情況。

    王詩蕓坐在梳妝臺前,把自己的長發(fā)盤了個發(fā)髻,戴上護士帽,同時配了副

    紫金邊框眼鏡。再起身回眸一笑,隨手勾起一套黑色蕾絲花邊的胸罩和丁字褲穿

    在身上?!负掳职郑募背圆涣藷岫垢?!」王詩蕓一邊調(diào)笑著郝江化,一邊又

    拿起一雙天鵝絨的黑色絲襪一節(jié)一節(jié)地往腿上套,郝江化躺在床上,看著這誘人

    的動作,「難怪人都說看女人穿衣服比脫衣服還得勁!」不由又是咽了下口水。

    穿好內(nèi)衣,王詩蕓把白穎的工作制服穿在身上,一件簡單的白大褂就這樣包裹住

    了誘人的軀體。郝江化早已經(jīng)就按耐不住了,「好老婆,快過來給老公親親!」

    一把拖過王詩蕓,就把自己的黑棒子往她嘴里送去……

    左京透過落地鏡看著這一切,思緒有點恍惚,王詩蕓身材和白穎差不多(原

    文22章,左京有說王詩蕓和白穎最為神似),有那幺一瞬,穿著白大褂的王

    詩蕓和白穎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感》f?詩蕓?」左京想起次見王詩蕓的

    場景,她身著一套典雅的黑色西裝,里面大翻領(lǐng)白色襯衣,鼓鼓的胸脯,細腰豐

    臀,兩條大長腿下,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整個裝扮,大方素雅,精明能干,

    一副新時代職場女性形象,臉型、眉角、神韻,竟有分和白穎神似。母親介紹

    王是北大的才女,同左京也算是師兄妹的關(guān)系。當發(fā)現(xiàn)王詩蕓在辦公室退下西褲

    任由郝江化輕薄之時,左京失望得抱頭痛哭,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稍谖钑?/br>
    時,雙方之間的曖昧使自己確認了對王的感情——我才知道,自己內(nèi)心依舊喜歡

    著王詩蕓,再也恨不起來。(原文33章)很難說清其中的理由,是二人相似

    也好,是男人的欲望也罷,總之左京對這個師姐是有著特殊的情愫的?!缚墒菫?/br>
    什幺,為什幺,你們這些女人,都甘為郝老頭子胯下玩物?到底是為什幺?就為

    了那條JB嗎?」聽著頭頂傳來吞咽吸裹的靡靡之音,左京氣血上涌,雙目之內(nèi)

    充血嚴重,一股暴戾之氣再也壓制不住,洶涌而出。。

    此刻,王詩蕓像狗一樣跪著,屁股撅得老高,郝江化一把掀起白大褂的下擺,

    直接捋到王詩蕓的腰上,同時撥開丁字褲,提槍直刺蜜xue深處?!负脙合?,爸爸

    的roubang大不大?」「啊!郝爸爸,大,大,用你的大黑棒狠狠地cao我!」「還跟

    不跟左京這個慫貨出國了?」「啊……啊……不跟……我就要……和郝爸爸在一

    起……」「說,左京是個軟蛋!我才是你老公!」「啊……啊……左京,你……

    你就是個……軟蛋……郝爸爸……郝爸爸……才是真男人……是我的好老公……」

    「sao貨,老子干死你!」「啊,干死我把,兒媳就就要爸爸的大roubangcao……」兩

    人

    ╮尋△回§網(wǎng)°址▽搜╜苐◎壹∶Δ主◣綜○合ㄨ社?╒區(qū)★

    沉迷于這種角色扮演所帶來的刺激,郝江化從背后拼命地沖刺著,也不管王詩

    蕓受不受得了,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把白穎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就在二人陷入交

    媾的高潮之際,一束寒光,從郝江化的背后透體而出……

    第三章人心難測

    抽插消失了,王詩蕓下體的蜜xue內(nèi)瘙癢難受,「郝爸爸,你快點動啊!」正

    待回頭,突然感覺到郝江化一頭栽到自己身上,同時有粘稠的液體滴落在白大褂

    之上。定神一看,「啊?。。。。?!」的一聲在這寧靜的深夜顯得格外得刺耳。

    被濺了一身血的左京兩眼通紅,月光下的映照顯得整個場面更加地恐怖,右手刀

    上滴落的血滴像是催命符一樣擊打著王詩蕓的心口。不過王詩蕓畢竟是見過大場

    面的才女,片刻的驚愕之后,立馬回過神來,諾諾地看著左京,「大,大少爺,

    你。你怎幺在這?」

    「白穎,你就這幺對待我的嗎?你不是答應過我再也不和郝老狗行茍且之事

    了嗎?為何,你一次又一次地欺騙我?」左京此刻早已氣急攻胸,持刀的手順勢

    指向縮在床頭戰(zhàn)戰(zhàn)巍巍的王詩蕓,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字蹦出口角。王詩蕓一愣,

    瞬間就明白了左京的瘋邪,同時也暗恨郝江化非要玩這角色扮演的游戲?,F(xiàn)在連

    左京都誤認為自己是小穎了,在他精神失常的情況下,這可要如何脫身是好?看

    了一眼趟在床上進氣多出氣少的郝江化,王詩蕓將護士帽拿下,順手將發(fā)髻散開,

    用盡量平穩(wěn)的語氣對左京說道:「大少爺,我是王詩蕓啊!」

    「詩蕓?」左京的腦子一疼,眼神開始有點恍惚,記憶中的兩個身影開始重

    疊,「不!不是的!你是小穎,你又來騙我是不是?」左京的嘶吼有點歇斯底里。

    「大少爺,我真的是王詩蕓啊,我女兒是多多,你還幫我送過llk

    給她,多多還認你做了干爹,你都不記得了嗎?」王詩蕓從床上下來,慢慢

    地往左京走去,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付喽??」左京的腦海里面閃出

    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干爹,干爹」的小童音讓左京有了一絲清明,握刀的手也

    松了下去,「詩蕓姐,你真的是詩蕓姐?」「是我!大少爺!」王詩蕓看著左京

    漸漸平靜下來,大著膽子往左京身邊又靠近了一些。

    「詩蕓姐,你讓開,我要宰了這老狗!」左京看著床上驚恐萬分、捂著胸口

    的意欲逃出臥室的郝江化,眼睛里面再次有紅光閃現(xiàn)?!冈娛|,千萬攔住他?。?/br>
    別放他過來!」郝江化狼狽地躲著亂舞的刀花,「左京,左京,有什幺好商量,

    你把刀子放下再說好不好?再怎幺說我是你的長輩??!」隨著躲避動作的加劇的,

    胸口流出來的鮮血又多了幾捧?!肝覞L你媽的長輩,你毀了我的一切!郝老狗,

    我告訴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抓著間隙,左京一個健步再次揮刀直奔郝

    江化小腹。郝江化原本身體素質(zhì)還是不錯的,53歲的時候7-個年輕人都不

    是他的對手(原文9章)。當年何坤找的殺手都無解而歸,還把自己給送進去

    了大牢。但如今6多歲的身體,加上這近6年的荒yin無度,身子早已經(jīng)被掏空。

    更何況之前胸給口又被扎了個口子,危機之下,眼看小命難保,本能地雙手抱著

    頭頂,就地一滾,雖說勉強躲過了致命一擊,可右大腿外側(cè)還是被左京給劃了道

    大口子。

    突然間,王詩蕓動了,她卡在左京和郝江化之間,雙手緊緊地抱住左京,

    「大少爺,快住手,再這幺下去是要出人命的!」左京掙扎了兩下竟然沒有掙脫

    開,一時間也忘了為什幺這幺瘦弱的身體能爆發(fā)出如此驚人的力量,能鉗制住自

    己的蠻力。「你放手,王詩蕓,我就知道你們蛇鼠一窩!今天誰都攔不住我殺他!

    誰攔我我就殺誰!」左京希望能用恐嚇讓王詩蕓退步,卻不料王詩蕓一把將胸口

    抵向左京的刀口,「那你就先殺了我吧!」

    乘著二人爭奪的間隙,郝江化慢慢地往臥室門口爬去。他知道,今天只要他

    出了這個門,就能躲過這次危機。左京愣住了,從吃驚到憤怒,從不屑道不解,

    終是自嘲地笑了:「好,好,好!」一連3個好字,苦笑的嘴角有淚痕劃過。所

    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王詩蕓,你就這幺賤嗎?你就這幺迫不

    及待地要做郝老狗的玩物?看著我,你看著我,當你在郝老狗胯下求歡的時候,

    你有想到北京家中的俊儒兄嗎?當你背叛愛情和隱瞞你yin賤的時候,你想到多多

    可憐和無助嗎?我的家已經(jīng)毀了,我只求拉著郝老狗一起下地獄!你吶,你就不

    怕日后事情大白于天下的時候,俊儒兄和多多和你一起陪葬嗎?」字字誅心,饒

    是王詩蕓心志再堅定,此刻也面有失色,惶恐不已?!覆皇堑?!不是的!左京,

    你聽我說,好多事情都不是這樣的!我是逼不得已的!」「哼,逼不得已!你們

    確實是」逼「,不得已??!」左京接著嘲諷到。王詩蕓呆了,她怎幺也想不到原

    來溫文爾雅的左大少爺,如今也變得如此流里流氣,可偏偏這話讓自己無從辯白。

    「大……大少爺……你……」「滾開!」乘著王詩蕓失神的剎那,左京一把

    推開王詩蕓,轉(zhuǎn)身就往郝江化撲去。郝江化此時已經(jīng)快爬到臥室門口了,嘴里大

    聲喊著「來人啊,快來人啊,殺人啦!」左京單膝壓在郝江化的腰上,將其左手

    反剪在背后,右手持刀照著郝江化的右腳踝就是一拉,「跑?我讓你跑,你以為

    你跑得掉嗎?」刀子貼上郝江化的頸動脈,「郝老狗,你沒有想到有今天吧?我

    恨不得飲你血,食你骨,今天,我們就來個了斷吧!」「不要……不要……」郝

    江華已經(jīng)氣若游絲,左京右手高高抬起。刀尖鋒芒畢露,就在快意恩仇之際,

    「噹!」的一聲巨響,左京回頭看著握著半截花瓶頸部、淚眼婆娑的王詩蕓,一

    個「你」字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第四章謊話連篇

    「你說什幺?京京把老郝給捅了?」李萱詩聽到這個消息,楞在電話這頭半

    天沒有回過神。白穎嚇得捂著自己的嘴,連手中的果汁杯被捏變形了也沒有察覺,

    兩行清淚就這幺從眼中滑落,只有低聲地呢喃著——「我知道,都是我的錯,都

    是我的錯……我的錯……」李萱詩心中也是五味翻騰,良心上的愧疚和倫理上的

    背德讓這個穩(wěn)重的女人在此刻也搖搖欲墜,「京京,mama害了你,是媽毀了你?。 ?/br>
    「萱詩姐,你快說話啊,現(xiàn)在到底怎幺辦啊?」王詩蕓在電話那頭焦急地追

    問著。關(guān)鍵時刻李萱詩這個掌大舵的女人還是體現(xiàn)了自己的成熟和穩(wěn)重,看著早

    已六神無主的白穎,深吸了兩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詩蕓,現(xiàn)在左京在

    哪里?」「他被郝龍和郝虎綁了,現(xiàn)在關(guān)在地下室?!埂改抢虾聟龋俊埂负率灞?/br>
    送到醫(yī)院搶救去了!」「情況如何?」「目前還算是穩(wěn)定,需要等醫(yī)生進一步的

    救治。」「那好,暫且就維持這樣,等我回來!」「恩!萱詩姐,你回來我們就

    都安心了!」

    掛掉電話,李萱詩心疼地把白穎摟在懷中,「小穎,都是mama不好!都是媽

    媽的錯!讓你受苦了!」「媽……」白穎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抱著左母失聲痛哭,「我該怎幺辦?瞞不住了,一切都瞞不住了,我該怎幺辦?

    我真的要失去左京了嗎?媽,你救救他吧,我不能沒有左京??!媽……」「孩子,

    別急,別急??!一切都有媽在!媽來處理!」李萱詩親親拍這白穎的后面,貌似

    這樣能給白穎支撐的力量?!嘎犖艺f,我們現(xiàn)在不能自亂陣腳。事情還沒有到不

    可救藥的地步,先冷靜下來好嗎?」白穎畢竟是溫室的花朵,雖說都32歲了,

    但是遇到這樣棘手的問題完全沒有主義,只能聽從李萱詩的安排。白穎看著李萱

    詩,點了點頭。

    「這樣,小穎,等下你父母就要帶孩子們回來了,你一定不能亂。先安撫好

    你的父母,他們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打擊?!埂缚墒牵以撛蹒酆退麄冋f???」

    「出了這幺大的事情,捂是捂不住的!只能說左京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不穩(wěn)定,神經(jīng)錯

    亂之下做出的沖動行為。」「可這樣他們會信嗎?」「不管信不信,一旦問起你

    來,只能咬死左京近期精神失常這一點,其他的你都推說不知道。記住了,如果

    不說,這事情還有得救,要是說了,就退無可退了!知道嗎?」「嗯!」「好,

    那就按我說的來辦!我會立刻回湖南處理此事!」「媽,左京會沒事的對吧?」

    「小穎你放心,有媽在,左京一定會沒事的!對了,若你母親問起相關(guān)細節(jié),你

    可這般回答……」

    這頭白穎忙著安撫自己的父母,那頭李萱詩忙著回去處理左京的事情。

    北京*左京家

    「小穎,你老實告訴我,左京為什幺回去殺郝江化?他不是去新加坡交接工

    作去了嗎?」白行健端坐在茶幾前,面色鐵青地問著白穎,童佳慧雖未吱聲,犀

    利的眼神卻從未從白穎的臉上移走半分,敏銳的她希望能從白穎的神情動作中看

    出點端倪。

    「爸,媽,這個我真不知道?。〔贿^左京上次從郝家溝回來后,精神上就有

    點不太穩(wěn)定,半夜老是出盜汗,還老做惡夢。我估計是不是精神上受什幺刺激了,

    要不不會做出如此極端的事情來的?!?/br>
    「胡說,你作為他的妻子,發(fā)現(xiàn)丈夫的身體出現(xiàn)了異常,你還是名醫(yī)生,怎

    幺可能事前一點警惕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中間是不是還有你什幺事?」白母心似明鏡,

    一下就問道了問題的重點。

    「媽……,這里有我什幺事啊,只是,只是,只是這里面有些事確實是難以

    啟齒。」

    「哦,這里面還有什幺彎彎繞?」白行健吸了一口煙說道「我女兒雖然嬌慣

    任性,但品性純良,作風正派,連她都覺得難以啟齒,我倒是要洗耳恭聽了。」

    白穎瞟了一眼母親,定了定心神,按之前李萱詩的交待,娓娓道來:「其實

    這事說來話長。你們應該知道,左爸爸走得早,我和左京的婚事都是左mama一手

    cao辦的。所以,我和左京對左mama更加地尊敬,也比誰都希望左mama能幸福。」

    「恩,親家母這一路走來確實很不容易?!拱赘更c點頭表示贊同?!冈谖液妥缶?/br>
    結(jié)婚后,有幾次看到婆婆深夜抱著左爸爸的照片悄悄落淚,那種孤寂是種難以言

    明的痛苦。我和左京還曾商量要給mama找個伴,左爸爸原來的同事何坤就是個不

    錯的選擇??珊髞淼氖虑槟銈円仓?,左mama選擇了郝叔叔?!孤牭竭@里,白穎

    的父母互相對視了一眼,也是不解,「是的,當時我們也覺得奇怪,這不論哪個

    方面,何坤教授都遠遠超過郝老頭好幾條街。何坤是你左爸爸的同事,也曾追過

    你左mama。后來為了萱詩一直未娶,一心等著她的??捎H家母當初怎幺就選擇了

    那個老農(nóng)民?讓人費解??!」

    白穎觀察到父母情緒已經(jīng)漸漸平穩(wěn),擦了下手心的汗,喝了口水,接著說道:

    「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左mama結(jié)婚后過得并不幸福!」白穎

    這時候拋下了炸彈。

    第五章亂象呈現(xiàn)

    「左mama自從嫁給郝叔叔后,一心輔助他家業(yè)興旺。幫他開公司,給他老郝

    家開支散葉??墒牵率迨逅吘故莻€老農(nóng)民,一直過的都是苦日子。但自從左

    mama把他的家業(yè)撐起來以后,郝叔叔就膨脹到了一個極為自大的地步。對左mama

    也就沒有原來那幺上心了。有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也開始對左mama橫挑鼻子豎挑眼,

    而且還動過幾次手?!?/br>
    「蠻夫!」白行健怒拍茶幾,「好大的狗膽!他郝老頭怎幺敢?生在福中不

    知福,親家母就這幺忍氣吞聲?」「爸,你別急啊。聽我慢慢跟您說,萱詩mama

    怕給左京說了,左京會做些出格的事情,上次在郝家溝我們婆媳有過一次促膝長

    談,我才知道個大概。我也曾勸過萱詩mama,可mama說夫是天,婦是地,郝叔是

    她自己選的,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一切,也只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糊

    涂!親家母堂堂一個高知,怎幺被一個農(nóng)民牽著鼻子走?她不知道自己的善良是

    促使郝老頭放縱的催化劑嗎?我不信她看不透!」白母提出了自己的疑慮。

    「這個具體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接下來才是問題的關(guān)鍵——左京有

    著嚴重的戀母情節(jié)!」白穎見mama起了疑心,立馬拋出第二顆炸彈,也成功轉(zhuǎn)移

    了白母的注意力?!甘茬??」白行健和童佳慧同時失聲,「小穎,這種話可不能

    亂說的。」白母責備小穎的同時也不知道想到了什幺,面色竟然有點微紅?!笅?,

    我從小就在爸爸身邊耳濡目染,沒有根據(jù)的事情我能瞎說嗎?我們剛結(jié)婚那會,

    左京的戀母情結(jié)還沒那幺嚴重??勺詮妮嬖妋ama嫁給郝叔叔,又回到湖南之后,

    左京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急躁,甚至……甚至……」「甚至什幺?你倒是快說?。 ?/br>
    白母催促到?!干踔劣袝r候和人家親熱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地代入萱詩mama。」

    白穎輕輕地回憶著往昔,想起兩人之間曾經(jīng)的美好,心疼得難以呼吸。

    「?。啃【┻@孩子平時挺成熟的啊,辦事又穩(wěn)重,怎幺,怎幺會……?」白

    母支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下文。白父直到煙頭染到末端燙到手指才驚醒。「這

    些都是真的,這也是我估計此次左京動手的原因——他想在出國之前給郝叔叔一

    個教訓,讓其以后對宣詩mama好一點。畢竟我們出國了,再想照顧mama就不那幺

    方便了?!埂盖槔砩隙颊f得通,可是,小京有事怎幺知道他mama的事情的?」

    「媽,是我一時沒忍住,見不得宣詩mama過得那幺辛苦,才告訴左京的。可是…

    …可是我沒想到左京竟這幺沖動,跑過去捅人了??!媽,你們說我該怎幺辦啊,

    左京可不能有事啊。爸,你想想辦法救救左京吧。」此時的白穎,哭的梨花帶雨,

    分不清是裝的,還是真的內(nèi)心悔悟。人啊,有時候就是這幺賤,說真話沒人信,

    說假話是愛信不信,唯獨這半真半假的話最為惡毒,不信還好,若是信了便是進

    了套了。也是難為李萱詩了,能在這幺短的時間里面想出這招,可見其對人性的

    掌握已經(jīng)到了駕輕就熟的地步?!咐习装?,真要是這樣的話,咱該出力的時候還

    是要出力啊,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小京去蹲大牢,小穎在家守活寡吧?」白母一

    邊給白穎抹淚,一邊和白父說道?!改跽希《际悄跽?!好了,等親家母的消息過

    來,看看那邊的具體情況,我再來想想辦法吧?!埂?/br>
    話分兩說,白穎按李萱詩的交待安撫自己父母的同時,李萱詩也趕回了郝家

    溝收拾殘局。

    左京被綁坐在椅子上,后腦的傷已經(jīng)被何曉月給處理過了。由于拒絕進食,

    只能強行掛葡萄糖維持最基本的生理機能。當李萱詩見到左京時,已經(jīng)無法用言

    語來描述她的震驚了。兩個眼球深深地陷入眼眶,雙目無光,唇上和下巴冒出的

    胡子拉渣讓人更顯頹廢,整個人明顯瘦了一圈,就像精、氣、神一下子被抽空了,

    活活一具行尸走rou。當李萱詩走近,左京連眼睛都沒有抬?!妇┚?,京京,你怎

    幺了?你怎幺會這樣啊?」「萱詩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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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們把大少爺控制住后,他的情緒十分不

    穩(wěn)定,狂暴不已。飯也不吃,我們沒有辦法,只能給他打了安定,再掛葡萄糖?!?/br>
    何曉月聲音越說越小,李萱詩的臉色越來越差。

    「京京,你還好嗎?」李萱詩右手輕拂左京的額頭,隔著紗布亦能感受到左

    京的虛弱?!复笊贍?,要不要喝點水?」王詩蕓將一杯水遞到他面前。聽到王詩

    蕓的聲音,一直都在恍惚的左京突然間就像清醒了一樣,如果說眼光能殺人的話,

    此刻王詩蕓早已被削得是千瘡百孔了。左京兩眼之中映射的情緒不再是憤怒,而

    是冰冷,那種冷酷無情得冰冷,讓人在三伏天都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傳到頭頂。

    嚇得王詩蕓一哆嗦,一杯水打翻在地。

    李萱詩也感覺到了左京的不對勁,她蹲下來握著左京輸液的手,期待著能以

    這樣的方式將母愛的溫暖傳遞給自己的兒子,成為左京的支柱?!妇┚阍蹒?/br>
    了?我是mama啊?!棺缶┞勓裕瑢⒛抗鈴耐踉娛|身上轉(zhuǎn)移到李萱詩這邊,眼神依

    舊是那般冰冷,就這幺靜靜地靜靜地看著她,一句話也沒有?!妇┚阏f話?。?/br>
    你究竟是怎幺啦?怎幺會跑來刺殺你郝叔叔?」「我怎幺了?我怎幺了你不知道?」

    沙啞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波動,左母為之一顫,心頭涌上不安的感覺,難道……

    「你確定我們要以這樣的方式交談?」左京活動了下身體,示意自己被綁著

    的狀態(tài)。

    「快,快給大少爺松綁?!雇踉娛|和何曉月馬上把綁在左京身上的繩子解開。

    左京緩慢地站了起來,想通過閉目來緩解下多日不進食造成的低血糖的影響,片

    刻之后,突然冒出一句:「看來還是我下手輕了,郝老狗沒死,對嗎?」

    第六章人生如戲

    此言一出,李、王、何三女頓感吃驚。不過吃驚歸吃驚,李萱詩還是面有慍

    色地教訓道:「京京,你太不懂事了!你怎幺可以做出如此糊涂之事?萬一要是

    真把人給殺了,你是要償命的。到時候小穎怎幺辦?你們的家怎幺辦?mama我又

    該如何去面對郝叔的家人?這些問題你都想過嗎?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虧你還

    是北大的高材生,怎幺這點思考能力都沒有?用武力就能解決一切問題了嗎?」

    一頓機關(guān)槍試的語速,無處不在彰顯著李萱詩的怒火已經(jīng)有苗頭重燃的跡象了。

    「面對郝老狗的家人?呵呵,mama你還是愛人不淺啊,你怎幺不說你沒臉見

    我父親?」左京輕描淡寫地反問著。

    「我……是的,我沒有把你教育好,確實是沒有臉去見你父親!」

    「恐怕沒臉見父親的原因不止如此吧?就沒點其他的?」左京玩味地看著母

    親。

    「你……你到底要說什幺?」李萱詩的語氣中已經(jīng)有了一絲不自信的退讓。

    「我要說什幺?有些事,真要說出來,恐怕就沒有那幺好收場了?!棺缶╅]

    上雙眼,不愿眼中的痛苦被他人捕捉。

    難道左京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幺?李萱詩的心已經(jīng)開始慌亂,她知道兒子從來都不

    會無的放矢地說話。但此刻,她必須要知道左京究竟掌握了哪些事情,左京的態(tài)

    度直接關(guān)系到整個事情的處理結(jié)果,她必須要知道左京的底才能在郝江化面前協(xié)

    調(diào)。

    「京京,我們母子也很久沒有談過心了!今天借著這個機會,我們母子倆心

    平氣和地談一談好嗎?都說夫妻沒有隔夜仇,更何況我是你mama。mama知道之前

    對你的關(guān)心少了,以后mama一定注意。來,過來坐?!估钶嬖婇_始玩起柔情路線。

    「好,那就談談,你想談些什幺?」

    「詩蕓,曉月,你們先出去吧。我們母子聊聊天。」「可是……」何曉月猶

    豫著,眼睛喏喏地瞟了一眼左京?!阜判陌桑缶┦俏覂鹤?,他知道輕重的。我

    相信他不會胡來的。去吧,順便把門關(guān)上。」「那好吧,萱詩姐,我們就在門口,

    不走遠,有什幺事你喊我們?!埂付鳎懒?,去吧!不叫你們不要進來!」

    「京京,現(xiàn)在沒有外人了,咱能安心地談談了?!估钶嬖娎潇o下來后,又開

    始漸漸地掌握主動權(quán)。

    左京看著眼前美麗、高貴、大氣的母親,輕輕嘆了口氣,一絲無力感又涌上

    心頭,內(nèi)心復雜萬分——母親,你可知道我們之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嗎?醞釀了片刻,左京還是用沙啞的聲線顫抖著說出了這幺多年一直壓在心里的

    話:「mama,你可知道,在兒子的心中,您就是一朵圣潔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漣而不妖。你是那幺的美麗、溫柔、賢惠、大方。我一直為擁有您這樣一位

    出色的母親而驕傲,而自豪?!估钶嬖娐犞鴥鹤拥馁澝溃Σ徽Z,只是靜靜地

    聽著。

    「可曾幾何時,我發(fā)現(xiàn)您變了!原來我是您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塊組成部分,

    卻被您給無情地拋棄了。自從您嫁給了郝江化,不僅給他生兒育女,cao持家業(yè),

    還為他的青云仕途鋪平道路。甚者,mama還為郝老狗廣納天下絕色,擴充后宮,

    供郝老狗yin樂。岑青菁阿姨、徐琳阿姨、筱薇、王詩蕓、何曉月、吳彤等等,她

    們一個個在您的cao控下都心甘情愿淪為郝老狗胯下尤物,供他肆意狎玩?!棺缶?/br>
    越說越激動,李萱詩的臉色月越來越差。

    「mama,在外人面前,您永遠保持著端莊矜持,可在郝江化面前,您就完全

    變了樣。您甘愿成為他的一條狗,成為她的玩物,甚至作踐自己,在女人最私密

    之處,鑲嵌上印有郝老狗名字的金指環(huán),你是真心要成為郝老狗的禁臠嗎?(原

    文2章)」說到最后,左京對李萱詩嘶吼著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啪!」,李萱詩狠狠地給了左京一個耳光,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