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對
天生一對
下午上完課,阮懷遇一動不動,高楊覺得出了奇了,驚訝的問:你今天不回家吃飯?。?/br>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阮懷遇今天和舒溫約了晚飯。坐在前桌的邵易陽好不容易吃到瓜調侃道。 果不其然,高楊發(fā)現雖然阮懷遇好似在低頭玩手機,但注意力好像都在前兩桌的舒溫身上。 不是,某人前幾天還說不合適呢,現在這臉啪啪打的不疼嗎。但這些想法他也只敢在心里偷偷腹誹。 那我先走了。 高楊和邵易陽結伴而走,那邊和江圓圓打好招呼的舒溫向后走來。 阮懷遇仍舊低著頭玩著手機,頭發(fā)柔順的垂落,舒溫制止住自己想要摸他頭發(fā)的沖動,扯了扯他的衣服:我們走吧? 阮懷遇抬頭看她一眼,把手機收了起來,與她一起離開。 你想吃什么?舒溫問他。 都可以。 你喜歡吃米線嗎?舒溫并不清楚阮懷遇的胃口,她以前真的不太關注這些。 好。 兩個人找了校外的一家米線,店里已經有許多學校的人在等了。這家店的米線味道不錯,因此在學生中比較出名 兩個人一走進去,舒溫就發(fā)現有些人在看著他們,轉頭去看阮懷遇,他正在皺著眉找座位,好像沒有在意這些目光。 最后兩人在角落入座。 舒溫看了一眼菜單:你吃什么? 跟你一樣。 你吃辣嗎? 不吃。 座位都靠的很近,阮懷遇往里面坐了些,避開與旁邊女孩子的接觸。 在等米線的過程中,阮懷遇有些不自在避開舒溫的視線,低著頭玩手機,不一會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的頭發(fā)。 是舒溫。 他抬頭看她,她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把手縮回來,甜美的笑了笑解釋道:終于摸到了。 阮懷遇呼吸一滯,覺得她身后的東西都變得模糊,他好像只能看得見她的笑。 她這是摸了他的頭? 不要亂摸。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的扣了扣手機殼。 舒溫只覺得心里一軟,他真的好乖。繼而又鼻子一酸,她以前那樣對他,他肯定很難受吧。 阮懷遇。忍下心中的心疼,她輕柔的叫他。 嗯? 我晚上可不可以給你打電話。 他抬頭看她,愣了愣而后點點頭:可以。 米線終于端來,舒溫的吃相很好,慢條斯理的細嚼慢咽,但吃的也很快。 抬頭看去,阮懷遇卻沒怎么動。 怎么了? 沒事。他搖頭輕聲的說。 他在想,為什么最后他不僅答應了幫她搬書,還答應和她一起吃晚飯。 最后還是阮懷遇付的錢,舒溫不肯,他就那樣一直看著她,然后直接掏出手機掃個碼,向往走去。她只得讓步。兩人往學校里走去。 傍晚的學校被籠罩在黃昏里,偶爾有風吹過,路上的學生三兩相伴互相打鬧著。 他以為她什么都不會再說,所以只是跟在她的身旁走著,看著風把地上的樹葉卷起,看著地上的樹影搖晃。 阮懷遇。她低著頭,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抬頭叫他。 他低頭對上她的視線,眼神中透露著疑問。 我追你好不好。她這樣說,語氣里帶著堅定的溫柔,表情認真,但嘴角仍舊帶著笑。 她好像是認真的。 可是為什么呢,她喜歡他嗎。一時間,他腦中思緒萬千,想不出理由。 為什么呢?他站在夏日傍晚的晚風中,手上旋轉玩弄著手機,好似不經意的提問。 什么?她一時間沒聽清他說什么。 沒必要追我,也沒必要浪費時間。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把手機放回口袋。 男孩身材清瘦修長,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動作之間帶著一種懶洋洋的慵懶之意。 這不是浪費時間的事,這很重要。舒溫不喜歡他這樣不認真的對待自己對他的表白。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他排斥著別人對自己的喜歡,一如她以前抗拒著懷疑著別人對自己的喜歡。 兩人回到教室,能瞧見許多人投來的若有若無的視線,都在好奇他們兩個怎么會一起進來。 尤其是江圓圓,舒溫剛一回到座位,她立刻拉著她咬耳朵:你今天真的跟他一起去吃飯了? 真的啊。舒溫點點頭。 沒有發(fā)生點別的?江圓圓不死心的問。 舒溫想了想點頭:有,我問他能不能追他。 江圓圓被舒溫這直線球一下子給打懵了:那他說了什么? 他說沒必要。 是他的風格。 江圓圓嘖嘖了幾聲,剛一轉過頭發(fā)現樊郁正看著自己,嚇了一跳:樊郁你干嘛? 樊郁一臉稀奇的贊嘆:你居然直接就踢鐵板了,沒有任何的猶豫。 江圓圓就覺得神奇了,怎么每次樊郁說的都和自己想的一樣。 其實也不是沒人對阮懷遇表白過。江圓圓說。 但是都直接被拒絕了,理由是,你值得更好的男生。 樊郁覺得這句話很欠揍,身為理科大神,成績好,家境好,長相好。拒絕別人的理由竟然這么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