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午后H
第四章:午后H
周末。 天氣好,紀碣和曾野、林煜約好了打球。 打完兩局,三個人氣喘吁吁地躲到綠蔭下喝水。往嘴里灌完最后一口水,曾野正要提議再來一局時,紀碣的手機響了。 “今晚來我家?!?/br> 格黎發(fā)的信息。 “誰發(fā)的信息啊,紀老板笑得那么開心?”林煜和曾野對視一眼,他八百年笑不了一回,最近也笑得太多了。 紀碣抄起背包,將抹額取了下來,“女朋友的。” “啥?” 他啥時候能有女朋友了。 礦泉水瓶呈拋物線進了籃筐,紀碣跑出去老遠,“幫我撿了?!?/br> 約定的時間是晚上,紀碣等不及,才過下午四點就往格黎家跑。 經(jīng)過一家花店,紀碣買了一束玫瑰。剛剛包完,他就抓起來跑了。 那是六月,陽光明媚,日光傾城,他迎著風奔跑在人流中,空中傳來好聞的皂角香,出租車司機按喇叭的聲音也意外的好聽。 紀碣抬起頭,望見格黎站在陽臺上曬衣服。淺淺的顏色,她沒化妝,看他的樣子懵懵懂懂,像一朵小白花。 他舉起花,一跳一跳地大叫她的名字,“格黎——” 打開門,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大捧鮮艷的玫瑰花,花瓣上還有露珠。一顆腦袋從花后邊伸出來,滿頭大汗,八顆牙白得發(fā)亮,“送給你?!?/br> 她接了花,往屋里走,嘴里埋怨,“我不是讓你晚上來嘛?!?/br> 他纏了上來,沒穿鞋,抱著她的肩膀,“我好想你啊。” 少年的身上有青春的味道,格黎敞開鼻子,吸了一口,覺得除此之外的那股汗味上頭。 “紀碣。”她趕開他,“臭死了?!?/br> “唔……”紀碣賴在她腳邊,像一條小狗,“我剛打完球就來見你啦?!?/br> “臭!”格黎重復道,抱著花從上向下地看他,“去洗澡?!?/br> “幫我洗?” 在格黎的嚴厲的眼神之下,紀碣xiele氣,他爬起來,認命地拖著腳步四處轉了轉。 他光著腳,在陽光下渾身冒著熱氣,木地板上留下一串腳印。格黎皺了皺眉,從鞋柜里找出一雙男式拖鞋,扔到他面前。 “穿上。” “誰的???” “浴室在右邊?!?/br> 說完這句話,她就鉆進臥室,把自己鎖了起來。 嘁……… 浴室里香香的,紀碣放著水,兩只手撐在鏡子前面照自己。 cao,太帥了。 三兩下脫了衣裳,他彎起手臂,看肱二頭肌,左照照右照照,再鼓起胸脯看胸肌。 “紀碣,你在干什么?” 浴室門突然被打開,紀碣驚恐地看過去,格黎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疊衣服,嘴角噙著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沒……沒什么?!?/br> 他尷尬地咳了下,往浴缸走,“你來做什么?” 格黎笑了笑,把衣服放在洗漱臺上,“洗完了就穿這個衣服?!?/br> “誰的?” “我弟弟的?!?/br> “親弟弟?” “愛穿不穿?!?/br> 最后,他還是沒穿。 格黎半躺在沙發(fā)上看書,沙發(fā)挨著陽臺,中間有一扇落地木窗,很有日式的風格,她喜花草,陽臺上種了各種各樣的花,一串風鈴叮叮當當,天藍云白。 他光著吊,趿著拖鞋一甩一甩地走到她跟前,張開手,滿足地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 “紀碣?!?/br> 她從書頁中抬起頭,“穿衣服?!?/br> “不要。”他蹲下身,抽走書,按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在了沙發(fā)里。 “想cao你?!?/br> 確認關系之后,他每天都要跟她做那事。一開始他還不好意思,現(xiàn)在是越來越放得開了。 “現(xiàn)在我還不想?!睆慕∩矸炕貋?,她剛洗了澡,全身乏得很,只想看著書好好打一會兒盹。 “我來動,你不動,行不行?”他追著她的嘴唇小啜,說話的時候拿一顆濕腦袋蹭胸口。 亞麻裙子不經(jīng)水,沒幾下就濕了,黏黏地貼在胸口,格黎推開他的頭,“別蹭了,濕啦?!?/br> “你答應我。” 紀碣趴在她胸口,指尖戳著乳尖尖打轉。 “呃……”格黎皺眉,腳蹬在他的肚皮,一骨碌將他踢了開去。 他被踢了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往臥室走。 臥室沒有客廳光線好,薄薄的白紗一掩,天上的云朵和樹花都搖曳在了眼睛里,風過掀起一角,帶著暖洋洋的陽光味道。 她脫了衣服,背對著他側躺在床的一邊,削肩凹腰翹臀,兩條腿交疊之處,那條細縫引人入勝。 “愣著干嘛?”格黎打了個哈欠,“上來吧?!?/br> “誒,好?!?/br> 紀碣第一次進她的臥室,覺得處處香,哪哪勾人心癢。 床也軟,像她人一樣,沒有骨頭似的。他躺進去,躡手躡腳地摟住她的腰,臀胯擠在一起,支著頭親她的脖子。 脖子被親癢了,格黎轉了轉腦袋,“紀碣?!?/br> “嗯?!贝藭r他的聲音已微微沙啞。 “從后面來吧?!?/br> “你濕了嗎?”紀碣的聲音溫柔極了,他揉著格黎的胸房,勃起的roubang有意無意地往花瓣的地方頂弄。 “啊……” 她閉著眼睛的,兩道眉蹙在一塊兒,雙頰間有了動情的紅暈。 吻似雨如急,落在她的肩膀、背頸、蝴蝶骨……她因此而微微發(fā)抖,花心流淌出花液,打濕了馬眼。 紀碣撐起身,問她拿套,格黎指了指地方,床彈了下,便忍不住夾緊雙腿互相摩擦。 等到他掰開花xue插進來的那一刻,格黎才察覺到不對勁。進入花xue的棒狀物體四周都帶了小顆粒,軋平褶皺的同時帶來強烈的快感。 “嗯……”他抬著臀,按住格黎的腿往下壓,喉嚨里發(fā)出快活至極的喘息,“好緊……” 格黎噔一下睜開眼,“紀碣?!?/br> 她想起來,那個地方,放的全是情趣用品,跳蛋、按摩棒、乳夾、吸陰器、口塞、縛繩……還有就是他拿的避孕套,小顆粒的、激發(fā)情欲的、鎖精延長時間的……各種各樣。 他一定看見了。 “嗯?!奔o碣掐著她的腰抽插,格黎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話,時不時只能停下來。 “你……你看見了……啊……” “看見什么了……唔……”他出了汗,聲音里都帶著男性強烈的荷爾蒙。 “……” “噗——”他笑了出來,牙齒輕咬她的耳尖,“沒想到格老師這么會玩?!?/br> “……紀碣……啊……” 她有些惱怒,不過被紀碣頂了回去,“下次我們試試?” “不……唔……” 說不了一句話,他就會撞過來,身體與身體之間發(fā)出啪啪的愛聲。紀碣拉高她的腿,將自己嵌進去,roubang和花xue結合得更深,根部的顆粒磨擦著陰蒂,格黎咬住手指關節(jié),嗚嗚如同小獸嘶鳴。 紀碣喜歡這個姿勢,guitouyingying地戳著她的花心,她全身敏感得不行,粉嫩得像一朵薔薇。 而她所感受到的快樂,全是他給予的。 她躺在他的身下,因他而驚栗。 這一點,比他自己所能得到的爽意更讓他覺得暢快。 云雨漸歇,格黎趴在枕頭上喘氣,紀碣比她任何一個床伴都來得熱烈。她以為,那是少年人特有的體能優(yōu)勢。 他們正是氣血方剛的年紀,對性事汲汲以求。不覺得疲憊,也不覺得膩歪,好奇心和征服欲到達頂點。 “阿黎?!?/br> 是上次zuoai時他要求的昵稱。 格黎半闔著眼,小聲答應他,“嗯?!?/br> “舒不舒服?”他將擦過身子的衛(wèi)生紙團成團兒丟到床下,爬過來摟著她的頭親了下。 “……” 很舒服。 夜晚的窗臺多了一套黑色球衣,以往總會亮到半夜的燈很早便關了。 紀老板: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貝.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