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夜宿藍蕼家
第8章 夜宿藍蕼家
下課了,藍靜儀回到辦公室收拾東西。 年級課長韓風(fēng)將一杯水端給她,坐在桌前,這么急要去哪兒? 藍靜儀頭也不抬,謝謝,我不渴,我要去家訪,我們班有位同學(xué)已經(jīng)三天沒來了 先打個電話問一下吧,你的病剛好,還是不要這么勞累,瞧,雖然你擦了胭脂,但面色還是很差 藍靜儀臉紅了一下。韓風(fēng)輕聲說,不過,今天你真的很漂亮,從認識你開始,第一次見你這么打扮 學(xué)長好rou麻藍靜儀終于抬起頭,羞澀地一笑。韓風(fēng)是她大學(xué)時的學(xué)長,一直很照顧她。她來到這個學(xué)校,一半原因也是因為他的邀請。 東西收拾好了,她拎起皮包,見韓風(fēng)仍坐在桌前看著她,我查過了,藍蕻的資料里并沒有留下聯(lián)系電話,只有家庭住址,我一定要去一趟了,不然心里很不安說完,她往門外走。 韓風(fēng)伸手拉住她一只胳膊,你的腿怎么了? 停了一會兒,藍靜儀一笑,只是生病的后遺癥而已,病好了腿也是會有一點發(fā)軟,學(xué)長放心啦,不礙事的 我和你一起去吧韓風(fēng)去拿外套。 不要藍靜儀嬌嗔,別的老師會說課長偏心的說完她已經(jīng)走出了辦公室。 藍蕻住在一幢位于山頂?shù)膭e墅里。藍靜儀跟在管家陳伯身后問道,陳伯,藍蕻是不是生病了? 陳伯一臉為難的神情。藍靜儀會意,他三天沒去上課,他的父母知不知道? 陳伯搖頭。藍靜儀說道,父母不在嗎,您能不能聯(lián)系到他們,我想向他們了解一下藍蕻的情況 陳伯嘆了一口氣,藍老師,少爺?shù)膍ama遠在美國,只有我陪著少爺在國內(nèi)讀書,少爺最近兩天情緒不好,我也不敢問,請藍老師多費心了說著,陳伯已經(jīng)領(lǐng)藍靜儀走進一個大廳,陳伯輕鞠一躬,悄悄退了出去。 藍靜儀發(fā)現(xiàn),這個大廳居然是一間豪華的室內(nèi)游泳館。泳池里,只有一個少年在里面游動。他修長的身體在碧綠的水里翻轉(zhuǎn),姿勢非常優(yōu)美。 藍靜儀站在泳池邊,嘴角帶著微笑看著他。 一忽兒,泳池里的男孩不見了,藍靜儀正在發(fā)愣,腳邊撲的一聲,男孩從水里鉆出來,水花噴濺在她的小鹿皮鞋上,她連忙向后躲。男孩已經(jīng)從水里走上來,擦過她的身子,坐在旁邊的涼椅上。 他只穿了平腳的紅色泳褲,頭發(fā)濕漉漉垂在額前,皮膚很白,身材也格外健美。他拿起桌上冰藍色的雞尾酒輕啜,狹長的星眸輕瞇,將頭擱在椅背上,似乎并未發(fā)現(xiàn)廳里多了一個人。 藍靜儀將視線撇開,雖然他是她的學(xué)生,但她并不習(xí)慣看到男生赤裸著上身,而且泳褲很緊身,令男性像徵很明顯。她拿起椅子上干凈的大毛巾遞給他,披上吧,不然很容易感冒的,還有把頭發(fā)也擦干了,不然她住了嘴,因為一道目光正掃向她,冷淡的定在她的臉上。 恰好,陳伯走過來,藍老師,請喝橙汁,藍靜儀忙站起身道謝,陳伯點點頭,又退出去了。 藍靜儀轉(zhuǎn)著杯子,看到浴巾已經(jīng)蓋在他身上,只是他的頭發(fā)仍濕漉漉地滴著水珠。 藍蕻,為什么沒去上課?她小心翼翼地問。其實她并不指望他會回答她,她只是希望他能夠給她一個眼神,語言并不是萬能的,有時候一個眼神就夠了。 只是藍蕻已經(jīng)閉起眼,身后的椅背自動向后壓,讓他的身子躺成很舒適的角度。他手里仍握著酒杯,冰藍的液體非常的賞心悅目。 他似乎并未聽見她說的話,更確切地說,他根本不想理她。 那冰藍看在藍靜儀眼里很是刺目。這么小小年紀就學(xué)會喝酒,如果是別的學(xué)生,她早已經(jīng)開始責(zé)備了,但那種策略不能用在藍蕻身上。 你睡了嗎?她輕聲問,目光停在他的黑睫毛上。 那睫毛顫動了一下,向上一挑,露出淡漠的黑眸,老師怎么來了?眼睛重又閉上了。 藍靜儀一跳,怔怔地看住他。原來他并不是啞子,原來他會說話。心里并沒有憤怒,而是異常的喜悅。 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如果是啞子會很可惜,藍蕻,為什么沒去上課,有什么困難,可以告訴老師嗎?她耐心地繼續(xù)問。 老師怎么知道我沒去上課? ?。克{靜儀一愣,沒想到他會這么問,是同學(xué)們跟我說的 他們說了老師就信,老師不是也沒去上課嗎? 藍靜儀無言以對。她尷尬地看了藍蕻一眼,好在藍蕻仍然閉著眼睛,沒看到她一臉的尷尬表情。 她早就知道,像藍蕻這樣的好學(xué)生最難對付。 怎么不說話了?藍蕻掃了藍靜儀一眼。 是老師不好,沒有提前跟你們打招呼,是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向校長請了三天假不過,我想同學(xué)們是不會撒謊的,我不想追究這三天你為什么沒去,但是我希望明天能夠在課堂上見到你,可以嗎?藍靜儀熱切地問過去。 但是藍蕻面無表情地閉著眼睛,一臉的淡漠,像是睡著了。 藍蕻睡了嗎?她低低地問,心里涌上一層挫敗感。 如果困了,就去臥室里睡,這里會感冒的 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卻并沒有睜開眼。藍靜儀輕輕的嘆了口氣,她知道他并沒有睡,只是不想理她。 坐了一會兒,她站了起來,將手里的一只紙袋放在桌上。 這是三天來各科的筆記,我復(fù)印了一份,你留下預(yù)習(xí)吧。我們都很想你明天見她又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向外走。 走過游泳池時,她突然感到一陣眩暈,雙腿一軟,就一頭踩進了水池里。 咚一聲響,藍蕻迅速張開眼,眼前已經(jīng)沒了藍靜儀的蹤影,只有水面泛起的水花。他跳起來,甩掉浴巾,一頭扎進水里。 兩個男孩將藍靜儀按在大床上,迅速扒光她的衣服,用繩索將她綁起來。他們一左一右挨著她躺下來,玩弄著她的身體。 玩弄一陣之后,其中一個黑發(fā)男孩跳下床,解開她腳上的繩索,將她的腿高高舉起來,熾熱的眼光停在她的私密處,并伸出手指來撥弄她的花瓣,男孩堅硬的欲望抵著她的大腿。 葎,她的好緊,我受不了了,先插進去了說著他已經(jīng)將她的腿掰開到最大,碩大的男根頂住她的入口,腰一挺刺向她的花心。 不要!藍靜儀尖叫一聲,坐了起來。她喘息著,發(fā)現(xiàn)只是一場惡夢,而她的臉上卻布滿了汗水。 門打開了,一個男孩跑進來,怎么了,你沒事吧? 藍蕻?藍靜儀怔怔地看著他,用手掐住額頭,她想起來了,是她暈在了游泳館里。 藍蕻沒再說話,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腿上,目光非常奇怪。藍靜儀往腿上看,她驚呼一聲,迅速拿起被單遮住自己。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男式t恤,t恤很肥大,幾乎將將遮住她的膝蓋,而t恤里面,她什么也沒穿。 納蘭葎和納蘭荻給她裸露在外的皮膚涂了一層藥膏,并且涂上了粉,以遮蓋她身上的瘀青,但被裙子遮住的皮膚什么也沒涂,依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瘀痕。 剛才她踢掉了被單,膝蓋上邊的淤痕完全裸露出來。 她用被單裹住自己,幾乎將臉也捂了起來,她的臉在被單里發(fā)著燒。簡直太糗了,怎么能讓自己的學(xué)生看到她簡直有去死的欲望。不過,他可能并不知道那些瘀痕的含義,他還太小,根本不了解她這樣安慰著自己。 老師暈倒了,掉進泳池里。我讓女傭給你換上了我的t恤,我這里沒有女人的衣服,你的衣服已經(jīng)拿去烘干了老師好些了嗎?藍蕻看著捂在被單里的女老師,聲音平淡地說道。 藍靜儀露出臉來,僵硬地一笑,謝謝,我已經(jīng)好了,給你添麻煩了,那個我的衣服我換上就走說著,她咬著唇看了藍蕻一眼,藍蕻的臉一直是冷冰冰的。 藍蕻撇開臉,隔了一會兒才說,老師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 什么?藍靜儀問出來就立刻明白了那句問話的意思,臉一直紅到了脖根兒,我真的該走了我的衣服?她的聲音細若蚊鳴。 藍蕻盯著她的臉,她卻不敢和他對視。如果有個洞,她會想立刻鉆進去。 少爺,藍小姐的衣服已經(jīng)烘干了女傭打開門,將衣服遞進來,藍蕻接過去,將女傭打發(fā)走了。 他手里抓著衣服,卻不遞給藍靜儀,我的問題老師為什么不回答,這么難嗎,聽說老師還是單身,或許是我聽錯了?再或許老師只是有了男朋友 藍靜儀過來拿過衣服去,低著頭,你能出去一下嗎?我換了衣服就走 藍蕻看了她一會兒,老師可以留下來吃早餐說完,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藍靜儀一驚,已經(jīng)是早上了嗎,她抬頭看墻壁上的鐘,時針已經(jīng)指向7點,原來她昏睡了一夜。 她沒有回逸藍別墅,他們會不會她心里一陣慌亂,迅速穿好了衣服走出去。 藍蕻正在一樓餐廳里用餐,陳伯看到她躬了躬身子,藍老師,早上好 陳伯早上好藍靜儀很不自在地匆匆打了招呼,就轉(zhuǎn)向藍蕻,他一直沒抬頭看她,藍蕻,我先回學(xué)校了,還有些資料沒整理,你吃完飯再去吧 正要走,藍蕻已經(jīng)站起身一把拉住她,留下來用早餐吧,老師?他淡漠的眼睛停在她臉上。 不了藍靜儀推辭。但藍蕻的手并沒放開,仍是挑著眉看她。 好吧她只得答應(yīng),藍蕻幫她拉開椅子,等她坐好,才在對面坐下。 藍靜儀扭了扭身子,我最近在練跆拳道,那位師父很厲害,摔得我骨頭都斷了,所以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藍靜儀不自在地笑笑,藍蕻從餐盤上抬頭掃了她一眼,在他淡漠的瞳仁里,藍靜儀看到了他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