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上)
【番外】(上)
冷巖知道慕嘉年有架私人飛機,不過因為國內(nèi)空域管制太嚴格,那架飛機一直都停在法國,而他也從來沒見過。 私人飛機這種東西,他是詳細了解過的,飛機本身的價格不一定很貴,從幾百萬到幾億的都有,但在托管、燃油和維修保養(yǎng)等方面確實非常耗錢,很多人都是買得起養(yǎng)不起。 他也知道慕嘉年家里條件優(yōu)越,但更清楚她都是靠自己并未靠家里,所以一直以為她所說的很小的私人飛機就是類似直升機那種,結(jié)果 這你的?指著面前的龐然大物,冷巖滿臉不敢置信,你一個人的飛機? 慕嘉年點頭:我哥送的,錢我已經(jīng)還他了。 冷巖無力地扯了扯嘴角,突然很想說那句著名臺詞: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要知道他現(xiàn)在每天拼了命地工作,沒日沒夜加班,為的就是趕在明年慕嘉年生日前湊夠錢給她買架更好的,讓她一個人駕駛過足癮。 結(jié)果她說的很小那種飛機居然是被他以暫時買不起為由排除在欲購名單之外的,那他準備買的那架在她眼里估計都不配被稱作飛機了。 還好他為了制造驚喜什么都沒跟她透露過,否則那場面只怕要比此刻更讓人尷尬。 看他還是很震驚的樣子,慕嘉年不禁笑了一下:我記得之前就告訴過你,我和我哥一起投資了幾家公司,現(xiàn)在那些公司都還發(fā)展的不錯,作為大股東,我每年拿到的分紅也不少,就買個小飛機而已,不至于把你嚇成這樣吧?你是覺得我有多窮? 不是你窮,是我窮。冷巖一臉生無可戀。 投資他當然也會,當初還賺了套房錢,他甚至以此去他那個鐵面老爹面前炫耀過,覺得他也沒他老爹以為的那么差勁,可是和慕嘉年一比,好像還真就挺差勁的。 老婆,把頭往慕嘉年肩上一靠,冷巖幽幽地道,我突然就想當個軟飯男了,什么工作,什么奮斗,沒意思,要不以后你養(yǎng)我吧? 慕嘉年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下去:登機了,今天的燃油費,你出。 機艙不算太寬敞,駕駛艙有兩個位子,慕嘉年在其中一個坐下:你想坐哪?前面還是后面? 冷巖有些不確定地問:一個人駕駛就夠了? 那要是得兩個人駕駛,你還能幫我? 冷巖撇撇嘴,趕緊一屁股坐到另一個駕駛位上。 準備就緒,飛機開始在跑道上緩緩滑行,看著身穿制服的慕嘉年熟練地cao作著一切,聽她說著流利的法文與塔臺交涉,冷巖突然從心底生出一股強烈的自豪感。 這個又酷又帥的女人即將是他老婆,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是會和他共度一生的靈魂伴侶。 慕嘉年之前說過他認真工作的樣子很帥,她又何嘗不是呢?認真、自信,每一個動作都散發(fā)著無限的魅力,這樣的畫面讓他看一輩子都不會膩。 飛機不斷升高,穿破云層,漸漸平穩(wěn)地向前行駛。 慕嘉年轉(zhuǎn)頭,見冷巖還在用那種癡迷的目光盯著她,不禁笑了一下:口水流出來了。 冷巖一愣,下意識伸手去擦,碰到下巴才反應過來又是她在逗他,我還不至于會這么丟臉吧? 目光慢慢下移,落到他已經(jīng)頂起個小帳篷的褲襠上,慕嘉年笑得越發(fā)玩味:我是說,下面的口水。 冷巖本能地伸手捂了一下襠,想了想又松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慕嘉年笑出聲:你不會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看我開飛機都能看硬,我剛才可是很正經(jīng)的。 冷巖一臉幽怨地看著她:我的特殊癖好不就是一看到你就硬? 他本來是不可能變態(tài)到那么嚴肅認真的情形下也去想那些黃色廢料的,無奈她說過的某句話一直在他耳邊盤旋: 你知道我有架私人飛機么?下次,帶你去玩機震,我穿著制服開飛機的時候,你可以扒光我的衣服cao我。 慕嘉年早就給他畫了個餅,光是幻想那個畫面他都不知已經(jīng)硬過多少次了,何況現(xiàn)在不用幻想,不用做夢,一切就都在眼前。 你剛才是不是已經(jīng)在腦子里扒光我衣服,把我cao上好多遍了?慕嘉年哪會不明白他在想什么,那你怎么不動手? 他那不是不敢么?雖然喜歡刺激,但還不至于為了刺激不要命,她在做著那么重要的事,他哪敢碰她一下? 想到這他才反應過來,現(xiàn)在的她雙手都已經(jīng)沒在動了:你到巡航階段了? 慕嘉年滿含笑意地朝他點點頭。 你不早說?冷巖一下?lián)溥^去,隔著中間的cao作盤就吻她。 慕嘉年偏了下頭,手指抵在他胸口,示意他繞過來:別亂碰,我可不想成為史上第一個因為和男朋友zuoai而喪生的飛行員。 什么男朋友?叫老公,我都已經(jīng)答應你的求婚了。冷巖小心繞到她面前,胯間高聳那一片剛好正對著她的臉。 慕嘉年抬眸看著他笑:想不想讓飛行員在駕駛艙給你舔? 她不說還好,這么誘惑地一說,再加那勾人的眼神,頓時就讓他覺得血脈上涌,整個小腹都開始緊繃。 指尖隔著褲子在他頂端輕觸了一下,慕嘉年又整只手握上去,來來回回地摸了幾下:想不想? 他的呼吸有些急:想。 那你求我。慕嘉年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多說兩句好聽的,我開心了就幫你舔。 不僅故意加重最后這個字的讀音,她還伸出舌頭在唇上給他示意了一下什么叫做舔。她知道這是他最敏感的一個字,每次都喜歡這樣逗他。 老婆。他可憐兮兮地看著她,硬得好難受,求你幫我舔舔吧。 沒誠意。慕嘉年抱起手臂淡淡地看著他。 老婆。冷巖拉起她的手撒嬌,看到她手上的戒指,突然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句法語。 慕嘉年當然聽得懂他在說什么,笑著勾住他脖子,也緩緩回了句法語。 這已經(jīng)是很老套的情話了,出自一部法國電影:如果你愛一個人,就告訴他天空是白色的,如果那人是我,我就會回答但云是黑的,這樣就能知道我們彼此相愛。 你說要學法語,就學了句這個? 看你開心成這樣,明顯這句比別的十句都管用。冷巖在她唇上吻了吻,現(xiàn)在滿意了? 不滿意。說完這三個字,她的唇已經(jīng)重新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