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
女魔頭
慕嘉年又飛走了。 冷巖有時候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喜歡上了一只風(fēng)箏,風(fēng)一吹就飄走了,甚至還得擔(dān)心線會不會斷。 雖然從秋童心那里知道了許多讓他驚喜的答案,可慕嘉年那么優(yōu)秀的人,到處都是男人搶著追,他還是缺點安全感。 嘉年走的第一天,想她;嘉年走的第二天,想她,想她;嘉年走的第三天,想 聽著冷巖的碎碎念,馮琛忍無可忍,直接一個抱枕砸他頭上:太子爺,要不你干脆申請自己一間辦公室吧,別跟我們擠在這小地方了,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冷巖白他一眼,繼續(xù)念沒念完的詞:想她,想她,想她。 馮琛抱頭痛哭:作孽??! 午飯時分,冷巖在公司食堂一邊吃飯一邊刷手機,微博上突然彈出條消息,特別關(guān)注用戶Janae Moo發(fā)了新動態(tài)。 文字很熟悉,就六個字:最珍貴的禮物。 這不是他當(dāng)初發(fā)朋友圈的文案么? 文字后面還附了照片,冷巖點進去一看,是他那天為慕嘉年刻的竹刻。 其實刻得不算好,只能勉強看出屬于她的輪廓,細節(jié)方面不夠完美,當(dāng)時他還覺得她估計會不喜歡,沒想到 噗噗噗噗 見冷巖不知道又一個人毫無形象地在那兒笑些什么,馮琛等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真想假裝不認識這貨,因為實在丟不起這人。 可惜全食堂的人誰不知道這位是太子爺?于是很多女職員都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了臉,臉上明顯寫著兩個字:失望。 無數(shù)人當(dāng)男神暗戀的太子爺,形象崩了。 冷巖笑夠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全食堂的焦點,從他的角度來看,馮琛等人根本就是羨慕嫉妒恨。 別嫉妒我,嫉妒不來的。語重心長地拍了拍馮琛的肩,他握著手機就往外走。 蔡衡山在背后喊:去哪???飯還沒吃呢。 冷巖沖他得意地搖了搖手機:跟女朋友視頻,風(fēng)箏應(yīng)該不會斷線了。 馮琛等人只覺莫名其妙:瘋了? 慕嘉年這次飛的是巴黎,就在自己家里住,這個點還是巴黎的早晨,看樣子她才剛起床,身上穿著絲質(zhì)睡衣,頭發(fā)蓬松,素面朝天。 但就是這個樣子,冷巖也覺得特別漂亮。 今天不是可以休息?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慕嘉年打了個哈欠:做了個夢,夢到你,然后就醒了。 她說得漫不經(jīng)心,冷巖卻覺得這簡直是世上最動聽的情話,能讓人甜到心里去。 夢到我什么啦? 慕嘉年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確定要我說? 還沒等冷巖回答,她又幽幽地補了句:我怕你會硬。 冷巖真的硬了。 她這話殺傷力太強,越是什么都不說,他越是腦補得厲害。 短短幾秒鐘,他就把可能出現(xiàn)在她夢中的畫面全都想象了一遍,在腦海中用各種姿勢cao了她一遍又一遍。 看著他幽怨的眼神,慕嘉年終于揚起唇角:這么快? 冷巖覺得委屈。 你什么時候回來???我想你了。 后天。 那就還有兩天,四十八小時,兩千八百八十分鐘,好長啊。 慕嘉年糾正他:不是后天中午,是后天夜里,所以應(yīng)該是六十個小時。 冷巖想撓墻。 慕嘉年在他的遠程注視下洗漱完畢,一邊化妝,一邊問他:要不要我補償你? 怎么補償? 慕嘉年掛斷視頻,稍后發(fā)了張照片過來,是她剛涂完口紅的雙唇,嬌艷欲滴,誘人至極。 冷巖無語,這就叫補償?這不是撓得他心更癢了嗎? 很快她又發(fā)了一張照片過來,是她穿著睡袍的照片。 銀灰色絲質(zhì)睡袍被她解了腰間的系帶,只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衣襟向兩邊敞著,露出嫩白的胸部和小腹。 沒穿內(nèi)衣的乳只被睡袍各遮住一半,挺立的乳尖還頂出了兩粒清晰的小突起,而下腹剛好在照片里露出一截毛發(fā)稀疏的陰阜,到了最關(guān)鍵部位,戛然而止。 這究竟是補償還是折磨? yuhuo蹭蹭蹭地往上脹,胯間繃得難受點,冷巖剛想發(fā)消息問她,就看到她發(fā)了一串文字過來:三個你最喜歡的部位,隨你用。 要瘋要瘋要瘋,這哪來的妖精???不對,這是哪來的女魔頭啊?簡直時刻都在折磨他。 冷巖覺得,自己確實該利用特權(quán)要一間獨立辦公室了,這樣他就可以隨時跟慕嘉年視頻,和她玩phone sex。 想到這里,他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也可以有特權(quán),他是風(fēng)華的太子爺,隨便找人要間獨立的辦公室不就好了,實在不行,也可以去附近開房。 但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慕嘉年現(xiàn)在得愿意和他玩。 于是他又重新?lián)芰艘曨l電話過去,可那邊拒接了。 冷巖:嘉年嘉年,接一下啊,我想再看看你。 慕嘉年沒反應(yīng)。 冷巖:嘉年嘉年,憋不住了。 慕嘉年還是沒反應(yīng)。 冷巖:嘉年,你不要這么狠心嘛。 還是沒反應(yīng)。 冷巖認命,又像上次一樣偷偷躲進了廁所,看著她發(fā)來的照片狠狠擼動腫脹的欲望,等射完了才對準尚未疲軟的性器拍了張高清大圖發(fā)過去。 慕嘉年秒回:你不知道微信發(fā)黃圖會被抓? 冷巖:你不舉報我,誰來抓我? 慕嘉年:已舉報。 冷巖:不信。 慕嘉年:那我說我濕了你信不信? 慕嘉年:要不要拍照給你證明? 冷巖:別別別別別別 冷巖:求你[抱拳] 好不容易發(fā)泄完,他可不想又硬了。 然而慕嘉年哪會聽他的,立刻就又發(fā)了食指和中指的照片過來,纖細的手指上,明晃晃掛著大片晶瑩的液體。 冷巖只覺腦袋轟一下又炸開了,剛緩過來的胯間重新硬挺起來。 他簡直欲哭無淚,感覺小命都要丟在這個女魔頭手里。 等他第二次發(fā)泄完,在洗手間整理衣服時,剛好聽到隔壁女廁有人在大聲議論。 我覺得太子爺吧,傻是傻了點,但看著好純情,簡直就是另類的禁欲系,有時候我做春夢夢到他,都覺得是對他的褻瀆。 對啊對啊,他給我的感覺也是特純那種,光想象一下他可能會擼管我都受不了,他要是穿個古裝,絕對是那種白衣飄飄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 低頭看了看自己剛才還沾著一片jingye的手,再回憶一下他對著慕嘉年照片自慰時的模樣,冷巖突然覺得有點臊。 這些小姑娘也未免把他想得太美好了吧? 隔壁的討論還在繼續(xù): 你倆別做夢了,他那種家庭出身的,怎么可能純?我估計他也就表面看著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鬼知道私底下會玩得多瘋。 對對對,我覺得也是,說不準人家一天換一個女人,甚至一天換幾個,什么3P 4P 5P 群P都有可能。 冷巖:??? 這些人對他是有多大誤解? 明明他都已經(jīng)可憐得吃不上rou,只能自給自足了。 唉,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