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
她的吻
終于你做了別人的小三,我也知道那不是因為愛,城市的夜色如此的燦爛 極其難聽的歌聲從電話那邊傳來,冷巖沒好氣地低咒一聲: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親愛的哥哥,我可是叫冷血,血都是冷的,你還指望我有良心? 冷巖無語。 今晚受的刺激太大,他實在想找個人傾訴一下,結(jié)果卻忘了他那個meimei跟楊錚一樣,從來都是個只會幸災(zāi)樂禍的主。 冷雪繼續(xù)火上澆油:哥,你這故事真的是個好素材,干脆等你回來詳細(xì)跟我說說,讓我寫本得了。我覺得文案可以這么寫,你聽著啊。一夜春宵后,她不辭而別,未留下只言片語;他日夜苦尋,寢食難安,重逢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個小三。未來的路,他該何去何從?是勇敢斬斷情絲,將愛情埋葬,還是繼續(xù)一錯再錯,讓道德淪喪?聽聽聽聽,多刺激,這么一部包含了床戲、虐戀、劈腿、倫理各種狗血元素的,絕對能火爆全網(wǎng)。 冷巖無力地嘆息一聲:你能再無聊點嗎? 能啊。其實這個還不夠狗血,我覺得如果加上帶球跑和NTR元素,那就更刺激了。一夜春宵后,她不辭而別,未留下只言片語;三年后偶然重逢,她已為人母,他狂喜,發(fā)誓要好好彌補他們母子。誰曾想,喜當(dāng)?shù)瑝粢粓?,竹籃打水,痛斷腸。嘖嘖,慘啊,太慘了,慘不忍睹,虐得我的小心肝撲通撲通地跳不停。 冷雪!冷巖咬牙切齒,幸好你現(xiàn)在沒在我身邊,不然我一定揍你! 你可以現(xiàn)在就買機(jī)票回來打我,我等著你喲。親愛的哥哥,別怪我對你無情,我就是要讓你傷上加傷,痛上加痛,然后你就能幡然醒悟,痛改前非,麻溜地滾回來了。 呵呵,我謝謝你啊。 不然呢?你不回來還能干啥?你已經(jīng)睡了別人的女朋友,難道真要繼續(xù)當(dāng)小三?而且那也不過是個劈腿找刺激的女人,不是啥好貨色,難不成你要和她共沉淪? 這一句倒是問到點子上了。 冷巖煩躁地扔了手機(jī),倒頭就睡。 但根本沒有半點睡意。 眼前浮現(xiàn)的是那個女人的臉,以及她赤身裸體與他交纏的畫面,在床上,在浴室,女上位,站立式,側(cè)臥式甚至他當(dāng)時差一點就嘗試了后入。 胯間不自覺地?fù)纹鹆艘淮笃驳糜行┌l(fā)疼。冷巖無奈地低頭看了看,起身走向浴室。 明明心里還是茫然而恍惚的,身體的反應(yīng)倒是很誠實。 洗澡的同時順便釋放了不斷叫囂著的欲望,他一出來就聽到有人在敲門。 拉開門一看,是冷雪的高中好友譚澤。 冷巖哥,冷雪怕你想不開,讓我來陪你。 行吧,還算那丫頭有點良心。 不過怕他想不開這種話,怎么聽著這么別扭?他像是那種會做傻事的人? 凌晨兩點的酒吧正是熱鬧的時候,看著冷巖一口氣點了好多種酒,譚澤有點慌,趕緊給冷雪發(fā)消息:你哥酒量怎么樣? 冷雪:爛。 譚澤:那我該怎么阻止他買醉? 冷雪:干嘛要阻止?讓他喝,喝醉后裝麻袋空運回國。 譚澤當(dāng)然知道這是玩笑話,不過大概也明白冷雪的意思就是想要她哥借酒澆愁,所以只能由著冷巖去。 結(jié)果還一口沒喝上,冷巖卻又突然從座位上起身,直直地朝著對面一對年輕情侶走去。 譚澤以為冷巖是遇上了熟人,便也沒在意,誰知他只是喝杯酒的功夫,就聽到身邊傳來一陣尖叫和嘈雜聲,循聲望去,卻見冷巖剛好被那個高大健碩的金發(fā)男人打了一拳,整個人釀蹌著往后退。 譚澤趕緊沖上前去:冷巖哥 "You bastard!"金發(fā)男人已被趕來的酒吧工作人員拉住,但嘴中還在罵罵咧咧,"Bloody hell!" 而方才還跟金發(fā)男人摟摟抱抱的女人則憤怒地盯著冷巖: "You are out of your mind?" 直到這時譚澤才發(fā)現(xiàn)那金發(fā)男人臉上同樣紅腫了一大片,甚至傷勢比冷巖還要嚴(yán)重。 敢情這還是冷巖先動的手? 譚澤一臉懵逼:哥,你這是干嘛? 冷巖依舊冷冷盯著那金發(fā)男人,不發(fā)一語。 他不可能認(rèn)錯,之前在AF大樓前,就是這金發(fā)男人跟那個女人求的婚,如今才過了幾個小時,他卻已摟著另一個女人卿卿我我。 還好你打的是個英國人,法國人最討厭英國人了,要是你打了法國人,估計咱倆今晚就得在這里面住了。 從警局出來,譚澤萬般為難地看著冷巖,哥,我記得你脾氣挺好的,怎么會突然去主動打人?這異國他鄉(xiāng)的,要是鬧得再嚴(yán)重點,咱們會很麻煩。 然而說了這么多,冷巖一個字也沒聽進(jìn)去。 他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個女人知道跟他求婚的男人劈腿了嗎? 根據(jù)他動手前聽到的對話,那對狗男女在一起已經(jīng)很久了,而那個被求婚的女人,就這么一直被傻傻地騙著? 往外沒走出幾步,冷巖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是你? 這好像是記憶中的聲音。 冷巖猛地抬頭,便看到那女人就站在離他三米遠(yuǎn)的地方。 她已經(jīng)換下了飛行員制服,如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皮夾克,整個人都透出一股凜冽的氣勢。 冷巖下意識地伸手遮住自己已經(jīng)腫起來的半邊臉:你你怎么來了? 聽說他被打了,來看看。 冷巖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才發(fā)現(xiàn)那個被他打的金發(fā)男人也還沒離開。 看了看金發(fā)男人臉上的傷,女人又移回目光盯著冷巖:是你打的? 冷巖被她盯得心里發(fā)虛,卻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你別生氣,我打他是因為 真是弱雞,打人都不會。 啊?聽到女人的話,冷巖整個人又都愣了一下,你說什么? 女人沒回他,只是緩緩朝他走近,當(dāng)著那金發(fā)男人的面,伸手把他的頭往下壓,然后,吻住他的唇。 冷巖只覺腦子里轟地一下炸開,所有的思緒瞬間凝滯。 之前他和這女人在酒店做過不只一次,但卻一直都沒接過吻,如今她柔軟的唇覆上來,就像帶著無數(shù)火苗,一下子就把他由外到內(nèi)地整個點燃。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這個猝不及防的吻,女人就已松了口。 迎上金發(fā)男人錯愕的目光,女人搭上冷巖的肩,揚唇一笑: "I was having sex with him in the room when you had a love affair stealthily . And his dick is bigger than yours ." 你偷情的時候,我和他就在你隔壁zuoai。而且,他jiba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