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二次春夢
34:二次春夢
老實說,于洲不想回自己家,哪怕待在這里,睡一晚上沙發(fā),只要陪在她身邊就好。可家里有父母在等他,他要顧及他們對靳晚清的印象,必須回去。 八點半,靳晚清靠在沙發(fā)背,抱著小熊維尼的抱枕,目光渙散,直直望著天花板一點,滿身的懶散勁。 于洲,我不想動。 她嘟囔著。 于洲不是勤快的人,在家里不做家務(wù)活,撐死自己洗內(nèi)褲襪子,再就刷一下碗。這時候任勞任怨收拾殘局,把剩菜放進冰箱,地面桌面收拾整潔。 走前,他拎著垃圾問她:還能換衣服去睡覺吧?別半夜吐了。 靳晚清笑一聲,我沒喝多。 那有事情給我打電話,發(fā)消息我可能醒不了。 他見她慢半拍點頭,到了嘴邊的話滾了幾圈,喉結(jié)一動,吐出幾個字,晚清,晚安。 一聲晚清,帶著說話人莫大的勇氣。 靳晚清掀眼皮看他。 站在門邊,那兒的燈沒開,她只瞧見他膚色黑了一個色號。 唔,這聲音有點溫柔啊。 帶了點喝過酒的沙啞感覺。 晚安。 她輕聲回應(yīng)。 他好像笑了,牙齒很白,格外顯眼。 人走了,世界安靜著,靳晚清扶著額頭起來,也沒看他收拾成什么樣子,趿拉著拖鞋進屋。以最快的速度換衣服、洗漱,蒙上被子睡了。 做了個好夢,夢里是他。 于家人睡覺晚,于洲回去時,電視機里放著籃球比賽,他爸看得很激動,他媽坐在旁邊嗑瓜子刷抖音。 他走進去,無人在意。 要進臥室了,于母不咸不淡來了一句:小生活不錯啊,一身酒味。于洲,你沒趁人之危干什么吧? 于洲無奈揉著太陽xue,你真是我親媽,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于母吐掉瓜子皮,一條腿大咧咧搭上老公的腿,斜著眼睥他,她找你喝酒? 于洲搖頭似撥浪鼓,沒有,沒有,是我找她。 于母樂了,我不就問問?瞧給你緊張的,怎么,你媽我還能因為她喝酒對她有不好的印象? 我那不是怕嗎?于洲看見自家mama笑得這么燦爛就心慌,急急忙忙解釋,她很正經(jīng)的,我都追她一學期了,她才同意和我喝一點,就一點。 噗。 他爸很不給面子,笑完幫著于洲解釋:那女生以前當兵的,還上過大閱兵,放心吧老婆。 于母這才擺擺手,行了滾吧。,又揚聲道:以后不許這么晚回來! 于洲隔著門的聲兒傳出來:知道了! 于洲今晚也做了一場好夢。 卻是春夢。 還是那個屋子,酒瓶的位置都沒有變。 夢里那姑娘湊過來時,他反應(yīng)奇快地摟住她腰,他心心念念的細腰,又軟又白。 他親吻她,她意料之外地沒有拒絕,然后揉胸、插入,都占了。 他將她放在餐桌上,將一切障礙物掃干凈,盤子和菜噼里啪啦掉下,他不管,只曉得埋頭苦干。 xue水泛濫,頂一下就有咕嘰咕嘰的聲,撞得狠了,她承受不住,抓著他的衣服求他慢一些,下面這小嘴卻緊緊含著他,雙腿也是纏著他腰,不讓他離開。 他惡劣地笑,揉著她綿軟的胸,搗弄水汪汪的蜜xue,入得又快又狠,終于把她弄出眼淚他在她耳邊說:我們晚清啊,最棒了,什么都吃得下,是不是? 她只知道哭泣求饒,攥著他衣服哆哆嗦嗦高潮,他抱著她到床上去,剛放下,這姑娘長腿勾住他腰,眼角含媚,于洲,我們再來一次呀? 于洲激動壞了,拼命點頭。 又覺得哪里不對? 哦,他的晚清怎么可能這么主動 他猛地睜眼。 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是他家。 內(nèi)褲濕了一片。 cao?。?! 心如死灰,閉上眼裝死。 原來是夢。 原來是夢?。?! 后半夜,他再沒有一點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