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軍記者》09這就有些麻煩了
09這就有些麻煩了
卜文修走后,她緩了很久才能勉強站起身來。 不過這次,她留了個心眼,特意繞到韓瑞的床上看了一眼,確保他真的在昏睡后,才蹣跚著走到了谷文昊的床前。 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真的醒了,夏日單薄的毯子,一眼就能看到他跨間隆起的山丘。 顏可欣抹去臉上的淚痕,淡淡的掃了一眼還緊閉著雙眸的俊俏臉龐,藥效可能還沒過,他能感覺到周遭的一切,卻沒有辦法動作。 她撩開毯子,跨坐到男人的身上,剝開睡褲的那一刻,充滿情欲味道的巨龍就彈到了女人的手背上。 看得出來,它應(yīng)該很少被使用,像這樣粉粉嫩嫩的樣子,她也只在歐美的av里見過。 顏可欣抿了抿唇,一時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往常都是方斯年做主動的,她很少有這樣的機會,完全主導(dǎo)一場情事。 只要放進去,然后taonong它就可以了吧,顏可欣咬住下唇,深深吸了口氣,強撐起發(fā)軟的雙腿,將巨物的頂端抵上了自己的xue口。 如鵝蛋大小的傘冠,足足比花xue的入口大了數(shù)倍,炙熱的觸感甚至已經(jīng)貼在了兩側(cè)包住蚌rou的丘壑上。 是因為她親手扶著的關(guān)系嗎?她總覺得,谷文昊的roubang要比方斯年的還粗上一些。 唔低沉的悶哼,從兩人的喉間同時傳來。 顏可欣頓了頓,低頭去瞧時,對方的眼睛已經(jīng)牢牢釘在了她的身上。 有憤怒、有不解、還有被人羞辱后的厭惡,明明白天他們還能坐在餐桌上說說笑笑的,顏可欣忽然覺得鼻頭有些發(fā)酸,淚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 她不停地擦,直至把兩頰細嫩的肌膚都擦紅了,還是沒法止住淚水。 我不是 顏可欣想說自己不是自愿的,但心中一頓,在她身下的人又何嘗是自愿的呢? 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卜文修逼她做的,眼前的男人會相信嗎?又或者說,他在乎嗎?相比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才認識幾天的她算得了什么。 別這么看著我,她伸手捂住了男人的眼睛,現(xiàn)在你是共犯了,絕對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 她能做,也就是隨了卜文修的愿,同時保住這個秘密,不要讓更多的人來玩弄她的身體。 隨著顏可欣的豐臀逐漸下沉,堅挺的巨物一點點被蜜rou吞噬進了深處。 男人只覺得光是這樣插著,那些收縮的軟rou,就已經(jīng)刺激得他冒出了一層熱汗。這個女人究竟是什么做的,他咬牙微瞇起雙眸,只覺得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張開了似的。 因為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yīng),顏可欣的心里總是覺得不夠踏實,于是她伏低身子,貼在男人的耳畔又低聲重復(fù)了一遍。 記住,千萬別把今晚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許是欲望的堆積,超過了藥效,男人強撐著力氣一把圈住了她的身子,翻身壓下的同時,還留在外頭的一小節(jié)roubang也頂入了深處。 行軍床吱呀作響,如果不是被下了藥睡死過去,韓瑞此刻怎么也該被吵醒了。 老三喂不飽你嗎?男人咬著牙,額上的青筋凸起,似是花了很大的力氣,這么急不可耐的跑到我的床上,用saoxue來吃我的roubang? 其實,谷文昊是故意的,他和卜文修一起出去玩過女人,老三本身就有那個癖好,他不喜歡像牲口一樣單純的性愛,總喜歡在女人身上玩出點花樣,大概就是SM一類的吧。 他記得老三說過,把高嶺之花調(diào)教成yin娃蕩婦,才是他獲取愉悅的方式。 可顏可欣算高嶺之花嗎?他低頭瞧著已經(jīng)被自己cao的雙眼朦朧的女人,不算吧,她最多就是一只沒嘗過多少情事的小白兔。 此刻的感覺,對于谷文昊而言很奇怪。 他一邊大cao大干的將懷中人撞得抵住了墻頭,一邊又因為她的哭聲而莫名心軟,許是頭一次被女人強上的羞辱感,讓他完全沒辦法停下來溫柔的對待她。 不要了,哈啊啊啊啊啊 隨著四肢的繃緊,她不由自主的摟住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雙手胡亂的抓著他的后背,可惜修剪過的指甲只能淡淡的刮出幾條紅痕。 救命,放過我高潮的快感仍沒有結(jié)束,男人不斷的沖撞像是要徹底把她cao死才肯罷休。 混雜著哭腔的呻吟,追著rou體碰撞的響聲,行軍床被他們搖的就快散架了,但谷文昊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cao得你不shuangma?saoxue夾得那么緊,還裝什么樣子。 他在生氣,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些什么。 顏可欣哭喊著將腦袋埋進了雙臂之中,一陣比以往任何一次情事還要強烈的快感涌了上來。 高潮疊著高潮,快感推著快感,她的大腦瞬間化為了一片空白。 如電擊般的快感竄入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腳尖點著行軍床的兩側(cè),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 隨著一陣猛烈的收縮,谷文昊的眉頭也湊到了一起,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極力忍耐著射精的沖動,只可惜,顏可欣的花xue像是有意識似的,深處的軟rou包住了傘冠頂端最敏感的孔洞,一下下的吮吸著。 額啊像是為了擺脫這種快感,男人掐住她的恥骨更加猛烈的抽送了起來。 還沒來得及緩口氣的顏可欣,啼哭著拼命推搡他,可奈何,早就泄得沒有力氣的四肢,根本無法和常年鍛煉的男人抗衡。 谷文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她哭著,拿出了對付方斯年的那一套把戲,求你放過我,射給我,射給我吧 谷文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口的煩躁,在女人喊出他名字的時候,莫名就被撫平了。 他沉下眼眸,用手拉開女人擋在臉上的雙臂,禁錮在兩側(cè)。 繼續(xù)叫,他狠狠的撞了兩下花心,繼續(xù)叫我的名字。 許是從男人動情的臉上找到了一線生機,顏可欣立刻順從的開口,谷文昊,給我,給我,我要你 男人瞇起眸子,身下的挺動更加的迅猛,顏可欣只覺得自己的臀rou都已經(jīng)被撞麻了。 大約又是數(shù)十下的狂抽猛送之后,谷文昊終于抵住花心射出了積攢數(shù)月的白濁,花xue被灌滿的酸脹感,讓顏可欣不禁仰頭抽噎了起來。 看著從兩人的交合處擠出的jingye,男人不禁輕笑了一聲,她的身體未免太小了,只不是這么點東西也裝不下,這要是真被幾個男人一起上,她的小肚子還不得被灌得頂起來。 等谷文昊收拾好一切,準備抱著她去浴室洗澡的時候,顏可欣的意識已經(jīng)徹底模糊了。 不要了,不要了她搖著頭低聲抽泣著,像只受了驚的小貓崽。 帶你去洗澡,不會碰你的。男人看上去十分嫌棄的抿著唇,但眸中卻滿是蕩漾的柔情。 顏可欣愣了一下,立刻又扁著嘴搖頭,不行,卜文修說我要夾著你的jingye去找他,不能洗 這回,換谷文昊愣了,剛剛是老三讓她來上自己的?他默默翻了個白眼,將懷中人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語氣悶悶的回了一句,他那里我去說,躺好。 得了保障,顏可欣自然也不會繼續(xù)鬧下去,她貼著男人的肩膀輕輕蹭了蹭,像是故意要討人歡心似的,連語氣都變得甜膩膩的。 你以后不要欺負我了好不好,其實,我還挺喜歡你的。 男人停住步子瞧了她一眼,嘴上雖不屑的發(fā)出一聲冷笑,移開時的眸子里卻滿是愉悅。 他的心情變好了,手上的動作自然也溫柔了起來,在浴室里將顏可欣里里外外的洗了個遍后,他又幫著擦干了頭發(fā),穿上新的衣服。 哪怕中途他有些隱忍不住,也只是將再次挺立起來的巨物,夾在女人的雙腿之間,草草撫慰了一回,就抱著人回到了宿舍。 這一切,當然都逃不過卜文修的眼睛。 只是他沒有想到,因為背叛而再不肯對女人托付真心的谷文昊,會栽在顏可欣的身上。 他夾著快要燃盡的煙,靠在醫(yī)務(wù)室的墻上,望著宿舍窗口映出來的人影,此刻的谷文昊應(yīng)該正在幫顏可欣蓋被子。 嘖,這就有些麻煩了,他原本只是想利用谷文昊,給顏可欣施加羞恥感啊。 男人舔著唇瓣,回憶起那只小兔子湊上來親她的模樣,低笑著搖頭,將煙頭丟到地上抬腳踩滅。 他可不樂意,放過這么有意思的獵物啊,那就只能對不起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