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女嬌娥(九)縱容
我本是女嬌娥(九)縱容
松煙帶郎中進(jìn)來,看見這場景嚇得呆住。 季棠也不掩飾,啞聲道:快過來號脈。 候著郎中開完藥方,抓了藥煮好,季棠一勺勺親自灌到蘇錦書口中,又不停給她換冷毛巾,一遍遍哄勸安慰,兵荒馬亂折騰了整整一夜。 天亮?xí)r,他仍沒有起身的意思,對松煙道:使人傳信,替我告假兩日。 松煙更覺驚詫,他們大人從政這么多年來兢兢業(yè)業(yè),除去出公差,沒有缺席過一天早朝,今天竟然就這么破了例! 看來他們闔府上下,以后要對蘇錦書愈加恭敬。 雖然對大人忽然轉(zhuǎn)了口味喜歡上男人這一點,他心里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可是,只要他們家大人不再孤身一人,陪著他的是男是女是貓是狗又有什么所謂? 蘇錦書這病來如山倒,一部分是因為這次受的驚嚇,另外還有一大部分,是墮入系統(tǒng)后一直拼命壓抑著的恐懼和絕望所致。 她并非無堅不摧,所有的挫折與驚懼總會留下痕跡,只不過心性堅忍,經(jīng)歷過的事情又比較多,比旁人的承受能力略強一些罷了。 可她也會累。 所有的負(fù)面情緒,借這個契機一股腦兒爆發(fā)出來。 黃昏,她拼盡全力睜開雙目。 融融的金光灑進(jìn)來,在季棠俊美無儔的臉上鍍了一層金光,他背靠著床頭,牢牢抱緊她,低頭淺寐。 平素陰沉難測人人畏懼的季太傅,竟也會有這么不設(shè)防的一面。 蘇錦書仰頭看了他一會子,忽然自嘲地笑起來。 自己這是怎么了?多大點事,就嚇成這樣,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就是在十個世界里打滾走過一遭嗎?最壞的情況也就是把命搭進(jìn)去,不過,自己也早就活夠本了,不算吃虧。 有什么可怕的? 堅定心神,她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 季棠立刻驚醒,下意識里去摸她額頭,低啞的嗓音中透著前所未有的溫柔:怎么了?哪里難受? 溫度正常,燒已經(jīng)退了。 我餓。她打了個哈欠,倦懶地在他懷中蹭蹭,十分親近的模樣。 季棠失笑,吩咐下人趕快去備清粥小菜。 蘇錦書一臉怨念:我想吃rou。 親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季棠哄勸:病中不可吃油膩之物,等你好了之后再說。 蘇錦書眨眨眼,發(fā)現(xiàn)季棠對她的態(tài)度,有些不大一樣了。 粥很快煮好,季棠竟然親手一口口喂她,吃完又端來苦藥,還是親力親為,絲毫不假手他人。 蘇錦書喝完藥,苦得小臉皺成一團。 季棠立刻拈起一顆蜜餞,遞到她唇邊。 她略頓了頓,沒有伸手接,而是直接含入口中。 連著他的手指。 因病而有些無力的唇舌軟綿綿地纏住他,忽地舌尖輕輕劃過指腹,往里一吸。 季棠暗地里抽一口氣,將手指飛快縮回來。 她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嗎?該不是燒糊涂了吧? 不可否認(rèn),他是對她生了綺念,可他又不是劉太師,不可能將此事挑破,更不可能折斷她的羽翼,把她囚在后宅之中,逼她雌伏于他。 她十年寒窗,好不容易才功成名就,應(yīng)該有繁花似錦的前程和封疆拓土的抱負(fù),他絕不會委屈了她。 見青,你的抱負(fù)是什么?或許他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蘇錦書想了想,笑道:希望有一天可以衣食無憂,混吃等死。 季棠如何知道,蘇錦書所說全是肺腑之言,他只當(dāng)她敷衍搪塞,深感無奈。 那好吧,如果有一天你想到新的抱負(fù),可以來找我。他給出承諾。 接下來的日子,蘇錦書在季府中的地位直線上升,不可同日而語。 她也不客氣,心安理得地作威作福起來,一會兒要這個,一會兒要那個,把整個季府的下人支使得團團轉(zhuǎn)。 有不長眼的去季棠那里上眼藥,那喜怒無常的季大人竟然笑得舒朗:他要什么便給他什么,怎么?你有意見? 他這話一出,誰還敢說什么? 休養(yǎng)了幾日后,蘇錦書照?;卮罄硭聭?yīng)卯。 張清見到她,一改往日不屑鄙夷的態(tài)度,又熱忱又愧疚地迎上來,低聲道:辛兄弟,你可大好了? 蘇錦書挑挑眉,這一場波折下來,直接從小人變成了兄弟,這張清倒是耿直。 我已經(jīng)無事,有勞張兄惦記。她拱拱手,好脾氣地笑。 張清欲言又止,那天她神智不清地被季棠帶回來,他內(nèi)心悔恨交加,幸好季棠將消息封鎖得嚴(yán)密,所有人都以為她只是生了場大病,好歹沒有影響她的名聲。 可已經(jīng)受過的傷痕,該怎么消弭? 更何況,同為讀書人,就算她趨炎附勢了點兒,也情有可原,卻遭到那樣不堪設(shè)想的侮辱,若是他,只怕根本沒有勇氣活下去了吧 完全不清楚他的腦袋里在想什么,蘇錦書很快便將自己埋在卷宗里,認(rèn)真查閱記錄。 張兄,上次那件兇殺案,后來你去現(xiàn)場看過沒有? 哦。張清回過神來,從案牘中翻出一卷案宗,我去過了,案件詳情在這里,你看。 蘇錦書仔細(xì)看了一遍,皺起眉頭:死者原本是一名壯年男子,你趕到時發(fā)現(xiàn)他變成了一具干尸? 對,皮包骨頭,血rou全部消失不見,然而,除了頸側(cè)有一塊齒痕外,別的地方毫發(fā)無損。聯(lián)想到那時的情狀,張清不由打了個冷戰(zhàn),就好像被什么鬼怪吸去了精魂似的。 張兄之前處理過類似的案件么?蘇錦書心想,鬼怪是不可能的,但難道是什么邪魔外道不外傳的魔功所致? 張清搖搖頭:聞所未聞,匪夷所思。 正說話間,一名衙役來報:張主簿,城西又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和城南那起案件十分相似,您趕快去看看吧! 張清和蘇錦書對視一眼,立刻道:好,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 兩人剛走出門外,便見四名玄衣護(hù)衛(wèi)迎上來,當(dāng)先那位對蘇錦書恭敬行禮:公子,大人命我等來貼身保護(hù)您的安全。 他又指了指后面低調(diào)奢雅的馬車:那是大人專程命人為公子打造,以供公子出行所用,請您上車,我等護(hù)送您過去。 蘇錦書略怔了怔,隨即莞爾一笑:也好,那我便卻之不恭了。 從辛公子到公子,這稱謂的微小差距,預(yù)示了什么,不言而喻。 鳥槍換炮,從步行突然變成前呼后擁,張清一時感覺十分不適應(yīng)。 他看向坐沒坐相的蘇錦書,總覺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今天盡量三更 對故事情節(jié)和女主人設(shè)做一些明: 1、ooc的問題。因為要考慮到快穿文情節(jié)的緊湊度和虐渣的爽度,女主的性格和原身相比,確實會有比較大的出入,我已經(jīng)盡量控制這個度了,后面幾個世界會有所改善,相對來說不會這么違和,不過相應(yīng)的也會稍微虐一些。 2、每個世界男配都認(rèn)不出女主換芯的問題。只能說,這算女主唯一的金手指吧。十個世界里,有的男配比如季棠這樣的,是在女主魂穿后才喜歡上她;也有像葉淵那樣的,曾經(jīng)把她當(dāng)做信仰和理想,但并沒有真真切切了解過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在后來的朝夕相處中越來越沉迷,徹底愛上她;也有毫無道理就是只喜歡她一個人的。本文不是毫無瑕疵,看文最重要的是要開心,如果大家實在看不下去,棄了就行,沒必要影響心情哈~ 3、女主是個普通人。女主雖然性格堅強獨立,但她也是個和大家一樣的普通人,也會遇到危機,會手足無措,會受傷,會難過。其實我覺得我這篇快穿文是比較女性向的,大家不妨把自己代入進(jìn)去,跟女主一起體驗每個世界的奇妙旅程,體會人生的貪嗔癡慢疑,體會最極致的愛情帶來的快樂和滿足感。女主多數(shù)時候是靠自己,但也有少數(shù)情況下借用男配的力量來解決問題,借力打力,我不覺得是什么問題,只不過是一個走捷徑的方式而已,即便男配不出手,女主也有辦法通過別的途徑來完成任務(wù),這一點上不必糾結(jié)。 很感謝大家給我的珍珠和留言,謝謝你們這么支持我,欠的加更我會盡快補上 以上,大家圣誕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