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鵲橋仙

    

鵲橋仙



    八月尾了,一抹纖月像細細的鉤。

    他上一回吻她是什么時候?半個多月前了罷。那會兒是月初,是上弦月,也是同樣窄窄的一彎。銀瓶睜大眼睛望那朦朧的月亮,腔子里是自己的心跳,耳邊是男人溫熱的吐息,在這暗夜中都被放大了。她仍感到驚慌,可驚慌之外竟也有一絲寧靜。

    何其有幸,她遇到了這樣一個人。

    他肯護著她。

    無論他對她是否有一點真心,他肯護著她,于銀瓶,就已是一輩子的奢望。

    怎么哭了。他在旖旎中停頓了下來,啞著嗓子問,才要起身去查看她的臉,卻被銀瓶摟住了頸項。

    她喘息微微,囁嚅:奴沒哭。

    他低笑,吻掉她臉上的一點濕潤:那這是什么?

    銀瓶又羞又癢,輕輕抽噎著左右翻身子躲閃,不想她那紅小衣本就褪得松松垮垮,不知勾著什么,忽然扯掉了一半,嬌嫩的粉乳直直跳脫出來。輕巧的一團,仿佛是初生的雪兔,闖進裴容廷眼中,不同于那夢中的豐白渾圓,卻仍讓他頂了一口氣在心口。

    銀瓶嚇了一跳,慌忙才要伸手去擋,余光瞥見他眼底迷惘的紅,隨即便被捉住了手臂。手腕并在一處被他握著,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俯下身來,徹底敞開了她的紗衣,先去吻她的頸項,游離往下,直到含住雪堆上抖呵呵的一點檀紅。

    大、大人

    銀瓶倒吸一口涼氣。她也并沒有反抗的心思,可細腰一起一伏,愈發(fā)把那乳尖往他嘴里送。那癢絲絲的酥痛深入肌理,她發(fā)起抖來了,仰在枕上,流眸半閃,口口聲聲仍叫著大人,那聲音卻漸漸嬌了,媚了,成為一種宛轉(zhuǎn)的呻吟。

    他在嚦嚦鶯聲里向下,一路吻過香馥的心口,平坦的小腹,引起她一路的細栗,最終停頓在了腰際。

    紗袴也被紅汗巾纏著,滟滟翻騰的紅,與那滾白皮rou分江而治,想火苗濺進裴容廷的眼底。他知道的,往下一點,再一點便是她的腿心,那里有粉蕊般的嬌嫩,曾在夢中淌著蜜液整根吞下他赤紫的巨物,層疊的媚rou濕熱緊窄,仿佛yin雨霏霏下的桃花源可那到底是夢。

    便是從前的婉婉受得,如今的婉婉他抬眼瞥了一眼銀瓶玲瓏的胯骨,并沒有增進多少豐盈。

    方才又是他忘了情。他略有些失落的煩躁,撐在榻上閉了閉眼,身下的急漲吞噬著他的骨髓,直忍得太陽xue邊青筋隱現(xiàn)。

    殊不知銀瓶在枕上緩過一口氣,也低頭看了下來。

    上次就是因為她的膽小,才惹出那一晚上的許多是非。況且她今兒才挨過了打,方體會到有人撐腰的痛快,她一面是感激,一面是討好,便下決心要籠絡(luò)住裴容廷。見他猶在出神喘息,她打了個主意,忙把身子一掙,打了個滾,滾進了榻內(nèi)的錦被堆。

    裴容廷愣了一愣,緩緩直起身瞥了過去。

    他當她又是膽小退縮,勾了勾唇角,咬牙笑罵:小鬼頭,這就想溜了么。

    話中雖帶著三分惱意,心里倒莫名松了一松。

    他本來也沒想真的要了她,由此得了個臺階,便也放開手。到床邊散了革帶,寬了衣裳,強抑著身下的高聳,回身預(yù)備攬著銀瓶就此睡下。他再沒想到,自己轉(zhuǎn)身看見的,卻是銀瓶鉆出了那錦被的河,乖順地伏到了他面前。

    不著寸縷,袒露一身白rou。

    她竟把自己剝了個干凈,把手背兒怯怯掩著臉頰,抬頭悄然看了他一眼。

    她天生白,他也最愛她雪白透粉的頰,然而這點純真的色澤長到了身上,成為滾白的膀子,滾白的腿,滾白的細腰;光赤條條浸在暗夜里,合著她羞怯含水的眼,烏濃的發(fā),與才被吮吸到通紅挺立的乳尖,反散出格外妖異的yin靡。

    裴容廷再自持,也受不得心尖rou光著身子邀他蹂躪的春景,晃了晃神,把手一扶那銅鉤,方穩(wěn)住身子坐回了床上。他已是徹底直不起腰,只得手肘撐著腿,把手扶著額頭,一字一句,啞聲命道:穿上。

    銀瓶愣了一愣,出師受挫,不免委屈地蹙了眉心。然而她低頭,又偷偷審視了自己一番,覺得自己也并沒有太不得見人的地方,于是破天荒沒聽他的話,反燒著臉頰又爬到了他身邊。伸出手,悄聲從后面環(huán)住了裴容廷的腰。

    方才她洗澡的水里放了白檀香,合著少女的清新氣息,簡直像是含苞的花綻開在這夜里。

    花的心,生在婉婉身體里,顫巍巍地綻開了,等待著春露的澆灌。

    裴容廷困在旖旎的胡思亂想里,絕望地咬了咬牙。

    方才大人還惱奴脫逃來著。銀瓶更是個色厲內(nèi)荏的,心里計劃得豪情壯志,臨陣又嚇得不行,要去給他解汗巾,哆嗦著在腰間摸來摸去,怎么也找不到那系結(jié),嬌柔的聲音也帶了顫抖,奴現(xiàn)在伺候大人,隨大人盡興,奴無不從命。大人、大人怎么反倒不要奴了

    這話太羞人,她又心急,憋得昏頭漲臉,甚至不覺得自己的手正來回撫在他鼓脹的胯間。一語未了,她腰上一緊,忽然整個人被抄了起來。銀瓶嚇了一跳,在天旋地轉(zhuǎn)中低叫著回過神,才發(fā)覺自己已被壓倒回了榻上。帳子高高地垂著,裴容廷跨在她的身上,高大的身子影在紗的暗影里,唯有一線月光漏進來,清冷的光,映亮了他冷峻的眉目。

    我早與你說過,不是什么都碰得的。

    他生冷的語氣里夾雜著喑啞的喘息。這丫頭,才好言好語告誡她別再莽撞,轉(zhuǎn)頭就勾著他來搗,真給他遂心搗起來,她還有的命活?不嚇唬嚇唬她也記不住。

    冷笑了一聲,他隨即把手去解自己的衣襟。他倒依舊有條不紊,除去了里衣,露出那璞玉般整闊的胸膛,又解開了汗巾,足有兒臂粗的陽物跳出來,瞬間打貼上他精壯的窄腰。

    這玩意兒,真是時看時新,竟比上一次還要粗長。

    銀瓶見了棺材,終于落淚,意識到事態(tài)不好,翻過身就要爬走,卻隨即被攔腰撈了回來。雪股狠狠撞上他的大腿,炙熱的guitou不經(jīng)意點過她腿心的牝口,裴容廷悶哼了一聲,銀瓶更是嗚咽出了哭音兒。

    小鬼頭,今兒不是幾次三番地要伺候我么。躲得這么遠,拿什么伺候我,嗯?他早已失了往日的溫潤,一手攔腰,另一手就捫在她緊揪揪的香乳上揉搓。

    他心里有氣,卻也念著她才受了驚嚇,把她壓回了榻上,吻了一吻臉頰,方一手執(zhí)住自己的赤柄,徐徐推送進了腿心。到底他有了夢中的一回歷練,她的臀rou又并不豐盈,無需撥開,便能正抵上腿縫間肥嫩的唇。

    guntang的guitou頂開了蚌rou,卻又立即退出,改為輕輕的摩挲,摩挲到了一個時候,終于復又頂入,這回來真的了。銀瓶倒吸一口涼氣,捂著嘴短促地呃了一聲,就義般咬緊了牙,繃緊了皮rou。處子的牝縫太窄,他那端頭又極碩,兩瓣花唇蓬門才啟,才進了半個頭便卡住不得再入,里頭嫩rou積壓著往外推,卻又似有無數(shù)濕潤的小嘴含進了馬眼,如此淺嘗輒止,已經(jīng)吃得裴容廷腰谷發(fā)麻,倒比夢里還爽利百倍。

    他擰緊眉扶起銀瓶一條腿,一壁小心地往里入,一壁伸下手去查驗并沒有真的入進去。所幸那銀瓶本就害怕,并沒有許多蜜水,端頭澀在里頭,半日不得進,唯引得她鶯聲顫抖,沒口子嚷疼不絕。

    好爺、我的好爺,奴好不疼,你且饒了奴,叫奴吃些藥來再與爺耍子罷。

    裴容廷不聽就罷了,聽她還要糟蹋自己,又是一頂,冷著臉道:哪兒弄來這些歪門邪道,我只問你,以后還敢不敢再像今兒這樣莽撞?

    不、不敢了!

    那還敢不敢再

    不敢了,奴再不敢了!

    銀瓶嗚嗚亂喊著起誓,卻早已不知他問的是什么。

    裴容廷見她咬著手背兒,兩灣眉緊蹙低垂,桃花臉滾著珍珠淚,立即軟了心腸,又把手去輕輕揉捏,安撫那一線酸痛的嫩rou。瘦長的手指不經(jīng)意略過恥骨上,卻忽然頓了一頓。

    重新摩挲了一回,他不可置信地直起身,低下了頭細看。正有一縷子月色照進來,照亮了兩人的交合,只見他那麈柄紅赤赤黑胡,而她竟是白馥馥,鼓蓬蓬,白饅頭似的全無毳毛。

    噯呀,大人,大人別瞧銀瓶羞得亂踢,卻被裴容廷握住了腳腕。

    他撫過她的恥骨,詫異地問道:你天生如此么?

    銀瓶頓了一頓,卻仍把臉捂得低低的,悶聲道:大人是說如此什么?

    裴容廷又俯下了身,貼在她耳邊正色道:心肝兒的牝口天生便是如此白凈無毳的么?

    銀瓶被那聲心肝震得六神無主,半日方咬唇點了點頭,把手捂著臉,只露出烏溜溜的眼珠子,小心覷著裴容廷問:大人是不是不喜、不喜歡。奇怪,她分明還聽老mama背地里說,當初因著她私處不生毛發(fā),賣她時還多加了一百兩銀子。

    裴容廷挑著眉,不等銀瓶說完,欺身又吻上了她,盡管并沒有回應(yīng),臨吻到耳垂,忽然沉沉嗤笑了。

    又怎么會不喜歡,她從里到外,都生得這般可他的意。

    教訓過了,他便也不再戲弄她,轉(zhuǎn)而發(fā)起了另一輪的急吻,急切卻也溫柔似水,細細密密,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他漸漸停了下來,卻聽見耳邊的昵吟愈發(fā)銷魂,身下一陣絞緊的爽痛,順著脊梁骨往頭皮沖。他驚了一驚,忙往下看,才發(fā)覺自己的麈柄又抵回了銀瓶的牝心,已快被吃進整個端頭,竟全是這丫頭自己扶著陽物,濡研進去的。

    他立即翻身,拔出了麈柄,啵的一聲帶出晶瑩的粘液,細細看過,倒也并沒有血絲。只是陽物才被蜜液浸泡,正是勃發(fā)強勁的時候,驟然失去了滋潤,緊漲得發(fā)疼。

    大人,大人別...別、您怎的走了呀

    銀瓶朦朧著眼,也情不自禁叫了一聲。那一線蚌rou,即便是只入過guitou,乍與它分別,竟也合不攏,只管含著蜜水半吐不吐。她感到身下的空虛,忙把腿一并,伸下手去遮掩,那纖巧的白玉指尖點著滴血的唇rou,也粘黏得一片晶亮

    他的婉婉,天生也是個小狐媚子么?

    裴容廷只閃過這一個念頭,一口血氣頂緊,再忍耐不得,一把將銀瓶翻身按倒,讓她跪伏在枕上。啞著嗓子令她好生把腿兒絞緊了,一手扳著她的腰,一手扶著那赤柄順著牝rou插入腿縫。

    他漸漸來往抽送,很快捱擦得rou瓣翻騰。

    銀瓶滿心討歡郎的喜歡,況她方才也算初嘗了些滋味,比從前多了一種妖嬈,也忙著絞緊腿心,夾著那粗大器物,伏在枕上虧股承受。鶯聲軟軟,枕態(tài)有余,三分假七分真,一氣兒受了幾百下抽搗,倒真愈發(fā)有一股子從未有過的空虛酥癢竄入小腹。

    她把手攥緊了枕頭邊角,被頂?shù)靡豢谝宦晢柩?,正咬著下唇嬌吟不已,忽然聽見耳畔一聲沉啞的帕子。銀瓶茫然驚醒,也不知是做什么,忙從枕下去摸自己的汗巾兒。偏那身后的提送愈發(fā)緊了,提得她身搖意亂,兩只乳也搖蕩出小小的白浪,她顫著身子胡亂摸了半日,什么也沒摸著,正六神無主,那腿心間的抽送卻猛然頓住了。細腰被扳著狠狠往后一撞,撞出啪的一聲脆響,她眉頭緊蹙,都來不及喊疼,大腿上就先澆過一陣guntang。

    銀瓶燙了個哆嗦,低低噯喲了兩聲,手下胡亂一抓,倒恰好一把抽出了那大紅的汗巾。

    她恍惚翻過身,忙要遞給大人,低頭卻正見自己的腿上白液橫流。滴溜溜淌下來,沾濕了褥子。

    這是她從未沒見過的就連吳嬌兒與祁王的酣戰(zhàn),也不曾有過的一節(jié)。

    銀瓶腦子里轟然一聲,折身倒伏回了榻上,緊抱著手臂護住了心口。兩人都在這nongnong的春意中怔忡了一會兒,裴容廷方揚聲叫人打水放在門外。他又撈起了銀瓶,摟她在懷里,順手把汗巾去擦拭她糟亂腿間,溫聲道:嚇著你了,嗯?

    沒、沒有...銀瓶縮成一團,臉都埋在臂彎里,聲音小得聽不到,伺候大人是奴的本分...

    裴容廷頓了一頓,隨即皺了眉。他把修長的手捏上她的腮頰,止住了她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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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啰嗦...應(yīng)該會再刪掉一些廢話hhh

    本來想一章寫完的東西擴展到了三章,真的sry我再一次食言,又沒讓老裴吃到rou,歡迎大家來微博找我,周末會兌現(xiàn)承諾抽個全家桶(老裴吃不到就請大家吃吧哈哈哈

    吃rou之前請大家等我再溜溜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