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
壓制
人群讓出一條通道,人海茫茫,有緣成一家。 這個重組的家庭,男人溫文爾雅,女人氣質(zhì)非凡,他們的兒女也自是人中龍鳳。 青春年華的小女兒穿著粉色的蕾絲裙,臉上有些呆滯,腰背挺得筆直,無人察覺她握著水晶杯的手在輕輕的顫抖。 西裝筆挺的男人長相跟新郎相似,尤其是那雙桃花眼,只是,沒有了新郎臉上觸及眼底的柔和笑意。 終于,他扯了扯嘴角,邁開了腳步走向了他的繼妹。 這樣的劇情在H城的上流社會圈并不少見。 突然加入來分財產(chǎn)的繼妹繼母,直接現(xiàn)場鬧的難看的事件不為少數(shù)。 高級的手工皮鞋穩(wěn)穩(wěn)的踏在紅地毯上,更像是新郎跨過眾人去迎接新娘,也像凱旋歸來的王子執(zhí)劍去見背棄他的仇人。 終于,他站在了她面前。 臉上剛剛扯出來的那絲笑意,配著他陰摯的眼神,顯得那么惡意十足。 布局已久的獅子,終于抓到了狡猾的獵物。 太多的情緒一時之間涌上程夢的腦海。 混雜在一起難分難解。 臉上甜美的笑容現(xiàn)在也像是被烈火蒸發(fā)掉的可口冰塊。 好久不見啊,meimei。 她的手再也握不住酒杯,哐當(dāng)一聲清脆酒杯落地。 在地上綻開一片狼藉。 纖細(xì)光滑的小腿上被酒杯的碎片割開一小道傷口。 現(xiàn)場鴉雀無聲。 看來這家人不像他們表面變現(xiàn)出來的那樣,一片平和的背后是暗潮洶涌。 尷尬極了。 程夢現(xiàn)在尷尬極了。 她對傅琛有太多難以言喻的感覺。 現(xiàn)在突然宣布要成為她的哥哥。 她無法接受。 但是無論如何不該在繼父和母親的朋友面前露出這樣的一面。 這讓別人怎么看待她的母親。 爸爸,meimei的的腿被玻璃割破了,我?guī)幚硪幌隆?/br> 于是他不由分說就拽住了她的手,拖著她離開婚禮的現(xiàn)場。 那場混亂很快就恢復(fù)了寧靜。 傅琛的態(tài)度讓人們有理由相信meimei只是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哥哥。 一時激動,撞破了酒杯。 而哥哥對meimei的關(guān)愛表明了,這個重組家庭的關(guān)系和睦。 兄友妹恭。 至少傅東是這么解釋的。 程英有些緊張,想去看看女兒。 但是沒有理由丟下新婚的丈夫獨自一人面對賓客。 這樣反倒是凸顯她和繼子之間的嫌隙。 于是婚禮的現(xiàn)場仿佛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管弦樂團又奏起了悠揚的曲子。 傅東拉著程英的手滑進舞池。 你放開我。 傅琛抓著她的手腕,越來越用勁。 長腿邁出的急切的步伐穿過鋪著地毯的走廊在房間門口停下。 她被他拽得咧咧切切。 終于他一把打開了房間的門把她一把扔在了柔軟沙發(fā)上。 轉(zhuǎn)身關(guān)門落鎖。 隨后附身壓制了想坐起來的她。 程夢心慌得不行,沒有了外人在場,這個男人臉上根本連一絲笑意都不愿意再偽裝。 黑眸深邃,眼神鋒利,厲眉也揚起。 她不得不感嘆上帝是不公平的,這個男人已經(jīng)出身優(yōu)渥,能力超群了,為什么還要給他一張勾魂奪魄的臉? 他又抓著她的手腕同樣的位置,更狠的力度。 感受到了她的急切掙脫,也享受她如獵物踏入陷阱之后的負(fù)隅頑抗。 他還故意的揚起了她被他緊緊鉗制的那只手。 越抓越緊。 疼! 男人一把放手,把她那被抓紅的手腕甩到了一邊。 松開了手也拉開了距離。 她急切的坐直身板,起身準(zhǔn)備逃離這個危險十足的男人。 就在她剛剛走出了兩步。 男人起身,邁步走向她身后,狠狠的將她推倒了墻上。 rufang撞擊到了墻身,一陣悶悶的疼痛。 還來不及等疼痛緩釋,他壓上了她的后背。 唔...她被禁錮在男人的軀體和墻之間。 他身上還是那股她熟悉又漸漸害怕的凌冽冷香型古龍水味。 在她耳邊的是如情人般喃呢的耳語,語調(diào)卻冰冷陰狠:受傷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