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上
結(jié)局上
離開別墅上車后,喬樂緊緊降喬沐陽抱在懷里,眼尾發(fā)紅。 陳楠手伸出僵在空中,頓了頓收回,想說的話堵在喉嚨里,不知要怎樣安撫她的情緒。 司機忽然開口:陳總,后面兩輛車好像一直在跟著我們。 陳楠心中警鐘大響,皺眉回頭看了眼,車流稀少的路上兩輛黑色面包車明目張膽的跟在車后,連著跟了幾條路。 車子開快些,甩掉它們。 司機聞言,狠狠踩下油門,車內(nèi)幾人身子因為慣性晃動,身后的車忽然也提速,很快與他們并行,降他們夾在中間,越靠越近,幾乎快要碰到一起。前面突然冒出一輛超長卡車橫在路中,情急之下猛踩剎車,輪胎與地面摩擦劃出幾條長痕,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面包車里涌出十來個身形高壯的黑衣人,其中幾個手里拿著冒著寒光的長刀,異常駭人。 喬樂下意識的屏住呼吸,捂住喬沐陽的眼睛。 為首是一個兇神惡煞帶著金項鏈的四十左右的男人,嘴里叼著恨煙,敲了敲后窗玻璃。 陳楠意識昏迷前,隱約聽到那男人笑著說: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居然還有個孩子。他無力的倒在地上,額間留下的血染紅他的視線,世界變成鮮紅:樂樂沐 無人說話的別墅內(nèi),被一聲鈴聲率先打破沉默。 是江野的手機在響,來電人是李秋明,江野微微皺眉接通。 李秋明在那頭的聲音格外興奮:喲,我們野哥什么時候有了孩子都不跟兄弟說一聲啊,太不地道了。我把孩子跟你那個表妹他著重強調(diào)了表妹二字:請過來坐坐。 江野心高高提起,雙眼瞇起,帶著一絲危險冰冷的氣息:李秋明,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么? 那人毫不在意:江野,當初你殺劉清婉時,應該連我一起殺了,可惜啊,咱們野哥看不起我李秋明,還讓我茍延殘喘的活下來接手青龍,老天爺送了我這么一份大禮,我總得收著是不。 晚上8點,7號碼頭,我等你。哦對了,我只想見你一個人來,要不然孩子女人我都不知道該先玩死哪一個哈哈哈哈哈哈。留下嘟嘟嘟的忙音。 ---- 手腕上綁著粗繩,磨得皮膚如火燒一般痛,被肩頸持續(xù)不斷傳來的悶痛喚醒,喬樂用力掙開沉重的眼皮,手臂被別在身后,整個人綁在凳子上,喬沐陽躺在地上,頭歪向一旁安靜閉眼睡著,若不是胸前微弱的起伏還以為是個精致的瓷娃娃。頭頂白熾燈亮的晃眼廢了好大勁才看清周圍環(huán)境,是一個廢棄倉庫,零散擺著幾個破舊機械。 她試著掙脫束縛,綁的太緊根本掙不開,反倒是把表皮磨出紅痕,嘴里塞著破布條,呼喊變成嗚咽。 醒了?把人帶過來。 只聽到清晰的腳步聲,連人帶椅一起被搬起騰空轉(zhuǎn)過方向,三十出頭的男人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身后站著幾個黑衣男,其中就包括大金鏈男。 他挑眉看她,抬手示意將她口里的布條拿掉。 你是誰你想做什么?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不要傷害我孩子。喬樂強裝鎮(zhèn)定,牙關(guān)打顫出賣了她的惶恐,心底隱隱猜出被綁大概率和江野有關(guān)。 錢老子要,江野的命老子也要。李秋明點著一根煙,朝天吐出一口煙圈,余光狠厲的看著喬樂。 喬樂臉色忽然變得慘白,兩片唇微顫看著輕描淡寫說出這個話的男人,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若是單純?yōu)樨斔敛华q豫就會把所有錢都給對方,但聽對方口吻明明是和江野有很深的仇怨,那她與沐陽就成為對方要挾江野的把柄,江野來之前她和孩子暫時都是安全的,但是......他會來么?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生銹的破舊鐵門推開發(fā)出一陣響,外頭明亮的燈塔照在男人身后,把黑影拉得極長。 李秋明看到來人,嘴角勾起一抹計謀得逞的笑。身旁站著金鏈男帶著兩個手下上前,江野抬起雙臂讓他們在身上搜查,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金鏈男朝李秋明點點頭。 江野知道喬樂在看自己,他放下雙臂,目光沉沉陰冷的看向李秋明:我知道你是沖我來的,把女人孩子放了。 李秋明仿佛聽到一個很好聽的笑話,扔掉煙站起身子展開一把鋒利閃著寒光的匕首走到喬樂身邊,抵在她纖細的脖頸上:你傻還是我傻?別說你女人長得還行,不知道夠不夠我這些兄弟玩一輪哈。 江野臉色陰沉,周身凜冽冒著寒氣直勾勾看著李秋明:不過是劉猛的一條狗,沒有劉清婉你以為你憑什么現(xiàn)在還活著?他危險的挑眉:當年劉清婉和我做了筆交易,你就不好奇內(nèi)容是什么?精準找到李秋明的軟肋,絲毫不顯慌張。 李秋明瞇起眼眸心里在思考他話語間的真實性,江野再次開口:我的人在外面,當年交易的證據(jù)也在,把我孩子女人放了,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