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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物語

    

千年物語



    蛇千年化為龍,龍五百年為角龍,站在這個角度看,我比夏油杰要年長一千五百歲。

    我指著里的記載給他看,他笑瞇瞇地撐著下巴仰頭和我對視數(shù)秒,爾后偏轉腦袋問五條悟等下要不要一起玩游戲,動作一氣呵成,云淡風輕,總之沒把我當回事。

    夏、油、杰。我咬牙切齒,你給我看清楚!我是龍!你是蛇!你少對我指手畫腳好不好??!

    被點名道姓的人仍然不思悔改,他說:其他可以,牛郎店,你想都不要想。

    我氣絕。

    一旁圍觀的五條悟很興奮,他指著我的額頭說:快看,快看,角出來了!

    捂住額頭,我惡狠狠瞪他一眼,頭也不回地沖回了寢室。

    書桌上的雙面化妝鏡照出我此刻模樣,額上兩只形似鹿角的東西隱隱浮現(xiàn),這是龍的基本特征,我一情緒激動就會出現(xiàn),遮都遮不住。

    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在青春期分化成龍的,一如夏油杰分化成蛇,五條悟分化成貓,家入硝子分化成朱鹮。雖然從古至今沒有人分化成龍的案例,但咒術高專怪胎云集,我說我是分化成龍的,夏油杰也說是,于是大家就信了,以為我真的是某天睡醒成的龍,其實根本不是那樣。

    這世界上只有夏油杰知道,我是龍,本身就是一條龍,不知哪一天誕生在世上,被困在他家鄉(xiāng)的淺潭中,見證他的家鄉(xiāng)從數(shù)千年前的荒地變?yōu)槿缃竦拇迩f。日日夜夜,我在水中盤旋又飛出,那里時常有人來往,卻沒一個看得見我。我曾以為自己是這世界的幽靈,不知時間,不知自己還要徘徊多久,也不知自己能去向何方。

    直到夏油杰看見我。

    那一年他七歲,總能看見很多平常人看不見的東西,比如詛咒,再比如我。

    最初他以為我也是一種詛咒,直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能觸碰我,就嘗試對我輸入咒力(當時我們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東西),而我竟然變成了一個長著鹿角的小女孩,他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我好像并不屬于詛咒的類別。

    夏油杰是異類,因為他能看見我,我也是異類,因為我只能被他看見,綜上所述,他只有我一個朋友。這句話是他親口說的,我聽了就問他那些追著他叫大哥的孩子算什么,他回答說不算什么,他們太幼稚,不能懂我們的世界。

    小孩一臉嚴肅,義正言辭的模樣實在太好笑,我一直記到現(xiàn)在,還時不時拿出來打趣夏油杰。

    龍的記性特別好,我至今仍然記得夏油杰第一次看見我那天有一條紅鯉魚掉進我的池子,理所應當?shù)?,我也記得夏油杰小時候的所有模樣。

    他小時候總是裝大人,在家鄉(xiāng)的小孩堆里行得通,他們都把他當崇拜的對象,在我這里行不通,因為我比他大了一千五百歲,我只覺得他好可愛。小夏油杰曾經(jīng)問我,為什么沒見過我吃東西。我說我以喝水為生,每天都睡在水潭里,睡覺的時候張開嘴就是在吃飯了。他又問,你喝水就飽了嗎。我忽悠他說是的,純喝水可以減輕體重,這也是我能飛上天的重要原因之一。

    當天夜里我俯瞰村莊,一盞燈火點亮長夜,是夏油杰他家的方向。沒過多久,醫(yī)院的方向也亮起燈來,二者之間似乎有些因果關系。后來我聽說原因,是夏油杰那天晚上聽了我的話,回去噸噸噸灌了一肚子水,大半夜撐得睡不著,被他媽緊急帶去醫(yī)院了。

    夏油杰平安出院后我對他鄭重道歉,我說對不起,沒想到你如此信任我,從今往后我絕不再對你撒謊了,不然你打我吧。夏油杰面無表情,沒說打我也沒罵我,只是問,你到底吃什么的。我很無辜,這個問題根本沒有價值,因為我根本不吃飯,也不會感覺到餓。

    假如世界上有一門學科叫夏油杰學,我想我一定會參加教材編纂,并在其中用必考重點符號標明:喝水事件標志著夏油杰由小孩邁向大人。從那之后他就沒那么好騙了,同樣不那么可愛了。

    小時候的夏油杰,笑是笑,哭是哭的,很好懂。長大之后他不哭了,還是笑,只不過氣得急了也是笑,想干壞事的時候也是笑,很難捉摸,伴他如伴虎,唯一一次能清楚讀懂他的情緒還是在念中學的時候。

    我的人形會隨著他的成長而變化,他十五歲,我看著也是十五歲,多虧了這一點我才能假裝自己是個無父無母無親無故的少女,順利領到補助金,和他念了同一所學校。

    中學三年級的夏天,他接了東京咒術高專的錄取書,我雖然不是詛咒,卻勝似詛咒,打起詛咒來當然也順手,于是就腆著臉和他一起去。解決了升學問題,整個暑假我都賴在他家,每天窗戶進窗戶出的,爬墻爬得很熟練。

    有一天我照例翻窗進到夏油杰房間,只看見他睜著眼睛躺在床上,仿佛一座入定的石雕。

    我喊他:夏油杰?還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很沉重地拉下來,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地盯著天花板。

    那是我第一次見他眼睛睜得那么大,很稀奇,遂湊上去全方位看了個遍,才樂不可支地問他:你怎么了?

    他緩緩把腦袋轉過來看我,嘴唇動了動,又抿緊了,像是很難以啟齒。

    我循循善誘: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說,我是龍,我不會怕。

    又是一陣沉默,最后他說:我好像又長了一根丁丁。

    丁丁。

    又長了一根丁丁。

    我大驚失色。

    夏油杰就是這樣得知自己分化成蛇的。

    事后我無情嘲笑他,分化期最初都會控制不住自己變形沒錯,可是他既不是長鱗片,也不是變岔舌,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丁丁,未免太過好笑。

    夏油杰也笑,不是普通意味上的笑,笑容里摻了點其他意味。我觀察他數(shù)年,有研究報告和萬字論文表明,一般他露出這樣的笑,就代表看見這個笑的人其中之一會倒霉。很不湊巧,在場的只有我一個,中獎率是百分之百,意識到這一點我馬上就想逃。

    他速度比我快,人形時力氣也比我大,一把拽住我手腕,我連掙扎都不能掙扎,直接倒在了他的床上。

    單人床,給青春期男生睡的,要窄不窄,反正裝不下兩個人。

    枕頭和被褥里都是他的味道,十分獨特,不太好描述究竟是怎么來的,他從來不用香水那樣的東西,也有別于他家的洗衣粉洗發(fā)水和沐浴露,姑且就稱之為夏油杰的味道,任何別的人身上都不會有的,很好聞的味道。

    他俯下身嗅我的耳后,那種味道從他身上更猛烈地撲向我,大腦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變得暈暈乎乎的,我想,我身上也有什么氣味嗎,他在聞我的氣味嗎。

    這個問題至今我也不明白,那時候沒能問出口,因為我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抵著我的腰,兩根,壓迫力加倍。夏油杰情不自禁似的挺腰,逼得我哼了一聲,他的動作才突然僵住,然后迅速跟我拉開了距離。

    抱歉他說。

    我艱難地從他床上爬起來,盤腿坐下,理了理自己被弄亂的發(fā)型。

    呃、嗯這件事呢,是這么回事。我邊用手捋頭發(fā)邊說,分化期易感,男女同學之間應該適當保持距離,怪我沒有好好聽生理課。

    他坐在床的另一邊,恢復了平時難以捉摸的樣子,不接話。

    所以這幾天你好好冷靜一下我先走了拜拜!

    理好了發(fā)型,我一口氣撂下告辭的話,跳下床拔腿就跑。

    夏油杰的分化,讓我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龍性本什么?

    我上雅虎搜索,在圖書館翻閱書籍,最后于維基百科確認,所有資料給出的答案都無比一致龍性本yin。

    我是龍,毫無疑問是龍,從我出生到現(xiàn)在我一直是龍。

    沒有別的龍教過我龍應該如何生存,于是我就學著人的樣子,混跡人世,一直活到了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必須推翻自己從前的認知,夏油杰帶來的異變讓我無師自通地知道了,原來之前的十幾年或者說幾百年,我一直是一條未成年的龍。

    也許是時間到了,也許是因為夏油杰的刺激,總之,現(xiàn)在我好像變成了一條成年龍。

    龍性本yin,換言之,我現(xiàn)在有需求了,而且需求很大。

    夏油杰本月第六次把我從牛郎店里抓出來,錢是我自己付的,爽是根本沒爽到,剛剛快摸上店里有著金毛犬耳朵的頭牌的手,他毫不留情,拎著我的后領就要把我?guī)Щ馗邔!?/br>
    我被他一只手夾在腰間,還好沒像上次一樣被捂住嘴,仍然可以跟他理論。我說夏油杰,你是否考慮過呢,為什么有龍生九子這個說法?

    夏油杰不看我,他專注地看路,不知道的人一定會覺得他很遵守交通規(guī)則。等紅綠燈的時候,四周所有路人看見我和他,都驚訝地站開了點,在新宿街頭很難得地空出了一個真空小圓圈。他絲毫不覺得害羞,反而拿出了搞行為藝術的氣概,很淡定地回復說:不知道。

    直到被他按在高專的課桌上坐下,我才好意思抬起頭,憤怒地對他說:龍生九子是因為我們龍逮誰睡誰才留下那么多崽啊

    山中群鳥驚飛,我的逮誰睡誰宣言不?;仨懺谛?nèi)。

    夏油杰似笑非笑,不理會我的雄心壯志,用行動表示了他的想法他把我的錢包從制服口袋里抽出來,拿走了我絕大部分現(xiàn)金外帶高專給辦的銀行卡,還到我手里時,里面只剩五千円和四枚硬幣。

    乖,我?guī)湍愦驽X。

    我氣得跳腳,次日找到一本,引經(jīng)據(jù)典告訴夏油杰:我是你祖宗,你少管我。

    他轉頭跟五條悟聊天,大約是想把我氣死。

    在臥室里養(yǎng)精蓄銳好幾天,我又翻出一本,想讓他看看龍生九子不是亂編的,是有科學依據(jù)的,是龍的正常生理需求。

    氣勢洶洶拉開教室門,沒有夏油杰,也沒有五條悟,家入硝子眼皮子都不抬,轉告我說人渣二人組出任務去了,要花兩天時間。

    我捏著癟得不能再癟得錢包黯然神傷,殊不知比錢包更能讓我傷心的是兩天后的夏油杰。

    目標人物天內(nèi)理子身亡,五條悟喉嚨被捅出個窟窿,他傷得稍微輕一些,精神狀態(tài)看著卻更差。

    我把錢包里最后的零鈔和硬幣一并上交,和他說我再也不去牛郎店了。他聽了勾一下嘴角,回答說你最好是。我沒在意他的話,作為夏油杰學資深教授,我在意的是自己從來沒見過他那副樣子,笑起來不是開心也不是在打壞主意,只能說是動了動嘴角,甚至不能被叫做笑。

    養(yǎng)了十年的人類忽然步入抑郁期,怎么開導呢,我好憂愁。

    我問五條悟,五條悟說要么你呼風喚雨給他看看,之前你不是看過那個嗎,就是主角傷心會下雨開心會出太陽那個,你分化成了龍應該也可以吧,他看了一驚訝,一開心,就忘記抑郁了。

    這是在說我去年冬天看的韓劇,主人公是活了很多年的鬼怪,心情變化能cao縱天氣??吹臅r候我跟夏油杰說過我也可以,夏油杰說那下雨的時候是你在傷心嗎,我說那倒不是,鬼怪屬于不可控,我是可控的。他若有所思,那之后每個雨天都給我買吃的,來找我,好像沒把我的解釋當回事。

    我說五條悟你真是個小天才,然后打劫了他的錢包,跑到市區(qū)買了很多吃的,蛋糕,巧克力,糯米團子,拎了一大包去夏油杰房間。

    高專下了一場大雨,不必多說,是我干的。

    我學著每個雨天夏油杰的樣子,敲他的房門,給他吃甜甜的東西,放他最喜歡看的電影碟片。他很配合,由著我做這些事情,陪我折騰到天黑,眉眼背后還是郁郁寡歡。

    我xiele氣,問他,夏油杰,你在難過什么啊,是不是天內(nèi)理子的事情你還沒有走出來。

    他點點自己的大腿,我馬上明白,膝行過去躺在他腿上,任他一下一下用手順我的頭發(fā)。他說,不是,我沒有難過。

    我哼哼兩聲,告訴他,你騙不了我的。

    他臉上明顯露出怔愣的表情,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只有手還在不停地在我發(fā)間穿插。

    老實說,等他開口的時間里,我有點害怕。萬一他說什么難過我去牛郎店這種屁話來糊弄我,雖然我知道是糊弄,可是又能怎么樣呢。這小孩從八歲之后就變得異常深沉,也沒給我多留幾年時間觀察,弄得我被他趕出心里的房間也不知道要怎樣重新進去,想撬門,想爬窗,可是也不知道門在哪里,窗又在哪里。

    如果這回也行不通,回去還是得再想辦法。

    這么想著的時候,他終于開了尊口,和我說:是有一點但是我會自己調(diào)整的。

    夏油杰的嘴,騙龍的鬼。

    他要是真能自己調(diào)整就不會這么不正常了。

    我直接拒絕他的提議,問他:我想幫你,你說說,我怎么做你會覺得開心一些?

    他聞言低下頭,把天花板上的燈擋在背后,投下一大片陰影。

    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睡吧。

    那就一起睡,我當然不會拒絕他好不容易提出來的要求,反正我也不覺得他能有什么別的意思。

    時隔一年有余,我又跟夏油杰呆在了一張床上。只是這一夜過得尤其平淡,我洗漱完他去洗漱,然后兩個人躺上床,他本本分分,我一動不動,中間一段象征友好的、表示彼此都絕無齷齪想法的距離空出來,我入睡得甚至比平時都還快。

    獨屬于他的氣味蓋在身上,枕在腦后,甚至就躺在身邊。這帶給我的安全感太強,全世界六十億人只有他知道我的全部,我沒法不在徹底卸下防備后立馬入睡,畢竟這些天為了擔心他我也積攢了很多疲勞。

    第二天早上我原本沒打算太早醒,然而事與愿違,腰間的窒息感把我勒醒了。

    扭頭一看,夏油杰也醒了,不是夏油杰Ver.普通形態(tài),而是夏油杰Ver.半蛇形態(tài)。他紫色的豎瞳正盯著我,點點鱗片覆上下頜,沒有遮掩五官,反而增添了些妖異的美感。

    此人下半身已經(jīng)完全化作蛇形,和人體型相當?shù)纳呶舱p在我腰間,一點一點,緩緩收緊,而他的臉還人模狗樣,表情非常平靜,好像那條尾巴不是他的一樣。

    夏油杰我啞著嗓子叫他,松開一點,喘不過氣了。

    他終于松開了尾巴,臉上有歉意:弄疼你了嗎?

    不是。我清了清嗓子,問他,怎么突然變成蛇的樣子?

    情緒波動的時候,控制不住。他往后挪了一點。

    我頓時目光灼灼看向他腰間人身與蛇尾過渡的地方,再往下一點,青春期男生最活潑的地方,正朝我散發(fā)著無盡的魅力。

    雖然沒看他的臉,但是光聽聲音我也聽出了他的無語:你的眼神好像單身了一輩子的恨嫁女。

    天性使然,天性使然。我嘴上回答著,眼睛卻沒挪地方。

    鱗片下好像有什么東西蠢蠢欲動要探出頭,我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夏油杰當機立斷,捂住了我的眼睛。

    你干嘛!我大叫著抗議,看看也不行?!都是老熟人了,給我看看,我不會對你下手的!

    眼睛上遮擋光線的手顫了顫,他問我:不會對我下手?

    我以為他態(tài)度松動,連忙點頭說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對你下手的,你放心吧。

    他把手放下了,我卻沒看見自己想看的東西,似乎是興奮勁已經(jīng)過去。滿腔熱情被潑了個冷水,我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夏油杰跟我說話,聲音很輕。他問我:你也會走嗎?會離開我嗎?

    說什么呢。我想也不想回答他,我在這世界上只跟你有關系,離開你我連人形都沒法維持,你讓我去哪里?

    有好幾秒鐘,他都沒有動作,末了卻忽然將我拉進了懷里抱住,蛇尾悄聲無息爬上我的腿,一圈一圈環(huán)繞而上。

    我靈光一閃,恍然大悟,是不是天內(nèi)理子的事情,讓他感覺到面對死亡的無力了呢。

    不管在我面前怎樣裝作心思深沉的大人,說到底他只有十七歲,并不是能獨自對抗世界的年紀。而我比他白活了好幾百甚至一千年,竟然就那么讓他一個人去面對一切,這是我的失職,沒有保護好他。

    杰,不要難過,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拍拍他的背,我是龍嘛,龍會活很長時間,而且我也很強,不會輸給其他人,就算遇上五條悟那種開掛的存在,龍有九命你聽說過吧

    那是貓。他打斷我,說話間吐息打在頸側,撩得我心里發(fā)癢。

    這不重要,反正你記住結論,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不會走,不會死

    我還想繼續(xù)說。

    沒說成,因為他突然松開了我,跟我面對面互看了兩秒,然后親了上來。

    很有必要說明,這里的親不是親額頭,親眼睛,親臉頰,而是嘴唇對嘴唇,甚至舌頭撬開牙關,很能調(diào)動我的天性。

    和我在一起吧。親完了,他呼吸急促,蹭著我的頭發(fā)說,對我下手,好不好?

    我被親得頭腦發(fā)暈,最后的理智花在說這句話上:夏油杰,親完再問你不講武德

    挺不好意思說嗯嗯嗯好好好的,畢竟老龍吃嫩蛇,我還想給自己留點面子。

    看樣子他是很懂我意思的,因為有只手已經(jīng)伸進睡衣里開始摸我的腰了。

    很想假意推拒,但是天性使然,所有存在于自然界的物種都應該理解我的順從是有原因的。

    抑制了多年的天性得到滿足,我被夏油杰抱著洗干凈了躺回床上還在回味。

    他在旁邊問:你不能說一直,一直這個詞語不夠明確。說清楚一些,你會陪我多少年?陪到什么時候?

    好沒安全感的人類。

    我牽過他的手,捏著他指腹想了想,說:我陪你一千五百年,陪到你死,再找你的來生,一千五百年,一天也不少。

    不要食言。他反手將我的手握在掌心里,還想再加一層保障。

    于是我給他:我一諾千金,一言九鼎,實在不放心還可以拉勾勾。

    他對著我笑起來。

    天地為鑒,我不會對他食言,還會好好保護他。

    他是這世間唯一屬于我的人類,我甘愿成為他的龍。

    番外

    蛇,是一種會發(fā)情的動物。

    而分化成蛇的夏油杰,此刻正在經(jīng)歷他的發(fā)情期。

    他下半身的蛇尾自你腳踝開始繞上,一圈一圈纏上膝蓋。每當你被刺激得忍不住想并攏腿時,冰冷的鱗片就會抵在大腿內(nèi)側,無聲提醒你一切都是無用功,你只不過是夾緊了他的尾巴,令他更加興奮了而已。

    夏油杰的身形比你高大得多。他喜歡完全侵占你的身體,總是把你抱在懷里側躺著做。雙手環(huán)過你的肩,尾巴纏上你的腿,連額上兩根小角也沒被放過,他將其含在嘴里,用舌尖細細撫慰。

    角對龍來說,是很敏感的地方。

    致命點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你反應大得厲害,眼淚流了整張臉,在他懷里哭個不停,全身沒一處不在顫抖。

    對你這副樣子他倒是很滿意,兩根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在你腰間緩慢地蹭著,留下大片濕痕,看著非常yin靡。

    夏油杰好像總是這么不緊不慢,即使在發(fā)情期內(nèi)也是如此。兩只角都被他好好地舔咬了一番,脊背上是他的手一寸一寸撫過,腿間的尾巴也不太安分,細細的尾尖已經(jīng)從膝窩處爬上腿間,隔著一層棉布面料磨著你最柔軟的地方。

    太過放蕩,非你族類的尾巴在私密處胡作非為,可是你一點也生不出反抗的意思,只想讓他早一點把最后一層布料掀開。

    杰

    你軟著聲音叫他。

    嗯?他放過你的犄角,又在你眼瞼嘴角落下無數(shù)個吻,壓著嗓音問,怎么了?

    這個惡劣的男人。

    你費力地將腦袋往后挪一點,躲過他細密的親吻,沖他撒嬌:我想要,你快點進來,好不好?

    好心急。他瞇著眼睛笑,已經(jīng)可以吃下兩根了?

    聽著他的聲音,你更是覺得腰間發(fā)軟,全身上下又麻又癢,好像只有他才能幫你緩解這樣難受的癥狀。

    可以你難耐地動了動腰,試圖用他的尾巴平息自己心里的邪火,快點進來。

    于是夏油杰的手滑到尾椎骨,捏著邊角脫掉你最后一件貼身衣物。他沒有直接進入,而是用蛇尾耐心地給你做著擴張,尾尖細,進得容易,越往里吞越粗,漸漸開始吃力了,你含著眼淚仰起臉看他。

    慢點吞,時間有很多。

    他將你往上抱了些,將臉埋進你頸窩,深吸了一口氣,爾后在你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了兩顆毒牙。

    分化成蛇還是有便利的,比如在發(fā)情期內(nèi),他可以通過毒牙給你注射某種帶有催情功能的粘液,無毒無害,多么方便。

    被他咬住的時候不是痛,而是感覺自己好像被完全占有了,心里還有一些屈辱感,畢竟你是龍,哪有龍乖乖躺著給蛇咬的道理。

    雖然這么想,但你仍然沒有動,順從地接納了夏油杰的一切。

    注入體內(nèi)的粘液很快發(fā)揮功效,你臉上滿是潮紅,睜著一雙迷離的眼睛找夏油杰的影子。他埋在你鎖骨間舔咬,下半身的尾巴緩緩抽出,鱗片劃過內(nèi)壁,又勾出一波水,方便了接下來的事情。

    是你主動找我要的。他說。

    你淚眼朦朧地點了頭,他才動著腰一點一點打開你。

    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吞那兩根東西都很費勁,尤其是在夏油杰惡趣味發(fā)作,非要前后一起進入的時候。

    你悶著嗓子喘氣,被填得太滿,有點受不了了。夏油杰還在為非作歹,變尖的牙齒輕易在你身上留下咬痕,或輕或重,交錯分布在胸前和肩頸,看著有些可憐。

    等你終于喘勻了氣,他猛地開始挺身抽送,全入全出,腰部動得狠,每一下都是鑿入你身體。

    輕、輕點你哆哆嗦嗦地叫。

    那雙紫色的眼睛像是變成赤紅又像是變得漆黑,看不清,他也不說話,舌頭變回人類的形狀,和你接吻,連口腔也被他侵犯個徹底。夏油杰看著你的樣子心里有說不出的滿足感,你整個人都被他籠在懷中,下面含著他的東西,上面也被他盡情掠奪,不停發(fā)抖的樣子好可愛,讓他還想做得更過分一些。

    骨節(jié)分明的兩只手圈住你脖頸,他魔怔一樣用力收緊,窒息的感覺令你將他夾得更緊,可是他的目的并不是這個,他想要的是你連性命都交到他手上的完全掌控感。

    被忽然裹緊的快感太強烈,他掐著你的脖子,快速擺動兩下腰,抵著最深的地方射出來。蛇的體液是不是都這么冷,你不知道,只是模模糊糊地想著,jingye雖然是冷的,但杰的眼淚好像還是guntang。

    去的同時他一下子清醒過來,慌張地松開了手,空氣大量涌入,難受又快慰的感覺逼得你跟著他的射精一起攀上了高潮。一邊劇烈咳嗽著,一邊感受到他嘴唇的觸感,小心翼翼,親過剛才被掐出來的青紫痕跡,就像是在賠禮道歉。你瞇著眼睛看他,他臉上表情好沉重,又在責怪自己了。

    怎么辦呢?

    想了想,你握住他雙手,牽著它們放在自己頸上,在他的懷里仰起頭看他,對他伸出舌頭,如同一只求主人摸頭的小狗。

    夏油杰漂亮的紫色眼睛一下子變成豎瞳,蛇信子嘶嘶吐出,這是他興奮過頭的象征。你心里打了個突,很快又認命似的放松,想著自己好歹是條龍,總不可能被區(qū)區(qū)小蛇做死在床上吧。

    實在不行,把他打暈丟下床,明天起來再親親安慰好了。

    你說陪他一千五百年,現(xiàn)在還有一千四百九十九年的時間,不急,一切都可以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