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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難受,那個猶豫了一會,才走過來,我還笑著跟她說怎么這個時候跟我又害起羞了,我讓她幫幫我,我這難受的不行。 那個人幫我脫了衣服,我一下子壓住了她,胡亂的吻上她的嘴唇,“白曉甜”顯然也有些喝多了,竟然還不停的在反抗,我壓著“白曉甜”讓她別動,然后借著酒勁兒,狠狠地做了起來。 我親著“白曉甜”的時候,感覺她好像在我頭上哭了出來,我便一邊吻著她的淚水一邊跟他說著別哭別哭,你知道的我最見不得你哭了,我喜歡看你笑,你一笑無論多難多的事兒,都會變成好事兒。 我漸漸放緩了我的動作,用盡我所有的努力來討好她,想讓她舒服,讓她不要哭,我醉酒后的腦子有些不清不楚的,我看著面前的“白曉甜”一點點輕輕地親著她,想要安慰她讓他不要再哭了,可她的淚水就想死決堤了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我只記得我最后一直跟“白曉甜”說著對不起,我讓她別生氣,我親她她就躲,直到最后我趴在她肩上就著睡著了。 之后的事情我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我身邊竟然躺著一個人,那個人竟然是白曉甜的閨蜜——許安晴。 我一下驚醒了,我抬起被子看著被子里赤身裸體的我,和另一邊滿身青紫痕跡的許安晴頓時清楚了我昨天究竟干了什么混蛋事兒。 怪不得昨天的“白曉甜”不停地在哭,原來那根本不是白曉甜。我不知道該怎么跟白曉甜解釋,更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即將醒來的許安晴,我呆呆的坐在床邊,突然很想抽支煙冷靜一下。 另一邊的許安晴醒了,我看向她,看到她眼神空洞的留著眼淚,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么,這根本不是一句對不起能解決的問題。 我一臉抱歉的看著許安晴,等著她的發(fā)話,許安晴并沒有想要理我的打算,她自己還在那里默默地流著眼淚,我看她的樣子,想到白曉甜,如果是她一定也會這樣難過的吧。 我跟許安晴說,不管怎么樣我會負責,我愿意承擔所有的責任,只要她說只要我辦得到,我一定不遺余力。 許安晴還在流著眼淚,我看的樣子,想要伸手把她摟進懷里,但是我卻不能,我怕我這樣做了就更沒辦法面對她了。 過了很久許安晴開了口,她說這件事希望我不要說出去,她會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讓我不要告訴白曉甜,誰都不要說。 又過了一會,許安晴說,讓我不用那么內(nèi)疚,昨晚我喊的一直都是白曉甜的名字,她知道我不過是把她當錯了人。 我聽他這么說說實話心里還是很內(nèi)疚的,我寧愿許安晴罵我一頓,跟我鬧一頓,鬧大一點,我或許心里還能好受點兒,但是現(xiàn)在許安晴的樣子,讓我只能越來越責怪我自己。 我不想撥了她的意,說實話,這的確是個很好的辦法,我先收拾好我的東西,便先行離開了,許安晴跟我說,白曉甜在對面的房間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跟我說白曉甜喝酒了以后很能睡,估計現(xiàn)在不會醒,讓我先離開,別讓別人看到。 我走了以后,便去了白曉甜的房間,白曉甜果然還在睡覺,睡得還很熟,完全沒有要醒的樣子,我走到她的床邊,看著白曉甜的睡顏,再想想自己昨晚做出的混蛋事兒,覺得自己現(xiàn)在真的很想抽自己個大嘴巴。 我怎么能做出這種對不起白曉甜的事兒,我摸上白曉甜臉頰,心里對她滿滿的都是歉意,還有對她閨蜜的內(nèi)疚。 這幾天我一定會好好安排她閨蜜的事情,對她閨蜜好好地,能補償她一點是一點,不管怎么樣至少能讓我心里舒服一點。 我慢慢爬到白曉甜的身邊躺下,側(cè)身看著她,心里罵著自己混蛋,看得眼神越來越熱烈,最后閉上眼守著她重新睡著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尷尬】 大概早上,十點多的時候,我再次醒來,白曉甜已經(jīng)醒了,在我身邊已經(jīng)穿好衣服,手里拿著從樓下帶來的早餐。 我看到白曉甜那一刻,心里突然有些慌張,我很怕她會發(fā)現(xiàn)什么,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 然而白曉甜還想以前一樣,笑嘻嘻的看著我,問我怎么這么晚才醒,她拿了早飯給我,問我現(xiàn)在要不要吃點東西,一會還要出去。 我看著白曉甜,跟她點點頭,然后從被子里出來,爬到床邊來吃東西,我小心的盡力讓自己的態(tài)度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問白曉甜,她的閨蜜許安晴呢。 白曉甜看了我一眼,雖然我覺得我自己沒有表現(xiàn)的很不對勁兒的,但白曉甜隨意嫖的我這一眼,讓我都有些心虛的手里一頓,我趕緊說,我覺得昨晚你喝的挺多的,覺得你閨蜜一定喝的也不少,畢竟你閨蜜來找你,有我們來照顧,如果你閨蜜出什么事兒可不好,所以 還沒等我說完,白曉甜就對著我一下子笑了起來,像是憋了很久一樣,笑個不停,她邊笑便斷斷續(xù)續(xù)的跟我說,我這么緊張跟什么,問就問唄。 白曉甜跟我說,許安晴沒事兒,說許安晴今天好像還醒的挺早的,還跟我說許安晴酒量大一般人喝不過她,今早早早地就在下邊吃飯了,不過可能早上和她老公吵架了吧,眼睛有些紅紅的,問她他也沒說什么。 我聽著白曉甜話,心里一邊對著許安晴感到抱歉,一邊又覺得許安晴這女生真的很有義氣,另一邊還對白曉甜心里有很多的愧疚,我嗯了一聲之后就沒有再繼續(xù)跟白曉甜說話,一直低頭吃著東西。 白曉甜突然問我,問我昨晚怎么一直沒看到我,問我被他們那些人灌醉了以后去哪了,她后來找過我一直都沒找到。 我聽到白曉甜問我話的那一刻,筷子中本來夾著的東西,一下子掉了下來,我趕緊把它重新夾了起來,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讓自己顯得不那么慌張,我跟白曉甜說,我我昨晚,喝多了,就先離開他們那里了,隨便隨便進了房間就睡覺去了。 白曉甜不知道沒有理會我的態(tài)度還是不介意我的樣子,反正沒有任何懷疑的就相信了,還說我今天喝酒喝的話都說不好了。 之后的一頓飯,我一直都沒有說話,白曉甜在我對面說著昨晚她們那里發(fā)生的各種事情,還跟我說了些昨天的同學,跟我說了幾個人我大體有些印象,跟我介紹著他們。 中午我?guī)е讜蕴疬€有她的閨蜜許安晴一起在外面吃了頓飯,吃飯的時候,許安晴又變的像昨天一樣了,如果忽略掉她總會避開我的視線就是一模一樣了。 白曉甜問她是不是跟老公吵架了,我看到許安晴的嘴型呼之欲出的“不是”被她生生咽進嘴里,然后笑著跟白曉甜說,對的沒錯。許安晴說她老公晚上打她電話,她一直沒有接,今早醒了才看到,還跟白曉甜說她不是知道的么,她老公比較反對她出去喝酒,尤其是喝醉。 所以許安晴說,她當然沒有躲過,被罵了一頓,但她當時剛醒不久心情正是一點就炸的時候,所以就跟她老公吵了起來,吵著吵著不知道怎么了就開始哭,哭個不停。 然后許安晴笑著跟白曉甜說,今早哭過之后,她都懷疑她是不是得了婚前恐懼癥了呢,怎么能哭的那么厲害。 我看著對面談笑風生的許安晴和被許安晴逗樂的安慰著她的白曉甜,不覺有些心疼對面這個把這些事兒都默默承擔下來的女孩。我知道她這些不過是讓白曉甜放心而編的瞎話,我心里對她很是感謝,也想著以后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