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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晚宴什么的,畢竟白曉甜還年輕,現(xiàn)在小年輕不都喜歡浪漫么。 我跟白曉甜在一起也快有一個周了,我這一個周家沒回幾次,飯沒吃上幾回,在不做點什么我覺得我這男朋友估計就要做到頭了。 我翻看著手機里的網(wǎng)頁看著推薦,想找找看看那家餐廳不錯比較浪漫比較符合現(xiàn)在年輕人的浪漫喜好。 等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我想要的店時候,我收到一個我非常不想理會的信息,來自于薛紫琪的信息。 【第三百二十章再遇馬明生保安】 我看到薛紫琪這個名字之后,真的很不想點開消息查看,但畢竟我已經(jīng)跟潘慧訂了協(xié)議,她隨叫我隨到,以此來作為我換取潘慧消息的代價,所以最后我也沒轍只能點開信息。 信息內容,完全沒有出乎我的意料,潘慧發(fā)給我一個酒店的地址,告訴我今晚他酒店等我,不來我就死定了。 我給她回了信息,告訴她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讓她放心我今晚肯定會去的,她只管把自己洗干凈仍床上等我就好了。 沒辦法,今晚的計劃只能作罷,我跟白曉甜隨便扯了謊個,跟她說我今晚就不回家了,讓她在家一個人不要害怕,白曉甜今天心情極好,也就沒再問我什么,只是跟我說一路注意安全小心點就行。 晚上我跟白曉甜隨便吃了個晚飯把他送回家我便朝酒店開去,還是上次的酒店,所以我一到邊去地下車庫打算停車,然而,等我到門口的時候,升降桿居然降了下來,從小房子里傳來個聲音告訴我地下車庫沒位置了。 我一聽就覺得不對勁了,這家酒店的地下車庫我是知道的,絕對夠停的,怎么會沒位置呢,我回頭往那個看門的小房子里一看。 嚯,這不是跟著馬明生混的那幾個保安么,這就找著新工作了,還有事能跟我對上的工作,真是冤家路窄。 我也懶得理他們,不讓停是吧,還真以為當了個保安就能在酒店里說的算啦,我直接把車退了出來,然后開到酒店大堂門口停了下來,然后下車,走到車門口在車門那里靠著,等著大堂里的人出來找我。 大堂經(jīng)理一看有人把車停這兒,立刻就從里面出來,跟我說,先生我們是提供地下停車庫的,酒店大堂門口不準停放車輛,您這樣我們要交保安了。 我一聽樂了,我跟那個經(jīng)理說,我來你們酒店不是次了,地下停車場我當然知道,不好意思,就是你家保安不讓我停車到停車場的,我這不沒辦法么,你說停車場不讓停,路邊不能停,我這不停你大堂門口我停哪兒。 經(jīng)理一聽,保安不讓停,趕緊找人讓把停車場看門的那幾個人找了過來,我這一看,不多不少還就當初他們仨。 那個大堂經(jīng)理問他們仨,我說是他們仨不讓我往停車場停車,是不是有這么一回事兒,以這仨人的尿性,根本不可能承認還一定會反咬我一口。 果不其然,這三人口供一致的跟那個經(jīng)理說,是我往停車場走的時候,非不進去,還說不愿意望著破停車場停的,非要停大堂門口攔都攔不住。 我這一聽可就樂了,我這車也不是什么奔馳寶馬豪華跑車之類的,我是出于什么心停車場不停非得放大堂門口顯擺,我這不是給自己找受著呢。 我跟大堂經(jīng)理說,你別聽他們瞎胡說,這三個人以前認識我,以前的時候就各種看我不順眼,由此還不跟青紅皂白的直接敲了我呢,這次是我去停車,他們看見我了便直接不準我進,都是慣招兒,這招兒他們以前也對我用過。 我還說,我這本來就是應該通過的,他們直接就給我把升降桿降下來了,還差點砸著我的車呢,然后直接跟我說讓我走,停車場不給我停。 我還跟經(jīng)理說,我看見停車場那邊有監(jiān)控,你們調個監(jiān)控看看不就成了,我這還要在你家酒店定房間的,這事兒在不解決我看我這房間也不用再定了。 大堂經(jīng)理聽我這么一說,趕緊找人去掉了監(jiān)控看完回來以后鐵青著臉讓那三個人跟我道歉,還一個勁兒的跟我說這抱歉,并且當場把他們三個人給開除了。 我看著他們仨氣憤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出了口惡氣,讓他們仨總給我使絆子,看看他們這次再怎么橫。 等我好不容易把車停好以后,正要離開,便感覺耳邊一陣風吹過,那個曾經(jīng)用轉敲過我的人朝著我一拳打了過來。 我連忙躲開,然后直接迎面跟那男人打了起來,那個人明顯有些氣急敗壞,身手有些混亂,所以三下五除二就讓我給解決了。 那男人憤憤的看著我,問我怎么總是不愿放過他們三個,他們三個已經(jīng)被我給弄丟了工作了,現(xiàn)在又是這樣,他問我怎么總是要跟他們過不去。 我一聽差點因為他這幾句話笑彎了腰,我跟他說,當初用磚頭不分青紅皂白敲我的人是你,幫著馬明生堵我的人是你,不讓我進公司門的認識你,劃爛我車的人也是你,現(xiàn)在呢,不讓我停車的還是你。 到頭來,我根本一件主動整你的事兒都沒有,我不過是在你們整我的時候附贈給你們后果罷了,你竟然說一切的起因都是我,你怎么不說一切的起因是馬明生呢。要是你們沒有跟馬明生,那現(xiàn)在肯定也不會這樣呀。 那男人還想狡辯,但是被我說的又不是道該說些什么,氣的直喘粗氣,我也是搞不明白這些人,有點什么事兒就都賴在別人身上,還能賴得這么理直氣壯,究竟是誰給你們的自信。 我告訴他,這是最后一次,也就是我脾氣好,沒那個心情來整你們,不然要是讓他們遇上個不能忍的,早讓他們在這兒待不下去了,還能找找工作,不回鄉(xiāng)下就是好的。 但是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讓我看到他們,再被他們招上茬兒,我一定會讓他們在這兒混不下去,趕緊打哪兒來回哪兒去。 我懶得再搭理他們,直接離開地下停車場去了酒店,然后直奔薛紫琪的房間,她已經(jīng)給我連發(fā)兩三個信息問我怎么還沒到了,我估計我在不到,他得奔到樓下來殺了我了。 我進了房間,薛紫琪已經(jīng)洗好了,躺在床上刷著手機,看到我進來以后,也沒說什么抬了抬眼示意我先去洗澡,我也沒理他,便像浴室走去。 說實話,這種轉為了打炮而來酒店開房,這在我來說還真是次,來了就洗澡,洗了就上床,之后便翻臉不認人。 我把自己收拾干凈以后,薛紫琪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撲到他身上壓住他,感受著她在我身下的感受,但意外的是我并沒有上次跟她做時那么有興致,但是畢竟答應了她變不好推辭。 薛紫琪問我要不要留宿,我跟她說就沒打算回去,薛紫琪笑笑,說我現(xiàn)在可以呀,一邊交著女朋友一邊還能肆無忌憚的跟她約,這是真實做到了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呀。 我懶得跟她插科打諢,告訴她我是真的喜歡白曉甜的,薛紫琪一聽我這么一說直接跟我說得了吧男人都一樣,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不然你跟潘慧怎么解釋,你答應我么怎么解釋。 我沒辦法回答,就含含糊糊的說了句我睡了便不再搭理她,抓了被子邊兒就閉眼假裝睡覺去了。 其實說實話,我現(xiàn)在也越來越理不清我對潘慧,對白曉甜,對葉雨桐的想法了,所以我現(xiàn)在基本就能逃得就逃,逃不過就含含糊糊的答個就算了。 我實在不想再想這個問題,并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