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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意思,我告訴寧宇,他們不過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罷了,既然當初跟錯了人把人得罪了個遍,現(xiàn)在就別想著還會有人搭理。 寧宇看樣子好像還很贊同我的話,附和著我說著這三人的不是,還跟我這里保證什么這三個人再回來,怎么樣也不會給他們職位理他們的。 說實話,我并不明白寧宇的意思,為我給他提供了個我根本也不是非常需要的資料對我來說真的沒有什么,我沒有想到他會要為我做到這種程度,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必要跟我做到這種程度,這樣反而顯得他有些意味不明。 這一頓飯下來,寧宇一個人在那里吃了很多也說了很多,但意外的是寧宇對于我一直幾乎沒有動筷反應也并不熱烈,并沒有做出什么反應,反而像是覺得理所當然,這讓我更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但寧宇對此什么都沒說,我也就沒有理由問他原因,畢竟說實話我對他了解不多,像我說的,他一直在我這里保持意思神秘,我對他的了解態(tài)度一直不明確,所以也實在沒辦法想明白他對我的態(tài)度。 之后的一頓飯,寧宇著重跟我說他她對于我把資料給他的感謝,還跟我說那個材料對他非常重要,他告訴我幸好有我給他的資料,他現(xiàn)在對于馬明生已經(jīng)感到后顧無憂了。 說到馬明生他還跟我提了一句,馬明生這段是時間幾乎是一點消息也沒有,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不知道背后在憋什么小動作,讓我記得小心一點。 我雖然不明白他對于馬明生后顧無憂的意思,但畢竟與我無關(guān),我也不便深究,便只是附和著她的話,但對于他告知我馬明生消息的事還是心存感謝,趕緊跟他道了謝。 但寧宇之后還是一直在說,看樣子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我,非要繼續(xù)拉著我天南海北的聊,我不好推脫,但沒想到,最后他聊到甚至都喝得有些醉意才停下。 我拖著他從飯店走了出了,寧宇說是有醉意,但是看樣子是看不太出來他是已經(jīng)喝的很醉的了,只是他腿腳發(fā)軟的不愿站起來的樣子,讓我覺得他應該是已經(jīng)喝醉了。 我本來跟他說我開車送他回家的,但他非說不用,搞得最后我只好扶著他站在路邊的路燈下大晚上的陪著他一起等車。 寧宇醉醺醺的跟我說,我可是幫了他大忙的人,讓我以后記得有任何事他能幫上忙的都一定要找他。 我看他醉醺醺的,也沒當真,但又覺得不說點什么自己總像是虧了什么似的,于是我看著寧宇開了口。 我跟寧宇說他是否認識安元杰這個人,寧宇聽了我的話,一下子眼神清明了很多,他先是搖搖頭,然后看著我面露難色,過了一會大概清醒的差不多了,他才抬起頭來看著我。 我看她的樣子不免感到疑惑,這安元杰究竟是號什么人物,能讓寧宇一個醉酒的人瞬間清醒,然后我聽到寧宇在我耳邊的話語。 寧宇跟我說,他對安元杰不熟,但是以前因為公司業(yè)務跟安元杰打過交道,那個人從頭到尾透著一股子狠勁兒,讓人不敢跟他接觸。 但寧宇還跟我說,那安元杰絕非我們這城鎮(zhèn)里能裝的下的人,這京城里定是有人護著他,不然他不敢做那些生意。 我一聽那些生意,便趕緊問寧宇是什么生意,寧宇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死活不肯說,看樣子怕的要死,我光從他的表情就能猜出來,所謂的那些生意肯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生意。 此外寧宇還跟我說了些關(guān)于安元杰的一些生意場上的傳聞,以及他那次媛媛姐見面的各種感想,還特地跟我強調(diào),如果我跟安元杰有什么過節(jié),可別像跟馬明生時一樣,能忍就忍過去過去得了。 我沒理會后面寧宇說的話,知識全身心的都在關(guān)注安元杰,我的公司才開不久,各種談判生意場上的事情接觸的并不多,所以寧宇今天跟我說的可算是給我開了眼界,同時也讓我對安元杰更加好奇。 我跟寧宇說希望他能以后幫我留意下跟安元杰有關(guān)的事,有什么事了記得跟我說一聲就行,那寧宇還以為我要做什么似的,有些糾結(jié)。 我為了打消他的疑慮,跟他解釋說我們公司想從他們公司手里拿下一單生意,生意場上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嘛,所以多了一點解我們就多一筆勝算。 我的理由雖然有點漏洞百出,但寧宇也不知為什么就是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證說,以后如果遇著安元杰的消息一定先跟我講,也沒了剛才那種害怕的樣子,變臉變得也是一絕。 終于等到了出租車,我把已經(jīng)清醒了的寧宇扶到車上,寧宇透過窗戶還一個勁兒的跟我說著謝謝,我也朝他揮手,直到出租車,開出我的視野我才把手放下。 老狐貍,我心默默罵了一句,我并不相信寧宇的話,一個我并不了解的人的話,我從不認為那是可信的。 送走了寧宇我回到我自己的車上,拿出手機,在通訊錄里找到潘慧的電話,看了好久,想打又不敢打,我怕我撥過去聽到潘慧的喘息聲聽到潘慧身旁有人的聲音更怕聽到潘慧帶著哭腔的對我失望的聲音。 我盯著我的手機屏幕看了很久,大概過了有20多分鐘,我才下定決心般的撥通了潘慧的電話。 【第三百零一章再巡潘慧】 我拿著手機,靜靜地等著潘慧接電話,然而,并有沒,會給我的只有電話里傳來的機器的自動回復的聲音“您搜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通?!?/br> 我連續(xù)打了兩遍,一直都是這樣,我氣得一下捶到方向盤上,空曠的停車場里我的車喇叭的聲音顯得刺耳又孤寂。 我抓著我的頭發(fā),用力的再次打在方向盤上,聽著車喇叭的聲音,一瞬間我覺得我渾身冰冷孤獨的可怕。 我再次撥打了電話,這次電話終于被接通了,潘慧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的那一刻我如同得水的魚,一瞬間感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我輕聲說著,喂,我想我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跟潘慧講,但在我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潘慧冷靜而略帶冷漠的聲音從電話的話筒里傳來。 潘慧跟我說,讓我不要再打電話給她了,她不想理我,不想在跟我有任何的聯(lián)系,電話里潘慧的聲音冷漠的讓我的一下子失了神。 我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潘慧在電話里的里聲音讓我一下回憶起我們之間一起同甘共苦的歲月,和他在我身邊的日子,所以在潘慧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我?guī)缀跏撬查g淚水便隨著她的聲音滑落。 我趕緊用手擦掉淚水,在潘慧說他要掛電話的那一刻,說出了我這么長時間來的次完整的話。 我聽到我用略帶沙啞的嗓音跟她說,問她她在哪,跟她說我想見她。我只想見她,特變潘慧的聲音讓我十分想念她在我身邊的感覺。 可誰知潘慧一聽我的話,提頓了幾秒后,直接笑出了聲,那笑聲中又讓我不能不在意的嘲諷意味,然后從來不說臟話的潘慧竟直接對著我罵出了聲。 她問我,我是不是又想像我們以前沒離婚前的時候一樣,在懷疑她是不是出軌,是不是現(xiàn)在跟別人在一起,是不是在外面跟誰誰誰偷情。 然后潘慧又問我,我現(xiàn)在在以什么樣身份問他,問我現(xiàn)在究竟有什么權(quán)利問她,是因為我是前夫么,她跟我說我們都已經(jīng)離婚了,我現(xiàn)在還這樣問她我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我想要跟潘慧說不是的,我想跟潘慧說在我聽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