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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馬哥,誰跟他接的頭?”我說道。 “小馬哥、小馬哥跟誰接頭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們只是、只是過來到了王全應家里,王全應和賈元順的幾個小弟帶我們過來救賈元順的?!遍L毛這個時候喘過氣來,說話也開始利索了許多。 “你真的不知道跟誰接的頭嗎?”我冷冷地問道。 本來我還以為這小子知道接頭的人是誰,至于王全應是誰我也大概猜到了,但是沒想到這小子給我來了一句不知道。麻蛋的,有兩種可能,一是這家伙知道但不肯說,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太大,因為我覺得這小子既然交代了王全應家里接頭的事,那么即使他不說我們也很快就找到那邊去了,到時候誰是接頭的人很快也能知道。 二是這小子也的確是如他剛開始所說的,只是跟著紅毛,人家讓他們干啥他們就干啥,這樣的話他們不知道接頭的人是誰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我并不會就這么就信了他,因為畢竟這小子嘴里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我現(xiàn)在也不敢確定,而且他交代的越多即便是回去也絕沒好果子吃,所以我也覺得他可能會不說重要的東西,以免泄露的太多回去受到更加眼中的懲罰。 所以說那話的時候我從杜峰手下手中接過了水管,長毛身后那兩個杜峰的手下立馬就抱住了長毛。 “大哥、大哥,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要知道我早告訴你了。求求你了!放過我吧!”長毛見我拿過水管,頓時嚇得就要掙扎,無奈身后兩個壯漢死死地抱著他,一動也動彈不得。 看到長毛這個樣子,我就朝杜峰問道:“表哥,這小子還是不肯說實話,你說該怎么辦?” 【第二百四十九章看不清楚】 “怎么辦?拉出去剁了他喂狗吧!”杜峰詭異一笑,手向后一招,上來幾個手下就要將那個長毛解下來拉出去。 那長毛聽到杜峰說要把他拉出去剁了喂狗,嚇的立馬掙扎著大喊道:“大哥,兩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小馬哥跟誰接頭??!我只聽見小馬哥叫他豹哥,但是我也沒見過這個豹哥,只是聽小馬哥嘴里那么一說,兩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豹哥?我怎么沒聽過本市有這么一號人物?”杜峰聽到長毛那么說,疑惑地說道。 “那人真的叫豹哥嗎?你沒聽錯嗎?”我一把揪住長毛的領口,喝問道。 因為長毛說出豹哥來,而杜峰并沒有聽過這個什么豹哥,只有兩種可能,一就是這人混的太爛還掛不上名號,二是此人為防把自己泄露出去用的假名號。 “是的,小馬哥說豹哥把我們安排在那個王全應家里的?!遍L毛說道。 杜峰和我對視了一眼,然后朝手下說道:“把他帶下去吧!給他個盒飯,別把他餓死了?!?/br> 隨后上來幾個杜峰的手下把那個長毛解下來,然后就帶到里面的房間里去了。剛拉進去就聽見兩聲慘叫,估計是杜峰的手下又順手揍了幾下長毛。 隨后我又和杜峰商量了一會,決定還是等虎子他們找到賈元順再說。于是我就辭別杜峰他們,然后開車回到了家里。 我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順便去幼兒園接上了兒子。就在我接上兒子回家的路上,手機收到了打款的短信,今天的二十萬已經(jīng)全部到賬。 白曉甜熬的小米粥給老婆喝,兩個人正坐在沙發(fā)上聊著天??吹轿液蛢鹤踊貋砹耍掀潘坪跤行擂?,只是說了一聲:“你回來了!”隨后就朝兒子說道:“寶貝,過來mama這里來!” 白曉甜見我們回來了,高興地站起身,然后說道:“遠哥,你回來了,回來就好!我和嫂子剛才還說起你了?!?/br> “哦?說我什么了?”我笑道。 “談咱們的工作?。‰S便聊??!”白曉甜也笑道。 “mama,白阿姨!”兒子跑過去撲到老婆懷里,然后還跟白曉甜打了聲招呼。 白曉甜伸手過去捏了一下兒子的小嫩臉蛋,然后笑著說道:“樂樂乖,還認識白阿姨啊!” “認識!”兒子奶聲奶氣地說道。 “你給他買了那么多好吃的,他要是不認識你,那怎么能行???”我也笑道。 而后我自己下廚,做了幾個菜,老婆沒什么胃口,叫我們自己吃,于是我就和兒子以及白曉甜三人吃了飯,白曉甜主動幫我收拾了碗筷,然后就起身告辭了。 我本來說讓白曉甜開上我的車回去,白曉甜說不用了,她還約了朋友逛街了。我說你怎么大晚上的逛街,她說逛夜市??!并說我out了,我也是表示無語,就任由她去了。 老婆似乎還沒恢復過來,一直在沙發(fā)上躺著,我也沒怎理她,陪兒子玩了會,然后輔導兒子寫作業(yè)。直到哄的兒子睡了,我從兒子臥室出來后,才看見老婆又去床上躺著了。 我又把家里亂七八糟收拾了一會,然后就回到臥室里,準備看看老婆。 當我回到臥室里的時候,老婆已經(jīng)睡著了??粗掀派砩系谋蛔与S著她均勻的呼吸 輕微的起伏,我不由得心中百般滋味涌上心頭。 今天的事我還是沒有想通,老婆在商場也混了這么多年了,怎么會事先沒有預料王建云帶她出去會發(fā)生些什么事情,我覺得這種事情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老婆本來就跟王建云有一腿,她沒想到今天王建云會把她賣給霍霆軒。第二種可能就是老婆本來跟王建云商量好的要以她自己換取霍霆軒對合同的簽訂。 不管今天是哪種可能,我總覺得老婆跟王建云的關系不一般,并非簡簡單單只是上下級的關系。要不然王建云即使想錢想瘋了,怎么那么大膽敢把自己得力的女下屬賣給別的老板。如果女下屬醒來后告了他,他不去坐牢才怪呢! 這么想著,我就覺得我應該抽個時間把那個王建云約出來,問清他事情的真相,到底他媽的是怎么回事,不能總這么稀里糊涂的吧! 我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越來越看不清老婆了,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整天出去會干什么,我甚至有種不想讓老婆再在這個行業(yè)繼續(xù)下去的沖動,因為我覺得她再這么繼續(xù)下去,那就說不好有一天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而且她現(xiàn)在就因為這工作認識了安元杰,并且還因為安元杰背上了官司,說白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都是因為她在那個公司做什么業(yè)務。這些還都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多少,前幾年做業(yè)務員的時候老婆有多少事情我哪能知道?每天陪人吃飯喝酒,誰知道哪天會有什么樣的事情在等著我? 我趴在床上,盯著熟睡的老婆,老婆有著一副非常漂亮完美的臉蛋,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上面的睫毛就像是粘上去的一樣,而那秀氣挺拔的鼻子讓人看著不由得就想上去咬一口,再加上薄薄性感的嘴唇以及吹彈得破的臉蛋,這樣的一張臉是能讓多少人犯罪的臉?又是能讓多少食色性也的男子為其傾倒? 別的我不知道,當年在大學里老婆的追求者可是不乏其人,那真的是能排隊排到校門外,我能從眾多追求者當中脫穎而出,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我自己長了一副老實的面孔,讓老婆能夠放心我去接近她。平時跟她去逛個街什么的,那回頭率真的比我踩上狗屎還要惹人的多。 就在我在那里欣賞著老婆的天使面孔并且在那里不知道胡思亂想些什么東西的時候,老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