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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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把費利克斯拐到了,簡直無所畏懼的伊洛娜直接把心理醫(yī)生給遣返回了德國,喜滋滋的拉著新上任的男朋友四處約會去了。 治療方案?怕啥怕啥,先享受夠了兩人時光再說,反正她的PTSD的誘發(fā)因素不出現(xiàn)就好,而且有費利克斯這個活生生的安撫藥劑存在,她怕個啥? 一起乘著貢多拉穿梭在威尼斯的水巷中,伊洛娜的心情簡直快樂到爆炸,明媚的藍天,燦爛的陽光,雪白的團狀云朵,一切都讓人心情飛揚。瞧著周圍的古老建筑、游船、游人、商販,她時不時會跑回船中央坐著的費利克斯身邊親吻他,啊啊啊,這種告訴全世界,我有個最棒的男朋友的感覺怎么會這么好? 聽見善意的叫好和口哨聲時,她會大笑。戴著墨鏡的金發(fā)美女是所有人都會關注的目標,而她所擁抱著的黑發(fā)高大男人同樣不容忽視,兩人接吻的親昵簡直唯美得像是浪漫愛情片。 而她實在忍不住,以親吻費利克斯臉的姿勢自拍了一張發(fā)到私人朋友圈上,5分鐘內私信讓手機震動得船似乎都要翻了,她哈哈笑起來,愉快得像是擁有了整個世界,偏偏就是不再開啟手機,壞心眼的讓網(wǎng)絡另一端的人瞎猜。 直到電話撥打到了費利克斯手上。 是詹尼斯,語氣相當?shù)捏@訝,伊洛娜和你在威尼斯?沒等回答就急吼吼繼續(xù)道:你讓她親你?!費利克斯,你是被綁架了嗎?還是那其實只是個長得像你的別的男人? 費利克斯安靜的把叫喳喳的電話遞向正在船頭回身望他的伊洛娜。 她好奇的過來,看了眼屏幕是詹尼斯才接了電話,那邊還在震驚三連發(fā):我打她電話也不接,這是21歲之后她給自己找的成年禮嗎?啊,找了這么多年,終于找到個男人,我很欣慰,但為什么外形和你這么像? 她嘴角有點抽搐,撇了撇嘴才道:我就是和費利克斯在一起,怎么了? 詹尼斯估計在那邊跳起來了,因為聽見椅子翻地的聲音,什么?怎么可能?費利克斯怎么會讓你親他?怎么會和你自拍?怎么會和你去威尼斯?你是不是拿什么要挾他了?我的老天,伊洛娜,離費利克斯遠點兒,那個冷冰冰的花崗巖,如果他一個不高興玩消失,你又要傷心了! 她默然,原來之前反反復復的黯然傷神詹尼斯都知道嗎?扯出個笑,她坐到費利克斯身邊,將手塞進他的手心,再去描繪那一根根長指,突然彎身下去,低頭親了親他的手心,信誓旦旦道:不會傷心,他不會再突然消失了。 她抬起頭,與正在注視著她的費利克斯對望,笑得自信滿滿:他答應我,不會再離開我。 詹尼斯切了聲:我不信。 她吐了吐舌頭,干脆湊過去,啵的在費利克斯臉上親了響亮的一聲:你聽,信不信? 詹尼斯的聲音一下無奈起來,還是不信,但我承諾這次如果費利克斯再讓你難受,我就幫你去揍他。 掛了電話,她摟住費利克斯的脖子,笑得不行:詹尼斯比你還像我哥哥。 他垂著長睫,淡淡的笑著恩了一聲。 她俏皮的去親他的唇,故意逗他:咦,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同意見? 他攬住她的腰肢,彎著唇讓她親,隱藏在墨鏡后的黑眸里是nongnong的情,他一直想當她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得像個真正的哥哥。 她在他嘴唇上舔到咖啡的苦,嗅到咖啡的香,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張開嘴去吮他的下唇,小舌頭不老實的舔著他內唇軟嫩的地方,輕輕道:費利克斯,你有時就像一杯espresso,喝起來好苦,聞起來好香,讓人欲罷不能,哪怕苦到心里去了,也想念著,無法放開。 他低笑起來,抬起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我們伊洛娜會做詩了。 她跨坐到他腿上,環(huán)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費解的吶吶道:為什么你在我臂彎里了,我還是覺得你離我好遙遠?費利克斯,你真的答應了我不再離開?可為什么我總覺得你還在猶豫? 這讓她很困惑,也讓她有點受傷。但她并不在意,能夠得到他,哪怕他不那么的情愿,她也已經(jīng)滿足得不行了,能夠每天看見他,能夠牽手、擁抱、親吻,就已經(jīng)像是做夢那樣的幸福! 他摸了摸她的后腦勺,誠實道:給我些時間,伊洛娜,我需要調整自己。他一直把自己壓制死了在兄長的位置,對她的心疼讓他終于妥協(xié),可一貫以來的思維習慣并不能那么快就轉換過來。更重要的是,他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她像個普通人那般獲得被世人認可的感情生活吧。 她還是個小姑娘,第一次喜歡的人就是他,哪怕她用了上一輩子來證明她愛了就是真的愛了,他卻還是為她不能被容納的遺憾而感到抱歉和內疚。所以他依然在心里有所保留,甚至有些期盼著她的熱情只是一時的沖動,等她玩膩了,離開他,才是最正確的發(fā)展趨勢吧? 畢竟,這一世,她被保護得很好,并沒有像上一世那樣,眼里只有他,無法接納其他男人。她可以正常的和其他男人交往,為什么一定要選擇會被非議的他呢? 他知道這樣的想法很無恥,可他沒有辦法真的卑鄙自私到將她與正常的世界隔離開來。 所以,寵著她,她想要什么都給她,等待著她像個孩子那樣的玩夠了,滿足了,就好了。 她不懂他的心思,但她的直覺不一般的敏銳。坐起來,和他對望,調整什么?她干脆把兩個人的墨鏡都往鼻梁下拉,看著他的黑眼珠,認真問:費利克斯,你需要調整什么呢?我在這里呀,你在擔心什么? 長長的黑色睫毛彎彎的往上翹著,露出那雙深邃如同寶石般璀璨的黑眸,他凝視著她,輕聲道:大概是對你的愛? 她不理解的笑起來,我在這里啊,你想怎么愛都可以啊。說著,也不管兩人的墨鏡會撞,吧唧親了他的嘴巴一下,想親想抱隨便啊~說完,還拉著他的手往她胸口放,想摸也沒問題。 他默默的往下看他的手覆蓋的位置,鎮(zhèn)定的拿開,擱回她腰上,嗓音鎮(zhèn)定低沉:恩,我知道了。 她大笑,費利克斯,你不會還是處男吧?她才不信,他之前的小情人難道擺看的? 他偏開了頭,面色如常,卻顯然拒絕回答她的問題。 她笑得不行,湊上前,用鼻子去頂他發(fā)紅的耳垂,軟軟rourou涼涼的,忍不住就張嘴咬了上去。 他僵硬了一瞬,可很快的放松下來,依然扶著她的腰,沒有反抗或者躲閃,甚至還偏了偏頭,讓她更好下嘴。 吮著rou乎乎的耳垂,吐出來看著上面沾染的亮晶晶的唾液,她眨了眨眼,好奇問:費利克斯,為什么我覺得我像個逼良為娼的嫖客? 他淡淡轉過頭瞥了她一眼。 捏著濕漉漉的耳垂,她沒忍住,又哈哈笑了起來,費利克斯,是不是我想做什么事情,你都讓我做? 他甚至沒有思考的恩了一聲。 她咬著下唇,水汪汪的藍色眸子從墨鏡上方看向他,白嫩嫩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神卻亮閃閃的,什么都可以嗎? 他微笑:什么都可以。 她摟著他后頸,把自己上半身往后仰,邊瞧著他墨鏡架在鼻梁中央的樣子,邊開玩笑著對他說:那你陪我去哈雷住好不好?研究所的女人們有時在談論她們的男朋友,我都只能裝冷漠!實在是太丟臉了。 他想都沒想的說了聲好。 她的嘴愉悅的翹得老高:你要和我住在一起的,我的男朋友只能和我住在一起。 他說好。 她笑得更快樂了,那我們明天就回德國,我要去上班! 他低笑著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