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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就要開始上學了,根據(jù)這里幾乎所有人都很寵愛心心的情況來看,我的東西澤法肯定準備好了。 上學應該沒問題吧? 對于我的疑問,澤法把早餐做的很豐盛,然后拿出了他準備好的覺得我需要用的東西。 不是我夸張,那個包快比我都大了。搞得跟我要去住學校一樣。 好的,應該沒問題。 哎,好憂傷哦。 學校里的同學我一個都不認識,但是他們看起來都比我健康,也沒有驕縱的小脾氣,沒人跟我玩。 啊啊啊啊,所以上學又費腦子又無聊啊。 幸好學校不是全日制的,上了半天課我就趕緊往本部里跑。 好吧,學校確實是全日制的,只不過下午的訓練我都不用參加,我只上理論課而已。 估計以后鶴中將為我安排的發(fā)展目標是做個醫(yī)生或者護士吧。 我往辦公樓那邊走,先去看了一下波魯薩利諾的辦公室,結果門鎖著,哼,果然還沒回來。 我又往薩卡斯基那邊跑。 上次庫贊說薩卡斯基經(jīng)常為了工作忘記吃飯,本部的好多將領都是看著我長大的,我也要關心他們啊。 等我跑到薩卡斯基辦公室,我很尷尬的跟那個讓下屬帶飯的薩卡斯基對視了。 確實有點尷尬,因為我也餓了,剛剛跑了一段路我已經(jīng)沒力氣再去食堂了。 只好可憐巴巴的看著薩卡斯基。 薩卡斯基瞪我一眼: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自己乖乖去吃飯。 我差點就在他面前脫鞋給他展示一下我走不動的腳了,結果他悲傷的扶額,果斷的把飯讓給了我,讓副官去再打一份小一點的。 因為他知道我肯定吃不完,而且 我特么就吃了一口,媽的,辣到我眼淚都,不說了,嗚嗚嗚,我先哭會兒 薩卡斯基非常無奈,你都搶過幾次我的飯了,都告訴你了很辣,你還要吃,又被辣哭了,一會別讓我給你買冰淇淋! 薩卡斯基算是對我說話語氣很不客氣的了,但是我感覺他好溫柔,就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溫柔。 他幫我擦完嘴,還給我倒了一杯冰水,我的眼淚流的更厲害了。 副官回來的時候不止帶了飯,還順便幫嬌氣氣的我?guī)Я怂退崮獭?/br> 啊,完美的副官,好羨慕~ 薩卡斯基的飯比我多好多,結果他還吃的比我快,讓我頓時就有一種我連吃飯速度都比不過他的挫敗感。 本來還想給他留幾塊水果的,現(xiàn)在哼(^)。 薩卡斯基不明白我的腦回路,所以他只是幫我擦完嘴之后就又打算開始工作了。 我看鐘表,才十二點多。 我的天啊,薩卡斯基不愧是工作機器。 反正現(xiàn)在不是正式工作的時間,那我可以問問他問題也沒關系的吧? 我戳戳他寫字的手,趴在他的辦公桌上:薩卡斯基~,你知道鬼蜘蛛的蜘蛛腿是從哪里長出來的嗎_(:」)_。 薩卡斯基看都沒看我,繼續(xù)寫著字:那是他的能力,你想知道自己問他去。 誒?!別這樣無情?。??我暗戳戳下定了要留長頭發(fā)的決心,迷死薩卡斯基,再拋棄他,(^)。 我太激動,不小心拍了一下桌子,薩卡斯基的字寫歪了。 薩卡斯基停了一下,果斷趕我走:你現(xiàn)在要么去跟我的副官玩,要么去找澤法老師、戰(zhàn)國大將或者庫贊。 好嘛,我知道了。我磨磨蹭蹭的下了椅子,噔噔噔往外跑,薩卡斯基的副官看見我沖我招招手,給我變出來一個玫瑰造型的糖果,可好看了。 副官跟我說:心心小姐,我們中將他不是故意語氣這么重的。這個糖果是中將讓買的,說等你走的時候給你帶上,他只是不好意思說。 這個副官我熟啊,以前心心能跟薩卡斯基保持良好又和諧的關系全靠他。真是好難好難的副官哦。 我知道我知道。我故作大度的揮揮手,背著我的小書包跑去找戰(zhàn)國大將了。 戰(zhàn)國身邊一般都有卡普,果不其然,卡普今天在。 上次被鶴和戰(zhàn)國教訓的傷好像已經(jīng)好了,他很高興的沖我揮手,還問我要不要吃扇貝。 雖然很想問問艾斯的情況,但是現(xiàn)在也太不是時候了,我就沒問,坐在卡普身邊跟他們一起喝茶吃點心。倒是戰(zhàn)國的羊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只羊在吃文件。 戰(zhàn)國叔叔,你的羊為什么吃紙呀? 紙是樹做的,樹是植物,羊吃植物,所以羊吃紙啦。 這個答案,這個邏輯好完美哦,我竟無法反駁。 無聊的日子過得很快,我沒想到波魯薩利諾居然直接消失了兩個月。 他回來的時候,對我好像還是跟從前一樣,但感情好像不一樣了。 他好像不喜歡我了?不,他不太對,這個表面慢吞吞的慵懶男人實際心機深沉,他只是把感情壓抑住了,他的感情不僅沒有消失,還變的更加更變態(tài)了?! 縱使我見過各色各樣的人類,我都忍不住贊嘆一句:臥槽,NB。 喜怒不形于色,薩利諾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