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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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一臉和藹的鶴中將和一臉怕怕的戰(zhàn)國、庫贊一起回來了。 我突然注意到,庫贊半邊臉紅了,鼻子好像也流血了。 看來戰(zhàn)況很激烈啊真是對不起庫贊了。 我因?yàn)轲I,手里的果凍已經(jīng)吃了一小半。 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波魯薩利諾的結(jié)果肯定不太好,我又開心了。 mama,我餓了!我從空元帥懷里溜到鶴的身邊。 戰(zhàn)國和青雉像觸電一樣躲我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我看著他們,眼淚不由自主的就流出來了,也不知道為什么,總從我和心心融合了,就變得這樣情緒多樣化。 我拉著鶴的袖子,哭喪著臉問她:mama,庫贊哥哥他們?yōu)槭裁炊阒??他們不喜歡我了嗎? 鶴蹲下來幫我擦眼淚,哄我:當(dāng)然沒有了,他們剛剛跟mama去做了個好危險的任務(wù),嚇到了,明天就好了。 戰(zhàn)國和庫贊在一邊瘋狂點(diǎn)頭。 鶴帶我去海軍本部的食堂吃過飯,然后就回了海軍給高級軍官們分配的宿舍。 說是宿舍,其實(shí)是個小別墅,因?yàn)樾r候的心心害怕空曠的環(huán)境,所以一直到前幾年她才跟鶴分了屋子睡。 我回到房間,跟鶴說了一聲晚安就要去洗澡。鶴突然拉住我,跟我說:以后離波魯薩利諾遠(yuǎn)一點(diǎn)知道了嗎? 我覺得波魯薩利諾今天已經(jīng)夠慘了,我也沒打算繼續(xù)折騰他,于是就乖乖的答應(yīng)了。 可鶴還沒交代完,心心,你聽清楚,不是誰親了你就要負(fù)責(zé),而是你要保護(hù)好自己不能讓他們親你,知道了嗎? 好啦好啦,mama,我知道了。我一個熊抱,抱著鶴的腰爬上她的肩膀,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后來整整兩天我都沒有看見波魯薩利諾,我問庫贊,庫贊也只說他去出任務(wù)了。 我有點(diǎn)擔(dān)心,他不會是上次被我坑的太狠到現(xiàn)在都沒從醫(yī)院里出來吧? 完了,雖然他戀童,但心心記憶里玩的最好的一個差不多也就是波魯薩利諾了,要真把人給搞壞了,那就有點(diǎn)不太厚道 因?yàn)樾那椴缓茫冶粠熨潕ヱR林梵多最繁華的街道上去玩,庫贊也不是不忙,但是他們好像都有時間逗我玩,真可真是(ー_ー)!!。 他給我買了一個抹茶味的冰淇凌,啊啦啦,快點(diǎn)吃哦。對了,鶴中將上午臨時出任務(wù)去了,今晚你自己在家,要是害怕的話就去找戰(zhàn)國大將吧。我可不想跟薩利諾前輩一樣 雖然他后半句話很小聲,但還是被我聽到了,薩利諾哥哥怎么了? 庫贊沉默了一下,大手在我的頭上一拍: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 我三兩口把冰欺凌吃完,手上化下來的水通通抹在了他的手上,把他的手拉了下來,我不小了,我個子矮都是因?yàn)槟銈兛偯业念^(`^′)! 庫贊非常嫌棄的把手在最外邊的海軍大衣上蹭了幾下:不要對我的手做這么惡心的事情啊 那你讓我坐你肩膀上去海邊玩,這樣我以后就不對你惡作劇了(?′^`?)。 嗨~嗨。 他把我抱起來放在他肩膀上,離得老遠(yuǎn)我就看到了海岸線。 長得高就是不一樣啊。 正好在岸邊看到一艘軍艦正在靠岸,我興奮的扯著庫贊的頭發(fā)要過去看看。 他一邊無奈,一邊又是感嘆:啊啦啦啦啦,你怎么光年齡長了,身高和智商都沒長呢,還像小時候一樣皮啊 從我手里拯救了他的頭發(fā)之后,庫贊把我挪到了他的手臂上,讓我離他的頭發(fā)遠(yuǎn)遠(yuǎn)的,這個感覺讓我有點(diǎn)害怕,就像一個人坐在樹上的時候,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挪到了樹梢,搖搖欲墜的那種感覺。 我趕緊雙手雙腳抱住他的手臂,漲紅了臉控訴他:你欺負(fù)我! 誰讓你扯我頭發(fā)。 我那是不小心的,你好好跟我說我不就不扯了??! 誰要跟你溝通啊,你的歪理一大堆,我又說不過你! 雖然他嘴里這樣說,還用手臂甩我,但還是口是心非的用另一只手臂攬住了我的腰,防止我摔著。 庫贊:別自戀了,我那是怕你傷到腦子,退化成弱智,到時候鶴中將找我麻煩。 正好軍艦上的最高將領(lǐng)下來了,我打眼一看,是薩卡斯基。 他看了我們一眼,冷冷拋出三個字,不像話! 然后帽子一扯,就走了 庫贊低頭看了我一眼,從他的角度沒看出什么,我卻感覺自己大腿涼颼颼的,完了,裙子被風(fēng)吹開了。 我一口咬在庫贊的手臂上,趁著他愣神,從他身上跳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有點(diǎn)疼。 (??????????)?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啊啊啊啊啊。 我他媽是出來玩的啊,為什么搞成這樣了。 庫贊看著他黑色外套上那個被我用牙咬出來的小口子,有點(diǎn)震驚我的牙真好,然后看我一直坐在地上沒動,問我怎么了。 我特么不想說話,心里悶悶的生氣。 庫贊有點(diǎn)慌,他絕對是昨天被波魯薩利諾嚇到了。 于是蹲下來哄我:心心你乖啊,我?guī)闳フ覒?zhàn)國大將玩吧,或者澤法老師?不然帶你去看新兵吧? 我不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就生氣了。 庫贊又說:心心,你上次不是說想知道鬼蜘蛛少將的蜘蛛腿是怎么回事嗎?我?guī)闳フ宜残邪 ?/br> 誒嘿,這個可以誒!(?′?`?) 我對他伸出手,要抱抱。 他把我抱在懷里,跟薩卡斯基前后腳進(jìn)了澤法大將的辦公室。 薩卡斯基在匯報工作,我也不敢大聲說話,趴在庫贊的耳邊問:鬼蜘蛛在哪里呀? 庫贊也壓低聲音回答我:鬼蜘蛛是薩卡斯基的手下,一會兒咱們跟著撒卡死機(jī)一起,你乖乖等一會。 我感覺好像確實(shí)哦,我只有年紀(jì)長了,別的啥都沒長,在他們面前都跟個小娃娃似的被哄著,我印象里,人類好像只有孩子十歲之前會這樣哄孩子啊。 雖然我們聲音很小,但我確定他們兩個都聽見了。被當(dāng)成弱智哄的感覺不錯啊。 薩卡斯基匯報好之后,走出來,理都沒理我們倆,顯然對于庫贊不工作只顧哄我這種行為很鄙視。 她今天不上課嗎? 啊啦啦啦啦,薩卡斯基,你出任務(wù)出迷糊了嗎?今天周日啊,她明天才上課。 等等上課?我特么一個弱智上什么課????? 啊,惡魔的小角角又要長出來了 從薩卡斯基話語里感受到十足惡意的我趴在庫贊的肩膀上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我rou眼可見他的青筋漸漸暴起。 臥槽,有點(diǎn)怕怕哦 十幾歲了,還窩在大人懷里,你羞不羞(* ̄(エ) ̄)。薩卡斯基瞥我一眼。 我呸,我特么這小短腿,跟得上嗎?!我可知道以前心心要求自己走,也是你嫌棄她走的慢的,哼! 我淚眼朦朧:我跟不上你們嘛 庫贊的衣服被我扭來扭去,皺了一大團(tuán)。他的衣服可真是多災(zāi)多難啊。 薩卡斯基拉了一下帽子,好像不想理我了。 但是我能讓他這么干嗎?當(dāng)然不能?。?/br> 薩卡斯基我要是拿不下,他就肯定不會同意讓我去找他手下,這還怎么玩? 于是我當(dāng)機(jī)立斷,哇一聲開始哭。 薩卡斯基看著庫贊哄我,冷笑:也就你們看在鶴中將的面子上哄著她,我剛一回來就聽說波魯薩 一個名字還沒說完就被庫贊打斷:薩卡斯基!心心還小,你就不能態(tài)度好點(diǎn)? 薩卡斯基表情兇狠,但仍壓低了聲音:從這個孩子出生你們就欺上瞞下!波魯薩利諾栽了還不夠嗎?! 從薩卡斯基眼里,我只能看到肆虐的殺意和一絲說不清的感情。 不知道為什么,氣氛突然嚴(yán)肅了起來。他們在說一個眾所周知的秘密,只有我不知道。但是波魯薩利諾栽了是什么意思? 庫贊的手?jǐn)堉业难?,有點(diǎn)用力:你就不能忍忍,別在心心面前說這種事! 說完就抱著我離開了。 我趴在庫贊肩上,看見后面的薩卡斯基在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又愛又恨的咬牙切齒一樣。 庫贊帶我去了他的辦公室,他雖然是澤法的弟子,但現(xiàn)在在戰(zhàn)國大將手下工作,辦公室也在戰(zhàn)國大將的辦公樓里。 他把我放下來,讓我自己玩,他先處理公務(wù)。 我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表,十點(diǎn)多了。 果然,無知真是令人討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