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魯薩利諾
波魯薩利諾
海軍本部里,我大概算是一個暢通無阻的閑人。 這個身體的母親是中將鶴,我知道她,她是海軍的智囊團(tuán),大參謀,一個不可小覷的女人。 我害怕她看出我有什么異樣,于是盡量顯得孤僻,不與別人交流。 但是總有人想逗我。 海軍大將澤法和戰(zhàn)國,他們總是喜歡對著我各種調(diào)戲。 澤法喜歡捏我的手臂,他告訴我,女孩子要有力量才能不被欺負(fù),要我跟鶴好好學(xué)習(xí)。 我簡直想吐他們一臉,要不是變成小孩子,我打誰不是打! 等我氣呼呼的離開,戰(zhàn)國又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給我?guī)Я肆闶场?/br> 就連卡普都主動跟我分享了他的仙貝。 雖然情緒越來越像小孩子,但我覺得這個感覺還不錯,原來小孩子有這么多人哄??! 我拿著鶴給的小蛋糕跑去看海軍新兵的演練,那些新兵一個個的看起來都很稚嫩,皮膚也比那些已經(jīng)當(dāng)了軍官的要更黑一些。 我正吃著小蛋糕,不知背后是誰,直接從我懷里就拿走了好幾個! 我自己都只有十個,啊啊啊,好生氣,我的小蛋糕啊! 我氣呼呼的轉(zhuǎn)身,看到一個身穿黃色西裝的高大男人站在我背后,是波魯薩利諾,雖然我很氣,但我還是第一時間感覺到了,我打不過他 完了,更氣了。 我仗著這個只有十二三歲的身體一腳踢在他的西裝褲上,看到黃色西裝褲上明晃晃的鞋印,我高興了。 雖然對他來說我跟沒打一樣,但是那個西裝看著就不便宜,哼,氣死他! 波魯薩利諾蹲下身拍了拍那個鞋印,然后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糖果。 耶心心,你生氣了?這是我這次出任務(wù)給你帶的特產(chǎn),我不告訴鶴中將,你原諒我吧,好不好~?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卻覺得他有些過于親近了。而且,心心,好惡心的稱呼啊真是的,鶴中將就不能給女兒起一個像大名的名字嗎? 雖然我內(nèi)心有點嫌棄這個稱呼,但我還是十分誠實的接過糖果,然后對著波魯薩利諾哼了一聲。 誰讓你這次害我被卡普逮到的,你還搶我的小蛋糕!明天你要是還帶我去吃小蛋糕我就原諒你! 波魯薩利諾把我抱起來,讓你給我坐在他的肩頭。我知道這是以前這個女孩經(jīng)常跟他干的事情,也沒有反抗,只是視線慢慢變高之后,我不由自主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你要帶我去哪里嗎? 波魯薩利諾站起身,視線更高了。他笑著說:嘛,你上個星期不是還說不敢去見空元帥嗎?既然害怕空元帥,那就跟我去澤法老師那里看看吧。 誒?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沒說,為什么不敢見空元帥就要去見澤法大將呢? 波魯薩利諾扭過頭來,對我悄悄的說:澤法老師讓庫贊幫你買零食了哦~,心心你少吃點,知道嗎?萬一鶴中將知道了,咱們幾個就都完了。 我嚴(yán)肅的點頭。 我是因為不忍心看他們受罰我才同意的,才不是因為零食(*/ω\*)。 到了澤法的辦公室,我清楚的知道以往這個心心的生存方式。 從薩利諾身上下來之后,我就跑過去抱住了澤法的大腿。 零食零食!澤發(fā)叔叔,你給我買零食了對不對? 澤法把我抱起來,讓我坐在他腿上,心心怎么知道的?是庫贊說的嗎? 雖然我因為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來越像個孩子而有點點臉紅,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出賣了薩利諾。 薩利諾哥哥說的! 薩利諾啊澤法瞥了一眼波魯薩利諾,并沒有多說,只是仍舊逗弄起了我,可能是想起了他的兒子吧。 我看到這個身體的記憶里,一閃而過的澤法的妻子,還有他可愛的兒子。 可惜,都沒有了。 波魯薩利諾在那里笑,痞痞的臉上掛著說不清的笑容,看到我看著他還對我眨眨眼。 澤法問他:你有什么事嗎? 波魯薩利諾拿出了一份藏在海軍大衣里的報告,澤法老師,這是我這次出任務(wù)的報告,給您放在這里了。 澤法點點頭,然后不知從哪里變出來一個小書包,有些重,里面裝滿了面包牛奶之類的零嘴。 心心放心,知道阿鶴不讓你吃甜的,怕你長蛀牙。這些都是無糖的,被阿鶴看見了也沒關(guān)系。 說完,他拍拍我的頭,讓我出去了。沒一會兒,波魯薩利諾也被推了出來,他朝著我無奈一笑,走吧,我的心心大小姐,我送你回去~。 可是你不忙嗎? 波魯薩利諾聽見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啊,說的也是 他突然把我抱起來,用他特有的慢悠悠的語氣說道:耶~那就用光速送你回去吧 光速一起,就算被他護(hù)在懷里我也照樣睜不開眼睛,只知道他半路停了一次。 唇上傳來濕熱的感覺,我的心里一驚,悄悄瞇起眼,我看見波魯薩利諾逆光的眼鏡下模糊不清的眼神。 臥槽,這家伙戀童?! 不會吧 不對呀,這個身體的記憶我都有,可我怎么沒看出來從前的波魯薩利諾不太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