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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上了新的tag,也是讓我體會了一次“被爆”的滋味,我要是把自己當做一個真靠著刷臉拍照的公眾人物,那這波我是賺大了。但不巧的是,這完全是我自己的私生活,被曝光,被指點,我當然很氣憤咯。很多朋友想看瓜,那很抱歉,這里沒有“港獨、渣女”的瓜。警察叔叔說,互聯(lián)網(wǎng)非法外之地哦,造謠的小伙伴可要注意了。謝謝為我“打抱不平”關心我的朋友,也感謝那些因為莫名熱搜而新認識我的朋友。如果一定還要點什么結尾,那就是接下來這段話:夜里的熱搜榜應該有這樣一群人的身影,拉著最后一單的滴滴師傅,在風里送著外賣的小哥,在十字口執(zhí)任務的交警,在急診室坐診的醫(yī)生......他們的發(fā)光人生,值得你我點贊。”他摩挲著下巴,眉頭松了松,搖頭,“算了,別發(fā)這些沒用的?!?/br>“那發(fā)什么?”成弈指尖定格在空格鍵上,“我覺得這挺好的啊。”黃聞嘉翻了翻手機相冊遞給成弈:“發(fā)這個。”算是半張老照片了,2007年香港回歸10周年聯(lián)歡晚會上,黃姥爺、黃姥姥和黃艾嘉三人在現(xiàn)場的合照。那時候黃艾嘉才十五歲,留著齊劉海,帶著粉色的發(fā)夾,穿著有荷葉邊的假兩件套襯衫。“就這樣?”成弈不敢如此貿(mào)然,說實話,她覺得當年的著裝有點土,雖然照片里的黃艾嘉人還是充滿少女氣息的。“不然呢?”黃聞嘉征求意見:“這樣不好的話,你說說你真實的想法。”“你都說好了,我當然沒意見?!背赊牟粠魏挝陌?,快傳了圖片?!斑@樣做萬一出了岔子,你自己負責到底把?!?/br>“放心吧,誰會逮著上一輩二十多年前的私生活不放?!秉S聞嘉叩著桌面提醒成弈,“別因為過度擔心而把事情本末倒置。時尚KOL做的成功不是因為粉絲心甘情愿跟著你消費,而是粉絲在你這里找到了審美的引導,這才是你們突出重圍的核心。”黃聞嘉喝了口氣泡水,刷新了下微博頁面,看著贊評數(shù)劇增,滿意地擰緊瓶蓋兒提醒:“你再問問有沒有涉及到個人問題。”成弈眨眨眼睛腦子沒轉過彎:“還有什么個人問題???”黃聞嘉見她臉上沒有一絲尷尬,逗她:“P站有什么?”“您考慮得真周全。”成弈噘著嘴表示肯定,正準備打電話過去時,終于等到高立的對話框開始閃爍。像是救護車上的信號燈,急促又與路人無關。成弈叫了暫定:“小伙子來找我了,看看他會說什么吧。”高立:在?在?在?在?在!成弈:在的。高立:到底怎么回事?成弈:你這樣質疑不太好吧。高立: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腳踏兩只船。成弈:你剛提出的問題,已經(jīng)默認出你自己的答案了。高立:我知道你厲害,但是請不要轉移話題。成弈:我說錯了嗎?高立:扯淡吧。成弈:love&peace,大家都體面一點。高立:她不回我消息可以,但我離職之前有些事情還是想當面講清楚。成弈:行,周一辦離職,賠償金按合同走。你的要求我會準確無誤地轉達,但是否見面,決定權在她手中。高立:不用賠償金。成弈:終于看到了你的骨氣。高立:何必這樣酸我,我自己會走的。成弈:好的。“這個弟弟厲害還是我厲害?”成弈問黃聞嘉。想從他口中得到埋汰自我的肯定,蚍蜉撼大樹。黃聞嘉指腹刮在唇上,在唇角停頓,“你倒不是隨隨便便的人?!?/br>“不好意,我就是個隨隨便便的人。”成弈直接扣上筆記本,“進入下一個正題?!?/br>孫皓月各種解釋、許諾、無奈、焦躁在這一小獨棟里,伴著電話接通的身影,忽遠忽近。“真真,你有沒有和高立說過很隱私的話題?”“沒有。你來那次去了我家,他之后也沒去過。再后來就是后來一直忙著飛,被拍的都是下班之后正常的約會。我自認是不會提家里的事情?!?/br>“OK,嗯。”成弈手指敲了敲手機屏,黃聞嘉在身邊,一時半會兒講不出重點,硬是搪塞了自己一會兒才啟齒:“你們沒拍過視頻吧?”“我神經(jīng)病啊?!?/br>“好了好了,我明白明白?!背赊男⌒囊硪硖а劭袋S聞嘉。他倒是一副十七八歲少女聽八卦的樣子注視著她,微微偏頭抿嘴笑。他們也沒拍過,不過這個笑容曖昧地就像是兩人把曾經(jīng)在你儂我儂交換體液之際都刻錄在了光影中一般。成弈猝不及防潮了耳根子,回神過來清了清嗓子:“我只是問問,這種事情還是要放在考慮的列表中?!?/br>“好了,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你和他怎么講的?”“也沒說什么,你也知道,我肯定講不出好話,他自己提出辭職,說兩人也沒有見面的必要了。”成弈倒是起了一絲歡快意,吐了個舌頭說:“所以我說嘛,你也別愧疚,人家小弟弟的心,可比你狠比你明?!?/br>“看來那招還是挺管用的,給關系下定義很有必要?!秉S艾嘉實際上一直在關注自己微剛發(fā)微博的轉評還有各種娛樂八卦營銷下的反應,“我突然想到了自己下一次上熱搜的tag?!?/br>“看來是學會了自爆?!背赊碾p手捧著臉頰,看著屏幕上“真真”兩個字,問道:“一個月后,你真可以找人拍你和黃聞嘉了,然后好一個‘感情無空窗期’,你覺得呢?”然后他離婚的事情也可以在八卦組有排面了?...她抿了抿嘴皮,挑著眉看黃聞嘉。他正雙手扣著后頸后仰在椅子的靠背上,正準備開口時,成弈對著電話講:“你哥哥有話要說,我開公放了哦?!?/br>黃聞嘉瞇著眼看成弈,正直了身子講:“明兒我會讓耗子來給咱家陪個不是。你先想好自個兒要說什么。”像是及時想起了什么一般,打了個響指,成弈眼神又落在他身上。他倒是悶哼出一聲,不痛不癢:“真真,你說成弈結婚了,咱們給送多少合適啊?”“你結什么婚?腦子昏嗎?”黃聞嘉看著成弈一臉僵意,隔空給黃艾嘉點贊:“一姐夠狠?!?/br>成弈一副“我今天有認真吃飯”的語氣,“就是蔡醫(yī)生啊,我們在一起了?!?/br>“什么時候的事?你心機太深了吧,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講?!?/br>“就我生日那天在一起的,我只是還沒來得及和你講?!币驗?,因為不穩(wěn)定嘛。再說了,這種事情有什么好講的。“咱倆也都這么多年了,你說你有必要這樣嗎?高立的事情我告訴你了吧?孫皓月的事情我也告訴你了吧?”成弈面色難堪,成了悶葫蘆,接不住黃艾嘉的靈魂拷問。黃聞嘉瞧見她那眼神垂下嘴唇緊閉的委屈樣,明白得很她心里在想什么,無非就是,不想告訴你關你屁事的高高在上樣。擴音器里傳出黃艾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