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島光子微妙對話
高島光子微妙對話
第二天傍晚,御幸?guī)е楹灥慕Y(jié)果回來。 大家在食堂里面聚集。倉持看著寫滿參賽隊伍的對戰(zhàn)表,臉色十分難看。初戰(zhàn)的對手就是帝東?你怎么連簽運都這么不穩(wěn)啊!他不滿地說。 帝東中學?!さ蹡|高等學校,是一所同時擁有初中部與高中部的私立學校。它的棒球隊是東東京賽區(qū)的強隊,打進甲子園的次數(shù)很多,他們還曾經(jīng)拿過兩次甲子園比賽的冠軍。青道在第一輪比賽就碰到他們,可以說是死亡對戰(zhàn)也不為過。 御幸先前幫忙為秋季大賽預(yù)賽分組抽簽的時候,幫球隊抽到容易對付的對手,這次卻抽到死亡之帝東,難怪倉持會說他簽運不穩(wěn)了。 至于他還有什么不穩(wěn)定的地方?那就是他的打擊能力!壘上有人就能夠發(fā)揮得好,壘上無人就擊不出安打,這句話基本上已經(jīng)成為了御幸的標簽。 聽到倉持的指責,他還哈哈大笑說:這樣很熱血吧? 倉持怒:哈哈哈什么呀! 然而,事情已成定局。他們能夠做的只有努力練習,迎接即將到來的比賽。 當光子知道他們首戰(zhàn)的敵人是帝東時,他又有另一番感受。 哈哈,御幸尷尬地笑著說,很可怕吧?他現(xiàn)在在宿舍,倒沒有之前在食堂的時候那樣從容。看來他自己也很埋怨自己的手氣。 不過,光子心里面想的卻不是這個。他搖搖頭,語氣軟糯但堅定地說:御幸前輩,我們球隊的目標是大賽的優(yōu)勝,遲早會跟強隊對決的,現(xiàn)在只是比預(yù)想中提前一點罷了。 嗯,是這樣沒錯。不過,你能夠說的這樣輕松,果然還是因為自己不用上場吧?御幸埋怨地嘟囔道,打敗帝東是我們這些正選的責任,你還在二軍,不會有上場的機會。你就是這樣想的吧? 才沒有這樣想呢!光子立刻反駁他道。 御幸前輩才是,一直霸占著捕手的位置,讓我們這些后輩沒有機會成為正選!他說著,連臉上的神情也變得不滿起來。他微微鼓起臉頰,怎么曬也曬不黑的白嫩小臉,泛著激動的紅潮。 光子所說的,固然不是他沒有成為正選的主要原因。但御幸擋了他的路,這是真的。因為他和御幸一樣,都是在比賽中充當捕手的選手。 光子當捕手有明顯的不足之處。他長得不如御幸、宮內(nèi)等人壯碩,即使他在這半年里努力吃飯、努力鍛煉,也沒有變壯多少。他看起來比個頭不高的小湊弟弟還要纖細。跟棒球部的其他選手比起來,他就像是一個女孩子似的。 御幸也不是真的埋怨他。他看到他生氣,反而捧腹悶笑起來,一副揶揄得逞的模樣。 看到他這個樣子,光子頓時像被戳破的氣球一般,滿臉泄氣。他無力地在房間的地毯上坐下來。 笑了一會兒,御幸收斂起表情,安慰他說:既然代替你們上場,那么我們就一定會把勝利帶回來的。你安心吧! 對此,光子不置可否,因為他本來就不是在為這件事情煩惱。但御幸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能夠讓人在不知不覺間落入他的節(jié)奏,思緒隨之起伏。光子的心情隨著他的動作、表情和聲音變化,變得跟上一個世界一樣,有點不受控制了。他悄悄深呼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臉不去看他。 御幸似乎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過了一會兒,他對光子問道:帝東一年級的Ace向井太陽也是東京人吧?你以前有在比賽中遇到過他嗎? 光子在這個世界的成長經(jīng)歷,跟上一個世界相差無幾。除了他出生的時間推遲一年、性別由女變成男之外,其他的基本沒有變化。且為了實現(xiàn)信徒們的愿望,他這具身體也比上一個世界的身體健康許多,能跑能跳,可以進行激烈的棒球運動,也能夠做辛苦、磨練意志的練習。 在他還沒有穿越過來的時候,他分裂出來的部分神魂,已經(jīng)代替他把嬰兒時期到高中一年級的人生過完。光子回想起這段時間的記憶,對跟太陽認識的那部分經(jīng)歷感到特別頭疼。 沒錯,他跟帝東的一年級Ace向井太陽認識。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只是賽場上遇到的對手那么簡單。 御幸看到他臉上變換的表情,好奇地問:難道是以前跟他比賽的時候輸慘了?他真的那么厲害嗎? 比賽的事情東條和金丸也知道。光子低著頭說。 青道棒球部一年級的隊員東條秀明和金丸信二都是光子少棒隊時期的隊友。 光子的jiejie高島禮子是青道棒球部的副部長兼球探。她以前經(jīng)常去看光子的比賽,順便對自己看中的兩人,發(fā)出加入青道棒球部的邀請。 青道高中是歷史悠久的棒球名門,在全國享有美名。禮子在邀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雖然算不上信心滿滿、勢在必得,但也是非常自信從容的。 東條對著這樣自信的她,卻沒有流露出多少高興的神情。他看了看站在她旁邊的光子,踟躕地問:你也會去青道嗎,光子? 國中時期的光子比高中時更加纖細,個頭也沒有那么高。他跟禮子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還會把他們當做是一對漂亮的姐妹花。 光子突然被他問到這個問題,毫不意外地揚起笑來回答他說:當然,我一定會去青道的。 嗯,東條微微紅著臉地點頭,那我也那他也什么?后面的話雖然沒有讓人聽清楚,但在場的人都明白,他是答應(yīng)去青道了。 光子和東條都去青道,跟他們關(guān)系親密的金丸,自然也不會選擇別的學校。這下子,禮子就完成三個棒球部的招生名額了。但是,那時的她卻一點兒也沒有高興起來。她看著一臉無所覺的光子,為他今后的人生感到擔憂。 光子的同性緣好到有點不正常了吧?都怪爸爸,非要給他起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她頭疼地想。 回憶到這里結(jié)束,在宿舍里,光子和御幸的對話還在繼續(xù)。 東條和金丸?御幸一邊回想一邊說,對了!他們跟你一樣,都是松方少棒隊的選手呀那么,向井太陽的投球特點是怎樣的?快說來聽聽吧,光子! 嗯,太陽他 太陽?叫得還真是親密吶御幸狐貍似的微笑道。 他這個樣子,讓光子說下去也不是,不說下去也不是了。他紅著臉地呆了兩秒鐘,小聲地跟他解釋說:太陽和我其實,我們兩個人是青梅竹馬來的因為這個,所以他剛才知道青道初戰(zhàn)的對手是帝東時,才會那樣奇怪。 知道他跟向井太陽有著這樣的關(guān)系,御幸莫名有些不爽。吔他拖長語調(diào)說,青梅竹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