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白玉京4 (你孤高體弱的兄長)H
天上白玉京4 (你×孤高體弱的兄長)H
這樣迷亂的日子仿佛只有一瞬,又好像過了很久。久到希望到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遺忘了對它的期盼。 其實后來想一想,一切都有跡可循,白玉京在那段日子里變得焦慮起來,留在你身邊的時間越發(fā)的短,回到你身邊時,更多時間是安靜的抱著你。午夜夢回,你總能看到他沉默的盯著你的面龐,不住在你脖頸摩挲,然后一切以激烈的性事結束。 又是一個飄雪的日子,因為你昨夜被白玉京折騰的太久,所以昏睡了很久。醒來時依舊被蒙住了眼睛,身體中泛動的情潮讓你難耐的摩擦雙腿。 可是不夠啊,怎樣都不夠。好想白玉京啊,要是他在你身邊,一定舍不得看你這副模樣,他一定在你醒來呻吟出聲的時候就把性器插進來給你止癢了。你委屈的想,他什么時候回回來呢,還是說他又在作弄你,企圖看到你自己玩弄自己的sao樣。也許他這個時候就在你身邊默不作聲的看著你。 于是你打定主意,開始了給他的表演。 他早就解開了你的鎖鏈,因為這些東西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你再也離不開他了,確切的說,是他的性器。 你開始撫弄自己的乳兒,這雙被白玉京格外照顧的乳兒沒有辜負他的努力,愈發(fā)的豐滿。你的手根本籠絡不過來,于是你只能yin蕩的揉掐著自己的乳粒。另一只手摸向自己早已經(jīng)濕潤的身下。那張小嘴早就淌出了饑渴的口水,但它的主人的撫慰只能算作安慰,它期待著更加堅硬灼熱的東西。 門被人推開的時候,你正在玩弄著自己抽搐的xiaoxue,豐滿的乳兒因為主人的忽視而腫脹著,。 哈,好哥哥,寶兒,啊,寶兒好想你,快點給寶兒吧你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勾引著正向床榻走來,渾身尤帶著雪意的男子。 哈,哥哥,寶兒要到了,啊你感覺到他的視線在你赤裸的,rou粒腫脹的胸前,在你的濕漉漉的雙腿間流連,于是你發(fā)出最柔媚的叫聲,rouxue在一瞬間抽搐起來,大股黏液流了出來。 然后你聽到了熟悉但又陌生的喘咳聲。在xiaoxue仍然抽搐的時候,你聽到他沉郁的聲音。 小寶,是我,哥······我回來了沈聽寒刻意避開了那個稱呼。這個時候一切都沉默古怪極了。 你以為這是在歡愉中的幻覺。直到自己被溫柔的用衣裳裹住赤裸的rou體,解開蒙眼的罩布時,你才意識到了一切。你的兄長回來了,在你幻想著自己被好哥哥白玉京cao干,yin蕩的玩弄著自己的身體的時候,來到了你的身邊。 然后那些夢一般的日子結束了。你不再是被掌門人圈禁在身邊的夫人,而是變回了高高在上的二小姐。所有人都假裝無事發(fā)生過,那個叫白玉京的男子所存在過的痕跡都消失了,好像當初和你兄長結拜的只有戚小草一個人,好像那曾經(jīng)夜夜同你歡好的男子只是你的夢中之人。 但你知道有些東西是存在的,那些來自你身后的目光,輕蔑的,可憐的,灼熱的目光,是真實存在的。那夜夜在你身體里涌動的情潮是真實的。 所以白玉京到底怎么樣了呢?兄長說他死了呢。你后來問過戚小草。 像戚小草這樣的人注定藏不住秘密,他就是無法對別人說出謊話。于是你在他帶著回避的,還有別的一絲什么的眼神中明白了。 大哥殺死了他,你不要再擔心了,我······我們都會保護你。對你的保護欲讓他說出了和事實不同的話。反正生死不知的話,也有很大可能會死掉的吧。他望著越發(fā)嬌媚的少女遠去的背影想到。 然后你在夜晚因為情欲高漲而無法入睡,只能委屈的在床榻上哼哼唧唧時,決定了要報復。 你的兄長無法拒絕你的任何請求。在假裝做了噩夢驚醒,要和兄長一起睡的請求被答應后,你明白了這個事實。于是一切都水到渠成。 你說一個人睡不安穩(wěn),要到兄長的被窩中去時,他沒有拒絕。你說屋中地龍火氣太大,穿著褻衣睡覺太熱,要把衣物脫光時,他沒有阻止。從頭到尾他只是瞧著你,用和那日如出一轍的目光,冷冷的,帶著愛憐的目光看著你,間或壓抑著喉間的喘咳。 兄長其實是有反應的,你感受到了身下的堅硬。只是他一直堅定的,小心翼翼的避著你。這一事實越發(fā)讓你愉悅,也越發(fā)想看到他為你染上情欲,陷入癡狂的樣子。 哥哥,小寶下面好癢,哥哥幫幫小寶吧你躺在他懷里,不知廉恥的提出這個請求。借著月光看到他微微蹙眉。 沈聽寒當然什么也沒說。他只是在meimei把他的手牽引到她腿間濕漉漉的rou縫時沒有拒絕。 兄長微涼的指尖戳弄著你柔軟的xuerou,挑弄著你腫起來的rou蒂。 你真是愛死這種感覺了。你在兄長的耳旁嬌喘著,漫不經(jīng)心的想。 他的另一只手還規(guī)矩的放在身側,你決定也為它找點事兒干。于是它撫上你的乳兒,生澀,而色情的玩弄起來。 在坐上兄長的性器時,他的手已經(jīng)無師自通,開始熟練的揉弄你胸前的軟rou了。 你的哥哥們看來都很喜歡你豐滿的乳兒。你滿意的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 被抵到最深處時你又發(fā)現(xiàn),兄長的性器長的過分。你費進力氣用xuerou夾纏他的性器,討好他,已求它能充滿你的身體。 兄長在你的耳邊低喘,你軟倒在他的身上,已經(jīng)高潮的xiaoxue還在抽搐著,拼命逢迎著灼熱堅硬的入侵者。 哥哥,小寶好舒服,哈,哥哥cao的小寶好舒服嬌媚的呻吟像魔咒一樣在他耳邊重復,你就沒學過些別的什么話嗎。沈聽寒恨恨的想。 轉過去他將你從身上翻過來,然后拍拍你的臀部,說道。 你溫順的照做,卻在性器猛然侵入時吸了一口涼氣。兄長猛烈的插進你的rouxue,這和你自己自娛自樂大相徑庭。rou棍的堅硬和粗長此時發(fā)揮了最好的作用,它幫助兄長把自己的meimei干的汁水橫流,吟哦不止。 白玉京也這么干你嗎,嗯?沈聽寒邊握住你纖細的腰部猛烈的抽插,邊擊打你豐滿的臀部。 你隨著他的動作顛簸,用嬌媚的呻吟沉默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sao貨他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身下愈發(fā)用力的挺動。在抽搐的rouxue中將guntang的液體全部射進了你的身體里。 會好起來的兄長抱著自己驕縱的meimei,堅硬的性器還放在你的身體中,喃喃道。只要以后天天把自己的jingye喂給你,你就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