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魂(二更)
離魂(二更)
她如此想著,卻也沒說破,明明是不該的,她卻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繼續(xù)與劉叔說被魔物纏上的經(jīng)過,說得越來越詳細(xì)。 它先扒在我胸脯上,用它那冰涼涼的螺rou蹭我的奶,蹭得奶頭麻酥酥,腿心也溢出了水。她一邊說一邊抬眼看劉叔,話說得露骨,劉叔一點(diǎn)沒覺突兀,反倒迫切問她:然后呢? 然后它爬遍了我全身,只有坐著的腿心逃過了一劫,可流著水的腿心卻被馬兒的顛簸磨蹭著,被蹭出了更多的水,褲子都差點(diǎn)濕透了,一直到長安縣下馬,那大螺尋著機(jī)會鉆到了我腿心里,黏糊糊的螺rou貼到了我黏糊糊的腿心,不待它的觸角插入,我就忍不住噴了水,褲襠全濕了,還好穿得厚,天色暗,才沒讓你們察覺。蘭丫頭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往劉叔腿間打量,半點(diǎn)兒不作掩。 難怪我那時經(jīng)過你面前時聞到了一股子sao味,原來是你這小丫頭在發(fā)sao??傜S頭說著,伸手放到了她大腿上,蘭丫頭不僅不退,反倒是微微前傾了身子,故意靠近了他。 大掌順著她大腿一路摸上,摸到她的腿心,手指用力輕柔兩下,就揉出了她一聲氣喘,隔著褲子已然感覺到了熱烘烘的潮意。 而后一切就順其自然了,順其自然被他親了嘴,順其自然被他脫了衣,順其自然被他摸了奶,順其自然被他舔了xue,順其自然被他用黑乎乎的rou棍子捅了xue。 不同于rou螺的觸角,他的東西更大更硬,動起來更快,又深又猛,沒一會兒就頂出了高潮。 一番忘我交纏歸于平靜,隔壁還在做,只是呻吟變輕了,輕輕地呻吟并不能聽得真切,想來是他們察覺到了這客棧隔音不佳,故意壓了聲音。 若有若無地呻吟更是撩撥人,她聽著聽著,不由得又摸上了劉叔的胯間,企圖再來一回。 又是一番疾風(fēng)驟雨拍打嬌花,蘭丫頭故意叫大了聲,故意叫給隔壁聽,存了想與隔壁比的小心思,全然忘了自己的處境 有她的聲音作掩,姜妄松開了沈黛兒的嘴,專心鉆弄起會咬人地xiaoxue兒,撞得她乳浪翻飛。 師兄不成了,又要來了一聲急促喘息,沈黛兒顫著抖著又到了高潮,rouxue兒絞著他的roubang子,以軟欺硬,以柔欺剛,欺負(fù)得姜妄猛吸涼氣,不得不再加快了速度,以防止被她夾得動彈不得。 瞧你把人家餓的,都舍不得射,咬牙忍著,憋著勁兒想多捅捅你的xue。狐妖笑得yin蕩。 姜妄確是這么想的,好不容易進(jìn)來一回,可不想就這么交代了,下回再進(jìn),又得費(fèi)好大功夫呢,今兒可得好好解解饞。 姜妄想的雖好,但沈黛兒到底嫩生,初初第二回,一次兩次爽得直打顫,三回四回也就沒那么舒服了,再來里頭又覺得有微微地疼了。 剛開葷的老處男就是猛是吧?狐妖一張碎嘴停不下來,受不住你就收緊xue兒,一緊一松,一緊一松,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猛地一夾,保管讓他丟盔卸甲,全部交代。 里面疼痛感加劇,沈黛兒想開口說疼,可又怕掃他的興,也就聽了狐妖的話,一松一緊給他弄上。 聽他呼吸加促,就知他受用,一松一緊一松一緊,待麻痹住他了,再突然猛地一夾,就聽他一聲悶哼,臉上猙獰了,扣著她的腰不管不顧地快插起來。 師兄,別,太快了,慢,慢些沈黛兒這會兒明白了什么是自作孽了。 完全招架不住他玩命的頂弄,高潮控制不住再次傳來,他也沒忍住,低吼著射了進(jìn)來。 濃精一入肚,沈黛兒又覺得自己魂飛了,成了第三人,端端看著姜妄擁著自己,在她肩頭輕喘,不多時,她就昏了過去。 等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他們回到了原先的客棧,姜妄并不在房間,讓她有些奇怪,不由問狐妖它知不知道。 你昨天暈過去,沒瞧見好戲。狐妖并未直接回答。 什么好戲? 昨天你們兩間房弄出地動靜吵醒了眾人,你們運(yùn)氣好及時歇了,他們就沒那么好運(yùn)了,被人拍門喊停,同行的其他鏢師也來了,看是蘭丫頭房間,還以為她遭了不測,踢門進(jìn)去,進(jìn)去就見慌忙穿褲的總鏢頭。 沈黛兒無法想象那場景,那后來呢? 后來姜妄抱著你偷偷從窗戶跑回了這個客棧,天亮才去那邊退房,一直還沒回來呢。 去了一上午? 也不算一上午,一個時辰左右,應(yīng)是碰到什么事了。 以姜妄的本事能碰到什么麻煩事?沈黛兒想不通,趕緊起身下床,打算出門找找他。 一路尋到昨天那個客棧,并不見他的身影,問客棧小二只說他退了房就走了,已經(jīng)走了有一會兒了。 走了?他一人能去哪?這下沈黛兒不知該往哪兒找了,只能又回客棧里等他。 著急什么,先吃飯,吃了飯?jiān)倩厝?。狐妖攔她,沈黛兒也有點(diǎn)餓了,也就打算先吃飯。 去右邊那家,那家賣燒雞的! 沈黛兒順著狐妖所言看去,看到那剛出爐,油光水滑熱氣騰騰的大燒雞 狐貍愛吃雞,原來是真的。 一只燒雞很快上桌,沈黛兒正要動筷,又被狐妖喊停,借你rou身給我解解饞。 它說罷,不等沈黛兒回答,沈黛兒就覺得頭重腳輕,腦袋迷糊了,回過神來,就看見自己的rou身抓著燒雞在大快朵頤,這下沈黛兒意識到不對勁了,怎么狐妖能肆意霸占她的rou身,把她的魂魄擠出來? 沈黛兒試探著叫了一聲狐妖,狐妖擺了擺手,讓她等等,等它吃飽喝足再說。 沈黛兒多說無果,只好在一旁等它吃完再說。 魂魄離體,看得清人,也看得清魂,只是眼睛里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只?;野住?/br> 一時間有點(diǎn)不習(xí)慣,突然咯吱一聲響,里面門開了,有個女人拉著個孩子出來,看樣子是老板的夫人。 他們經(jīng)過她身邊時,好笑地看了一眼她的吃相,怕是許久沒見過這么狼吞虎咽,猶如餓死鬼投胎一般的人了吧。 沈黛兒無語瞪了眼狐妖,可惱地轉(zhuǎn)過身去,實(shí)在不想看它這樣埋汰自己的rou身。 這一轉(zhuǎn)身,沈黛兒愣了,怎么回事?老板娘身上怎么掛了兩三個孩子? 不對,不是孩子,是嬰靈 這都是老板娘死去的孩子嗎? 沈黛兒尚未想明白,就見一個嬰靈跳到了老板娘牽著的孩子身上,往那孩子脖子里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