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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他,一身西裝革履,干凈白皙,尤其手捧一束紅玫瑰,在逆流的人群里顯得尤為亮眼。 一眼就可以認出來的人,我卻稍顯遲疑,緊張到控制不住地心里怒罵:這他媽的也太帥了吧! 但聽到他叫我的名字時,那一刻大腦死機,他的聲音沒有手機里傳來地那般嚴(yán)肅和冰冷,反而多了些許溫柔。 我呆愣地接過他遞給我的玫瑰花,迎面注視著他一動不動,即使站臺傳來響亮的播報,也覺得有些眩暈漂浮。 他的嘴角在見到我就一直揚起,手指輕松的幫我整理了耳邊碎發(fā),故意用食指觸碰我guntang的耳垂,忽而整張臉湊近,貼近我耳邊,低聲地說,怎么?不滿意! 我想當(dāng)時的表情一定很傻,但忘不掉他收起嘴角壞笑時的得意。 至于是怎么被牽到停車位置,身體渾然失去了知覺。 凌晨的地下停車場除了遠處鳴笛的回響,寂靜到我開始腦補,殺人碎尸的情節(jié)來。 乖順的像只貓啊~他放開牽著我的手,笑意盈盈地摸了摸我的腦袋,他的眼睛很漂亮,在我又一次沉迷于他的美色時,卻聽見了他的打趣,不是說,接機那天會迫不及待地撲進我懷里,人呢? 這件事不提還好,我可以裝乖到底,忘記曾經(jīng)聊天時的狂妄,但回憶卻在此時瘋狂閃現(xiàn),怎么也沒有料到我在看到他本人時,腦海里放起得煙火,把自己炸的魂飛魄散。 要么說對不起?因為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要么裝乖到底? 我試圖委屈巴巴地想要用撒嬌來蒙混過關(guān)時,他卻伸出了雙臂,瞇了瞇眼,挑動著嘴角看向我。 如果知道后來會發(fā)生的事,我絕不膽大撲進他的懷里,把那顆還沒有化完的草莓味糖果,伴隨著靈敏的小舌送進他的嘴里。 也就是一秒,我被緊扣懷里,無處動彈,被動地承受著他的懲罰。 時而輕咬時而吸住我那想要要逃竄的小舌,他還不忘把那顆糖果反送進我的嘴里,又故意裹緊截取,攻城掠地。 我被他吻的有些窒息,緊張地將那顆糖吞咽了進去,眼淚有些不受控制,他就一直低眸凝視我的一舉一動,突然重重咬住我的下唇,才松開顧住我腰肩上的手。 我在疼得摸到嘴角的血時,像只炸了毛的獅子,懶得偽裝,罵他:你丫,屬狗的嗎!這么會咬人? 他就那么靜站在車后面,看著我怒氣沖沖,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輕佻了下眉間,車鑰匙。 這里恐怖的要死,不至于我要繼續(xù)呆在這里生氣,打著快點離開的心思,掏出車鑰匙遞給他,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玫瑰花,rou疼!踩碎的幾只花骨朵支離破碎,我不由咒罵自己是個敗家娘們,又感慨一切發(fā)生地太快。 不承想還有更壞。 我是被他一把推進后排座位,緊接著他就關(guān)上車門坐上來,按住我不安分的小腿,一把揪起我坐到他的腿上,腦袋撞上車頂,吃疼得雙手去摸它,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去扯我的褲襪。 企圖想要阻止他,但男女力量懸殊太大,我只能乖乖認慫:主人,我腿冷。 那你來動。 心里一萬句麻麻批,這個長得帥的男人,我可以打他嗎? 主人,太晚了。我移了一下屁屁,靠近攬住他的脖子,借著昏暗的亮光撒著嬌。 正好,沒人看見。 艸!禽獸本色,怒目瞪向他,沒人我也不要在這里搞,初夜怎么也要浪漫點啊。 雙手阻止他企圖拉開我上衣的鎖鏈,明確拒絕他的下一步,想過他會無視,他卻不按劇本發(fā)展,重新把我的拉鏈拉回最開始的位置,我客氣地趕緊自己上手,我我我自己來。卻低頭聽見他的那句小騙子,很輕。 我坐在副駕駛上一直在思考他說我是騙子的話,心里有些不好受,如假包換,哪里騙他了!直到過了兩個紅綠燈時我才想起來,之前的承諾,此時只想暴打自己一頓。 果然語聊和實cao,膽子沒得比,我就是個赤果果的十級嘴炮。 對不起,我忘了。偽裝到位,道歉態(tài)度誠懇,握住他的左手晃了晃,要是淚眼朦朧那就更加分了,我開始想辦法讓自己流點眼淚。 又是一個紅綠燈,被他反握住的手松開,他的語氣很輕,聲音卻很冷。 不用說對不起,既然想起來了,那就現(xiàn)在做。 黑漆漆的目光被鎖定,我感覺自己像只釘在柱子上的獵物,身體有些貼回座位,他卻看出了我的糾結(jié),緊張和不決。 綠燈,他繼續(xù)專心開車,然后輕描淡寫,替我做決定:那就下車后脫掉,跟我進酒 不用聽他說完,一秒認慫,迅速拉開我的棉服拉鏈,脫掉,只著可愛性感的圣誕情趣套裝,低著頭平復(fù)心跳,假裝看手機,凌晨兩點四十八分。 果然花樣坑死的路上,本人至今遙遙領(lǐng)先。 我不敢問他,為什么停在這里,如果他說點什么話,我或許不會心跳持續(xù)加速。 下巴被他捏在手里,抬起,借著車?yán)锏臒艄?,哼笑著一點點摩挲我的肌膚,為什么哼笑?我的眼睛盯住他的嘴角,想要確信他剛才是在嘲笑我。 你這只會咬人的小貓,真是欠調(diào)教! 我很想辨別,剛才咬人的是他,但這時的氛圍不可以開口,因為我覺得我在開口,他會一個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嘶~被硬性按過來的后腦勺有點疼,被迫接下這個兇狠地吻。 毛絨絨的肩帶被他扯到我的腋窩下,一只手卻來到我的腿間,毫無前戲的將兩根手指探進我的花xue,一瞬間,整個人叫疼,慣性抬高屁股想逃跑,下體像被撕裂一樣疼,再次逃跑,我的脖子卻被他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按在他的前額,艸!下體的不適,被咬的脖子,疼得我叫了起來。 疼,就對了。他的聲音染上了情欲,有些低沉。 又是一下,兩只手指再次插入,沒有滋潤的花田干澀地發(fā)疼縮緊。 我報復(fù)性的抓住他的頭發(fā)撕扯,他卻惡劣地把下面的那兩只手指抽出,塞進了我的嘴里,翻攪抓住我的舌頭,被迫撐開的傷口,掀起了一點點咸。 嘗嘗,自己的味道。 (文筆稚嫩,我也木辦法啊~~~給點建議,歡迎留言,罵人必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