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H)
9.(H)
不要,不要舔那里~ 許安歌抓緊他的手,指尖不停地撓他,牙關開開合合,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細碎的呻吟。 手心早就出了汗,她根本不經(jīng)撩,還是碰那些個敏感部位,胸前的雪白蕩漾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晃來晃去,大白腿更是不消停,腳下的床單被她蹬出數(shù)道褶子,床邊的紗幔更是一浪接一浪的舞動著。 好幾次都想蹬開身下的人,可又舍不得蹬,漂亮的腳趾伸開又抓緊,最后無力地陷進身下的床單,用力到骨節(jié)發(fā)白,可見腿間那只作惡的手是多么的致命。 鄭煜~ 鄭煜給她做足了前戲,讓她在他的撫弄下流了滿手的透明愛液,手指緩緩抽出來,連著熱熱的明絲,指尖尚有她體內(nèi)的余溫。 抽了張紙巾隨便擦了擦,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了什么,換來對方羞惱至極的捶打。 他勾唇淺笑,一邊親她,一邊伸手摸到枕頭下面尋了一盒套套。 即便是最大號,他戴了依然覺得緊。 本想讓她替他戴上,可她臉皮薄,加上腿間余韻未散,身體軟的不愿再動。 進的極其困難,不是不夠濕,是她太小太緊,他的尺寸又過于可觀,好一通折騰,仍是不能進去。 她還沒有過性經(jīng)驗,宛如新生兒的內(nèi)xue小的可愛,大概只有小拇指那么大,經(jīng)他一番擴充,現(xiàn)在勉強能進兩指,再加一指她就喊疼。 鄭煜不知道破處有多疼,待他真正挺直腰桿往里入的時候,才知道什么是性瓶頸,聽她帶著哭腔叫他名字,他的心頓時軟的發(fā)麻,體內(nèi)那股焦灼的欲望也變得暈暈醉醉,悶腫難挨。 很疼嘛?他彎腰圈著她,擦掉她眼角的淚水,心疼地親她的臉和鼻子。 她癟著嘴,不住的搖頭,我不知道,鄭煜,我們不要做了好不好~ 她也形容不出來是怎么個感覺,像是被撕裂,更像是往她體內(nèi)捅rou棍,隱晦的陌生的恐懼令她情緒脆弱難過。明明已經(jīng)在心里接受他了,不明白為什么身體不能很好的容納他。 她很挫敗,更多的是自責,她竟是這么的沒出息,這種事都做不好。 好幾次她都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打算,讓他不用管她直接進,大不了疼了就咬他。 奇怪的易驚體質,每次他一挺進,她就叫出了聲,叫聲過于慘烈,鄭煜哪里還忍心再做下去。 后來許安歌趴在他懷里稀里嘩啦哭了一場,難過到無以復加,最后反而是他溫言軟語地安慰她。 熱氣退散,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鄭煜平躺著,一只手撐在腦后,閉著眼慢慢平復腿間的灼硬,另一只手放在她背上輕輕拍著。 耳邊呼吸綿綿令人心安,溫香軟玉在懷,今晚怕是很難消下去。 她在懷里拱了幾下,腿伸過來搭在他腰上。 睡吧乖。 他嗓音啞的像生了一場病,許安歌聽了很心疼,摸了摸他的眉毛,將臉埋進他懷里,聲音悶悶的。 你會不會很難受? 會。 那我 別說話,沒事的。 一夜無話,許安歌迷迷糊糊睡著了,那根沉甸甸的東西在她大腿下面硬了很久。 后半夜,鄭煜聽見她在說夢話,似乎是說,她可以用手幫他。 他沒有動,只是偏頭親了親她的額心。 傻丫頭。 比起私欲,他更舍不得讓她疼。 哈?就這? 一大早,文岳守在許安歌門口,看見總裁大人按時按點的開門拿衣服和會議資料,整個人都驚呆了。 癡情男二苦守女主多年,好不容易兩人睡在一起,怎么著也該做個三天三夜,連續(xù)多日不早朝才對,怎么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怎么回事?難道,難道鄭總他他不行! 再看看女主安歌小姐,也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頂著兩個黑眼圈很勉強地跟他打了個招呼。這哪里是被糟蹋,啊不占用過的樣子。 不可能,鄭總絕對不會不行的,男二一般都是完美到挑不出錯的,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許安歌受不了他那副孤疑的嘴臉,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回神了回神了,怎么每次見你都神神叨叨的,你如果沒事,幫我和鄭煜買份早餐吧。 文岳:不。 許安歌:嗯? 文岳故作深沉地推了下眼鏡,藏好心里的疑惑,沖她莞爾一笑:安歌小姐,快去洗漱化妝,好好遮一遮你的黑眼圈,等你打扮好了,鄭總親自帶你去吃早餐,是吧鄭總? 鄭煜:滾吧。門啪一聲關上了。 (文岳:一個腦殘編輯,意外穿進自己腦殘文里給男二當秘書的靈魂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