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互換五(h)
靈魂互換·五(h)
再睜開眼,就見一張熟悉到極致也陌生到極致的面容咬牙切齒的盯著我瞧,倒嚇了我一跳。 唔!早上好呀,弗雷德。我伸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他沒理我,還是那副氣鼓鼓的表情。我有些困惑,怎么了?呃 想到了什么,我小心翼翼的壓低了嗓音,你還痛得厲害嗎?昨天你有點太拼了我、我之前沒有經驗你受不了的 弗雷德磨了磨牙,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感覺怎么樣? 我?嗯我動了動,覺得格外神清氣爽,再看看他皺著眉一臉不爽的模樣,不由得同情又幸災樂禍,害怕表情太過明顯讓他看出端倪,我咳了一聲試圖轉移話題,還好吧?現(xiàn)在幾點了?我們該去和教授們 眼見他臉色越來越黑,我無可奈何的閉了嘴,要下床找衣服過來穿。 還不行。他突然說,見我一臉懵逼又忍了忍,得先去洗澡。 ?。堪。∥医K于意識到了什么,臉紅了紅,那、那你還能走嗎我我扶抱你? 他仰著臉,因為憋氣一雙幽綠的眸子閃閃發(fā)亮。我坐回去,沒忍住伸手戳了戳那氣鼓鼓的臉頰。 弗雷德,我要是雙胞胎就好了 嗯? 聽見他的疑聲我才猛的反應過來,舒綰的臉一下從我眼前飛過,我趕快搖搖頭。 還是算了吧。我不想再是雙胞胎了。 弗雷德盯著我,無聲的討要解釋。我想了想,把床頭的小鏡子拿來給他看。 你喜歡里面這張臉嗎? 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兩抹紅暈浮起來,沒忍住又戳了戳。 弗雷德倒是一下皺起了眉,顯然是對我皮太薄很不滿。但于情于理他也不能回避這個問題,就撇開臉低低嗯了一聲。 我把鏡子放回去,很認真的跟他解釋。 我今天發(fā)現(xiàn)我也很喜歡。所以希望自己有個雙胞胎。 他的臉一下黑了,陰側側的看向我。 我裝作看不懂他的表情,湊過去扶他,我們還是快點起床吧。遲到了會被瞪的。 他哼哼兩聲,伸手扯我的臉,你只能喜歡我一個人 太霸道了吧。我嘆氣道,我還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長得挺好看的呢。 他居然沒再說話,我好奇的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翹著嘴角美滋滋的。 不懂他在想什么。 我本來想像昨天那樣替他洗,結果被他像攆蒼蠅一樣趕去洗漱。 我自己來吧。他癱著死魚眼說,反正昨天全都摸過來了。你別再給我折騰出感覺,到時候可別怪我。 行吧。他心情糟糕我就不去觸他霉頭,畢竟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確實很讓人不爽。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經過昨天一遭我確實也放開了許多,對于上廁所洗澡這種事情也能破罐破摔了。 大概就是破罐破摔了吧。 我們又折騰了半小時才終于出了門,弗雷德走路的姿勢還有點別扭,這顯然讓他不爽極了,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從我醒到現(xiàn)在他都是這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我有點好奇,但他就是不說我也沒有辦法,只能領著他往大廳走去。 這一路到處都能看見被毀壞的地方,越看我越心涼。 都是我的工作沒跑了。 弗雷德也很感慨,一路嘖嘖嘖嘖個不停。我看他一眼,又有點開心。 還是有個冤大頭幫我一起干的(?ω<) 我們這邊走到大廳,那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其中就數(shù)教授的臉最黑。 福利小姐,他陰沉沉的說,遲到是一個非常不稱職的行為。還是你昨天嚇跑了自己的腦子,讓你覺得可以給自己辭個職?而且,他把目光移向了我,一個無關閑散人員,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嫌霍格沃茲破爛的地方不夠多? 弗雷德的臉一下就垮了下來,我連忙擋在他面前,沖教授哂笑。 教、教授,實際上我才是舒曼·福利這、這是一個意外 這下所有人的所有注意力是真的全都集中到我們身上了。我感覺臉頰都有些僵硬,手下意識擺了擺,立刻就被溫熱柔軟包裹住。 弗雷德握住了我的手,而那顆原本惶惶不安的心好像莫名就有了依靠,禁不住往他旁邊又靠了靠。 再回頭望過去,所有教授面上都幾乎是掩飾不住的調侃,只有斯內普教授的臉色更黑了。 呃對,所以教授我磕磕巴巴的說,你能借我一些材料嗎?因為暫時找不到換回來的原因,我們可能需要暫時熬一些復方藥劑 他冷冷哼了一聲,沒說借,但也不說不借。倒是旁邊的弗立維教授很感興趣的追問道:你們互換前是中了什么魔咒嗎? 呃,沒有。我的臉隱隱有些發(fā)燙,我是因為看見他就直接暈過去了 眼看教授們面上那種意味深長的微笑似乎有擴大的趨勢,我說不太下去了。 我倒是中了。弗雷德捏了捏下巴,若有所思的說,當時我正和珀西追擊一個食死徒,他放出來的魔咒炸了天花板我似乎是被石塊砸 他停下來了沖我安撫的笑了笑。我咬住唇,又一點一點的低頭下去。 噢!弗立維教授驚呼一聲,所以你 我到了一個充滿白霧的地方,弗雷德握著我的手繼續(xù)說下去,唇角甚至還是他一貫的笑意,我本來就打算隨便走下去,直到 他轉過來看著我,目光溫軟,我聽見了她喚我的聲音。我就尋著她的聲音走,最后正好她暈過去的畫面。 一著急,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我變成她了。那邊我的身體也坐了起來。弗雷德聳聳肩,一對視我們就知道是對方了。 那邊教授們的臉色已經嚴肅了起來,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剛想說什么,一個熟悉的、笑呵呵的嗓音傳了過來。 其實這也是個挺棒的體驗不是嗎?鄧布利多笑瞇瞇的從后面走了進來,頭上的巫師帽帶得歪歪扭扭的,簡直就是逼死強迫癥患者。 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找到什么寶藏的。他朝我們眨了眨眼,比如一頓豐盛的早飯?你們?yōu)槭裁床簧舷兀?/br> 喔,鄧布利多教授,我淡淡的跟他打招呼,其實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鄧布利多教授! 弗雷德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這位老人,語調和身體都帶了小幅度的顫抖,眼睛甚至也因為過于激動而蒙上了震顫的水光,您還活著!沒有 他突然卡住了。我垂下了頭,突然察覺到手心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了很多汗,想拿紙擦一擦。 結果卻被極大力的拽住了。我唇角無力的一抽動,又慢慢抿了起來。 我也很高興再看見你回到霍格沃茲,韋斯萊先生。鄧布利多笑得也一如往常,語氣和藹真誠,就好像他沒有完全回避弗雷德的問題一樣,然后他突然拿了本破破爛爛的冊子出來,這里記了霍格沃茲大部分的密道和口令,以及修復他們的辦法。 在看見你之后我就覺得沒有什么工作比修復這個學校更適合你和舒曼的工作了,他又沖我們眨了眨眼睛,喔,多浪漫啊。 我面無表情的接過冊子,沖他點頭,我知道了,教授。不知道除了這個之外還有其他的工作要由我負責嗎? 唔他假模假樣的思考了一下,和韋斯萊先生好好體驗一下霍格沃茲的美妙算不算? 好的,我知道了。我完全不想和他開所謂的玩笑,就也公事公辦的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先去工作了,教授。 啊,他佯裝驚訝,不需要品嘗一下美味的早餐嗎? 我嘴角抽了抽勉強算笑,一語雙關的說:不用了。我希望能早些結束這份工作。 鄧布利多也不生氣,他也犯不著和我這種完全失去利用價值的小角色生氣,就只又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那好吧。 我轉頭就要走,步子邁開突然察覺到重力,我這才想到什么,扭頭看向弗雷德。 他面上的表情很奇怪,我并不能找到一個準確些的形容詞來形容它,如果必須找一個的話,不如說是空白。 他一雙眼緊緊的盯著我,嘴唇有些微的顫抖,但最終還是被緊緊的抿起。 我沖他很淺的微笑了下,走吧?還是你想在這里吃早飯? 他很快的搖了下頭,唇角又動了下。我轉回頭,帶著他慢慢的往外走。 幾乎是剛剛走出大廳,他就從后面撞了上來,我微微踉蹌了一下,一瞬間就好像心臟就這樣飛出去了一樣,思維完全的茫然,竟然連要不要轉過去都不知道。 小青蛇他極低的喚我,嗓音劇烈的顫抖。我的手也顫了一下,慢慢握緊,若無其事的笑道,怎么了?餓了嗎?那要不我們去廚房看看 一提到廚房,我竟然哽了一下,隨即喉頭就被堵住,再說不出話來。 弗雷德頓了頓,慢慢的走到了我的前面,由于我們現(xiàn)在身體的原因,他不得不仰著頭看我。 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脖子那里有一小塊紅痕從毛衣領下露了出來。昨天曖昧親密卻古怪的畫面就此浮現(xiàn),我微微晃了下頭,心情卻更加恍惚了。 他用力的握住了我的手,面上肌rou抽動著,嘴唇張張合合,最后溢出的一聲近乎哭泣:對不起 什么?我假笑道,借了他天生活潑輕快的嗓音,你是打定主意不想嘗嘗我的手藝了嗎? 我當初沒有信任你 我感覺有一股氣從心底射出,牢牢扣住了我的喉嚨,痛苦的讓我有些想主動掐住自己的脖子好緩解一下那種滅頂?shù)膲浩群椭舷ⅰ?/br> 我努力的看著他,那雙原本屬于我的碧綠眼睛里映出了一個痛苦到扭曲的臉,這讓我又窒息了一瞬。 沒事的。我努力擠出一個平平的微笑,其實說起來是我不信任你才對不是嗎?有什么計劃一個字都沒有跟你提真是不合格的朋友 他的呼吸猛的急促起來,胸口一起一伏,近乎痛苦的看著我,嘴唇哆嗦著,卻半天沒法說出一個字來。 而且不光是以前,我顫抖著移開目光,強迫自己盯著虛無的空氣,我我以后也沒法信任你了。 這句話終于說出,我的眼淚再也無法擋住,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所以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我我真的真的做不到了弗雷德 我哽咽著說,痛苦的無法呼吸,我做不到了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沒有辦法 我我明明那么喜歡你從、從三年級開始可、可是 嗚可是不管我怎么勸自己我真的不能再信任你了弗雷德 我模糊的看向他,淚如雨下,對不起我真的努力了可是可是我做不到了啊做不到了 那個聲音就是在告訴我,不停的告訴我讓我離開你你會傷害我的你根本不愛我,你明明討厭我你跟我說的那些話除了那個婚禮上的都是騙我的嗚 我垂下頭,哭得不能自已。 弗雷德用力的抱著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他語音顫抖,近乎哀求的說,你什么都不用改變,只管保護好自己只要再給我一次機會可以嗎? 我不需要你立刻就相信我,一輩子都不愿意也沒關系。但給我一個陪伴在你身邊的機會好嗎? 他慢慢的舉起我的手,貼到他的臉上,濕濕的,我愛你,小青蛇。我懇求你,讓我愛你,可以嗎? 我努力想眨去眼中的霧氣,好看清他的表情,但淚水眨也眨不盡,只能低下頭,慢慢的,努力的靠在他懷里。 弗雷德抱緊了我,嘶聲道:謝謝。 我們沉默了很久,久到那些波濤洶涌的情緒又漸漸變?yōu)榱丝瞻?,我才慢慢的直起身,垂著頭。 應該餓了吧?一出口才發(fā)現(xiàn)我的嗓音有些啞,我捏了捏掌心,我們就直接順著去廚房的路修好了。 弗雷德沒有什么異議,只是伸手拉著我,我有試過掙,但他握得很緊。 那好吧。 鄧布利多給的那本冊子雖然破爛但還是比較有用,很多很嚴重的破壞很輕松的就能搞定,大概就半個小時,我們成功進入了廚房。 那里幾乎還是原來的模樣,甚至連那兩把椅子的擺放都沒有什么變化。那些家養(yǎng)小精靈雖然被赫敏解放,但戰(zhàn)爭結束后它們又被鄧布利多返聘了回來,這次會有報酬。 那我的報酬什么時候給呢。白打工也不是這樣打的。 它們還是記得我們的,尤其是我。所以非常熱情的圍上來打招呼,對著弗雷德嘰嘰喳喳,甚至還要和他討論做甜點的秘訣。趁著他吸引了全部火力,我信步走過去,熟門熟路的做飯。 沒有任何阻撓,我做的很順利。畢竟只是最簡單的炒米飯而已,有魔法的加持,不過十分鐘就出了鍋。我把飯盛好,轉身過去,倒被他眼巴巴的眼神嚇得差點摔了盤子。 怎么這幅表情?我很快就收斂好了表情,若無其事的沖他笑道,是餓壞了嗎? 他并沒有立即回復我,只是保持著那種沉甸甸的目光,直到我把盤子放到他的面前才順勢垂下眼睛。 我們吃了有史以來最沉默的一頓飯。沉默的簡直不像他。他不說話,我就也找不到什么值得開口的點,最后也只能沉默。 不過好在沉默是我最適應的一個環(huán)境。沒有之一。 是了,我一點也不擅長和別人打交道,更不喜歡和其他人長時間的相處。 其實我最喜歡的生活應該是一個人呆著而已。清靜又簡單。不是那種虛假的快活。 喔。我還很擅長一心多用。雖然滿腦子跑火車,但依舊能不走心的找到相應的修復咒語,一天下來也跑了不少地方。 我實在太擅長這樣的生活了。如果不是我實在厭惡這里的話,做一輩子的校長助理也不是不可以。說不定做個幾十年還能轉正呢 當疲憊的臥進床上,柔軟的嘴唇印上來的時候,我才有點恍惚的從飄忽的心緒中掙脫出來,晃晃蕩蕩的飄回現(xiàn)實。 弗雷德半攬著我,眼睫低垂,十分認真的親吻,唇瓣細細輾轉,舌尖溫軟旖旎。我只清醒了一瞬間,就有些放縱的任他拖我下迷亂情思中去。 既然他想要,那就隨他吧。我根本不能拒絕他一點半點,還能怎么辦呢。 其實我也蠻佩服他的。就是處在我那樣一個嬌軟沒用的身體里,照樣能撐住掌控大權。指尖細細描劃過我五官的每一寸,他微微揚著唇角,印吻下來。 我閉上了眼睛。 再醒過來的時候身體每一寸都泛著倦怠的酸,我半睜著眼睛,指尖輕輕在床單上劃了劃。一對手臂正緊緊箍在我的腰上,頸窩處是壓抑著的緩慢吐息,很沉。 我眼睛逐漸睜大了一些,慢慢仰起頭。這點微小的動作似乎驚到了他,腰上又慌忙收緊了幾分,喘息變得急促,他更緊的壓過來,柔軟的嘴唇在我后頸處不住的摩挲著。 弗雷德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我醒了。沒有規(guī)律的吐息暴露了他復雜的情緒,喉頭偶爾發(fā)出輕微沉悶低啞的嘶聲,難過得像是要哭了。 我也突然變得難過起來。恍惚間竟想到了一個非常陳舊老套的比喻。 兩只想擁抱取暖的刺猬。 何其可悲,何其可笑。 也許他是真的有幾分愛我的。如他所說,和我一樣。但正是因為我們有幾分相愛,現(xiàn)在在一起才格外痛苦。 我們想靠近,但一靠近就會受到痛苦的傷害。還會再因為對方的受傷而痛苦 無限循環(huán)下去。 也許不如分開。 當這個念頭出現(xiàn)在我腦海中的時候,我不禁有些恍惚了。 分開嗎? 還像之前那樣?無論近在咫尺還是天各一方都不通信不交談不對視,好像對方已經和空氣融合了一般。 我、我只能再偷偷看他甚至經常連偷看他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在冰涼的夜晚,用被子把自己牢牢包裹住,在喘息的間隙悄悄的想他。試圖在濃稠的苦澀中咂摸出一絲半點的甜意。 我我不想那樣 我攥緊手,有些艱難的向自己承認,我不愿意那樣。 這樣小心翼翼的靠近和依偎是很痛苦,但分開對我來說才是無法言喻的絕望。既然都會如此難過,那我更愿意和他呆在一起。 畢竟除去痛,還有控制不住不斷涌出的甜蜜。 我動了動,試圖翻過身去。弗雷德這才意識到我已經醒了,慌忙起身,把我半抱起來。 我偎在他懷里,仰著頭仔細打量著他清俊的面容,指尖下意識伸出去輕輕描劃。 他微微側臉,貼合住我的掌心,一雙與琥珀同色的眼睛安靜而溫柔的望著我。 我?guī)缀鯊奈匆娺^他這種眼神,一時間心又空又甜,下意識呢喃道:弗雷德 就像被按住了開關,他的眼神一下靈動起來,堅毅而極富侵略性。我有些受不住他這種眼神,往后縮了縮。 他按住我,低頭緩緩的親吻下來,虎牙尖尖舌頭寬厚,慢條斯理的在我口腔中掃蕩著。我被他親得渾身發(fā)軟,禁不住攀上他的肩,發(fā)出細細的喘息。 這似乎是我們正兒八經的第一個吻之前不是置氣就是互換咦? 我一下睜開眼睛,正對上的是他纖長的淺色眼睫,還有兩道濃密的眉毛,比橘色稍淺,又和頭發(fā)一樣熱烈。 我眼眶有些發(fā)熱,手指更緊的攀住他,繼續(xù)含淚喃喃:弗雷德?lián)Q回來了? 他模糊的嗯了聲,繼續(xù)沉迷于我們之間的親吻。鼻尖相碰吐息交纏,耳鬢廝磨纏纏綿綿,直到他又勾住我的腿慢慢深入我才又哼了聲,摟緊他的脖子。 弗弗雷德啊 他抵著我的額頭,喘息有些粗重,緊緊盯著我的眼睛卻亮的嚇人。我?guī)缀跻荒请p眼攝了魂,呆呆的半張著嘴與他對視,一動都沒法動。 我不動,他卻開始動了。這時我才體驗到了這種親密交流能到怎樣一個親密程度和要命法。和互換身體后真的完全不一樣。 那種微妙的酸,撩人的癢,還有大片大片自帶金閃的酥麻,幾乎完全沒法用言語形容出來。只需他輕微的一點動作,就能攪起我的驚濤駭浪。 這時我才是我,他才是他。我再不會去疏離的想些冷淡的情感。我們身體是熱的,呼吸是熱的,心也是熱的。我們是如此親密,以至于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交融的地步。心臟似乎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貼近。 我緩緩的支起脖頸,把臉貼在他泛著汗意的心口,里面是激烈的跳動。 他吻下來,順著我裸露著的修長的脖頸,下面也更加深入,抵住宮口用力的搗弄著,泛起更加熱烈的酸麻飽脹。 我細細的呻吟出聲,指尖劃過他鼓起的臂膀,看見他眼中迸出格外耀眼的星光。 直到最后,他再次尋找我的嘴唇,有汗順著額頭緩緩滑落,英俊得驚心動魄。 我愛你。他低聲說,求你,不要離開我。 我閉上眼,第一次無比認真的回應他。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