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生六十六
雙重生·六十六
其實我并不是很想去看那個世界杯 對魁地奇不感興趣是一個方面,原著里可怕的后半夜我還記著呢! 你真的想去嗎弗雷德?我仰著臉問因為喬治不知道拉著陶瓷跑到哪里去了所以只能一個人整理訂單的弗雷德,你不是已經去看過了?而且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你也知道 那一樣刺激不是嗎?弗雷德放下手里的訂單捏了捏我的鼻子,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而且鄧布利多不是知道這件事了?我不相信他什么都不會做。 我憂心忡忡的搖了搖頭,鄧布利多是個看重大局的人 想想當年年少無知被坑到哭的慘痛經歷,我郁郁的嘆口氣把頭靠在弗雷德的肩膀上,弗雷德拍拍我的背把我抱住懷里。 沒關系的。他溫暖的氣息包圍著我,嗓音難得的深沉溫柔,我會一直陪著你,保護你。 嗯。我閉上眼睛,彎起唇角。 晚上快要睡覺的時候陶瓷偷偷摸摸把我拉到一個小角落里,舒曼我有話想跟你說 今天怎么了?我掃了兩眼糾結忐忑的陶瓷,有什么小秘密要和我分享嗎?專門把我拉到這里來? 嗯陶瓷深呼吸了兩口氣,像是在給自己加油打勁兒,我、那個、呃 只是說了半天就蹦出來幾個詞,氣就都泄的精光。陶瓷訥訥的張了半天嘴,最后沮喪的低下頭。為什么我說不出口啊 噗。我笑著掐了掐她的臉,跟我還說不出口?我們同吃同住三年 嗯陶瓷又抬起眼睛飛快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錯覺 她又吭哧了半天,最后終于下定決心囁嚅道:我覺得喬治越來越危險了 咦?我呆了一下又很快反應過來,笑著調侃她,喔哪種危險呀? 就是、就是陶瓷的臉越來越紅,聲音也越來越小,就是那種危險 那種是哪種?我勉力憋住笑,你說的這樣含糊我不是很懂啊。 陶瓷鼓了鼓臉,又捏了幾把自己的手,這才示意我低下頭去,你和弗雷德老消失不見他就經常把我騙到他的房間里去 她飛快的說,像是怕自己一停下來就失去了繼續(xù)說的勇氣,那天他親著親著手就直接摸上來了 陶瓷停下來,兩頰通紅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我,你、你知道吧? 知道什么?摸哪了嗎?我還是忍不住逗她,誒呀嘖嘖。你有什么感想嗎? 舒曼!陶瓷跺了跺腳,我、我不要跟你說了! 好好好,我的錯。我拉著她誠懇道歉,能讓你感覺越來越危險他說了什么? 陶瓷咬了咬唇,他說她的臉愈發(fā)紅起來,他說他不可能在家里把我怎么樣的又說他開始期待開學 我陶瓷的目光有點慌亂無措,他是那個意思吧 你是在害怕嗎?停了一會兒我問道,還是抵觸喬治? 我不是!陶瓷立刻說,我沒有抵觸他!我也不會! 那就是害怕?我微微俯身按住她的肩膀,與陶瓷烏黑的瞳仁對視。 陶瓷長長的眼睫顫了顫,可能吧她有點猶豫的說,我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我、我才 這種事情講究順其自然、水到渠成我慢慢的說,他是不會強逼你的。你害怕也完全可以告訴他。 他會對我失望嗎?陶瓷小聲問道。 不。我搖搖頭,他會安撫你的。你還不相信喬治對你有多好嗎? 呃嗯。陶瓷點點頭,等到時候我再和他說一說。 只要你不是討厭他、抵觸他就沒事。我笑著直起身,又拉住她的手,你們可是想和弗雷德搶霍格沃茲最能秀恩愛的情侶名頭的人啊。 那是什么玩意兒?陶瓷皺了皺鼻子,我都沒有聽說過還搶呢。不對,送給我我都不要。 我們倆說說笑笑回了房間,赫敏和金妮都正在鋪床,哇我還以為今天晚上又只有我們倆睡這兩張用了放大咒的床。金妮直起身子沖我們眨眨眼睛,看來今天是要擠擠了。 我: 陶瓷: 求你了金妮,用回你原來羞澀沉默的人設吧。你這樣犀利我們真的真的沒法接話呀! 看世界杯那一天我們起了個大早,感覺好像自己剛剛躺在床上就被莫麗撈起來了似的。 說真的弗雷德,我打了個哈欠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要不你把我背上去吧我好困 弗雷德放下筷子捏了捏我的耳朵,饒了你老公吧小青蛇,他小聲說,他的腰以后還有的用呢你珍惜一點! 那我就不去了。我迷迷糊糊的說,你自己去看吧。 等我吃完飯也清醒的差不多了,跟著大部隊要出發(fā)的時候弗雷德突然跑到我前面彎下腰,上來呀。 咦?我戳了戳他,怎么了?不走嗎? 不是你說要我背的嘛。弗雷德扭過頭,快點上來。一會兒他們就要走遠了。 你還當真呀。我撓撓他的腰rou,牽著我走就行啦。外面黑燈瞎火的你摔了怎么辦? 我就知道你還是很寶貝我的腰的!弗雷德直起身抱著我親了一大口,對不對? 我瞥了一眼興高采烈的弗雷德,吐槽的話明智的憋回了嗓子眼兒。要放假那會兒我作的大死留下來的爛攤子前些天才勉強收拾完讓他不要再提了再這樣折騰下去我的腰快斷了 好不容易才到了目的地,不得不說不管用多少次我都很不喜歡門鑰匙的那種感覺。 我真的是不明白,在搭帳篷的時候陶瓷悄悄過來吐槽,為什么這么多人都對這個運動感興趣。 我也不明白。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齊齊嘆了口氣。 等巴格曼過來的時候我瞬間提高了警惕,拽了拽弗雷德,一會兒你不許跟他下注,聽見沒? 小青蛇越來越兇了。弗雷德故作深沉的嘆了口氣,管的也越來越嚴了。 我是說真的,我又扯了他一下,你不記得了嗎?他到時候是用小矮妖金幣給錢的! 沒多大印象。弗雷德摸了摸下巴,上輩子好像是瓷娃娃把錢都忘家里了我們都沒有下成注。行吧,他湊過來親了我一口,我都聽你的。反正我的錢不是都在你那里放著嘛。 你沒有藏私房錢嗎?我伸手戳他的臉,以前只要我一收拾房子 那是專門給你準備的小驚喜。弗雷德立刻擺出一副真誠的表情,難道你突然翻到錢沒有很高興嗎? 呵呵。 等巴格曼過來勸我們下注的時候,我和弗雷德仍在就私房錢這一話題作嚴肅的探討,那邊陶瓷早就在她自己神奇的第六感指引下把她和喬治的錢偷偷放進了我的包里。 巴格曼失望的走掉了。我也松了口氣。 你都不知道我以前看見這個情節(jié)有多氣憤。我小聲跟弗雷德說,那是你們辛辛苦苦攢的錢,居然就這樣全讓他坑了! 喲,弗雷德笑嘻嘻的掐了掐我的臉,這么早就有做韋斯萊夫人的覺悟啦? 我推了他一把,弗雷德不依不饒的追上來吻我,全然不顧除了莫麗之外韋斯萊全家人都在旁邊坐著,氣的我掐了他腰一把。 不是跟你說了我的腰超寶貴嗎?弗雷德咬我耳朵,你以后還要用的!就是為你自己考慮你也下手輕點嘛! 誰、誰要用?你走開我 你不用?弗雷德得寸進尺的圈住我的腰,手貼在上面曖昧的摩挲,難道要靠你自己?我想想我們難得幾次你在上面你都沒兩分鐘就哭著求我要換回來啊到時候還不是要靠我嘶! 我又狠狠掐了他一把,誰要靠你!從下學期開始我要天天在寢室睡覺! 你是想在自己的寢室里做?弗雷德眼珠轉了轉,好吧,那我去問下哈利他的隱形衣能不能借給我? 我氣急敗壞的撲上去一口咬在他上唇,結果因為他嘴唇薄而差點撞痛牙齒。 這么急?弗雷德挑眉笑道,按住我的后腦勺來了個綿長的吻,我隨時隨地都可以讓你親的。是不是比你大方多了? 明明是比我臉皮厚多了。我在心里嘀咕道,還是忍不住勾著他的脖子再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