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番外二十九
弗雷德番外·二十九
孩子出生的那天,所有和陶瓷打過交道的人都去了。大家沉默的站在醫(yī)療室之外,氣氛壓抑的可怕。一直過了很久,喬治才面無表情的從里面出來,把懷里抱著的紅發(fā)嬰兒遞給莫麗,他好像并不愿意看一眼那個孩子,對她的哇哇大哭也熟視無睹,是個女兒,就叫荔枝。他扔下這句話就又返了回去。我們面面相覷,對喬治的這個態(tài)度有點驚異。 他真的把陶瓷的死亡也歸于這個孩子嗎? 莫麗輕聲哄著這個可憐的孩子,我們都圍了上去,她很快就停止了哭泣,瞪著一雙烏黑澄澈的眼睛瞧著我們。 她長得像Ci。莫麗十分肯定的說,喬治會喜歡她的。 我們都沒有再說話。 過了一會,喬治又抱著陶瓷走了出來,由于已經(jīng)死亡,她的傷口已經(jīng)沒有辦法用魔法修復(fù),暗紅的鮮血浸透了她身上裹著的衣服。瓷娃娃的身體撐不了多久了,喬治的聲音平靜到近乎冷漠,她必須立刻下葬。 好,莫麗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們現(xiàn)在就去。她要把懷里的荔枝交給一旁的護(hù)士,喬治又打斷了她,她也去。她必須送她母親最后一程。 喬治你瘋了嗎?赫敏立刻出聲反對,她是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她非常脆弱!她不可置信的瞪著喬治,你好好想想,她是Ci的孩子!是Ci和你共同的孩子!Ci要是還活著非要氣瘋了不可! 我寧愿她瘋了。喬治冷聲道,但他也沒有再說什么堅持要荔枝一起去的話,徑自抱著陶瓷朝前走去。 我們盯著喬治的背影呆了一會兒,都沉沉嘆了口氣。 好在陶瓷下葬之后,喬治開始試著擔(dān)負(fù)起父親的責(zé)任。也許是他終于明白過來荔枝對于他的意義。她是陶瓷留給他的孩子,唯一的孩子。是陶瓷生命的延續(xù)。不管他以后還會不會再婚,他也不會再有一個和陶瓷的孩子了。 他把生活的重心又全都放在了這個孩子身上,生意全都扔給了弗雷德。弗雷德還要去準(zhǔn)備給陶瓷做個畫像的事情,忙到腳不沾地,最后居然一路闖到我的臥室?guī)紫掳盐一涡选?/br> 我睡眼朦朧的瞪著他,恨不得給他一腳。真后悔以前居然會給他一把我的備用鑰匙。 擅闖民宅是犯法的,韋斯萊先生。我打著哈欠說,你想要干嘛? 現(xiàn)在都幾點了你還在睡?弗雷德無視窗外只是蒙亮的天厚顏無恥的說,我今天有個重要的約,你今天幫我看下店怎么樣? 你去約會我?guī)湍憧吹??我瞪大了眼睛,你的良心呢?/br> 在你這里啊。弗雷德笑嘻嘻的說,我的心全放你這里了。 我的臉迅速紅起來,我側(cè)過臉虛咳一聲,你要和誰約會? 一個據(jù)說很了解畫像制作的大巫師。我好不容易才聯(lián)系上他。弗雷德湊過來捏捏我的臉,別吃醋啦,嗯? 誰吃醋了?我伸手推他,那我?guī)湍阌惺裁春锰巻幔?/br> 真是錙銖必較的斯萊特林。弗雷德裝模作樣的哀嘆一聲,抓住我推他的手更近的湊了過來,幾乎要貼上我的臉,我下意識后仰,他一點點逼近,最后我完全躺了下去,這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狀況有多么危險。 我側(cè)過臉躲開他灼灼的目光,那什么,看在我們多年的友誼份上我給你幫忙,免費幫忙。你可以起開了。 多年的友誼?弗雷德重復(fù)了一遍,沒有管我最后一句話,可是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知恩圖報啊怎么辦?他湊的太近了,說話時暖暖的氣息都撲在我的臉上,我猜我的臉一定紅到不行,畢竟它現(xiàn)在燙的要爆炸了,弗雷德你先起來我動了動還被他抓住的手,你不是還有約嗎 現(xiàn)在不是在和你約嗎?弗雷德笑吟吟的咬了一口我的鼻尖,我是個專心的人啊。 我我的聲音都在抖,我不想和你約,我你先起開 不想和我約?可是選擇權(quán)不在你這里啊小青蛇。他的語氣變得輕柔,我敏銳的察覺到一絲危險,弗雷唔。 他直接吻了下來,他的親吻一向兇狠,每次我都有要被他囫圇吞掉的錯覺,舌頭在我口腔里翻攪著,雙唇被吮的發(fā)麻,舌根又酥又痛,我的力氣好像都被抽走了,身子變得和床鋪一樣軟。弗雷德得寸進(jìn)尺的伸手托起我的頭以方便他更深入,我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增加一點安全感。 可能是現(xiàn)在所處的環(huán)境太容易擦槍走火的原因,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把手伸進(jìn)了我的睡裙。當(dāng)他碰見我的柔軟時兩個人同時一震,我立刻睜開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弗雷德舔了舔我的唇角,手依舊沒有放開,甚至有些惡劣的用拇指按壓揉搓著那一點,沒穿內(nèi)衣? 我很想惡狠狠的推開他,可是被他刺激的渾身無力,還微微發(fā)著抖,我我剛剛還在睡覺!你放開我! 弗雷德挑高了眉毛,好吧。他慢吞吞的說,還沒等我松一口氣他又捉住了另一只揉搓把玩著。 弗雷德!弗雷德湊過來親了親我的耳朵,我不是放開了那邊嘛 你!我被他刺激的眼淚都幾乎出來,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 行啦。弗雷德突然松開了手,我該走了。他親了我一口,又沖無力躺在床上瞪他的我擠擠眼睛,下回再繼續(xù)吧。 誰要跟你再繼續(xù)啊你個大混蛋! 我把一邊的被子拽過來蒙在臉上,聽著他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臉上的熱氣還是散不下來那里好像還殘留著他揉捏時的感覺 我把頭深深埋進(jìn)被子里,弗雷德這個大混蛋!大色狼!我們就不能純潔的談個戀愛從拉拉小手做起嗎!怎、怎么就直接上手摸嗚。 我在床上滾了兩圈才想起來他來找我是干什么的,只好爬起來洗漱。他們兩兄弟開的店,結(jié)果一個忙著帶孩子一個忙著畫畫像,最后看店的差事居然落到了我的頭上。說起來我自己的蛋糕店還沒開起來呢不會這輩子都開不起來了吧? 我哀嘆一聲紀(jì)念我逝去的懶覺,有一有二就有三,我看以后短時間內(nèi)這就要成我的日常了。 我是第一次接手這個工作,難免有些手忙腳亂,好在柜臺上放了本價格清單,上面用清秀的字體記錄了所有商品的價格,大概是當(dāng)初陶瓷整理的。 想到陶瓷,我又嘆了口氣。 不知道她現(xiàn)在到底是死是活,如果真的只是回到了自己的時空,不知道還有沒有能再與喬治相見的可能。 下午弗雷德就回來了,眉開眼笑的樣子大概是很有進(jìn)展,約會很順利? 弗雷德摸了摸胳膊,你能換個詞嗎?老用約會會讓我以為自己和那個七八十的老頭在一塊兒了。 誰知道呢?我輕飄飄的說,見他變了臉色要湊過來又連忙改口,這種不可能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弗雷德挑高一邊眉毛,是啊,誰知道我現(xiàn)在是在和誰約會呢? 呃我沉吟了一會真誠的望著他,我也不知道呢。說不定真的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也說不準(zhǔn)啊。 七老八十弗雷德探身揉了揉我的嘴唇,目光意味深長的往下望去,一語雙關(guān)的說,可沒有這么軟的手感啊。 弗雷德·韋斯萊!他他他他他居然大庭廣眾的耍流氓! 嘖。弗雷德無視我的瞪視,直接捏住下巴吻了上來。 店里還有客人??!我急的拍了兩下他的背,然而卻只換來了他更兇狠的親吻。 反正沒人看見我的臉是吧?我破罐破摔的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