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來了H
老劉來了H
一,她無聲無息地跑回國,嚇劉正陽一跳,當他驚訝地問你怎么回來的時候,她仰頭對他擠眉弄眼,你不想我回來嗎?可我就是回來了,怎么辦呢?對你有什么影響? 二,她先不刨根問底,而是設(shè)法把劉正陽叫過來,他們一起回國,回國后她再慢慢刺探,看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樣。 這兩個選擇在林覓腦海中盤旋良久,最終,鑒于她的聰慧與理智,她選擇了其二這里來了兩個外國人,他們半夜都在打架、拆東西,差點打到我了!我好害怕......正陽,我一刻都不想在這呆了,晚上都不敢睡覺......她在電話里對劉正陽哭訴。 劉正陽默了兩秒,沒事的,怕什么?等我忙完,過兩天去找你吧,嗯? 你能來嗎?路上安不安全? 能來。 劉正陽果真在第三天來到。 管家開著那輛紅色Perodua Axia到檳城機場接他,從市區(qū)到小鎮(zhèn),輾轉(zhuǎn)一個小時,他下車時,面上架著一副墨鏡。 那兩位美籍客人已經(jīng)返途了,現(xiàn)在只有先生和太太入住。先生晚上想吃些什么?烤rou?蘑菇湯?賓妹主動牽過他的行李,林覓則遠遠站在一邊。 做劉正陽的情人久了,她也有脾氣了,主要還是被他慣出來的。他愛護短,對自己的人和東西都看得緊,她不光離他遠,還眼角眉梢都不睬他的樣子,他必定焦急。 看什么?帶我上房間。他已走近。 林覓往后倒了兩步,雙手環(huán)臂,你剛?cè)刖?,保持安全距離。 劉正陽輕笑一聲,墨鏡和口罩掩去了臉上輕松的神色。他沖她揚揚下巴,那你等我洗了澡再上去。 她一言不發(fā)。 到了晚餐前才知道后悔。 二樓的主臥有扇白色的大百葉窗,清晨會有明媚的陽光透進來,傍晚會有金黃的殘陽映在上頭,再慢慢褪去......天都黑了,有清涼的風陸陸續(xù)續(xù)灌進來,林覓提醒劉正陽合上窗臺,他卻好像聽不到,啪嗒啪嗒地在她身上撲騰。 幾天沒做了?你動一動啊。 他抬起她白皙的雙腿,合攏著攬在身前,緊實的腹部之下是好一陣兒抽動,她不吃勁兒,被他深深捅入幾回,哼哼唧唧地叫了起來,而后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抬高手臂擋住自己的臉,又叫關(guān)窗。 又聽不到。 聽得到的!而且我不要吹風,會冷到。 她小聲抗議后,劉正陽停了一下,伸長了手將窗戶合上,回過頭,便發(fā)現(xiàn)她眼眸閃閃,在凝視著自己,端端正正地凝視著正臉。 他自然曉得她調(diào)皮多動,噢,這個多動指的是心里她一沒正事便胡思亂想、各種惆悵,堪比林黛玉。不過他總有辦法教他這半天也不笑一下的美人破功罷了。 劉正陽清瘦的胸膛就微微貼在她渾圓白嫩的胸脯上,他垂下眼睛流連一番,又對上她的美眸,言語間竟有些靦腆,還看?我都不好意思了。 三十一歲的英俊男人呵!裝起純情小伙來還真是一點也不討厭! 林覓噗呲一笑,一把攬住他脖子,緊緊抱住。 兩人緊挨在一起的身軀,磨磨蹭蹭著,體溫不斷升高。 她身子慢慢沁出細汗,如牛奶般的肌膚染上一層淺粉紅,像正在綻放中的玫瑰。他淺麥色的身軀早已是布滿顆顆因激情而生的光澤,忽而滾落的汗滴,為此刻的他,增添一股狂浪的氣息。 這個男人,縱使是體瘦,折磨她的時候體能卻很好。那片細窄的面頰上,掛著濃烈的眉、如墨般深黑的眼眸,眼里有她,還有她俏臉上情難自控的兩抹緋紅。 他在笑,笑得有些邪魅,又有些,靦腆。若是陌生姑娘,見到他的這副表情都緊張死了。就像初初見面時,他在不遠的對面盯著她,死死盯著,如狩獵者。待她與他靠近,他便是這樣勾唇淺笑,優(yōu)越的側(cè)臉下顎線和整齊的額發(fā)帶出貴族人的深沉。她柔弱低頭,心里七上八下,到了第九下,她終于辨出:他想睡我。 是呢!他真想!而且也這么干了。設(shè)法將她搞到手,養(yǎng)在金屋,一句你好好聽話,便開始了對她寵辱交加、寬嚴并濟的圈養(yǎng)。他有時候把她當小孩,抱在腿上心肝寶貝似的哄,對她百依百順,而有時,又希望她聰明,屢屢下套對她進行試探,她一個不小心,落入陷阱,卑微、懺悔、甚至求饒,他都置身事外,不管不顧。 但是??!她再怎么斗,都不可能敵過他。不過是一句我離不開你,又教她本已決絕離開的心死灰復燃。她重新回到他身邊。 勝在他待她比從前好。 她也清楚地知道該怎么拿捏他的軟肋。 劉正陽撈起她的身子,翻了個身,背部朝床頭疊得整齊的被子枕頭半躺去,將她的身子抱坐在腰上。林覓動一動,兩個人相互熟稔的私密部位緊緊貼著,微一抬腿,她小小呻吟一下,整根沒入在濕潤滑膩的深處,蝕骨銷魂。 在家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早睡?還有,有沒有想我???她捧住他雙頰,欺身在他胸前扭動著腰,弧度不算大。 他愜意地瞇著眼睛笑,你猜。 我不猜。 想,想死了。劉正陽掐住她細腰,離她兩只嫩乳更近些,想你嫩嫩的...濕濕的... 色狼!林覓輕輕打他胸口,你那邊的事都忙完了?這次只能來,不能回的哦,你能來那么多天? 不管。他說得輕巧,我就在這陪你玩,不想? 可是我想回去了。她弱聲說,并觀察他的表情。 可惜啊,她的老劉波瀾不驚,長臂圈住了她纖細的腰身,讓她柔軟滑膩的身軀,緊貼著他精實的胸腹。他微蹙起眉頭,重重頂弄上來,啞聲喃道:急什么?反正我就在這...... 如此,她又被他哄得說不出話來。他用身體、用身體最原始的欲望鞭撻她柔弱身心時一貫狠,只差沒往死里弄!不得她回應,劉正陽顯然不痛快,修長的十指向下移動,揉住情人一團柔軟的臀rou,忽而向前一帶,她險些失重,上身向后倒去,卻也恰恰成全他的需求。他硬挺緊實的部位深深愛撫她懸空而敏感的花xue,淌出的絲絲愛液潤滑了花瓣和花蒂,被他的儲精袋重壓上來,更是酸麻至極,也舒爽,她半閉著眼,兩只雪乳不受控地聳動著,她快丟了魂...... 老劉......不行了,不行了......情愛拍打聲中混合林覓嬌柔如貓咪的叫喚,她用力喘息著,身體像溫度計被泡在熱水里,度數(shù)倏然升高,瑩白小臉猶如熟透的蜜桃。 劉正陽卻不管,也不做聲,緊繃的額上冒出青筋,那充滿熱意的黑瞳,只藏著想讓她安撫的激狂。 兩個人的心跳驟升,喘息和曖昧聲氣混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頭腦也一時混沌,心甘情愿被情欲支配激烈的動作。劉正陽是公司總經(jīng)理,平日里斯斯文文,穿著西服或襯衫,散發(fā)貴胄氣質(zhì),可誰知他私底下竟有這般熱情,用以對待他寵愛的情人? 林覓深深被他愛著,身心皆震撼,仿佛被他貫穿。他每撞一下她的柔嫩,她便舒服地嬌吟一聲,到最后他越來越快,她的叫聲好似都已跟不上、跟不上,她還要叫:老劉、正陽......老公! 她努力呼吸著新鮮氣息,心如擂鼓般,砰砰砰的在耳邊響起,敏感的花心處猛地一下收縮,流出熱熱的愛液,丟了,丟了......炙熱的陽物自深處滑出,劉正陽修長的手指將其覆住,撥動幾下,有大量濃白的jingye落在她白皙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