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8
替身白月光8
沒多久,一通電話打破了平靜的生活。 臻臻,這周末咱京燕大學(xué)有個交流會,你要去嗎? 什么大學(xué)? 京燕啊,怎么了? 沒,沒什么,沒什么,那你要去嗎? 當(dāng)然去啊,你想想那都是年輕的新鮮的rou體啊! 所以你是要枯木逢春嗎? 滾??!你才是枯木! 我可不是,那咱們可不一樣,可別把我跟你混為一談好嗎?我可是有老公的,有正常且快樂的性生活好嗎? 滴滴滴姜舒馨果斷掛斷了電話。 葉臻立刻搜索了下京燕大學(xué)圖片,松了一口氣,只是名字一樣而已,她生前就是在京燕大學(xué)上的學(xué)。 她刪除掉京燕大學(xué)這四個字,在鍵盤上輸入jiang又刪除,輸入又刪除,反復(fù)了三四次,最后完整打下蔣朝旸按下搜索。 網(wǎng)頁上出現(xiàn)與蔣朝旸相關(guān)的信息,有當(dāng)模特的,有才上小學(xué)的小朋友等等。葉臻慘淡一笑就關(guān)上了頁面,也是,畢竟連世界都不一樣,她還指望在這個世界找到什么嗎?就算找到了,也不一樣了。 到周末,葉臻還是如約參加了京燕大學(xué)的交流會,主要是邀請他們這些已經(jīng)畢業(yè)后的學(xué)長學(xué)姐和大一的新生們進(jìn)行交流。 葉臻穿著百褶格子裙和同樣打扮的姜舒馨走在京燕校園里,十分的和諧,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交流會上,姜舒馨與一群初出茅廬青澀的青年們一見如故,又是交換電話又是加好友的,聊得熱火朝天。葉臻拒絕了幾個小年輕的交友暗示后從交流會上溜走了。 她雖是第一次來到京燕大學(xué),但身體里的記憶還在,溜溜達(dá)達(dá)走到籃球場,一邊走著一邊欣賞著在籃球場上揮灑汗水和青春的少年們。 忽然她停住腳步,一步也挪不開了。 姜舒馨從交流會上心滿意足的離開,心有靈犀的在籃球場找到了葉臻,遠(yuǎn)遠(yuǎn)的叫了聲她的名字沒得到了回應(yīng),走近一看,她正傻癡癡的看一群穿著背心的年輕大男孩打籃球。 臻臻,沒想到你還好這打算調(diào)侃她幾句,順著視線看去,沒忍住爆了句粗口,臥槽! 姜舒馨拿出手機(jī),選好構(gòu)圖,對準(zhǔn)站在一旁觀看的葉臻和籃球場上的熱血少年拍了幾張照片,挑選張拍得最好看的發(fā)送給程詔,并留言總裁大人,小心中年危機(jī)哦!。 她從后面撲上去抱住葉臻:看帥哥看得這么入迷,叫你半天都不答應(yīng)。 葉臻沒準(zhǔn)備被撲得一個踉蹌幾步,重心不穩(wěn)跌倒在地上。 葉臻正準(zhǔn)備爬起來去暴打那個該死的女人,眼前土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手,手指修長。 沒事吧?聲音溫潤,清澈如泉流擊石。 葉臻抬頭,瞳孔震懾,呆了幾秒才伸出手,被他用力拉了起來。 謝,謝謝。 一起打籃球的幾個少年都圍了上來。 小jiejie,沒事吧? 小jiejie,你流血了! 姜舒馨愧疚的挽住葉臻的手臂:臻臻,我錯了,我真沒想到你如此弱不禁風(fēng)。 沒事沒事,一點小傷。葉臻擺擺手,低頭看了眼,膝蓋蹭破了皮,出了點血。 還是去校醫(yī)院消個毒吧。 是啊,小jiejie,要是傷口感染了可就麻煩了。 對啊,臻臻,先去消毒吧。 葉臻苦著臉答應(yīng):好。 校醫(yī)院在南區(qū)足球場邊上。 姜舒馨扶著葉臻:好啦好啦,謝謝小哥哥們,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xù)打球吧。 葉臻試著走了兩步,傷在膝蓋上,走路有些遲緩和僵硬。 你腿受傷了不好走,我送你過去吧。那把潤玉般的嗓音主人說的。 哎喲喲!一起打籃球的幾個男生調(diào)侃的起哄,還有吹口哨的。 姜舒馨手肘暗戳戳的捅了捅葉臻,壓低聲音說:臻臻,你天生是程詔這類型的克星吧。 葉臻暗掐姜舒馨,笑著對男生說:不用了,謝謝,我們知道怎么走。 男生抬手看了下手表說:校醫(yī)院5點就下班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4點40了,要是不走快點去了就關(guān)門了。說著就半蹲下來。 葉臻感覺到她的掌心已經(jīng)冒汗了,呼吸急促,心率過快,她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好,謝謝你。 趴在男生的背上,圈住他的脖子,男生因為剛打了球的緣故,身上汗津津的,汗水的味道混雜著男性特有荷爾蒙的味道,讓她一時有些暈暈的。 帥哥,謝謝你??!你叫什么名字啊,哪個院的???姜舒馨熱情的和男生說著話。 我叫于旸,日字旁的旸,物理學(xué)院的剛上大一,你們呢? 葉臻呼吸一窒。 我叫姜舒馨,她叫葉臻,我們都是美院的。 哪個shuxin?淑女的淑,溫馨的馨嗎? 猜對了一半!是舒服的舒。 舒窈糾兮,勞心悄兮。很好聽的名字啊。 作為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姜舒馨很好的貫徹了這一理念,完全沒有聽懂蔣朝旸的話,只呵呵的笑了笑,掩飾她沒有聽懂的事實:呵呵,謝謝,只是好聽嗎,不好看嗎? 她揚頭挑眉看了眼于旸,小帥哥十分坦誠的點頭:很好看。 果然,還是直球最有殺傷力。 那葉臻的zhen,是珍珠的珍還是貞潔的貞? 至臻的臻。 嗯,好聽的名字。 姜舒馨調(diào)侃于旸:帥哥,你也不能厚此薄彼啊,夸我們家葉臻的名字這么敷衍。 于旸羞澀一笑:我有限的文化水平里找不到跟這個臻有關(guān)的了,超出了我的業(yè)務(wù)范圍,炫技失敗了。 姜舒馨:那你平時都喜歡看一些古詩啊什么的這類書嗎? 于旸:那倒沒有,主要是平時打網(wǎng)游多多少少看過一些,還有上高中的時候老師要求背過幾篇。你平時都喜歡做什么?運動、看劇或者逛街? 姜舒馨:都有吧,主要還是喜歡看帥哥打籃球。 兩人相談甚歡,還互相加了社交好友。 趕在校醫(yī)院下班之前到了,進(jìn)行了簡單的消毒處理后,順便遭到了校醫(yī)的白眼,按照校醫(yī)的原話來說這個傷再來晚一點就痊愈了。 帥哥,今天謝謝你了,趕明兒請你吃飯。姜舒馨握著手機(jī)搖了搖。 我送你們回宿舍樓吧。 不了,我和臻臻準(zhǔn)備回家,等會有車來接,你先回去吧。 好,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哦。拜拜! 拜拜! 拜拜。 告別了于旸,姜舒馨一臉揶揄的表情看著葉臻:臻臻,這究竟是什么奇妙的緣分?他跟你家總裁還有幾分像呢!不過這份熱情和青春活力,還真不賴啊。背你走了這么久,體力也很好啊,這就是年輕人嗎? 葉臻垂眸,再抬頭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的表情,拍了拍姜舒馨的肩:別把你那無處安放的魅力放在人家小帥哥身上了,挺怪的。 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沒看出來嗎?你又不理他,他只好討好我這個閨蜜啦!哎,可憐的孩子啊。 葉臻急忙否認(rèn):別瞎說。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心里只有你家親親老公是吧,惡心心。 葉臻不放心特意又多說了句:你也別去逗人家小孩子。 為什么?我又沒有老公也沒有男朋友,不可以嗎?還是說,你想再金屋藏個嬌?家里一只老狼狗,外面拴條小奶狗,想想還不錯。 葉臻抬狠狠掐了下姜舒馨的臉:不要把你腦子里的那些歪門邪道的想法加在我身上好嗎? 放心,我可不喜歡程詔那一掛的,我更喜歡漂亮點的,比如你這樣的,寶貝。 別愛我,沒結(jié)果。 葉臻跟姜舒馨在外面吃了晚飯才回家。 一進(jìn)門,就看到程詔坐在沙發(fā)上,看起來像是專門等她回來的樣子。 我回來了。 葉臻扶著鞋柜換鞋,程詔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沉聲問:今天玩得開心嗎? 程詔雙手撐在葉臻兩側(cè),把她困在鞋柜旁。 葉臻不明所以,摸不清程詔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秉持著坦白從寬的態(tài)度,小心翼翼的說:嗯,開開心吧。 程詔:看別人打籃球開心? 葉臻心里一驚,這叛徒姜舒馨!也不知道她跟程詔說了多少,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摸著鼻頭眼神閃爍:也沒有吧,一般,一般開心。不不,不怎么開心。 葉臻,程詔一只手撫上葉臻的臉,手指曖昧的摩挲耳后的嫩rou,眼睛暗了暗,我老了嗎? 葉臻心里警鈴大作,這是個送命題?。∷ё〕淘t,一臉媚笑,別提有多諂媚了,捏著嗓子嗲嗲的說:別瞎說,怎么可能!老公一點也不老,誰說你老了,大膽! 再說了,籃球哪有老公的球好看啊。她一手勾著程詔的脖子,一手直直的往下,嫻熟的覆上那處,指尖勾勒出潛伏在西裝褲下的沉睡的巨龍模樣,沒兩下巨龍?zhí)K醒了,很快就撐起一個大小可觀的帳篷,灼灼的溫度隔著布料仍讓她感覺到手心發(fā)燙。 程詔咬牙:小騙子。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是什么不用我多說了叭。不是故意卡在這里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