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5H
替身白月光5H
葉臻接連xiele兩三次,累到要虛脫了,而插在她體內的罪魁禍首還英姿勃發(fā)的持續(xù)耕耘著。 嗓子都要叫啞了,哭著乞求:不要了嗯啊,不來了,求求求你嗚嗚。 她扭著身子拒絕他,程詔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白嫩的屁股頓時紅撲撲的,咬牙說:小沒良心的,自己舒服了就過河拆橋。 嗚嗚嗚,程詔啊哈,啊欺負人!壞,壞蛋 程詔猛的一個深頂,把葉臻的罵罵咧咧都撞散了。抓住她胡亂踢蹬的腿,架在自己臂彎上,更加清楚的看到兩腿之間的那張小嘴被性器捅開,里頭殷紅的媚rou隨著紫紅的猙獰性器翻來覆去進進出出的yin靡景象。 臻臻,叫我。 啊嗯? 看著我,叫我。 葉臻努力睜著迷蒙的眼看著身上不停聳動的人,柔軟的黑發(fā),刀刻般深刻的眉眼。她失神的望著,看著眼前的這張臉影分身成無數張,又最后重合在一起。 嘴唇翕動,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喃喃:zhao 嗯?大聲點。又一個猛烈的頂撞。 詔,程詔??! 程詔啊!程詔,嗯啊詔葉臻被他折磨的快要瘋掉了,她敢打賭,花xue肯發(fā)被他磨腫了,索性那點面子也不要了,盤上程詔的勁腰,沙啞著嗓子說,求你射給我。啊,老公!老公,射給我求求,快點! 體內的性器漲大了一圈,程詔爆了句粗口:真是要命。 提起她的胯彎,挺腰急速的抽動,不絕于耳的啪啪之聲,交合之處濺起的水沫把陰毛都濡濕了。 數下猛沖之后,guitou上的馬眼一松,大股大股guntang的jingye噴射在她的體內,guntang的熱度一股腦的澆在最深處的軟rou上,葉臻也尖叫著一起攀上高潮。 緊繃的雙腿無力地垂了下來,葉臻無意識的顫抖著,整個人脫力的癱躺在床上,急促的喘氣平緩高潮后的余韻。 粗長性器從花徑內抽出,發(fā)出啵的一聲,體內的jingye和yin水失去了堵塞的東西都流了出來,濁白的yin液順著撞紅的大腿流了一地。紅腫的洞口因長時間被插入而不能閉合,隨著主人的呼吸一開一閉,兩片貝rou羞答答地垂在兩側。 這糜爛的景色讓程詔的呼吸又變得急促,剛射精后疲軟下來的性器很快又蓄勢待發(fā)。 葉臻覺察到危險的降臨,爆發(fā)出垂死病中驚坐起的爆發(fā)力,連滾帶爬的從程詔身下溜走,卻被他一把拽回來,整個人被他圈在懷里。 跑什么? 還能跑什么,當然是遠離那根正頂在她臀部的東西啊! 已知逃跑無望,葉臻抱著程詔的胳膊胡言亂語的哀求:不來了不來了,好漢饒命??!老公英明神武、一力強十會、老夫聊發(fā)少年狂,就饒了小女子吧,咱們來日方長,對,來日方長。 這說得哪跟哪啊。 程詔挑起葉臻的下巴,危險的湊近:老夫聊發(fā)少年狂?我很老嗎? 葉臻沒骨氣的諂笑:誰在瞎說!沒有的事!老公你英姿勃發(fā),正是年富力強的大好時光。你太厲害了,我投降,投降了。一邊說著一邊舉起雙手。 他一貫不是重欲之人,就算是以往也從沒出現過像今晚這樣,就算發(fā)泄過一次后依然燥得厲害。一想到香軟可口的小姑娘被他圈在懷里,臉頰上淚痕未干,香腮粉漾,綺麗難言,閉上眼睛都是她張嘴呻吟淚眼朦朧的樣子,揮之不去。 從昨日起,他就一直不對勁,好像有什么東西不對了,有什么在悄悄的改變。不過,這種改變,他好像并不討厭,還有點歡喜。 攔腰抱起葉臻,引來她一聲驚呼。 突然騰空,葉臻嚇得摟住程詔的脖子,警惕的問:干什么?這是做什么? 程詔踹開浴室的門,等著浴缸放水的間隙,程詔說:不想洗一洗嗎? 想是想,可她沒說想洗鴛鴦浴??!以她博覽黃書的經驗預判,鴛鴦浴一定會出事的! 葉臻小心斟酌的說:我自己,也可以。 抱歉,我忘了戴套,程詔罕見的結巴了,射,射進去了,里面要洗洗干凈。 葉臻在他懷里看到他的耳朵都紅到耳根了,沒想到高冷總裁也有害羞的時候啊,反差萌真可愛。 葉臻捏著他的耳朵,揉著泛紅的耳垂:老公,我發(fā)現你變了。 我哪里變了? 葉臻在他臉頰上響亮的啵了一個,歪著頭笑嘻嘻的望著他:話變多了,變溫柔了。 然后悄悄附在他耳邊說:還變猛了,老公真厲害。 你程詔僵硬了下,抱著葉臻跨進浴缸里,好好趴著。 葉臻順從程詔的擺弄,跪在浴缸里,上半身扒在浴缸邊緣,心中忐忑。 程詔一手伸到下面,手指摸索到兩片腫脹的花瓣,那里已經溪水潺潺了,真是敏感啊。 中指插進甬道,里面一層又一層緊緊咬著,媚rou蠕動著努力把手指往里吸納,從手指上傳來的緊致和酥麻,勾得他身下那物愈發(fā)激動了。 曲起手指在花腔內摳挖著干涸的jingye,小屁股不安分的扭動著。 漸漸的,插進花徑里的手指變了味,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插進去的手指也由一根變成兩根、三根 葉臻雙手抓著浴缸邊緣,仰著頭小聲呻吟:嗯啊好奇怪啊,哈,別,別動那里啊! 高潮過后有片刻的失神,回過神后腦袋里還是木木的,她就這樣被程詔用手指玩到了高潮? 葉臻還沒緩過神來,剛剛高潮過后急遽收縮的花xue立刻被某根粗長的東西貫穿,有了之前的擴張,進去得很是順利。 程詔扶著她的腰,在浴缸里抽插起來。 水聲嘩啦嘩啦作響,地面一下就全濕了。 葉臻也不知道,為什么說得好好的幫她清理,最后演變成這樣。她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再去思考,靠在程詔身上大口大口喘息著,她體內的力氣早已在上一場情事里被他榨干,只能摟住程詔的脖頸,跟著他的節(jié)奏一起律動。 她胸前的乳rou如同飽滿的水滴,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晃動著,艷紅的乳rou時不時劃過他的胸膛,細細微微的癢。程詔低頭含住,口干舌燥的吮吸著,小半的rufang都被他含進嘴里,啃咬著。 女上位的姿勢讓性器頂得更深了,每次落下來的時候,葉臻都覺得體內的兇器好像要把她捅穿一般,撞得她宮口酸軟。 別,別頂了不可以?。〔灰?,哈 她越說著不要,他越是發(fā)狠地往那處頂。懷里的可人兒哆哆嗦嗦,xue內絞得死緊,內壁一陣痙攣,性器在甬道里寸步難行。 強硬的抽出性器,又強行頂開層層的褶皺,直直的朝著最深處的花心撞去。 葉臻感覺她就像一顆皮球,從高空中急速墜下,又彈起,墜下,彈起,永無止境。 從交合處如過電般的電流游走全身,呲呲的刺激著每一個細胞,從靈魂深處激蕩出的爽快,在她眼前升空炸裂開出一朵朵綺麗絢爛的煙花。 之后的事情,她也記不清了,迷迷糊糊的好像又被他壓在身下cao干一次。她印象中最后的畫面是程詔伏在她身上,吮咬著她的脖頸,汗水從發(fā)梢落在她的唇上,是咸的。 一夜縱欲的后果就是,連程詔這樣作息規(guī)律的人,罕見的起晚了。 喂? 電話那頭的林逸第一次聽到他們總裁低沉沙啞的聲音,驚出一身冷汗,他是不是破壞總裁的好事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遣詞造句:總裁,今日早上的晨會,您看 嗯程詔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9:25,復又看著懷中酣睡的小女人,白白凈凈的小臉,睡得一臉香甜,閉上眼睛,上午的會都推了吧。 好的。林逸麻溜的掛上電話。 葉臻是被熱醒的。 她感覺到身上蓋了一層源源不斷發(fā)熱的被子,怎么掀都掀不開,熱得難以忍受,從睡夢中轉醒。 她不耐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洇紅的薄唇,這張作惡多端的唇昨晚是如何欺負她的,還歷歷在目,一夜瘋狂的記憶涌上腦海里,臉霎時羞得通紅。 葉臻暗戳戳的伸手碰了碰他的唇瓣,熱熱的,軟軟的,誰能想到這么個冷硬的人物唇瓣竟然這么柔軟呢! 063:只要人沒死,誰的嘴巴都是軟的!好好的智商怎么一夜之間就沒了呢! 葉臻: 醒了? 葉臻點頭:你怎么沒去上班? 程詔抱著懷里的軟玉溫香,埋首在她發(fā)間,深吸一口氣說:睡過了。馥郁的清香把四肢百骸里每一根翹起的小情緒都撫平了。 要是沒有頂在她小腹的東西,她姑且能把這段對話當做旖旎的溫存。不露痕跡的弓起身子,遠離危險物品,顧左而言他:我餓了。 程詔扣住她的腰,半壓半抱的和她糾纏一起,眉眼都是餮足的笑意,慵懶的說:嗯,我也餓了。 啊喂!劇本不是這樣寫的?。?/br> 救命??! 不要再來了! -----作者有話說------ 總裁怎么可以一次就夠了呢!后面要走一段劇情,我會刀的溫柔一點的,畢竟都是我親女鵝和鵝子。 下次更新是下個星期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