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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漂亮寶貝不干了在線閱讀 - 1.不干了

1.不干了

    

1.不干了



    人的熱情就和熱水一樣,總會涼掉。只不過有的熱水在玻璃杯里,有的在保溫杯,還有的直接在電暖壺里,隨時加熱,卻從來都沒倒出來過。

    戀愛也和修行似的,馮嘉熹覺得自己也是個厲害的主兒,遇見呂笥文這種三分鐘放不出一個響屁的悶葫蘆,還能和奶媽一樣瞻前顧后地好聲好氣伺候兩年多才頓悟。她往回翻著朋友和自己的聊天記錄,草草看去,稍微相熟一點的,無一不是在痛罵馮嘉熹怎么歪了眼,喜歡上呂笥文這個沒有眼色的狗崽子,還能在一起這么久,一句真心實意的祝福都沒有。馮嘉熹看到自己那邊的回應:這年頭不都流行什么小狼狗小奶狗嘛,我們家呂笥文好歹也算趕趟兒一次了。后面還夾雜著幾個不知道是因為咽不下他人說自家呂笥文不好的這口惡氣所以決定陰陽怪氣懟回去,還是當時那個情景下確實想憋著勁兒俏皮幾下的emoji,馮嘉熹屬實被自己那時的回應給腦殘到了,從文字到表情。自己能忍受呂笥文這種絕世比格男兩年多才幡然醒悟,不能說是什么鍋配什么蓋,畢竟誰在感情里都會有上頭的時候,只能說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馮嘉熹從實習開始就沒有留在自己本科所在的城市,而是一意孤行到呂笥文的學校附近工作,為了通勤方便又在周圍尋了間loft租。馮嘉熹最先問呂笥文要不要等平時學校不忙就來自己這邊待會的時候,呂笥文一開始還裝斯文呢,扭扭捏捏地推脫:周末去你那住或許?一直住在那不太好。后來直接連電腦外接顯示屏都搬過來了。

    馮嘉熹在先前還沒畢業(yè)搬來呂笥文這兒時,就興致勃勃地計劃她和呂笥文住在一塊的日子,但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來了才發(fā)現新一線城市高速發(fā)展的速度所帶來的壓力就像奴隸主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鞭撻著每一個社畜,讓馮嘉熹這個職場小白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每天九點上班,馮嘉熹七點就得起床洗漱,這才勉勉強強摸到彈性打卡的邊邊,有時候加班加的狠了,乘著公車下班,到家都快十點了,平日里一點溫存的機會都沒有。每天手機鬧鈴一響,馮嘉熹就和巴普洛夫的實驗狗一樣,立馬彈起來摁掉,生怕音量在偪仄的出租屋里回蕩,打擾到呂笥文休息。每次馮嘉熹起床轉頭一看見呂笥文踏實睡覺的樣子,睫毛一顫一顫的,她覺得自己居然有些變態(tài)的從心底憑空升騰出一絲母愛。一般在這種時候,是她最為所欲為的時候,因為呂笥文睡得迷迷糊糊,馮嘉熹會掐著點抱著呂笥文的窄臉惡狠狠地親上幾口。馮嘉熹在通常情況下自詡正人君子,哪怕自己再累再困,在公交地鐵上也會主動讓座給有需要的人,但在她和呂笥文的某些事情上,有便宜不占那純純王八蛋。只要馮嘉熹不說,估計呂笥文也不會知道。

    呂笥文從實驗室出來,騎著他的小電驢準備回他倆的小愛巢的時候,一看手機已經十二點多了。一個原來是直系學長現在又是同門的師兄剛好出差回來,做完項目就直奔實驗室拉著呂笥文一通大吐苦水,大概內容是自己相親到鄰校師范的一個研究生,倆人好了沒倆月女方就催著買房結婚之類的家長里短,最后就是說自己無奈分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切實步入已婚男人這座圍城。末了又不忘直截了當地開始關心呂笥文和馮嘉熹二人有沒有說過房子車子票子這個三子問題,馮嘉熹從本科開始陪伴呂笥文到上岸,如今有沒有明里暗里催過婚,呂笥文的答案都是沒有。這個師兄就比自己大一屆,年齡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呂笥文卻感覺他說的和考慮的問題除去學術范疇,和他同馮嘉熹每天面臨的都不是一個層面的事情。

    呂笥文細想可能和馮嘉熹在一起的這兩三年自己確實是過得太過安逸了,加上呂笥文本科畢業(yè)就順利上岸,一直待在校園環(huán)境,至今都沒有切身實地的經過社會入過世。對方像個讓孩子自由成長的老母親一樣讓他隨心所欲的發(fā)展,平日實驗室沒事了還能去網吧和直系學弟開會兒黑,甚至都不用打報告,有時候呂笥文看著自己的學弟被女友打電話罵能不能少去點網吧,他還會在一旁偷笑,實在是太過快活了,以至于呂笥文都忘記自己也是早已達到適婚年齡的男青年大軍中的一員。

    呂笥文指紋鎖一開門就看見馮嘉熹穿著睡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嘰哩咕嚕的,不知道又是哪部偶像劇,頭發(fā)是剛洗過還沒吹干的樣子。馮嘉熹不知道是上班太累還是時間太晚,感覺整個人有些暈乎乎的,轉過頭來看他都遲疑了好幾秒,拎不清似的。呂笥文隔著她的眼鏡片都能感知到她的困意。

    呂笥文騎著小電驢回家的路上就一直在想很多事情,腦子亂糟糟的,因為說實話假如馮嘉熹無理取鬧起來要催他結婚,他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馮嘉熹先前也給呂笥文發(fā)過消息問他今晚還回不回家,但是呂笥文沒回,馮嘉熹以為又要獨守空房了。有時候呂笥文在實驗室忙一點或者是他就想故意急一急馮嘉熹的時候,就會決定住在學校,雖然他一躺下就會后悔。研究生宿舍再好也是宿舍,再加上習慣真是個挺可怕的東西。平時馮嘉熹各種討好撒潑打滾甚至賣萌求著呂笥文抱著自己睡,呂笥文都以自己側身睡不著為理由拒絕了,馮嘉熹又會問那我可以抱你嗎?,得到肯定或者是勉強肯定的答復,她就直接像條八爪魚一樣纏在呂笥文身上,就差整個人放上去睡了,第二天起床,呂笥文總會給馮嘉熹發(fā)消息你下次別擠著我睡了,每次我都快被你擠掉下去了,下次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回家睡了。,呂笥文知道自己這些表面話就是唬唬馮嘉熹這個傻妞,馮嘉熹還真信了,一個勁的給他發(fā)可愛表情包道歉,甚至在當天晚上,馮嘉熹也會更加賣力地服務他。呂笥文一個人躺在光溜溜的硬板床上,總會感覺哪哪都不得勁,沒有馮嘉熹的鼾聲,也沒有馮嘉熹熱熱軟軟的身子,也沒有她冰涼的手和腳,更沒有她含著香氣的發(fā)絲扎自己的耳朵。一睜眼一閉眼,只有學校不知道多少瓦的白熾燈,和空調百葉換氣的聲音。呂笥文覺得這不算他想馮嘉熹,他只是習慣了馮嘉熹一直跟在自己身邊。枕邊的手機不停的震動,不用去猜就知道是馮嘉熹的信息,內容也無非是你在干嘛好想你好喜歡你之類沒有任何營養(yǎng)價值的廢話。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呂笥文一般這種時候才會打開手機點開馮嘉熹的對話框,看看她今天又能發(fā)出什么新花樣的短信,除了那老三樣之外,馮嘉熹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多發(fā)了一句:老公,我們兔兔不知道在哪里了,我沒有兔兔抱著,也沒有你抱著,估計是睡不著了。好想你。你睡不著的時候也會想我嗎?呂笥文覺得自己是壓根不會去想馮嘉熹的,這個女人白日里和準點報時一樣給他發(fā)消息,從公交車給老奶奶讓座到今天中午外賣好難吃,中間時不時竄雜著一些三件套,公交車晚點多等了半個小時,加班了又能拿加班費,路上的烤紅薯好好吃,都能扯到你在干嘛好想你我喜歡你上面去,全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哪個擁有健全人格的男人會過度迷戀一個鬧鐘呢?呂笥文心情好的時候會隨便發(fā)幾個表情包應付幾下就去干自己的事情了,大部分時候直接無視,并不是因為心情不好,而是因為無論他的選擇的是一或者二,馮嘉熹也會孜孜不倦地繼續(xù)發(fā)送那些流水賬,就像惡趣味的galgame一樣,都是一樣的結局。呂笥文嘴上和心里都想著自己怎么可能想馮嘉熹,就算是小別勝新婚那也要有別這個過程才對,馮嘉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專門給呂笥文開個人直播,呂笥文認為自己早就審美疲勞。呂笥文看見馮嘉熹這條信息,那么想著想著,小呂卻不知不覺在褲襠里抬了頭。

    我今天看十一點多你還沒說回不回,后來我給你發(fā)了消息你沒回,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馮嘉熹還沒等呂笥文換好鞋,直接從沙發(fā)上跳起來去迎他,一跳一跳的。

    呂笥文平時話挺少的,馮嘉熹在呂笥文面前就不是個生分的人,在一起也有些時日,哪怕呂笥文一聲不吭,馮嘉熹也能和練槍botz里無限子彈的AK一樣突突不停。

    白天見不到面,晚上難得相聚的時間也是呂笥文投屏到電視上看游戲直播,馮嘉熹和異極磁鐵一樣吸在呂笥文身邊刷手機,時不時對著呂笥文瞎點評幾句,不管他回應與否,她又能接著看論壇,馮嘉熹好像很少發(fā)評論,呂笥文覺得是因為她把意見和見解都在自己這塊發(fā)表完畢了?;蛘呤莻z人開小灶來點負距離接觸,每次完事之后要么是馮嘉熹直接起勁了,一直拉著呂笥文說胡話,呂笥文嫌麻煩闔著眼睛假寐,沒想到一下子真的睡過去了,呂笥文還沒吃飽喝足或者是狀態(tài)比較好的時候,會什么話都不說拉著馮嘉熹的腳脖子壞笑著欺身而上再來幾場,馮嘉熹淚眼婆娑的,但又不敢說什么,呂笥文怎么玩馮嘉熹就怎么配合,呂笥文越戰(zhàn)越勇更有精神了,好幾次馮嘉熹哭著喊著嗓子都啞了差點暈死過去。

    馮嘉熹穿著拖鞋在呂笥文面前跳來跳去差點把自己絆住,呂笥文真怕她滑倒還得拉上自己做墊背,雙手固定住馮嘉熹,讓她活動的范圍能稍微有點界限。結果馮嘉熹以為呂笥文開了竅,想整點羅曼蒂克,直接不跳了,微微墊起腳捧著他的臉就對上他的嘴唇沒規(guī)則地亂親,狂風暴雨的,嘴里又開始說些沒輕重的話:老公!你好帥!我們瘋狂親親好不好!呂笥文一開始騎著小電驢回家路上腦子里還想著那些有的沒的,因為馮嘉熹的腦回路在他看來有些奇特,呂笥文的腦內劇場在進電梯時已經演到馮嘉熹拿著戶口本和他逼婚了,一開門看見馮嘉熹穿著恐龍睡衣揉著眼睛看肥皂劇,他居然有些欣喜起來。有點像有的人拍了拍他的肩,然后說到嘿!哥兒們!這才是現實!。

    呂笥文努力別過頭避開馮嘉熹的亂唇攻擊往里走向沙發(fā),剛坐下馮嘉熹又自動黏過來了,很自覺地扒拉開他的手臂環(huán)住自己,又緊緊往呂笥文懷里靠:我沒說我今天不回,你怎么還沒睡?

    我今天下班發(fā)現咱們家樓下奶茶店出了新品,我覺得你肯定愛喝,想著一塊嘗嘗,結果你一直沒回來,消息也不回。我覺得你是不是不回來了,打算看看電視消消食,等會把你這杯也喝了。馮嘉熹和有多動癥似的,拉著呂笥文環(huán)住自己還不夠,又開始撥弄起呂笥文的手指。

    呂笥文心里有些甜蜜的,卻又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手,好像一陣微風吹走了烏云一般,先前腦子里嗡嗡作響的雜念都沒了,覺得馮嘉熹雖然有時候挺煩人的,但她這樣的在一起還算合適,自己目前階段還是傾向于隨心所欲的環(huán)境,倆人在一塊馮嘉熹討論的問題永遠都是基于生活卻又低于現實生活層面的,呂笥文很喜歡。

    那這杯你還喝嗎?呂笥文明知故問。

    你都回來了我還喝什么啊,況且我也不是很愛甜食。馮嘉熹像個樹袋熊一樣,又爬到坐在沙發(fā)上的呂笥文身上,坐在他的身上開始擁吻他。

    真正決定離場的人,關門都是輕手輕腳的。馮嘉熹雖然在呂笥文面前什么都不說,只會百依百順小女人一二三,但也不可能跟著呂笥文這種古怪脾氣軟飯硬吃的男人這么久一點怨言都沒有,只是苦了她的朋友們受這飛來橫氣。每次馮嘉熹在呂笥文那邊熱臉貼上了冷屁股,吃了墻灰,都會跑到她的姐妹團那邊求安慰,一回生二回熟,三四五六七八九回,馮嘉熹成了沒人理的硬茬兒,群內的jiejiemeimei就差集資給她頒錦旗寫著群內第一戀愛腦。馮嘉熹一朋友也是損人,直接和馮嘉熹說:您這情況咱了解情況無論多少回也不清楚,要不然這樣吧,我給您發(fā)上各大論壇,讓網友給你們評評理。馮嘉熹每次下定決心一萬次要和呂笥文提分手,結果呂笥文一站到她面前,她又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呂笥文就像是為馮嘉熹量身定做一樣,又厚又軟的嘴唇,直挺挺的鼻梁,立體的眉骨,白凈的皮膚,下垂的狗狗眼含著一汪水似的,眼下還有一刻小小的淚痣,情到深處臉頰還會出現粉撲撲的潮紅,精致卻不柔美。特別是每次洗好澡呂笥文裹著浴巾到處找換洗睡衣的時候,馮嘉熹是最快活的,他的胸肌腹肌還有手臂上凸起的肱二頭肌,連結著后背的斜方肌,馮嘉熹直勾勾地盯著,生怕錯過一秒。呂笥文幾個會和馮嘉熹主動說話的瞬間一般是有時候二人都沒事,靠著靠枕各自看手機,馮嘉熹一般是看看各種論壇作消遣,順帶找找工作靈感,呂笥文各類軟件瞎晃悠,有時候看看他人的論文,有時候和同學聊聊天,有時候看看游戲攻略,有時候會刷短視頻,各種網紅歌曲在馮嘉熹耳邊來回播放,呂笥文刷到一些職業(yè)練健身的也會拿來給馮嘉熹看看:你說我以后練成這樣好不好?馮嘉熹一瞥屏幕,一群在她欣賞范疇之外的牛蛙人抹著古銅油在舞臺上擺pose展示,馮嘉熹的手又不老實了,從呂笥文的小腹摸到他的胸,一路亂晃:不要,我就喜歡你現在這樣的。

    恰逢周末,馮嘉熹起床的時候呂笥文還在打鼾。呂笥文的導師這段時間去外地開一個研討會,沒個十天半個月回不來,實驗室不算忙,況且要真是天塌了,用呂笥文的話來說還有師兄們頂著呢,馮嘉熹明顯感覺到呂笥文這段時間閑得有些不像話,前些天馮嘉熹沒有加班正常下班,剛開門就看見樓上有光亮,上樓一看呂笥文躺在床上剛醒的樣子,頭發(fā)亂糟糟的。馮嘉熹和朋友約了去逛街,平時工作都需要帶濃妝,本來沒想著收拾自己,但是想了想約定的地點怕sales看人下菜,還是細細打扮了會,出門都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了,呂笥文看上去還在睡覺,馮嘉熹沒管他,直接下樓出門了。

    馮嘉熹下午專心血拼,不像往日那樣時不時拿手機出來拍照發(fā)消息,一路報備,中午在餐廳也是低頭認真吃飯,餐前照片都沒拍,聊天內容也是局限于吐槽單位奇葩事,聊聊薪資績效之類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絕口不提自己和男友的事情。朋友有些差異,這一等一的男友狗怎么今天換了副德行,輕聲詢問:你和你們家那誰沒事吧?馮嘉熹自嘲般地笑笑:要是有事,第一個知道的不得是你們吶?放心吧,好著呢。

    馮嘉熹本來是陪著朋友購置換季的衣服,結果因為專心逛街,最后反倒自己買了不少東西,手上大包小包拎了不少。朋友是逛不動了,拉著馮嘉熹就近找了個網紅奶茶店坐下中場休息一會兒。馮嘉熹讓她占著座位看包,自己去前臺排隊取餐。馮嘉熹低頭滑著手機從小程序里找取餐號,那邊呂笥文的電話打過來了,馮嘉熹想返回去接,卻不小心點了掛斷鍵,一時有些尷尬,她本想著將錯就錯回去再同呂笥文解釋,那邊呂笥文的消息窗口又彈出來了。

    你怎么不接電話啊。

    你出門沒拿電梯卡。

    今天幾點鐘回來?

    馮嘉熹裝作沒看見,笑吟吟地取了餐,回座位和姐妹繼續(xù)聊天。

    倆人一趟下來都出血不少,本來朋友還要拉著馮嘉熹吃晚飯,馮嘉熹以家里遠晚了公交車發(fā)班次數少為由約了下次再聚,朋友看今天馮嘉熹難得沒講男人態(tài)度良好,也放過了她。馮嘉熹拎著購物袋轉了地鐵又擠公交,沒想到趕上了996的周末下班晚高峰,折騰幾趟終于到了家。馮嘉熹等到電梯才想起來自己沒帶電梯卡,出來走了側門的消防通道上的樓。在外裝模作樣了一天,回到家想上樓換個睡衣釋放一下真我,一上樓就看見呂笥文坐在電腦桌前,聽見馮嘉熹上樓了才轉過來那張很帥此刻卻拉得老長的臭臉,背著電腦屏幕的瑩光,看上去有些瘆人。

    怎么不接我電話?

    馮嘉熹內心已經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心想還能為什么不接電話,除了不想有第二個理由嗎,但演戲還是得演到底的:今天和朋友見面太開心了,聊天聊忘記了。

    那為什么今天沒親我就走了?

    我以為你當時睡著呢,平時你清醒著,你也不是很喜歡我親你。

    那你微博是怎么回事?呂笥文邊說邊展示出自己的手機,上面是馮嘉熹的微博小號。

    馮嘉熹是個十足的戀愛腦,剛和呂笥文在一起時,一天能發(fā)十條關于呂笥文的朋友圈,后來快畢業(yè)了要找畢設老師要進實習公司,馮嘉熹的朋友都勸她說這樣影響不太好,給人一種不穩(wěn)重的感覺,馮嘉熹就和地下游擊戰(zhàn)一樣,開了個微博小號,名字是隨手敲的一串亂碼,簡介是生活隨筆/戀愛日記。之前她求著呂笥文微博關注自己,呂笥文覺得她的微博內容都太露骨了,以自己的號里面很多同學影響不好一口回絕了馮嘉熹的請求,馮嘉熹想著自己天天和呂笥文在一塊,微博寫的也是自己雞毛蒜皮的破事和各種呂笥文相關,他關注不關注都無所謂,也沒繼續(xù)糾纏下去。

    但這次馮嘉熹下了狠心,在回來的地鐵上一條一條審核,把她開設微博這一年多自己寫的關于呂笥文的微博全刪干凈了,簡介也改成了生活隨筆。

    怎么不說話?怎么和朋友出門一趟,就把關于我的東西都清干凈了?

    原來我求你關注的時候,你說太露骨了,影響不好,也沒什么好看的,我也沒覺得你會私下這么關心我的微博?,F在我刪了,也沒求你關注,你怎么反而這么耿耿于懷呢?

    所以你這些都是什么意思?

    馮嘉熹覺得自己在呂笥文這個狗男人面前終于硬氣一回:咱們就這樣吧,我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