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H
滿足*H
浴室里響起了嘩嘩的水流聲。 躺在床上的人閉目養(yǎng)神了一會,沒用,xiaoxue里的那截布料觸感實在清晰,她睡不著,她想要。 在看不見的暗處,女孩的纖指緩緩挪到私密處,學著男人剛才的手勢,來回摩挲著,探到入口時,食指往里一帶,紗質(zhì)磨著rou壁,雖然比不上他帶來的快感,當下也能小小止渴。 浴室的門打開,圍著半身浴巾的人走出來。 江酬看到床上縮成一團的小身子,雙目緊閉,臉頰飄起兩朵不正常的潮紅。 心里有些納悶,剛才還好好的,怎么了。 掀開被子正要睡進去的當下,謎底揭曉。 男人的眸色黝黑了幾個度,深不見底的欲念翻云滾動。 淺綠的薄紗內(nèi)褲已經(jīng)掉到腿跟處,白嫩的臀rou在深色床單的襯托下亮得發(fā)光,迷了男人的眼。 她側(cè)躺著,雙腿緊閉,腿心中間卡著一只手來回聳動,這姿勢意味著什么,江酬太知道了。 第一次看到她當著面自慰,沖擊感無比強烈,他本來不舍得弄她了,可現(xiàn)在看來,她倒是不嫌累地折騰自己。 男人的目光太赤裸,溪曦早就察覺到了,她不說話,等著他忍不住。 可被子掀開有一會兒了,這傻子跟木頭似的杵在那里一動不動,幾個意思。 非要她開口要求么,太羞恥了。 求就求,反正在這床上她也沒少求。 眉心微蹙的女孩睜開了緊閉的眸子,楚楚可憐地望著他,臭臭 這一聲,直接叫硬了某人的鋼鐵之軀。 江酬不是人,他說什么了。 想要了?乖,這都快三點了,太晚了。 被否定的人當場就嗚咽起來,手指亂無章法地插,怎么都覺得不舒服,沒有他弄的舒服。 水汪汪的眼里滿是可憐,她說:我要。 誰被這么求了還能不心軟,更何況求的這一位,平日里哪是個好說話的主兒。 江酬聽到了想聽的,口風就松了些:那就喂你一次,不許耍賴。 一次就好了,溪曦點點頭,臉色回暖了不少,嘴角揚起,那笑里帶著討好,更多的是急切。 內(nèi)褲脫了。 溪曦抽出手指,勾起內(nèi)褲的邊緣,緩緩?fù)氏隆?/br> 正要丟到一邊時,男人又發(fā)話了:誰準你扔了,咬著。 啊? 溪曦看著他,含嘴里么,又看看那被愛液泡軟了的小小紗布,這怎么咬得下口。 不想? 他一句反問,溪曦連忙反射作用,揀著干凈的邊緣咬住了腥甜味道的布料。 江酬滿意了,又不滿意,手指在她嘴里攪合了一通,那片小布料結(jié)結(jié)實實地塞滿了她的小嘴。 他這一出,惹的溪曦怒目相視,嘴里哼哼唧唧地抗議。 乖乖趴好,老公這就喂你。他爽快了,藏在心底的話不小心脫口而出。 什么老公,臭不要臉。 溪曦羞紅了臉抬腿踹他,腿還在半空中撲騰,就被男人抓住一個翻身,雙腿張開著跪爬在床上。 真sao,自己玩就能出這么多水。 大手從嫩xue里撈了一片水漬,抹在胯下硬到挺立的青紫物件上。 被扣著腰的人趴在床上嗚嗚叫著,才不是呢,她剛才自己玩的時候沒出水,是他,三言兩語幾句廢話,身體就跟尿了似的,收不住地往外淌。 他怎么廢話這么多。 溪曦嫌他慢,撅著翹臀一點點往后湊,直到碰到guntang都那根,她才松了一口氣。 她饞,江酬就更不急了。 身子后撤了半步,jiba離開了嫩臀,留了一小段空間給她追。 果然,小屁股晃晃悠悠地往后翹了翹,又碰到,又離遠了些,再追過去。 這樣試了兩三回,還沒cao呢,兩個人都玩得出了汗。 溪曦看不到身后,也猜到了他捉弄自己的心思。 心里委屈急了,不麻煩他了,女孩的手指往下探,找到了蜜xue口,正要插進去解饞,被男人打了手。 呀,好疼。 嬌嫩的白皙上顯現(xiàn)了紅痕,溪曦吃痛,美眸含水地回頭瞪了他一眼,沒什么兇悍勁,反而多了些蕩漾心思。 讓你插進去了嗎,說罷,公狗腰一挺,將整根roubang子直直撞進去,不帶一點含糊。 好在她足夠濕潤,不然準弄傷了。 想到這又討厭起他的粗魯,沒回都這樣重,一點都不溫柔。 男人的身子開始有節(jié)奏地聳動起來,他爽到了,話也好聽了:這里只有我能cao,知道了嗎。 身下的人都快被他撞飛了,他說什么都對。 嘴里支支吾吾地叫喚著,被內(nèi)褲堵著聽不出意思,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腦子里一片空白,隨便嚷嚷幾聲都很爽。 她太想要了,前戲鬧得太久,第一次到的特別快。 江酬覺得才剛開始,都沒怎么發(fā)力,只覺鈴口被一股激流沖刷著,又暖又舒服,他忍不住得意起來,嘴上更是不肯放過。 老公cao得shuangma,舒服嗎。 溪曦哼唧了兩聲,意思說舒服。 老公的jiba大嗎,喜歡嗎。 溪曦又哼唧了兩聲,意思說喜歡。 江酬不滿意,扯下她嘴里的內(nèi)褲,非要聽她清清楚楚地說。 啊好棒啊,臭臭,嗚嗚喜歡的。他想聽什么,溪曦最清楚了,往常這么夸一下,就能把他收拾的聽話。 可這一回:說錯了。 哪里錯了啊,溪曦撇撇嘴,是很棒啊,她也確實喜歡啊。 叫我什么。 臭臭 啪的一聲,嬌嫩的臀瓣就挨了一掌,這一掌不輕,很快的,屁股火辣辣地疼。 白皙的臀rou上,清清楚楚浮現(xiàn)出一個手掌印子。 唔好疼,她嬌氣地喊疼,眸子里滾著淚花,他今晚第二次打她了,混蛋。 再喊錯,老公還打你。 都提示地這么明顯了,江酬想,她還不叫,那就是不愿意叫,該好好cao一頓長記性。 等了良久,腦袋埋在枕頭里的人不情不愿,不清不楚地嘀咕了一聲:臭老公 就這一聲也夠了,江酬心滿意足,俯下身去親吻她的耳垂,嘴里都是纏綿:小乖,老公疼你。 后腰聳動得更厲害,附和著她高潮的余韻,男人抽送著火熱的rou杵,伸手摸到蚌rou里的小珍珠,碾磨著揉搓著,雙管齊下,越是這個時候,刺激越大。 酥麻的私處隱隱抽搐,xiaoxue不自覺的收縮,他捏揉得更大力了,頻率也加快了。 溪曦剛想喊停,話到嘴邊變成冗長的呻吟。 突覺眼前一道白光閃過,耳朵嗡嗡地振,聽不到rou體相撞的啪啪聲,只有自己粗緩的呼吸,在空氣立越來越放大,越來越空曠。 身下好像千軍萬馬呼嘯而過,無數(shù)股力量從身體的各處凝聚在小腹中,最后在男人的深深撞擊下,猛然迸發(fā)。 不小的沖擊力深埋體內(nèi)的某物包裹,里頭愛液涌動,暖暖得泡著。 這一回高潮過后,身下的人累得癱軟,跪趴著的雙腿幾乎接近于平躺。 溪曦沒力氣了,她今晚是太饞了,高潮一次比一次來的快,來的急切。 換做以前,江酬肯定要嘲笑她不經(jīng)cao了。 換做以前,她聽了肯定不服輸?shù)貖A他回擊他。 可今天沒有。 今天他們都很滿足。 溪曦是生理上的飽,江酬是心理上的滿。 她累了,男人也就收斂了,哪怕他現(xiàn)在箭在弦上,也能咬牙隱忍不發(fā)。 翻過身子側(cè)抱著她,漫不經(jīng)心的輕悠悠晃著。 溪曦困得睜不開眼了,江酬還沒停。 臨睡前的最后念頭是,這一次沒喂飽他,下一次補給他。 這么一想,睡得更是安心妥帖。 江酬看著懷里的人,他也是足夠溫柔了吧,cao著還能給人cao睡著咯。 下回她再也不能怪他不知輕重不解風情了,他多疼她,往后還會更疼她,疼她千倍萬倍。 - 欲求不滿的江總溫柔嗎。